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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桦深深地感动了,反握住艳艳的手,说:“我很庆幸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有时我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却不知该怎样感谢你。”
艳艳说:“是好朋友就不该说这些。你还记得吗?那年我不知为什么得罪了全班的女生,只有你一个人肯站在我一边,敢跟我说话,结果害得你也差点受到全班女生的孤立。她们还骂你是叛徒呢。”
想起做学生时的那些趣事,淑桦和艳艳都笑了。
在当时看得很严肃、很认真的事,多年以后事过境迁,想起来只不过是好笑罢了。
回忆起学生时代,淑桦就兴致勃勃,那毕竟是她们最灿烂,最开心的时代。
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在走出校门的同时,那种日子就被锁在学校的铁门里了。
阿奇站在一旁看着,也有点感动,这年代,真正的友谊就像钻石一样珍贵、稀有。
阿奇说:“可惜我现在没拿相机,要不然可摄下你们互表友情的镜头。”
艳艳没好气地说:“你就知道通过镜头来看人,看这个世界,全无好坏之分,只要外表能上镜头就行,也不管里面是什么破烂玩意儿。志尔这种人,你怎么也来往?”
阿奇万分委屈地说:“谁和志尔来往了?我只不过见过他几面。羊羊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多年的好友,常来往的。听说羊羊和志尔要参加下个月的拉丁舞比赛,羊羊的爸爸请我帮他俩拍几张宣传画片,在下月初的青年杂志上做封面刊登出来。”
艳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对阿奇换了一种态度,语气出奇地柔和,说:“你可以不帮他们拍的,是不是?也可以在杂志上登别人的照片,不是吗?”
阿奇从没有听到过艳艳用这么柔和的语气说话,自然是受宠若惊,但他想起羊羊的爸爸,又有点为难地说:“可是我已答应了羊羊的爸爸。”
“那么说你就是不答应我了?”艳艳的口气又硬了起来,随即又转柔和:“你虽然答应了人家也可以想办法躲掉呀,你给志尔这样的人做宣传,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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