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番外之做一天的你——谢氏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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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光的父母遭遇车祸不幸去世的那一年,谢嘉云的父亲得了重病,他自知不久人世,不放心身后娇妻弱女,就为谢嘉云定了与盛承光的娃娃亲。那时候他只有谢嘉云一个女儿,为她百般打算,盛承光虽然还小看不出个样子来,但是盛明华人厉害心又好,他的女儿嫁到盛家肯定不会吃亏。
后来虽然病情稳定,还又添了一个谢嘉树,但是他的身体一直是时而好时而坏的,一年之中大半年都得卧床静养。谢嘉树从小对爸爸的印象就是爸爸身体虚弱,总是在房间里休息,有时候天气好他也会从房间里出来,躺在窗边的摇椅里。不管春夏秋冬,他身上总是盖着一床毯子。
谢嘉树从小就被家里人反复告知:爸爸身体不好,你不能要求爸爸抱你、不能主动扑到爸爸身上去、不能在爸爸面前大声说话和笑闹、吵着爸爸……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年,谢嘉树上初中的时候,爸爸去世了。
守灵的时候谢嘉树哭的很伤心,他姐姐谢嘉云却没有在人前掉一滴眼泪。谢嘉树想不明白啊:大家都说姐姐是爸爸的掌上明珠,小时候被爸爸像公主一样养大的,他也曾看到过很多姐姐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爸爸那么亲密的抱着她……她为什么会不伤心?
谢嘉树从小到大,爸爸可一次也没有抱过他。
谢嘉云虽说像公主一样被养大,却毫不娇弱。从谢嘉树记事起,姐姐就跟着爸爸学习生意上的事情,他放学了回家吃好吃的、到处捣蛋,姐姐放学了就被司机接去爸爸的公司,周末他在家看电视,姐姐和爸爸一起出门参加饭局应酬。
爸爸去世以后,姐姐理所应当的继承了爸爸留下的公司。
这么出色的姐姐,所有人都夸奖她聪明厉害,谢嘉树却好几次撞见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掉眼泪。
为什么啊?有什么比爸爸去世还让她难过的吗?
少年谢嘉树十分心疼他姐姐,跑过去心疼的对她说:“姐姐你别哭,我们去买新衣服!”
姐姐就哭着把他爆捶了一顿。
谢嘉云打起谢嘉树来十分顺手,因为他们的爸爸常年生着病,而他们的妈妈从来是连说话都不会很大声的,所以家里能管教谢嘉树的也只有谢嘉云了。
不过对于谢嘉树来说姐姐谢嘉云固然非常出色、他也非常爱她,但是她并不是他心中的榜样——姐姐的未婚夫盛承光才是。
盛承光……承光哥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男人啊!高大英俊、沉稳淡定、手段凌厉……完全是谢嘉树想象中他长大以后的样子。
在谢嘉树花里胡哨的青春期里,“盛承光”这个名字超越一切的英雄人物。
所以谢嘉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模仿盛承光啦!
比如说盛承光的头发是自来卷,总是理的短短的。谢嘉树就把自己的头发也烫成了卷,优雅的、时尚的、充满魅力的卷发,还特意留的长过耳朵,感觉上这样就赢了承光哥几分呢,心里格外的爽!
其实谢嘉树觉得自己比承光哥强的地方还有很多,比如他五官长得比承光哥秀气,比如他认识的明星比承光哥多,比如他穿衣服也比承光哥更时尚呢……
对崇拜着又嫉妒着、恨不得压着的盛承光,谢嘉树非常十分之在乎,对于在他和承光哥之间选择了承光哥的人,尤其是女人,他就感到分外的难以忍受。
比如子时,比如……冯一一!
“你喜欢承光哥?你喜欢承光哥!你喜欢承光哥?!”谢嘉树如万马奔腾一般咆哮着。
冯一一被他那脸红脖子粗的复读机样子吓着了,结结巴巴的:“我、我没有!”
“你有!”谢嘉树脸上写满了“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你刚才说他‘浑身上下闪烁着男主光芒’!我听到了!”
“对、对啊……”冯一一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盛承光和子时活脱脱言情bg男女主啊……
谢嘉树跳起来:“你看!你承认了!你喜欢他!”
“我没有!我只是感慨他对子时好好!”冯一一力证清白。
“他对小熊好好?哈哈哈!小熊是他姑爹的私生女!他能对小熊多好?你别幼稚天真纯情可笑了!可笑死了!”
一通吼完,谢嘉树彻底爽了。
然后醒过神来,他彻底傻眼了……
冯一一的眼睛已经睁的滚圆滚圆了。
“子时是……boss姑爹的私生女?”冯一一一时不能消化这个信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别说出去啊!”谢嘉树底气不足的威胁她,“否则我一定会杀你灭口的!”
冯一一抖了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满头问号,颤抖的问。
谢嘉树心想反正都已经说破了,索性就全盘托出、都告诉了她:承光哥的姑父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和承光哥姑妈生的盛齐光,另一个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就是子时。盛齐光生了一种病需要移植干细胞,因为血型特殊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移植对象,承光哥就打起了子时的主意——承光哥和子时如果生一个孩子,血缘和齐光很近,能成功移植干细胞的几率相对也就非常高。
“你现在知道了吧?承光哥才没安什么好心呢!”
这种邪恶的男子,你还喜欢他吗?!
这么单纯正义的我,你看不到吗?!
快赞美我!我比承光哥强!
“boss大人……果然是腹黑男主角啊!”冯一一目瞪口呆的感慨。
谢嘉树:(╯‵□′)╯︵┻━┻
“你去哪儿?”冯一一忽然失魂落魄的站起来,谢嘉树冲她大喊一声。
“我……上厕所!”冯一一手放在口袋里,坚定的说。
她骗人的样子太肤浅了,谢嘉树是个中老手,才不会被她骗了去。她刚走进洗手间他就跟过去了,抬起长腿一脚把门给踢开——咦?人呢?
谢嘉树疑惑的走进去,找了一圈才在门背后找到人——她刚大概是站在门后面打电话的,被他一脚踹的和门一起趴在墙上了。
谢嘉树想笑的不得了,忍的肚子都疼了,戳戳趴在墙上一动不动的人,“喂……没事吧?”
冯一一:“……你觉得呢?”
“谁叫你装作上厕所、跑这儿门背后打电话,活该!”
“……那我要是真的上厕所,你这样进来打算怎么办?”扁扁的冯一一扁着嗓子愤怒的问。
“洗眼睛呗!”谢嘉树理所应当的说。
冯一一大怒!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快速的把短信最后几个字编完,可是没等她按下发送键,谢嘉树已经来抢手机了,两人在洗手间里扭扯……最后当然是以冯一一的败北告终的。
不仅如此,冯一一还被谢嘉树夹歪了脖子,完全不能动了……
风风火火的送到医院后,谢嘉树不放心急诊的小医生,上蹿下跳的拽来了沈轩。
沈轩一看见冯一一躺在那儿就笑了,给她检查完说没事,但是考虑到冯一一被蚊子叮了都要来医院看一下的胆量,沈轩还是郑重其事的给她上了个颈椎固定架,安安她心也是好的。
送她回病房,沈轩开玩笑说:“小情侣之间玩玩情趣是没问题,但是也要注意安全啊。”
冯一一仍然没从脖子有可能断了的阴影里缓过来,摸着脖子上的架子,她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沈轩看她哭,想起她刚才奋不顾身也要告诉子时的事情……他心里也是挺难受的,过意不去。
平时嘻嘻哈哈惯了的人,难过流眼泪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可怜,沈轩叹了口气,伸手摸摸她脑袋。
正巧谢嘉树就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见沈轩竟然摸他的二十小时贴身助理,谢嘉树大步上前,用力的打开他的手,“衣冠禽兽!你想干嘛?!”
沈轩耸耸肩,对病床上的冯一一说:“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谢嘉树气呼呼的在床上坐下来。
冯一一不想再惹他,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好久,冯一一都以为自己睡着了,可是她清楚的听到谢嘉树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惆怅和软弱:“破折号,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个男人,就比我强?”
其实……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啊?
冯一一睁开眼睛。
两人目光相碰,冯一一茫然,谢嘉树沮丧。
她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还是算了。
她欲言又止,谢嘉树却破天荒的没有跟她计较。
又坐了一会儿,他默默的起身走出去。
冯一一这时叫了一声“谢嘉树”。
谢嘉树立刻停住脚步,连背影都直了三分,像匹被勒得立起来的马,随时准备激动的撒蹄子。
“麻烦你帮我把灯关一下。”
谢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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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一下“夹脖子”的出处
明天更的是齐光的番外,后天是盛明华和赵怀章,大后天是办公桌撕白色香奈儿套装(……),除夕夜是g市的几对带着娃大聚会闹新春的联合番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嗯……不要怀疑你的眼睛……有个人觉得自己写得真好啊然后她就给自己来了一颗深水鱼雷……
☆、第80章
番外之做一天的你——盛氏齐光
我叫盛齐光,盛是我妈妈的姓,我爸爸姓赵。
我很小的时候,大概是四岁的样子吧,有一天下午我在小客厅里吃橘子的时候,妈妈的姨奶奶忽然把我叫到面前,对我说:“齐光啊,你要记住你是姓盛的!你是我们盛家的孩子,你爸爸呢,他就是个吃软饭的,没出息!你长大以后可千万别像他啊!”
姨奶奶这么说,旁边一堆人都笑了起来。
我觉得他们的笑声刺耳极了。
他们全都是妈妈的亲戚,常常来我们家里,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不走。每次只要他们来了,家里总是一天到晚都很吵很乱,我其实不喜欢他们,可是妈妈说这些都是长辈,不能对他们不恭敬。
所以我虽然不明白“软饭”好不好吃,我还是顺从的点头了。
姨奶奶就摸着我的脸笑,她脸上的皮都笑得皱成一团了,很难看。
她的声音尖的直刺我耳朵:“乖孩子!你是我们盛家的好孩子!”
一会儿轮到姨奶奶摸牌了,她终于放开我。我转头走,却发现爸爸就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很害怕,心里也非常难过,我想过去抱抱爸爸,可是他已经转身走了。
我忍不住哭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过的要哭。
牌桌那里姨奶奶尖尖的声音还在继续说:“吃着我们盛家的、用着我们盛家的,还敢睡我们盛家的下人,真是反了天了——碰!一筒——叫我说啊,明华就是性儿太好了,换作我啊——”
“换得着你么?”有个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姨***话。
我很激动,擦着眼泪抬头看:是的!是我的super hero 没有错!
是承光哥,承光哥回来了!
承光哥那会儿在美国念书,但是妈妈说他在美国赚了很多钱、交了很多厉害的朋友。
妈妈那么说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让我特别羡慕。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神情提起过我:那么骄傲、温柔……仿佛承光哥才是她的儿子——令她满意并且得意的儿子。
可我一点儿也不嫉妒承光哥,我希望承光哥更加优秀出色,我的承光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是我的super hero,如果我能拥有一个梦想,我希望长大以后能成为他。
那时的承光哥已经长得很高了,他走过来牵我手的时候得弯下腰,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我——泪流满面。
我还看到了承光哥眼睛里一簇一簇的火,明亮又愤怒。
他拉着我走到姨奶奶面前,他脚步大,我小跑着跟着他,几次都差点摔跤了,心跳非常快,紧张又兴奋。
承光哥说话的时候不像我妈妈那么快,噼里啪啦的,他的语速恰到好处,叫人听得明白又不敢打断:“这里在座的,你们有哪一个不是吃着盛家的、用着盛家的呢?何必五十步笑百步?还有,既然知道齐光还是个孩子,刚才那些话是应该对一个孩子说的吗?我姑妈尊敬你们是长辈,你们倒是也拿出点长辈的样子来啊!”
姨奶奶“哟”一声叫起来!
可是我看得出来,她神情和刚才不一样了——她害怕了。
“哟——承光,你这是胳膊肘子在往外拐啊!啊?”
“我往外往里往哪里拐也拐不到你。转了不知道几道弯的什么鬼亲戚,跑这里充什么盛家人。”承光哥语气一冷,他身后替他拿行李的保镖们纷纷站了过来,个个怒目而视盯着在座的人,仿佛承光哥一声吩咐他们就会立刻动手。
好威风!好厉害!我真的好羡慕承光哥啊!
“你们这么多年一直在我家骗吃骗喝,我姑妈有这个肚量,我也就不跟你们计较。可你们别忘了这是哪儿、谁是这里的主人,这里住着的是我们盛家嫡系,我和齐光是盛家嫡系的孙子,我姑妈是盛氏的总裁,至于你们——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谁在齐光面前胡说八道、嘴里不干不净,你们就通通给我滚!”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所有人都已经安静下来了,虽然其他人都装作不看承光哥,但是原本麻将稀里哗啦的声音、聊天大笑的声音都没有了……甚至几个抽烟的叔叔伯伯都悄悄的把烟给掐了。
大家都害怕承光哥!
那天后来所有人都走了,第一次走得这么快,而且没带走家里任何的东西。
那天晚上妈妈有应酬没回来,吃晚饭的时候我担心的问承光哥:“哥,你不害怕吗?妈妈回来一定会骂你的。”
妈妈骂人的时候很恐怖。
“不会的,”承光哥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怕,他给我添了一碗汤,摸摸我的头,说:“你还小,等你大了就明白了——你妈其实没那么喜欢那帮人。”
“可是,妈妈说他们是长辈,我对他们要有礼貌。”
“你有礼貌了啊,没礼貌的是我。”承光哥满不在乎的说。
“哥……”我心里头热热的,说不出的感动和激动。
“齐光,你记住——”承光哥看着我的眼神很认真,表情郑重,“你只要称心如意的活着,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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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光哥从不轻易许诺,因为他许给人的承诺一定会兑现。
我这十八年来,过得别提多么顺心了,我的发小朋友们为了家族事业上课实习忙的不可开交,我却从不学那些我不感兴趣的东西,我学钢琴、画画、下棋……后来我喜欢上了服装设计,承光哥为我敲开了所有我想去的设计学院的大门。
要不是我这不争气的身体,我会比fay更年少成名、名扬业内吧?
可身体这么不好,我却从来不怎么怕死——想象一个男孩子,从小到大没有参加过体育课、没有在学校运动会上露过一次面、没有和好友一起打过一次篮球比赛、甚至没有在课间与同学追闹过……学校里的女同学在背后叫我“琉璃王子”,听着挺肉麻,但我真的就是这么脆弱。脆弱到厌倦这个世界,脆弱到毫不怕死。
脆弱的时候我总是无望的想:如果我能像承光哥那样该多好?像他那样健康挺拔、气质郎朗,像他那样去很多地方、交各种朋友……像他那样被所有人以羡慕的眼神崇拜着,那该是多么好的人生啊!
盛承光,这个名字与我的只差一个字,我多么想成为那个人。
哪怕一天都好,我好想做一次盛承光。
我妈妈其实是知道的——我有多么的崇拜承光哥。
所以当我拒绝手术的时候,她对我说:“你承光哥为了你丢下了美国的生意,特意回国,你为了他也要勇敢一些啊齐光。”
那时候她为了保胎去南边静养了,所以她还不知道承光哥回国不单是为了我,还有那个女孩子的缘故。
我长大后已经知道爸爸当年做了什么错事,我也曾经偷偷去看过那个女孩子——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被养在妈妈名下一个小别墅里,只有一个佣人照顾着她。
我听到老宅的阿姨们闲聊时说起,那个佣人对那个女孩子很不好,平常就是给口饭吃、洗洗衣服,压根不算照顾她,而爸爸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她那里两次。
所以那个女孩子被承光哥带走了,谁也不知道。
其实我想想,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谁能拿承光哥怎么样?
谁会为了子时怎么样?
没有人会子时出头的。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觉得子时有什么好:长得好看?谢嘉树长得也挺好看的;乖巧听话?这个世界上不听承光哥话的人不多,女孩子尤其少;气味相投?据我所知她连小学都没毕业,能和承光哥聊上天么?
可是承光哥喜欢她,真的喜欢,我看得出来。
我的super hero喜欢她。
怎么说呢,我以前也并不恨子时,虽然我同情盛明华女士,但是这十八年来我亲眼看着爸爸在盛家遭受的一切……我能明白当初为什么会有子时的出生。
我不认为是子时害我生病,但是她的存在令我亲爱的妈妈一生不幸,这是千真万确的。
所以我不恨她,但也仅此而已。
可是承光哥把她带到了我面前……这丫头也太惨了,比我还惨,我只是因为身体病痛活得有点痛苦,她没病没灾的却活的毫无目的。
连个为她出头的人也没有,连谢嘉树都能欺负她。
好吧,那么我为她出头。
谁叫承光喜欢她呢?为了承光哥我也愿意对她好。
我想做一天的盛承光,像他那样毫无畏惧的活着。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带走承光哥唯一的畏惧,我替他照顾子时,他就能继续一往无前了。
我相信承光哥,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摆脱困境,他会像他一直做得那么好,他会得到他想要的温暖家庭。
在这之前,就由我来守护他喜欢的人们吧!
就让我来做一次盛承光。
“子时,你要不要提拉米苏?”我拿着餐单,问子时:“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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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盛总对于小年轻来说还是很有魅力的,陈三少那种已然是成仙的遥远人物,盛总才是刚出炉热气腾腾的男神啊~~~
☆、第81章
番外之一生的故事
盛明华的脾气大是整个g市都知道的事情。
盛家嫡系唯一的女孩儿,虽然父母早逝,但是她的亲哥哥盛明晨主持着盛氏和盛家,说一不二,谁又敢对她的坏脾气说什么呢?
盛明华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脾气不好,她私底下问她哥:“哥,你说我会不会真的嫁不出去啊?”
“怎么会,有我在呢。”盛明晨对这唯一的妹妹疼宠至极,拍拍小少女的头,宽慰了她,又温声说:“不过,你也不小了,应该懂事了,以后说话做事真要收敛一些——怎么能对姨婆她们那么说话呢?亲戚之间彼此照应是应该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邀请他们来家里就是了,但是在外面见了面你还是得客气一些。”
“切!我干嘛忍她们?就算我对他们很好,如果我们出了事他们也不会真的帮忙的,最多嘴上说两句好听的。”少女盛明华觉得自己把一切人情世故都看得透透的!
“你啊……”盛明晨手指虚点点她,叹气。
盛明华的脾气,连她哥这种程度的话都听不得——她立刻就不高兴了,甩了她哥一脸的“我讨厌你!”。
盛明晨又生气又无奈,但也知道不好再说她什么了,最后还是她嫂嫂拉着她回房间,轻声细语的劝了好久,盛明华才转阴为晴。
父母走得早,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虽然脾气差,但盛明华的少女时代活的可谓肆意无比。
可是她的肆意无比的少女时代很快就结束了。为她遮风挡雨、保她肆意无比的兄嫂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留下偌大一个盛氏和尚在襁褓的承光。
盛明华傻眼了。
她的叔伯兄弟们比她先反应过来,盛明晨夫妇的灵堂还没设好,他们就全都来了。
盛承光是盛家最金贵的嫡子长孙,是名正言顺的盛家继承人,现在他尚在襁褓,自然得有个人抚育他。而谁得到了盛承光的监护权,谁就得到了在盛承光年满十八之前的盛氏主事权。
盛家乱作了一团,叔伯兄弟们几乎大打出手。
盛明华其实一点儿也不稀罕盛氏,她跟在盛明晨身边长大,亲眼看着她的哥哥如何辛苦,这份职责有多重、多吃力不讨好,她看得一清二楚。
况且她是个女孩子,她刚考上了名牌大学的服装设计系,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拥有自己的品牌,然后……嫁一个脾气很好、很喜欢她的男人,生两个脾气很好的小孩子。
所以她本来不想管的,这摊事又累又不讨好,她也没有自信能够担起这么大的一个企业来。
可是……可是承光、承光!
那是哥哥嫂嫂唯一的孩子,他们在天上也希望他平安健康长大成人。哥哥嫂嫂养育她长大,待她那么好,她不能眼看着承光被居心叵测的人带走抚养,她不能令哥哥嫂嫂魂魄不宁啊!
“你们都再别吵了。我是承光的亲姑妈,我来养他。”那年刚满二十岁的盛明华在兄嫂的灵堂上宣布。
叔伯们当然不同意,之前的相互攀咬攻击变成了枪口一致对着她。盛明华的坏脾气在这个时候一点用都没有——没有了盛明晨,谁还会怕一个坏脾气的小女孩呢?
盛明华斗不过他们,也说不过他们。
可她丝毫没有认输。
她是盛明晨的妹妹,是盛家正房唯一的嫡女,她要守护尚在襁褓的承光,她绝对不会倒下去!
她找上了谢家,谢家当时的家主、谢嘉云的父亲,是盛明晨生意上最好的朋友。
那是盛明华生平第一次求人。
她成功了。
谢家很强大,也是真心要帮助盛明华,为此盛、谢两家结下了一门娃娃亲,以作同进退之意。
有了谢家的全力支持,盛明晨生前其他的朋友也都纷纷伸出了援手。
令盛明华没想到的是曾经被她骂跑的姨婆——她带着其他几门远房亲戚来哭灵,把那几个争夺家产最凶的叔伯兄弟大骂了一顿,那些话盛明华是一辈子都骂不出口的,可是听着她们破口大骂、看着叔伯兄弟脸上的神色,她感觉无比解气!
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她哥哥当初为什么那么说。
因为就算只是口头说着好听的、就算是假的,人有时候也会很需要一些这种安慰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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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华顺利的得到了承光的监护权,也磕磕绊绊的守住了盛氏。
她尽心尽力的抚育着承光。虽然家中凡事都有佣人们,她还有许多的助理和秘书,但是家里有个小孩子,外面有偌大一个盛氏,盛明华的时间和精力都被这两样耗光了。
近十年过去,她将盛氏守住了,承光长成了一个健康的小男孩,和他的爸爸很像。
盛明华猛然发觉自己竟然快要三十岁了。
她心想,她这辈子应该也就这样了。
可是就在她三十岁这一年,她遇到了赵怀章。
那是在她母校的一个荣誉校友会上,她作为名列第一的荣誉校友受邀参加,现场有许多学生的作品展出,盛明华看中了一幅画,助理去交钱办手续,她就在附近随便转转。
恰好被她看到刚才过来向她道谢的画作者,正拉着一个年轻男人、激动的说着:“……是盛氏的总裁买的!她好年轻好漂亮啊!她说我有天分、以后一定会有前途的!”
盛明华听着想笑,可是那个年轻男人先笑了。
他的笑容……像月色下风骨清高的荷花,绝色月华之下宠辱不惊的徐徐绽放。
后来赵怀章成为了她的枕边人、最亲密的人,盛明华却很少见他那样笑。
盛明华正失神,助理办完买画的手续回来,走到她身边轻声的说:“盛总,可以走了。您下午还有三个行程。”
“你看那边,”盛明华示意她看那个年轻男人,“那个是谁啊?”
盛明华会这么问,是因为她的助理就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当初盛家出事,盛明华放弃了刚考上的服装设计系回去主掌盛氏,这么多年虽然她从来没有提起过,可是她心里是遗憾的,所以每年盛氏都会在这个学校举行招聘会,这个助理就是前年的招聘会上选上来的。
“他叫赵怀章,是本校美术系毕业的,后来留校当了老师,我大一的时候听过他的课。”年轻的助理是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子,说话的时候总是轻声细语的,长长的头发又黑又亮,盛明华总是训她为人做事软弱,一边训一边教,想着以后将她放到秘书室里,应该能有个好前程。
至于赵怀章——
我活得这么辛苦,难得喜欢一个人,能不能不管对错、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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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华为别人打算,自然有更多的人打算着她。
难得盛家的女魔头看中个男人,还是个穷教书的,于公于私、明里暗里不少人迫不及待要促成这事。
说来也巧,赵怀章那时候正心思活动、想着离开学校。
他喜欢学校的安逸和氛围,可是像他这样从农村来的男孩子,念了这么多年书,再回去种田是不成的,留在城市里,除了画画和教书他什么也不会,而画画和教书远不能让他在这个大城市安家立业,更不用说他还想将老家的父母接来城市安度晚年。
不算拮据也远不算富裕的日子,令他连午夜梦回都会觉得遗憾啊——这一生就这样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他放在学校画廊里的画被人全部买走了。
赵怀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忐忑又激动的去见买主。正巧是学生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间,校园里到处都是人、乱哄哄的,赵怀章远远看见他的画正被人搬上车,有个女孩子在旁边叮嘱搬画的人:“小心一点,动作轻一点。”
四周过路的学生们三五成群、高声谈笑,那么吵闹的环境,赵怀章看着那个女孩子,觉得内心忽然无比安宁。
他深吸了一口气。
赵怀章走过去,却被告知这位并不是学生口中那位“好年轻好漂亮”的盛氏总裁。
“赵老师,其实我是服装设计系毕业的,大一的时候我修过您的一门课。”小女孩在盛明华多时教导下已经学会强装大方,但这时面对年轻英俊的男老师,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脸。
“盛总她很欣赏您的才华,如果您时间方便的话——”女孩子暗暗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说。
她来这里既是按照盛明华的意思来买画,也有其他人命令她促成好事。
赵怀章不知道这并不是来自盛明华的邀请,所以他不但去了,而且诚心诚意的请盛明华吃了一顿饭。
卖出了那么多画,他终于能在这个城市买一套小小的房子,能将父母接来看看城市的风景,也不必辞职了……赵怀章怀抱着对这一切的感激,带盛明华去了他很喜欢的一个小馆子。
那是盛明华一生当中唯一一顿只有一道菜的饭。
炖鱼汤,锅那么大的一盆,里头有胖胖的鱼头、鲜嫩的竹笋、柔软的黑木耳、可爱的鹌鹑蛋……“好好喝!”盛明华捧着赵怀章盛给她的一小碗鱼汤,幸福的眯着眼睛感慨道。
上一次有人这样特地陪她吃饭、亲手给她盛汤,还是十几年前她哥哥还在的时候。
明艳动人的盛氏总裁,在大学城外一家不起眼的小馆子里、一大锅的鱼汤前,泪盈于睫。
赵怀章从前日子清苦不想拖累人,从来也没交过女朋友,这种美人掉泪的事情他是第一次碰上,手足无措,默默的递给她手帕——他的手帕。
盛明华稀里糊涂的接过,擦了眼泪才发觉,她破涕为笑,将那块格子棉布的手帕甩到他手边,“好土!”
赵怀章一向好脾气,不好意思的笑笑就把手帕收起来了。
哭过以后的盛明华双眸如同雨后星空愈加璀璨,小饭馆昏黄灯光下,明艳不可方物。
赵怀章心跳有些快,垂下了眼睛。
这一顿饭之后,事情完全脱离了赵怀章的控制。
他的画从学校的画廊搬去了拍卖会,每人加价一次最少三十万;国内知名的画廊主动上门,以很高的价格收购他的画作;他的小房子换成了市区最好地段的三居室;他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画展;他的父母得了重病、住进了私人医院里最好的病房,前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有一天早晨,赵怀章像往常一样走进他装修豪华的浴室,洗脸时他照镜子,忽然发觉自己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一个人。
他从一个寒门学子、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年轻老师,变成了一个国内知名、前途不可限量的青年画家。
可赵怀章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凭自己得到的的,这些……都是盛明华带给他的。
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现在什么都有,但是也失去了一切:学校的工作、清贫却安静的日子,甚至连父母都双双过世了。
他唯一有的……就是盛明华。
等到盛明华从国外特意赶回来参加他父母的葬礼,灵堂前她关心的问他还好吗?赵怀章静静的看着她,终于伸开双臂将她揽进了怀里……
后面的故事就太世俗了,无非就是一个男人依附着一个女人生活,被周围所有的人瞧不起,而他的妻子从来不知道“自卑”为何物,况且她那么忙,维系着一个庞大的企业和家族,剩余不多的时间还要绞尽脑汁的为她唯一的侄子打算……赵怀章越来越沉默,他开始酗酒。
一次大醉酩酊醒来以后,赵怀章发现自己身边躺着她妻子的女助理。
一步错、步步错——
你们觉得我薄情寡义、卑鄙懦弱、冷血无心、毫无承担……其实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活的这么辛苦,却将一生都活成了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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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晚更小云朵和祁远哥哥,后天大年初一,更g市这帮娃闹新春的联合番外,你们想看这群娃干点啥呢~
——————————好像是倒数第三更……吧?
☆、第82章
番外之 白色香奈儿套装
白色重磅真丝衬衫、黑色高腰裤装、十二寸细高跟,谢嘉云那会儿正在追求衣服烘托气质的阶段,二十岁的小姑娘天天穿着三十岁女人的职业装,沉着一张明艳艳的俏脸就以为别人会怕她。
秘书室的人倒是确实挺怕她,见她来了立刻全部都站了起来。
“谢总,叶总派人送来了这个,说是给您的。”秘书捧过来一个黑色的盒子,双c的logo大大的印在上方,华丽的白色丝带绑了一个繁复精致的蝴蝶结。
谢嘉云漂亮的眼睛盯着那盒子看了半天,像是恨不得用眼神就给它烧出个洞来。
“拿进来吧。”她冷声说。
秘书把盒子给她拿进去就连忙退走。
谢嘉云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继续盯着桌上的盒子看,脸上神情又气又恼又甜蜜,复杂极了。
手机响起,她看也不看就接起来。
“收到礼物之后回一个致谢电话是基本礼貌。”叶祁远的声音,无论何时都令人想揍他。
谢嘉云直冷笑。
“喜欢吗?”他语气硬邦邦的问。
这种程度,已经是叶祁远先生的温柔了。
谢嘉云抬手掀翻了盒子,里面端端正正叠着一套白色套裙,她拎起来丢在一边,不阴不阳的:“多谢叶总,衣服很漂亮,叶总破费了。”
她自然是知道他最恨她这种语气才会这么说的。
果然,叶祁远下一刻就怒了:“你他妈闹够了没有?!说话再这么欠、我抽你信不信?!”
谢嘉云心头的火蹭蹭蹭的往上蹿,慢声冷冷的说:“抱歉,我说话就这样,你想听好听的——去找你的张小姐好了!”
“谢嘉云!”叶祁远暴怒了,压着声音在电话里吼:“——好啊!我现在就去找她!”
吼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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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云摔了电话,气的头都疼了,倒在办公椅里揉着太阳穴,眼皮跳个不停,她心里难受极了。
叶祁远那个混蛋什么都干得出来,会不会……真的去找那个什么张家的小姐?
那个女的看起来乖乖巧巧、文文静静的,肯定什么都听叶祁远的,叶祁远那个混蛋那么大男子主义,碰上这种柔弱乖巧的小白兔他一定满意极了,说不定真的就会娶她……
想到这里谢嘉云跳了起来,匆匆的将他送来的白色套装换上身,一阵风一样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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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祁远的秘书见谢氏总裁大驾光临,连忙站起来迎接。
谢嘉云气度从容,微笑问她:“你们叶总在吗?我有个项目和他谈。”
“在的!在里面!”
叶氏虽说资本雄厚,比起谢家这种百年大族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连个秘书都知道。
谢嘉云在秘书陪同下进去,上过茶、秘书出去了,她原本笑盈盈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而叶祁远从头到尾都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头都没抬一下。
谢嘉云忍着,沉默的喝了一整杯的茶,他还是那个死样子,她一下就火大了,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扯掉他手里的文件,远远的扔了出去。
叶祁远就挑眉看着她。
谢嘉云其实也傻眼了——这下怎么下台呢?
一不做二不休,她暗自咬牙,一抬腿,垮坐在了他身上。
他为她选的衣服一向合身,白色套装裙将臀型包得极漂亮,窄窄的裙摆哪里经得住这么大跨度,立刻裂开了两个针线。
安静的办公室里裂布的声音特别明显,叶祁远眼睛里已经有了火,神情却还是冷淡的,慢条斯理的说:“谢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嘉云这会儿已经顾不上难堪了,气咻咻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红唇一嘟,附身下去贴在他耳边、声音又轻又热的说了一句话。
叶祁远再压得住,也难免喉结上下动了动。
谢嘉云都使出杀手锏了,看他还是面上冷冷的,她委屈了,眼圈一红就要站起来。
叶祁远眼明手快,一把按住她肩头,她“哎呀”一声轻叫着坐下去,裙子又裂开几节,腿间还碰到了他起了反应的东西。
叶祁远“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已经沙哑了:“我没说不做啊,你急什么?”
他说着,手从她手臂上摸上去,只是隔着衣服那样摩挲,却令她娇声软倒他胸口,仿佛等待多时。
“妖精!”叶祁远笑骂,手已经揉进她衣襟里了,“半个月没喂你就馋成这样了?嗯?!”
谢嘉云软在他胸口,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情|事上头,叶祁远是她的最初也是全部,他有些粗暴,但是谢嘉云早习惯了。
按着他的手揉着自己胸,她嘴里含着他耳垂、喃喃的求:“叶祁远……嗯……重一点……”
叶祁远本来就火气大,哪里还能禁得住心爱的女人这样,手里狠狠的给她揉了两下,抽出来按着她的手在上面,“自己揉!揉给我看!”
谢嘉云软软伏在他肩头,手里揉着自己,嘴里娇娇软软的哼着……
叶祁远伸手去扯她裙子,一边扯一边咬着她耳朵喘着热气粗声说:“你穿这个真好看,刚才一走进来……我就想狠狠操|你了!”
谢嘉云娇滴滴的横了他一眼。
叶祁远心口更热,手下一用力,顺着她刚才跨坐时裂开的口子一扯,将好好一条裙子撕开半截,露出她整条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她整个人双腿大开,像骑马似的骑在他那上面。
“讨厌!干嘛撕坏我裙子!刚才还夸我穿着好看!”谢嘉云捶他。
“我再给你买……”叶祁远低声哄她,把她抱起来一点,扯断她的蕾丝小内裤,一边解了自己皮带,就这么抱着她坐下去……谢嘉云微张着唇、叫不出声,眼睛都闭上了,双颊飞着诱人的粉红色,捶在他胸口的手握拳抵着,脸上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愉,抗过了那一阵,她像是死过一回那样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幽怨的看他一眼。
叶祁远得意的不得了,俊脸凑在她面前邀功:“我大吧?”
谢嘉云不想回答这种答案太过明显的问题,扭过脸去,咬着唇调整深度。她双腿夹着椅子往上蹭,试图吃得浅一点,否则待会儿动起来肯定要了她命。
叶祁远好整以暇的挺在那儿,等她调整得刚松了一口气,他抓着她腰往下一压,一下子顶了她一个满心满肺……谢嘉云颤抖着缩在他怀里,浑身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叶祁远捏捏她脸,“你再跑一个啊!”
谢嘉云不敢再在这时候和他顶嘴了,乖乖的欠着屁股慢慢磨着讨好他……叶祁远心里满满的,把她一扯从身上扯出来坐好,拉着她手放在她胸上,“继续揉!我要看!”
谢嘉云还在刚才那阵失神中,稍一停顿,只听“撕拉”一声,眼前扣子乱蹦,胸口拔凉……叶祁远把两只小白兔从内衣里捧出来,拉她手放在上面,“快揉!”
这个混蛋……谢嘉云都快羞哭了,捧着揉了几下,可是这么和他面对面的,下面还是那样的状况,她实在受不了,嘤嘤假哭着伏在他胸口,抱紧了他耍赖。
叶祁远哼了一声,把她抱起来往办公桌上一放,他抽身出来,把她翻过身趴在那儿,“趴好!”他打她屁股。
谢嘉云屈辱的压腰翘臀,穿着高跟鞋的腿直直的立着,就这么细腰翘臀的迎着他。叶祁远毫不客气的插|进去,乒乒乓乓痛快了几十下,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谢嘉云气都快断了,压抑的骂他:“混蛋!重死了!滚开!”
叶祁远下面抵到最深处,顶得她闷声哼,他重重吻住她耳后一块肉,凶狠的低声骂:“你给我老实点!”
谢嘉云哭了出来,这下是真哭,眼泪哗啦啦的。叶祁远被她哭的心软,凑过去亲亲她眼睛,声音总算柔和了一些:“好了……谁叫你和我闹别扭,我憋了这么久能不狠么?”
“叶祁远!你混蛋!我恨死你了!”谢嘉云破口大骂,“你滚开!你去相亲好了!我不在乎!”
叶祁远心想我就和人见个面你都能闹半个月别扭,还在这儿嘴硬呢……“真不在乎?”他一边往前顶一边问她。
谢嘉云就一个劲的哭,也不知道是被他做的狠了还是伤心他相亲那事儿。
叶祁远被她哭的心生疼,他一心疼就不高兴,不高兴就冲她发脾气:“你也不为我想想,我这个年纪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爸妈不得着急上火么?我就和人见个面、好让我爹妈安心,谢嘉云你至于么?”
谢嘉云知道不至于,她自己还有个未婚夫呢,其实是她不好、是她委屈了他。
“叶祁远,”她哭的声阻气噎的,“我们分手吧……”
压在她身上的人一愣,谢嘉云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是气急了,下面变得更热了,他抵的很用力,每一下都顶到底,又狠又重,插得她要死要活……偏偏外面隔着一扇门就是他秘书,谢嘉云咬着自己手背,眼泪流得更凶。
叶祁远把她手拉出来,把他手塞给她咬。
叶祁远把她抱到沙发里,把自己的外套铺好让她躺在上面,他拧了热毛巾来给她擦一片狼藉的腿间,谢嘉云已经没有力气了,躺在那里任他分开她腿都没骂他,只是指痕交错的大腿内侧一颤。
叶祁远忍着把她擦干净,裹了他外套,她瘦,裹在他外套里格外可怜,头发散乱像个小疯子,又很可爱,他忍不住亲亲她乱发里红嘟嘟的嘴唇。
“嘉云,”他声音很低,“不要再拿这种话惹我。我们之间,分手的话只能由我来说,听到没?”
谢嘉云平时敢和他对骂甚至打架,这种时候却只敢乖乖点头。
“那……如果你说了,”她迟疑的问,“是不是就真的再也不理我了?”
“对。”叶祁远看着她,眸中神色深深的。
“好了,你在这睡会儿。”他起身。
“你去哪儿?!”谢嘉云着急的问。
叶祁远笑得无奈又得意:“去给你买衣服——还买这套好不好?你穿着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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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叶祁远和小云朵那本基本就是这个口味,你们感受一下。
大年夜上大肉的作者恭祝各位新年事事顺利~
☆、第83章
番外之新年快乐~
大年初一。
郑翩然的小女儿郑恬恰好是大年初一的生日(是的,郑太太她总是挑在这么特别的日子生孩子),所以一众亲朋好友大年初一都会去郑翩然家,聚会、拜年兼给郑恬小公主过生日。
盛承光一家住的近,走路过来的,盛总肩扛他家狮子头、手牵亲亲老婆。
言峻也带着娇妻爱女,还有他的小舅子团——言太太有同父异母弟弟一枚、同母异父弟弟两只,三个帅小伙都和郑恒玩的很好。
徐承骁大年三十才放假,昨夜一夜荒|淫无数,大年初一的早晨,他家儿子百般叫门才将爹妈请起床……所以直到徐承骁的磨砂黑路虎潇洒甩尾停在言峻家的车旁边,司徒云起同学的脸还是黑的。
言谨欢穿着一件嫩粉色的羊绒大衣、正经甜美淑女范儿,可是一看到云起,什么少女矜持都没有了,撒腿欢快的奔了过去。
那三个帅气的舅舅一致转头看着她的动作,齐刷刷的摇头叹气。
“云起!新年好~”瑾欢蹦跶过去,在他明年前呼啦啦的转了一圈,漂亮的羊绒大衣转开来,真像朵粉嫩嫩的花骨朵瞬间绽放开层层花瓣。
黑了一早上脸的司徒云起勾了勾嘴角,按着她肩膀让她停下,给臭美的小少女扣好衣服扣子。
瑾欢挺着肚子由他给自己扣扣子,然后笑眯眯的抱拳向徐承骁夫妇拜年:“云起爸爸、云起妈妈新年好!祝你们新的一年全家和和美美、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司徒徐徐早准备好了一叠红包,这时连忙拿出来,言峻夫妻见状也过来了,辛辰也捧出了红包来。
云起很配合的笑了笑,说:“言叔叔、辛辰阿姨,新年好。”
“乖啦!”辛辰给他一个红包,趁机摸摸这帅小伙的脸。
瑾欢这边,徐承骁一下子给了她两个。瑾欢高兴的凑过来看云起手里的红包,然后得意洋洋的说:“你看!你不会说吉祥话,所以你只有一个!你看我!我有两个红包!”
言峻故作疑惑:“老徐,你几个意思?破坏行情啊?”
徐承骁:“另一个是给云起的,昨晚没来得及给他——不过给瑾欢也一样嘛。对吧,儿子?”
司徒云起气还没消呢,斜了他家没正经的老爹一眼——以为这样的示好我就能原谅你了吗?
辛辰最喜欢云起了,怕小伙子脸嫩尴尬,哈哈笑着解围说:“哎呀!司徒,你家云起越长越帅了啊!”
司徒徐徐还没来得及答话,言峻很温柔的拍拍自家老婆:“你放心,不是给别人家长的。”
长多帅,以后都是咱们自家的。
辛辰&司徒徐徐:→_→
徐承骁&瑾欢:~\(≧▽≦)/~
云起:“……言谨欢,我们进去吧。”
现在的大人们越来越不像话了……不过我原谅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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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两家乐成一团,盛承光和郑翩然这边看得清清楚楚。
盛承光很看不惯这种行为啊,义愤填膺的说:“真是太过分了!小孩子还这么小!当爹妈的怎么能这么不正经!会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的!”
郑翩然看他一眼,心想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呢,变态……
“小熊,”郑翩然温和的呼唤狮子头,“过来给叔叔拜年,叔叔给你红包!”
蹲在爸爸脚边玩的狮子头咕噜咕噜滚过去,团着肉拳头喜滋滋的冲郑翩然拜年:“郑叔叔新年大吉大利!恭喜发财!”
郑翩然豪爽的拿出两个红包,在小丫头眼前晃一晃,“宝贝儿,你叫我一声爸爸,我给你两个。”
小熊(一秒钟考虑时间都没有用):“爸爸!”
盛承光:(╯‵□′)╯︵┻━┻
郑翩然相当满意:“承光,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吧——我们家郑恒很不错的!”
起码嫁得近,比嫁那谁去c市好多了吧?
盛承光正在严肃的动心中,拿着两个红包的小熊颠啊颠的跑回子时身边,“妈妈!妈妈帮我收着!一个是我的,一个是给顾意哥哥的!”
郑翩然&盛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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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家人聚在一起,男人们玩起了麻将。言太子技艺高超、骁爷手气好、盛总两者兼顾——郑翩然一天下来输给他们三个……一人一套房子。
(来自地产开发商的新年礼物。)
太太们聚在一起聊天,郑太太和徐太太都是极善谈吐的,而辛辰是子时的忠实粉丝,四个女人聊的热火朝天,别提多么投缘了。
小孩子们则是分成了三堆玩:郑恒和辛辰的三个弟弟玩男孩子喜欢的游戏;小熊和郑恬热衷于过家家;剩下那两个到处闲逛,司徒云起什么都能玩,瑾欢则是只要跟着他就很开心了。
到了晚上,天刚擦黑,郑恒他们几个男孩子搬了大堆的焰火到院子里,闹哄哄的放焰火玩。
瑾欢最喜欢凑这种热闹了,一头就往男孩子堆里扎,被她三个小舅舅联手嘘了出来,皇长孙女殿下很不服气,昂着头拉来了她家云起。
司徒云起同学其实是多么的讨厌这种噼里啪啦的东西啊……他面无表情的过去,在四个男孩子老实的沉默里一样选了一捧,拿回来给瑾欢,她不敢点火,还得他一根一根点燃了递给她。
其实倒不是很麻烦,只是——“言谨欢,你能不能不要一边吃一边玩?”
她一手拿着一个苹果,一手拿着焰火,过会儿就咔嚓咔嚓两口……太不卫生了好吗?!
瑾欢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诚恳解释:“放焰火的时候好紧张,紧张了我就想吃东西啊。”
司徒云起:“……”
不远处男孩子们开始接二连三的点大型焰火了,院子上方的天空被五彩的光印得透亮,尖锐的响声震得人耳膜隆隆的,瑾欢手里还拿着苹果呢就去捂耳朵,云起叹着气拉住她手。
他双手捂在她耳朵上,伸着的双臂展着一个怀抱,瑾欢就在里面,幸福的……咬苹果。
咔嚓咔嚓……
有人专注的咬着苹果看焰火,有人却觉得焰火怒放的盛华都比不得她的颜色。
佳人在怀,有人的心跳比冲上半空的焰火更剧烈呢。
男孩子哄笑着去玩儿别的了,瑾欢松了一口气,手上苹果却被拿走了。
“喂!”她眼睁睁看着云起在上面咬了一口,“干嘛吃我的苹果?!”
“和你一样啊。”
司徒云起神情很淡定的说。
含着那口甜丝丝的苹果,从她身边走开了。
瑾欢拿着苹果困惑的站在原地:和我一样什么?紧张吗?
他有什么好紧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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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云起双手抄在口袋里、悠闲的往屋里走,在转角处被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长着狮子头的盛小熊。
云起弯腰将她抱起来。
“哥哥~”熊小姐甜甜的叫人。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云起温和的问她。
小熊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打电话。”
云起看了一眼就笑了,“你要打给谁?这个电话是瑾欢姐姐的吧?”
“我在那里地上捡到的,”小熊指指草坪。
云起叹气:“你家瑾欢姐姐是个马大哈……你要给谁打电话啊?”
“顾意哥哥!”小熊欢乐的说。
“顾意?”云起想了想,“他妈妈是不是叫顾明珠?”
“对!”小熊高兴的大叫,口水喷了云起一脸,“我干妈!”
云起嘴角一抽,抬手擦脸上的口水。
瑾欢这时候跟过来了,听了一耳朵,对云起说:“哦……你妈妈好像认识她的。小熊啊,你干嘛打电话给顾意?”
“给他的红包!”小熊从口袋里拽出皱巴巴的红包来。手机用户访问:m.hebao.la
瑾欢觉得小孩子怎么那么好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司徒云起把自己的手机给小熊,拨通了顾明珠的电话。小熊抱着手机欢快的跑了,他直起身,把她的手机给她,说:“你看你,自己手机掉了也不知道。”
瑾欢“嘿嘿”笑,把手机收进口袋里。
“你今天收到的红包呢?”
瑾欢喜滋滋的拿出来,孔雀开屏似得展开炫耀了一番,然后递给他。
云起直接收进了口袋。
“你怕我又掉了呀?”
“不是。”
远处的天空这时升起焰火,彩色的光照向大地,少年白色大衣上染了梦一般的颜色,他站在那里,双手闲闲的抄着口袋,高了一个头的缘故,他说话时微微低着头,言谨欢很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的光,比天上的焰火更好看:“就不麻烦你打电话给我了,我直接收着吧。”
“……”瑾欢心跳好快,结结巴巴的逞强硬是说:“我、我又不是小熊!”
“嗯,”少年笑起来比这寒夜空中的焰火更令人心动,“你比她幸运。”
你比她幸运——我一直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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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好~新的一年第一天,以这个温馨小番外开始这一年的陪伴,祝我们彼此新的一年欢乐依旧~
《子时》的网络版到今晚就全部更新完毕了,从2013-11-11的20:30到2014-1-31的20:30,完美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