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历史军事 > 红楼真梦 > 第六十七章 春宫秘戏
    两人事毕,元春把宝玉紧紧搂进她的趐胸玉怀里。一对的男女交腿叠股,甜蜜的躺着,一起说着情话。

    过了一会,宝玉说道:“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可以吗?”

    元春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公主招你进宫的,她走时也没有跟别人说过,应该没有人到我这儿来,我就陪你好好地疯一回吧。”

    宝玉问道:“开始,我还以为是我想我,又要召我进来呢。可是公主她为什么要见我?”

    “元春若有所思地说道:具流体情况我也不知,可我看出,她喜欢上你了。”

    “不说她了,我们玩我们的吧。”宝玉催促道。

    元春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刚刚软下去的宝贝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元春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玉,舒服了没有?”

    宝玉叹道:“你看的那些还在吗?这会子要是有那些画儿瞧瞧,那就更快活了。”

    元春美眸一转,想了想,道:“我也里倒也还有一册,是我留下来的,你想看么?”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元春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檀木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厚厚的一摞,上边写着:《秘戏图考》宝玉翻开一看,里面有八册,分别是《胜蓬莱》、《风流绝畅》、《花营锦阵》、《风月机关》、《鸳鸯秘谱》、《青楼剟景》、《繁华丽锦》、《江南消夏》,《版画鸳鸯秘谱》。

    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是套色木版春宫画,画面纯以线描,气韵生动,清新脱俗,分别用红黄绿蓝黑五种颜色套印起来,严丝合缝毫不走样,给人以明洁流畅之感。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要精美不知多少倍,皇宫就是不一样啊,民间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极品春宫的。

    宝玉叹道:“姐姐,不说这些内容,单看这画功、还有做功,是极品艺术啊!作了这些东西的这些人也太伟大了!”

    元春更惊异了,也对宝玉的看法更不一样,心中起了一层敬意,回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看这些东西时,没有带的眼光,而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要不是我亲眼瞧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宝玉连忙笑道:“姐姐,你第一次看这些东西时,是什么感觉?”

    元春大羞:“你问这个干吗?”

    宝玉说道:“我也想知道姐姐心里的想法吗?”

    元春回忆道:“刚刚接过此画,看第一幅时,我羞死了,就把它放在一边,一连半个月就是动它一下。直到公公问我,还有女教来教我时,我才开始看。”

    宝玉进一步地问:“你真正开始看时,有什么想法?”

    元春的脸更红了:“能有什么想法?”

    宝玉哈哈大笑:“我知道了,姐姐心动了,是不?”

    元春扬起粉拳,捶打着宝玉的,啐道:“不许你说了。”

    “好,我不说。我们一起看吧。”宝玉把画打开,放在他们两人之间。

    元春口中说不看,但宝玉把画打开时,她还是和宝玉一志,专心翻看起那春宫来,不一会,俩人便瞧得如痴如醉,加上元春、宝玉两人的柔荑互相抚慰着对方,只是这样,元春就丢了一回,很想与宝玉一直这样下去,只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王夫人道:“你这虑得太宽了,那便门平常关着,有事再开,可有什么妨碍?再说谁家没有个争鸡鹅斗的。那回凤丫头生日,什么抱二家的,背二家的,在老太太面前闹得那么大,谁又笑过她们呢?”薛姨妈道:“咱们自己人,谁瞒得了谁,就是死鬼媳妇的事若不仗着这边爷们,还压不下去呢,要笑早就笑掉了下颏啦。”又对宝钗道:“既然你太太这样说,就依着她老人家吧,我今儿就住下了,你打发人去告诉蟠儿、蝌儿,择个日子搬来就是啦。”

    宝钗答应了,连忙打发小厮通知薛蟠弟兄,一面带同莺儿、秋纹等料理薛妈的床帐被褥,看着她们铺设,薛姨妈见她走来走去的忙碌,便着急道:“姑奶奶,你不要张罗我了,万一闪着了我可担不起,由她们弄去吧。”

    从此,薛姨妈就在荣府住下,那薛蟠素来任性,狂嫖滥赌,从无检束,在监里圈了两年,虽然仗着钱上下打点不曾受苦,却也关得他火星乱迸。及至遇赦赎罪回来。薛姨妈唯恐他在外惹祸,终日看紧了,不放他出去。偶然借故出门,寻访冯子英等一帮朋友,或是到锦香院中闲逛,总也不得畅意。听说搬回贾府,又可与贾琏、贾蓉等浪荡子弟寻花纵酒,朝夕追欢,心中先自欢喜,赶忙催着家人收拾,不到五日便已搬来,那上房是个大四合院子,也还宽敞,又另有书房客厅。薛蝌只占了书房三间,自去帷用功。薛蟠却忙着去寻贾府爷们。

    此时贾珍正约合一般勋贵子弟在宁府校场练习骑射。原来贾珍素性好武,前此也曾校射赌酒,也因染了公子哥儿的义气。又不善择交,渐渐的赌胜于射,这声气传出去,惹得台谏们纷纷弹劾。后来身到海疆,目睹海氛不靖,兵备绩驰,更激动他戮力从戎之意。此番回来,整理庄产,甄汰家丁,渐已就绪。见了那些世旧,提起结会校射,大家都甚踊跃。

    那会芳园围墙以内本有一大段空地,是宁国公当日点兵的校场。贾珍命小厮们铲去荒榛,坚起射鹄,又添了雕弓骏马,便按日演习起来。同时镇国公之孙牛继宗,理国公之孙柳芳,治国公之孙马尚清,齐国公之孙陈瑞文,平原侯之孙蒋子宁,襄阳之孙戚建光,锦乡伯之子韩奇,以及陈也俊、冯紫英、卫若兰等华宗贵裔,咸来与会。本家子弟如贾琏、贾璜、贾珩、贾菖、贾菱等,有的真来习武,有的借此亲近贸珍,却也来了不少。

    荣府中也遣贾环、贾琮来此,随同肆习。日间轮枝骑射,晚间聚饮而散。贾珍定下规约,轮流互作东道,只较优劣,不赌胜负,也是惩前毖后的意思。薛蟠知有此会,心想念书既然耽误了,借此习武立功也还不晚。寻着贾珍,愿来凑趣。他本是前次校射有分的,贾珍自无不允。从此薛蟠便也按日赴会。

    一日,尤氏无事,因素未见过骑射,命小厮们在校场边三间小厅安设竹帘妙屏,带着偕鸾和丫头们到那里隔屏偷看。只见那校场约有二十来亩,周围遍种垂杨,一般子弟们各骑骏马,正在绕场试聘。少时会旗高挥,一队骑马的有十数骑直向箭牌跑去,箭牌上画的是黄质斑纹的虎头,第一箭专射虎额,二、三箭分射左右虎目。

    尤氏只见那箭从马上似飞雨般发出,射毕各拢马退下。不知那个射中?少时有一个骑雕鞍菊花青马的,似是冯紫英,督着人在简牌下验看。原来简上都刻着各人姓名及一、二、三等字。验完了在牌下标出名榜,三箭皆中的只有五人,贾珍有内,这五个重又比较。射那柳树上的叶字,连中的却只有三人,贾珍外是戚建光、柳芳。

    歇了一会儿,忽听一阵鼓声似怒雷突起,一队十多马风驰电掣的跑去,各自争先斗捷,箭牌前竖着标旗,眼看那个朱鞍铁青马的先要赶到,却被两匹马,一匹是金鞍赤骝,一匹是银鞍黄骢,从马后飞赶过去。都比铁青马先到,只是赤骝稍后,差了半个马头。

    尤氏瞧那骑赤骝的正是贾珍,余者都不认识。忙叫丫头悄问跟随的小厮,方知骑铁青马是的蒋子宁,骑黄骢马的是马尚清。又见贾珍等缓缓回来,校场上摆起青绿木山,分为数层,高矮不等。一会子,这十多匹马重又飞跑越山而过,有的蹿不过去;有的过山失势,前蹄双跪;有的穿山太猛,几乎坠鞍。尤氏瞧着替他们提心,哪知道都是练熟的了,到要紧时各能控纵如意。及至抢到标旗,却是贾珍第一,马尚清第二,蒋子宁也算到了,却差着一大段。贾珍等下了马,都在那边柳树下坐着歇息。紧跟着第二队十多匹马又要上来。

    尤氏正看得有趣,佩凤忽从上房走来悄回道:“西厢里珠奶来了。”只得进去,和李纨叙谈了一会儿,要拉她出来同看,李纨不肯,方罢。这里一般弟直演习到日色沉山,方赴大厅会饮。席间无非谈论些用兵的韬略,备兵的险要。薛蟠只跟着喝酒,总插不上嘴。他向来善骑,却因体肥身笨,屡次落后。但秉性好胜,岂肯甘心输人,随后便另买一匹大马,通身漆黑,银顶雪蹄,寄养在宁府马号。天一亮就拉到校场,独自来回驰骋。有时遇见贾蓉,笑他道:“薛大叔,大清早起的骑马往哪里去,还要到苇塘里调情去么?”薛蟠哼了一声,仍旧骑他的马。贾蓉便笑着去了。

    薛蝌见他哥哥朝出夜归,几天见不着一面,疑惑他在外头胡闯。问知每日皆在东府里练习骑射,方才放心。薛姨妈却不知底细,每回家里人来,问起大爷,总说一早就出去了,心中更多疑虑。那日专为些事住在家里,候至深夜,薛蟠才醉醺醺的回来。忙至薛姨妈处请安,说道:“妈今儿回来了。”薛姨妈道:“我不回来还得了么?你失魂落魄的,一天到晚不着家,这里被人抬了去还没人知道呢?我也没见过你种人,三番两次的招事惹祸,刀架在脖子上,好容易救下来的,还不收心学好,教我指望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