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一千零一夜2006届 > 第十一夜
    〔dialog20〕

    钟祥(笑):「你醒了?」

    秦妍:「钟祥?是你!真的是你!」(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用力使劲摇晃)钟祥(得意地):「很意外是吧?做梦也想不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秦妍(激动地):「是你!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这王八蛋!」

    钟祥(耸耸肩):「是又怎麼样?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给**得那骚劲……」

    秦妍(努力挣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为什麼……为什麼……」

    钟祥(笑。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摇晃著):「这都怪你,谁叫你让我知道,突然搞出个什麼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静):「你……你怎麼进来的?」

    钟祥:「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虽然我是搞药物的,但接驳两三根电线、搞搞小花样,还是难不倒我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对面那间空屋,其实是我的!在你家装摄像头,我早就干过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过走我走过的老路罢了,嘿嘿!」

    秦妍(难以置信地。继续试图挣扎):「你……为……为什麼?你什麼时候变成这样?」

    钟祥(yīn笑著摇头。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都是为了你呀!你知不知道,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伤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发过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麼办法!」

    秦妍(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麼还没冲过来):「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枉费心机?」

    钟祥(自问自答,彷佛没听到秦妍的话):「我想,也许你嫌我穷、没出息。只要我有钱……我知道你不希罕钱,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一定能增加我的竞争力!是不是?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他有心脏病,只要我能够得到他的遗产……嘿嘿,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

    秦妍(哭):「你疯了,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你是亿万富翁,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疯了、疯了……」

    钟祥(板著脸):「我是疯了!可我是为你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安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你说,你害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说什麼都没用了,这人根本不可理喻。决定尽量拖延时间):「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钟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须除去的人。」

    秦妍:「贞姐也是?」

    钟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秦妍(愤怒地):「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她对你那麼好,你怎麼下得了手?」

    钟祥(一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几十亿的身家分一半给她我无所谓。可是她有钱,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老子拼著老命赚来的钱,凭什麼让姓苏的花?」

    秦妍:「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你没人性……(哭)你真的没人性……」

    钟祥:「也不只是因为这样,谁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当晚就死,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对不对?」

    秦妍(哭):「你变态……你变态的!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麼下得了手?

    怎麼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怎麼忍心怎麼虐待她?」

    钟祥(笑):「她死得越惨,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对不对?本来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她一死,我什麼嫌疑都没有了,对吧?她的牺牲其实是在保护我,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

    秦妍(竭力冷静):「那钟松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钟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潜逃。只要他不再出现,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没有人会再来翻查,你看多好!对了,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他帮了我那麼多,替我背了黑锅,就算死了,一只断掌还能帮我,我真应该谢谢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会烧些纸钱给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虑地望著门外,心中打鼓):「阿龙怎麼还不来?他们干什麼去了?再不来我就完蛋!」

    钟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呢?还有你那个「保护」著我的强哥,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

    秦妍(心中一寒,打个冷战,刚才因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为什麼?你究竟干了什麼?」

    钟祥:「流鼻涕哟!著凉了吧?怎麼那麼不小心呢?真可怜……不过,等一下还要脱光光呢,到时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爱喔,好个鼻涕妞。」

    秦妍:「你……你不要乱来……」

    钟祥(不理她。拿著手里的药瓶上前):「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我对你做什麼,都不算乱来!不过要等一会,等一会比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钟祥(捏著她的鼻子,把药水灌到她口里):「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还没人试过呢,你运气不错……你要知道,这个药是专门为你研制的,对别的女人,我还没有这个兴致!」

    秦妍(甜甜涩涩的):「咕噜咕噜……不要……咕噜咕噜……这是什麼?」

    钟祥(捏著她的脸):「这可是秘密产品喔!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它直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大量的性激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过有什麼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无所谓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红):「不要……」

    钟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麼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跟我做爱时的浪叫声……啊!好爽……」(他的声音越来越贱)秦妍(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不要……你变态……变态……」

    钟祥:「你会很爽的……念在我们相好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到你出殡那天,我会去送你的,我会哭得很伤心。我是真的会很伤心,不是装的,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体开始感觉异样):「为什麼……为什麼……你为什麼这麼残忍?你杀死了那麼多人,为什麼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为什麼还要折磨她们?污辱她们?你为什麼?」

    钟祥(yín笑):「你没试过,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可惜,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那麼好的身体……可是,留下永久的回忆,不是更值得回味吗?象慧慧、姐姐、孙贱人、还有你妈,一个个都不一样,每一次都让我销魂……(yín视秦妍)不过,也许你会最让我销魂,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秦妍(喉咙开始发烧,唇乾舌渴,只盼尽量拖延时间):「你……你早就预定好步骤,一个一个地杀人吗?」

    钟祥:「很想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孙贱人、钟松和钟慧。

    一开始我本来只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只想过用一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线,谁知道……嘿嘿!姓孙的贱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个样子还那麼性感……

    ***,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没想到居然上了瘾,慧慧和姐姐,嗯,还是你老妈,不玩个痛快我还真舍不得就这样杀了。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味道,临死的时候……真是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静):「你……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为什麼?为什麼要把她摆成那个样?还有、还有玻璃弹珠……」(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全身变得十分躁热)钟祥(大笑):「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麼意义,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不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颗弹珠……」

    秦妍(羞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来是被耍了):「你……你好奸诈……喔!(头脑中好像有条神经在弹动,下身一阵激流冲过)呀……你混蛋…

    …」

    钟祥(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

    秦妍(大口呼吸,想继续拖时间):「你……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

    钟祥(摸著她的脸、摸著她的额):「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警察先怀疑他的。我只好如你们所愿,顺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他那种马大哈,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随时都可以。」

    秦妍(转著脸躲避他的手):「你……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这麼变态,为什麼放过黄苗?你……」

    钟祥(yín笑):「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我可不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著秦妍微张的嘴唇)看来药力已经到了,你已经受不了了,我们开始吧……」

    秦妍(著急地):「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jīng液的?还有……」

    钟祥:「你马上就要发浪了,为什麼还这麼多话呢?现在药力已经发作,我已经不想废话了……」(捧著她的脸,埋头对著她嘴唇一吻)秦妍(慌乱地扭动挣扎):「不要……你滚开……混蛋……」

    钟祥(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老实点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

    秦妍(眼泪流下):「阿龙……你怎麼还不来?」

    〔dialogover〕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麼还不来?怎麼还不来?」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刚碰到椅子,马上又弹起来踱著步,口里不停地唠叨著,听得人心烦。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人疼爱。瞧,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该不会想吃奶吧?这个小宝贝!张贵龙微笑著胡思乱想。

    「怎麼还不来?就算是堵车,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警长犹自唠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麼车?」警员甲笑道,「也许下雨天开著慢吧。反正用不著飞车,是不是?」

    「什麼飞车?」张贵龙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没理由啊!」警员甲说,「难道有什麼地方不对?」

    「飞车……飞车……」这个词好像触动著张贵龙的某根神经,他喃喃念著,突然抬头叫道,「生死时速!」头猛地转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阵寒意。

    「什麼生死时速?看电影吗?」警员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就叫生死时速,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在车行速度低於每小时六十公里时自动引爆,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险象环生。不过好像和现在没什麼关系。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那个罪犯还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监视车上乘客。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用录像机的频率代替摄像头的频率,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

    刚才……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完全是一模一样!难道……

    一想到此节,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转身冲向门外。

    「你干什麼?」警长眼捷手快,护著大门喝问。

    「已经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别拦著我!」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著。

    「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警长指著屏幕大声叫道,「凶手随时可能出现,你这样冲出去,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长,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

    「我说别拦著我!我没时间解释!」此刻的张贵龙,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揪住警长往一旁甩去,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那次屏幕闪动,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他只抱著万一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个多小时,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男儿的热泪,不知不觉中已然流下。

    而要发生的事,早已经发生了。

    〔scene6〕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穿著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悲愤,仇恨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不时吸著流著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随著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著。

    男人拿著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著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著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男人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乳香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乳房。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著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著,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著,尽管她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肉体,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乳房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著乳房用力地揉著,好有弹性,好像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吟著。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著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像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乳房,他曾经隔著衣服抚摸过,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乳房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著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nǎi子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nǎi子有没有她那麼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著。一想到她那慈爱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yín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著,「说真的,你妈那对nǎi子,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麼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麼痴迷……

    姓孙那贱人那对nǎi子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著,手掌一边从她的乳房根部一路搓到乳尖,好像在量她乳房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著挣扎,可是体内的燥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著。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著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豪乳,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於相差这麼远吧?谁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著的血液,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著。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乳房,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著呻吟。

    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著双腿,腰不停地扭著,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著她的rǔ头,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著,「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乳房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於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

    …」爱不释手地揉搓著女警的双乳,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著。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著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在她全身摸索著,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骚货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nǎi子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於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著,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著,直到她已经完全赤裸,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yīn阜,她仍然徒劳地蹬踢著。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著她的yīn唇,「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於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麼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

    …」男人手指拨开她的yīn唇,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yīn道。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彷佛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麼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ròu棒时,她疯狂地乱扭著,挺著屁股蹦著,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著。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麼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著,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著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於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於他的,永远都是!

    ròu棒顶上了yīn唇,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著ròu棒的手微微颤抖著,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著,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ròu棒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著,彷佛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像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ròu棒缓慢地抽插,当ròu棒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ròu棒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yīn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性欲的高潮。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做爱时发出最动听的叫床声!」男人悠游地奸yín著女警察,ròu棒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麼激烈的叫床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性欲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ròu棒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著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著她的身体,揉著她两只发涨的雪白乳房。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著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剩的神智,苦苦支撑著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ròu棒顶上了她的yīn户,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著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ròu洞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ròu棒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著,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著,向ròu棒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ròu棒只在ròu洞里磨来磨去,并不插入,挑逗著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著屁股,失声哀叫著,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的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ròu棒又顶入少许,说:「叫**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著,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饥渴,令她的身体彷佛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麼需要一根ròu棒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著,进入ròu洞里的ròu棒前端轻磨著,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yīn户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终於,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著,混杂著鼻涕、混杂著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操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麼抗拒的能力了。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ròu棒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浪叫起来了。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麼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浪叫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yīn道里不仅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著。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麼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庭而遗憾,对於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著,对於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像做著一场噩梦。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折磨、折磨……

    为什麼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著,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丢弃了尊严。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著的yín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aì液,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像没有感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彷佛已经失去了功能。

    女警察哀号著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著的ròu棒,仍然浅尝到辄止,仍然禁锢著她汹涌澎湃的欲望。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著。她扭动著的雪白胴体,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yín妇,她那扭动著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著、蹬著,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著的ròu棒,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著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著、彷佛要将他手指夹断的菊花洞,令他充满著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下身扭一扭,浅插在yín水氾滥ròu洞里的ròu棒转了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第一次深插。

    「啊……」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一声彷佛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ròu棒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著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著,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著,然后她说,「给……给我……」

    「你说什麼?」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巴!」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巴……快啊……」女警察涨红著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ròu棒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著姿势。

    「快……呜……要大**巴……」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麼事,她真的很想要大**巴,她可怜兮兮地哭著、催著。

    「大**巴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ròu棒藉著力向里捅入。

    「呀……」女警察终於感觉到发生什麼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的。她无力地扭著屁股,从空虚的yīn户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ròu棒上。

    但ròu棒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aì液。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感觉。现在,什麼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来的情欲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目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著,被铐住的双手四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彷佛风筝一样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著,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会。

    男人的ròu棒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乳房,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已经成为过去,但节拍,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著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ròu棒就是指挥棒,指挥著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ròu棒怒张著,好像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欲望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著,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麼事,彷佛事不关己。她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yín荡的yīn毛时,带给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ròu棒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像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ròu棒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徵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於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著,下身两个ròu洞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搐动著,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著问。

    「呜……嗯……」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著的ròu棒,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著眼流著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yīn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高潮!你知道,在高潮的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著。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著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著她的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像你老妈那麼肥那麼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著,她的鼻涕好像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著恐惧,还带著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噗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把她的哭泣、她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ròu洞里的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性欲。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著,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浪叫著。她就像一艘惊涛骇浪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像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著欲望的感觉,她知道,这一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著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麼时候,当自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yín荡……」男人喘著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scene6over〕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手,她还活著、她还活著。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著,被一个男人奸yín著。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著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的枪,一边指著秦妍的太阳穴,一边用力地奸yín著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yīn笑著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著呢,我枪握著不是很稳,会走火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著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麼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著吗?」钟祥示威般地捏著秦妍的乳房,ròu棒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著泪,失神的眼睛带著泪花看著张贵龙。你终於来了,终於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著,他握著手枪的手不停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钟祥用枪管敲著秦妍的头,ròu棒继续抽插著。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了!

    「小妍……」张贵龙衔著泪,叫著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著。

    「龙……噢……」就像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著叫对方的名字,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著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像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奸yín著她,在她的爱人面前奸yín著她,让她的感官在跳跃中沸腾著,让她的浪叫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yīn道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过,她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麼时候又流了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著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著泪,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彷佛已经布满肌肤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叫床声。

    不能,就算叫著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更多的人,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著,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麼救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彷佛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麼看著我。」钟祥用力地奸yín著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著多欢,给**得多爽!哇,这nǎi子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雪白乳房,被揉得稜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著正要说话,马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抽插中断,变成了一串yín荡的浪叫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著,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小妍别叫了……」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的奸yín下发出这样yín猥的叫声。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麼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著所有的下属,冲了上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谁曾经幻想著秦妍的身体手yín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麼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裸体地被凶徒强奸著,还发出著难以置信的高昂叫床声!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著的乳房,是那高翘著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胴体……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的杰作,有了更多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著对房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奸了,还在这麼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不挂地展示著她被强奸中的裸体!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还能够色迷迷地看著她的裸体!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yín贱!」钟祥哈哈大笑,抓著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抽插。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也许是刚才欲望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欲望被完全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著性感,冲击著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著激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著,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yín荡的种子,yín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於,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著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麼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著,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哭著,疯狂地摇著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叫床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那一双双多麼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著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裸体,被强奸著的裸体!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著,那些眼光,怎麼会这样冷漠?怎麼有人的嘴角,还能露著可怕的笑意?怎麼所有的眼光,都是这麼色迷迷的?

    他们在看我的乳房吗?在看我被揉玩著的乳房吗?他们在看我的yīn户吗?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著的yīn户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像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著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著,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著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著,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著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欲望,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著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著秦妍裸体的下属,生气地喝骂著。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著秦妍,「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著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来了……挺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颤抖著,可他努力地说著,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著,不停地哭著。外面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著说,他的眼神充满著期待,深情地望著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著这话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著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麼事,我永远爱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著,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著,紧紧抱著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著,「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著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麼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发出那麼羞耻的浪叫声。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麼呢?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麼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著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麼也干不了。还谈什麼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麼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著愧疚。

    「小妍,你还这麼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著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而且,我能忍…

    …」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麼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yín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著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麼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

    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著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著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scene7〕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麼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著。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yín视著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彷佛感到那一根火热的ròu棒,正在她的ròu洞口厮磨著,挑逗著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彷佛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yín著。

    她彷佛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著,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yín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yín荡的跳虫,侵蚀著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yín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yīn唇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yīn户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著丈夫流著热泪,对自己yīn户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於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著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著自己乳房、挖著自己yīn道的美丽少妇,是怎麼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麼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ròu洞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麼。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著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著自己的yīn户,让那涓涓不断的yín水,流满著本著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著她yín秽的手指。

    「啊……」

    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著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yín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著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著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著她每一丝意识,考验著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麼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scene7willneverover〕

    (theend)——

    发三儿(幸灾乐祸的鼓掌):「恭喜rking兄,贺喜rking兄,今年的徵文又超过了十万字!哈哈哈……」

    rking(瞪了发三儿一眼,抹泪):「55555,一时间没控制住,我老兄又做了一次超额纳税大户。」

    召集人(皱眉):「女警传说也算是知名品牌了,不交足份量也说不过去嘛。不过,这一篇的风格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rking(破涕为笑):「嗯,其实写这篇东西,是源於突然间的一个念头,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那部剧是《刑事侦缉档案iv》,其中有一个案子,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产,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上床后带走他的jīng液,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伯母yīn道里。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该不会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

    真是个好主意!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没有奸杀亲姐姐,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的情节太简单,可以发挥一下。那一集电视还没有看完,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於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西,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徵文。」

    秦守(非常、非常缓慢地):「难怪,这篇看上去像是篇侦、探、小、说……(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rking(大喜,一口气说出):「老秦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我早就说了,这篇你是最佳点评者,因为第一、这是女警文,现在门裏只有你那篇大nǎi子女警是同类。第二、这是一篇悬疑侦探文章,所以更非找你不可。我安排了不少杂乱的线索,要考考你能不能看出端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女主角和你关系亲密,也是姓秦的!呵呵……」

    秦守(好容易咳嗽停止,才把后半句说完):「……而且是,二流的侦探小说……」

    rking(怒):「什麼?你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不要跟我说你一开始就猜到了凶手……」

    秦守(笑):「也不是一开始啦,不过,当看到钟祥努力为钟松作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到他啦。哈哈,理由正如你后来自己说的,这是简单的逆向思维,侦探小说中罪犯为自己开脱的老桥段啦……」

    rking(更怒):「靠!我还以为是我老兄独创的手法,居然有人已经抢先剽窃了我的创意……」

    秦守(失笑):「到奸杀钟文贞那场戏时,我就已经完全肯定了。因为整篇当中,能列入怀疑对象的只有两个姓钟的而已,钟文贞怀疑的是钟松。而如果钟松真是凶手的话,她不应该有那种不可置信的惊骇。」

    rking(不服):「这篇东西还是写得太快太粗。原本想安排在案件的进行中,尽量利用各种支线来扰乱警方(和读者)的视线,让凶手是谁这个疑问不要太快暴露。

    其实文中象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文贞的男友苏锐、钟肃公司的董事傅海和他儿子、乔国杰等,都也已经设计了一些剧情,让人感到他们很有杀人的可能性。」

    秦守(点头):「没错,其他几个男性戏份太少,这是致命伤。不过若真像你原计划的这样写,我敢说,要给这麼多角色以足够的戏份来混淆读者视线,你起码要多写一倍的字数。」

    rking(勃然大怒):「哼,我老兄一万个不信!马上写给你看……」

    秦守(哈哈大笑):「好啊,不过提醒一句,到时候你会发现,这些安排除了使自己头大之外,其实根本起不到烟雾弹的作用。一句话,咱们毕竟不是专业侦探小说家……」

    rking(争辩):「死老秦,你懂什麼叫侦探小说麼?

    那你说该怎麼写?」

    秦守(不甘示弱):「怎麼不懂?要写出一篇合格的侦探小说,首先应该……」

    召集人和其他所有人(忍无可忍的打断、怒骂起来,臭**蛋纷纷掷上台):「喂喂,清醒一下!这里是恶魔岛情色论坛,两位要讨论侦探小说,麻烦滚到侦探论坛去……」

    秦守(左躲右闪、灰头土脸):「ok,ok,知道了。」

    rking(土脸灰头、右闪左躲):「好好,不谈侦探了,还是说说这次的写作心得吧。诸位也许注意到,本篇我采取了一种特殊写法(用scene、dialog的方式)。呵呵,这是提笔时骤然的灵感,似乎还没有过类似的写法吧(如果有,请恕我孤陋寡闻)。」

    发三儿(一本正经):「怎麼没有啊?这种写法多了去…」

    rking(愕然):「哪一篇还有?」

    发三儿(奸笑):「如果你把目光往回看十来行的话,就会发现,刚才我们进行的对话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对话一向是召集人处理的……」

    rking(扑通跌倒,又爬起):「我说怎麼感觉不大对劲呢,晕……」

    发三儿:「当然喽,总的来说这种写法还是蛮有趣的,不过最后两章似乎有故意凑数之嫌?」

    rking:「没有啦,也许大家觉得dialog20太刻意?但总得安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过程吧,虽然勉强一点,也只能如此安排了。电影和电视中,罪犯要伏法之前,不是总是长篇累牍地说起自己的作案经过吗?反正大家都用得老土了,也不防再老土一次啦……」

    召集人(极度不耐,吼):「干!谁关心这个了?我们关心的是肉戏!你们什麼时候才可以开始谈谈情色啊?」

    rking:「汗!这一篇的肉戏不是很多,主要都集中在结尾的一场重头戏……」

    yse99:「嗯,肉戏本身的确无法跟女警传说的前几篇相比,但是,rking兄的功力毕竟不俗,简单的春药、肛奸桥段,在你的笔下写来就是感觉特别爽啊,我很喜欢。」

    rking:「多谢多谢,我老兄总算没有白忙一场。嗯,还要说什麼呢?作者现在最想看到的,是读者对悬疑案件的观感,阁下什麼时候才认为钟祥是凶手呢?不会等到他暴露时吧?那样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了。还有,这次写了条爱情的支线,效果如何,也很希望看到反馈。」

    召集人(白眼):「你还是到侦探论坛和言情论坛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