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真·烟花
小客房里一派温馨场景,谢嘉路和谢嘉墨坐在客房的大床上,小小的身体显得格外的娇小,四岁的小孩子就算是男孩子也不会很高,脸上还有肉呼呼的婴儿肥,十分的可爱,尤其是谢嘉墨小朋友,每天板着张婴儿肥的小脸努力的表现出“我很严肃”的神态,那小模样用王萌的话来说就是——“简直萌爆了!”
张妈坐在他们两个身后看着两只小的不让他俩乱动,免得从床上掉下去。
电视里放的就是《喜羊羊与灰太狼》,谢嘉路宝宝笑的很开心的在看,不过谢嘉墨宝宝却皱着小眉头,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小婶婶!”
修颐进来之后便立刻被两只小的发现了,嫩嫩的喊了声“小婶婶”,就算修颐对这个称呼再有意见,不过在两只小的的期待回应的眼神中他还是败下阵来,默认了这个称呼。
“诶,”修颐过去坐在张妈旁边,一手一个摸着两只的小脑袋问,“嘉路和嘉墨在看动画片啊,今天乖不乖啊?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谢嘉路宝宝立刻转过身来,献宝似的回答修颐,“小婶婶,我和墨墨今天都好乖的,又跟张奶奶一起好好吃饭,陆路有吃胡萝卜哦!”
修颐被他这小模样逗笑了,“路路真乖,不挑食的好宝宝!”
“嗯!”
“哥哥是笨蛋,把青椒都扔给我。”正在谢嘉路宝宝享受修颐的夸奖的时候,谢嘉墨宝宝冷冷的爆真相了,那语气简直是嘲讽技能全开啊!
“哥哥还喜欢看白痴的喜洋洋,好傻!”谢嘉墨宝宝接着说,小眉头皱的死死的,“妈咪说要吃青椒的,哥哥喜欢吃胡萝卜才有吃的,把我的都抢走了。”
修颐看着谢嘉墨这么严肃的板着小脸,语气平直没什么感情的跟他告状,揭露他的笨蛋哥哥的“恶行”心里简直要笑爆了,但是他表面上还要维持平静的表情,甚至要严厉起来,“墨墨说的是真的么,路路?”
谢嘉路宝宝向上看了看天花板,又向下看了看床单,扭着自己的小手不说话。
修颐一看就明白谢嘉路这是在想对策啊,不过好像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
“路路!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哦!”修颐板着脸跟谢嘉路说。
谢嘉路宝宝果然被吓到了,小手都绞在一起,支支吾吾的说,“路路只是不喜欢吃青椒嘛……路路没有骗小婶婶哦!”
修颐把他抱进怀里坐好,继续跟他说,“那路路记刚才我说了什么么?挑食的不是好宝宝,路路要做坏宝宝么?”
“不要!路路是好宝宝!”谢嘉路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不要做坏宝宝,路路是好宝宝!
“哼!哥哥是笨蛋!妈咪说说谎的时候要看着对方,不然就会被发现的!”谢嘉墨宝宝的嘲讽技能有爆发了,冷冷的嘲笑着他没跟妈咪学会怎么骗人的笨蛋哥哥。
修颐汗,薰子姊姊你都教了孩子们什么啊,这两个孩子是怎么长到现在还三观正常的啊……
话说谢嘉墨才应该是哥哥的吧……感觉上一直是谢嘉墨宝宝比较早熟,性格也比较沉稳一些,相比起来谢嘉路宝宝就比较软比较天真了。
按理说谢铭寒夫妇应该都是腹黑型的人,从遗传学上来说能生出谢嘉路这种性格的小孩子简直就是奇迹啊……神奇的生物遗传学,果断是物极必反基因突变了吧!
修颐无奈的和张妈相视一笑,两个宝宝好像根本不用他们大人担心,两个人就能玩的很好。谢嘉墨虽然在嘴上一直说哥哥是笨蛋什么的,但是一直是他在迁就谢嘉路。他不喜欢看喜洋洋,但是谢嘉路喜欢看,所以他就皱着眉头陪他看;他不喜欢吃青椒,但是谢嘉路也不喜欢吃,所以把青椒全部分给他,他就都会吃下去。
“好了,你们两个乖乖的看动画片吧,一会吃饭了小婶婶再来叫你们好不好?”
“好!”两个宝宝异口同声的回答修颐。
修颐又摸了摸两只的小脑袋,起身打算去找谢铭谦了,忽然衣服下摆被抓住了,“嗯?”
之间谢嘉墨抓着他的衣摆仰着小脸问,“爸比和妈咪呢?”
“可能还没起床吧,一会吃晚饭的时候摸摸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好不好?”果然小孩子长时间见不到父母会感到不安的,修颐俯下丨身子跟谢嘉墨说。
“唔!”宝宝重重的点了下头,然后放开了修颐的衣服又很小大人的说,“小婶婶快去找小叔,不然他要吃醋了,吃醋的男人很可怕的!= =”
修颐脑门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井字——尼玛这熊孩子是谁教出来的啊魂淡!
修颐去安慰小朋友不成反被调戏,深刻的从一个侧面印证了“反攻不成反被艹”这句真谛啊!
从小客房出来后,修颐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刚才略激动的心情才去找谢铭谦,要不让他可不能保证谢铭谦会不会被迁怒。
修颐出来之后没有在客厅里发现谢铭谦,反而是苏淮生正趴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播着电视频道。
“他们人呢?”修颐过去坐到苏淮生旁边问。
苏淮生撩起眼皮看看他,又懒懒得指了指窗外,“放烟花去了。”
“啊?”修颐惊讶了一下,从来没听说过元旦还要放烟花的啊。虽然每年市里都会有固定的地方放大礼花给市民观赏吧,但是一般家里不都是过年放么?再说了,这还没到小年前后,哪来的烟花啊?
“你怎么不去看看,不舒服么?”修颐问,按理说苏淮生这人应该是平时最喜欢凑热闹的,怎么现在那几个大小冰块都这么有兴致,他却赖着这里不动弹呢?
苏淮生撅嘴,“不喜欢。”又狠狠的按了一下遥控器换了个台,“怎么都是广告,烦死了!”
修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这又是苏淮生的一个心结,只好换个话题,“饿不饿?一会就吃饭了。”
“唔,还可以,刚才陈礼去给我拿了点粥喝。”苏淮生丢开遥控器把脸埋进沙发里闷闷的说。
修颐怕他闷着赶紧把他的头抬起来,“那我出去看看,你要是无聊就去看看路路和墨墨吧,刚才墨墨还想找妈咪的。”
“嗯,行,你去吧,我去看看那两只小兔崽子。”苏淮生沉吟一会,爬起来跟修颐说。
修颐目送苏淮生摇摇晃晃的进了小客厅,不一会里面就传出了他和小孩子的笑闹和尖叫声,看起来是玩的很好。
穿上外套,修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出了门。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还有二十几天就过年了,现在已经是三九的天气了,t市正常是零下五、六度的温度,可是今天平均都要有零下十度。
这几天天又是yīn沉沉的,预报说下周会下大雪,但是天气预报说的也是做不得准的——没什么再比天气预报更不靠谱的了。
出了门就看见他们五人在放烟花,不是能拿在手里玩的那种,而是小礼花的烟花,点着了之后一个接一个的飞上天空,在半空中绽放开绚烂的花火,然后消失的干干净净。
修颐从小就不是很喜欢烟花,总觉得烟花本身带有一种衰败又萧索的气质。就那么一点点的能量,还要拼劲全力绽放,就算最后什么都剩不下也不后悔。方的时候姿态优雅放纵,可惜放完之后只剩满地的纸屑与硝烟的气味,仿佛是废弃的战场,人烟罕至,却永远飘散着战火纷飞的味道。
“睿睿,过来看烟花。”谢铭谦点着了一个新的烟花的信子跑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修颐便喊他过来。
上杉薰子也转过身来朝修颐招手,“小修修快过来,来看烟花。”
修颐从善如流的走到上杉薰子旁边,谢铭谦瞬间周身开始散发怨气。
“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想起来放烟花?”修颐问,他心里还是有些在意苏淮生不喜欢看烟花,他们这样放真的没关系么?不过看几人的神色,好像是没什么事的。
上杉薰子笑着回答说,“这不是过节了嘛,放几个玩玩儿。”
“可是,淮生他……”修颐想问,却被上杉薰子按住了说,“没事,他就是不太喜欢而已,不用在意,爷会去哄他的。”
修颐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他就放心了,“对了,刚才墨墨在找你,你去看看孩子吧。”
上杉薰子摇了摇头,“淮生不是去了?我一会再去。”
“睿睿!”谢铭谦凑过来又喊了一声修颐。
上杉薰子打住了话头,笑眯眯的把修颐往谢铭谦身边推了推,“快去吧,要不一会老三要过来打我了。”说完吃吃的笑着倚在了谢铭寒身上,谢铭寒也十分习惯的把手放在了她腰上。
修颐被推到谢铭谦身边之后就被握住了手,谢铭谦凑过来他在耳边说,“终于舍得出来陪我了?”说话间的热气喷到修颐被冻得冰凉的耳朵上,炽热与冰冷的碰撞让修颐打了个激灵。
“唔,墨墨和路路都很乖,淮生刚才去配他俩玩了。”
陈礼站在院子的那头,陈恒跟他后面,一起点燃了几个大个的礼花,“嘭嘭嘭”的连着响了五、六声全都蹿上了天空,炸开了各种形状的烟花,顿时院子里白光闪过,仿佛有人对准这边开了大功率的闪光灯,晃得人一瞬间睁不开眼。
等着几个大烟花放完之后众人回屋吃饭,都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吃饭的人了,就是刚才喝了粥也不怎么管用,这会也就又饿了。
上杉薰子去小客房和苏淮生一起一人一个把两只宝宝抱出来到餐厅,放进专门给准备的儿童椅里放好。
儿童椅是白天的时候让人去新买的,孩子太小,大人的椅子对于他们来说太矮了,也没个挡着的东西,孩子一乱动就容易掉下去摔着。
谢嘉墨宝宝被放进去之后一如既往的做出一副很嫌弃的模样,完全不想谢嘉路宝宝一样兴奋的东摸摸、西摸摸的。皱着小眉头用嫩嫩的童声和很严肃的小脸跟上杉薰子抗议,“妈咪我不要坐在这个上面,这个好傻!”
上杉薰子笑眯眯的捏着墨墨的脸蛋说,“不行哦,墨墨还太小了,坐在这个上面才安全,不然妈咪会担心的。”
“可是这个看起来好傻……”墨宝宝撅撅嘴说。
“哎呀!小孩子就该坐在小孩子的椅子里面嘛,墨墨你看路路就很喜欢这个椅子嘛!”苏淮生坐在另一边,一边戳着谢嘉路宝宝的小肚子一边说——小肚子好软好滑好嫩哦~手感炒**棒!
墨墨还是不高兴,但是看着路路很喜欢的样子也就瘪瘪嘴不说话乖乖的坐着了。说来也奇怪,平时都好像是墨墨在照顾路路的,明显的是墨墨要比路路成熟一些,不过在很多时候也只有路路能缓和墨墨的坏脾气,说白了就是之后路路能让墨墨妥协。
安置好小孩子之后众人都落了座,桌上摆了八个菜,除了谢铭谦和修颐专门点的海参和生菜还有几个比较精巧清单的蔬菜和一条红烧鱼和糖醋排骨。最近修颐开始不怎么吃药膳了,他的身子已经补得差不多了,现在要缓一缓,等身体自动调节好,然后再用新的方子,那样会更好吸收一些。
伴随着烟花的光影,一家人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开开心心的吃一顿饭,对于他们来讲也是不多有的幸福。平时都是各忙各的,也只有少数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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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壮哉我大妹子坊!吸引汉纸妥妥儿的啊!这一个礼拜都有俩要追俺的了,俺的一颗军娘心要有点hold不住啊!
徒弟弟以下克上要翻身做主人神马的,莫名的又把俺萌住了= =
话说昨天去大战,老一掉了件秀秀的装备,俺出来一穿上——哦尼玛!胸好大!吓尿了!!深v豪沟尖端突出!尼玛啊!基三原来还有这种设计么!!我大妹子坊的衣服已经很俗气很有小三气质了,不要再更暴露一点了好么!!!
还有9天回美国,要开学了不幸福= =
今天姥爷过八十大寿,一会全家出去吃饭,姥爷生日快乐!!!
37真·出游计划
元旦三天小假期过去之后,众人又都回到了工作上去,陈礼和苏淮生虽然不用按时按点的去上班,尤其是苏淮生,但是也要开始准备回意大利的事情了。元旦放假第三天晚上,苏淮生邀请修颐一起和他去意大利,算是旅游,他还可以来兼职做导游。
修颐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是有一个事比较麻烦,“那签证怎么办?时间这么短还来得及办么?”
苏淮生不在意的戳戳谢铭寒,“让谢大去给你弄,随便搞个什么名头就行了,老三也一起吧,不然人还以为我要把小修修拐跑呢。”
谢铭谦一把搂住修颐裂开嘴,“我当然要去,万一你把我家睿睿弄丢了怎么办!”
苏淮生气鼓鼓的瞪他一眼,“好啊,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啊!”然后众人一哄都笑了,又热热闹闹的开始吵嘴聊天。
去意大利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过完年之后,修颐和谢铭谦跟陈礼苏淮生一起过去,趁着还有假期,打算玩到修颐快开学之后再回来。相关手续交个谢铭寒去办,他作为本国最大的特务头子,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这么说定之后陈、谢两家就分别两辆车会京城了,陈恒又磨蹭了一下也会自己家了,毕竟明天一早就要上班了,再不情愿也得接受事实。
修颐这几天也是顾着玩了,写书的事都耽误了好几天,所以趁着天还不太晚赶紧钻进了书房继续工作。过年的时候就要把军装给苏淮生了,他得趁现在多找些资料好好研究一下这件稀有品种。
假期过去开学之后学生们也都是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样子,显然是放假的时候玩儿疯了还没缓过精神来,更有一些学生直接请了假没有来上课,没请假的更是占多数。
修颐也不是第一年当老师了,在大学里这种情况也是常态,很多外地学生回一次家不容易,想在家多待几天也是情有可原的。大学里课程不紧张,就算请假几天没来也不会多耽误几节课。
唯一让修颐比较高兴的事情就是秦椹回来了,开学当天中午修颐一下了课就冲向了秦椹的办公室,果不其然看见秦椹正歪在他那真皮大椅里面虚着眼睛盯着电脑。
“师兄!”修颐推门进去之后就一屁股坐在这秦椹书桌前面的椅子里,摆出了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要审问秦椹这一个多月消失到哪里去了。
秦椹撩撩眼皮镇定自若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去了趟宝**。”
“唔……嗯?”修颐习惯性的想应一声,不过脑子里转了个弯抓住了重点,“宝**?”
“嗯,”秦椹摘下眼镜掐掐鼻梁,“我去找吴启了。”
修颐望天想了想,要不是秦椹提起来他都快把吴启这人忘了,“你去找他干什么?上次见你不是挺不待见他的?”
“咳!”秦椹有些不自在的又喝了口水,“那什么……他受伤了我去看看他。”
“就这样?”修颐怀疑的双手抱胸,明显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秦椹百年难得一见的脸红了一下,“嗯,我跟他在一起了。”
“啊……?”修颐愣住了,“什么?!”
“你傻了啊!听不懂人话了?在一起就是在一起,懂了么!”秦椹恼羞成怒的低吼,双眼冒火似的瞪着,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两手指节捏得啪啪响就差拍桌子了。
修颐赶紧往后躲躲生怕秦椹恼羞成怒丧心病狂要来杀他灭口粉饰太平。
秦椹瞪修颐一眼,“就是这么回事,还有事么,没事赶紧回你办公室去,别在我这儿添乱!一堆事儿呢!”
“哦,那我走了啊,师兄你吃饭了么,我去食堂给你打份饭回来?”修颐摸摸口袋里的手机,内心燃烧着熊熊八卦之魂,他得赶紧通知谢铭谦,让谢铭谦同志去从吴启那儿套话去!师兄嘴太严,问他肯定不会说的!
“要份小炒,不要香菜。”秦椹挥挥手把饭卡扔给修颐,又埋头进电脑面前了。
修颐接住饭卡放进口袋里捏着手机迈着小碎步乖巧的去食堂给秦椹打饭去了。
出了法律系主楼之后,修颐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谢铭谦的电话。
“宝贝儿,怎么了?”谢铭谦低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他现在应该是在办公室里,周围很安静,连电脑运转的声音都听得见。
“师兄跟吴启在一起了!”修颐倚在墙角里,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捂着嘴小声的说。
“……”谢铭谦那边沉默了大概有十秒钟,“宝贝儿你说什么?我刚才好像幻听了……”
“你没幻听!”修颐低吼,“我说的是真的!刚才师兄亲口跟我说的!”
“秦椹逗你玩儿呢吧……”谢铭谦转着手里的签字笔,满眼惊奇——果然要世界末日了么,这么惊悚的事都出现了!
“你觉得可能么= =”修颐忽然很平静的说,语气里充满了森森的鄙视之情。
“咳咳,那什么,我这就去问吴启,乖啊,晚上回家跟你交待!”谢铭谦见势不好赶紧顺毛。
“哼!”修颐冷哼一声,想想问了一句“吃饭了没啊?”
谢铭谦在那边听着顿时觉得小心肝儿像是被放进了温暖的温泉里,媳妇儿终于知道关心他了啊,不容易啊!
“还没呢,一会就去!”谢铭谦的小心肝儿在温泉里泡着,脸上咧着嘴傻笑,让他秘书看见非得吓死不可——他老板怎么会出现这么傻二傻二的表情!!!!
“嗯,去吧。”修颐摸摸肚子,也觉得有些饿了,今天早晨他没吃多少,一上午下来又上了节大课消耗还是很大的。
“嗯嗯,宝贝儿吃饭了么?没吃快点去吃吧,晚上想吃什么我提前去买菜回来给你做。”谢铭谦要是有尾巴估计就要摇起来了,有种二货哈士奇的即视感——【壮哉我大天策!咳咳……策藏啥的,娇弱的庄花= =】
“行了,我去吃饭了,晚上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就这样,你快去问吴启吧,挂了。”说完修颐就挂了电话往食堂走,要是不挂的话还不知道一会又要磨叽到什么时候,再晚食堂就要没饭了!饿着他没事,要是给师兄的饭没带回去,他就自己自动自觉的把脖子洗干净,等死吧!
修颐迅速移动到n大第一食堂之后进了教师餐厅打了份饭,然后又去小炒部窗口点了要给秦椹带回去的菜和一两半米饭之后,终于能坐下来好好吃饭了。
学校食堂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地方,你会在食堂的饭菜和各个角落里发现任何不应该属于食堂的东西——或者说,物种。
苍蝇,蟑螂,各式爬虫类,食堂切菜小工的指甲,大师傅的灰白的头发;还有没什么料的清汤,油放多了的大锅菜,但是最神奇的是,就算这些神奇物种坚持不懈的出现,也没有影响到学生老师来食堂就餐的行为——少数高富帅白富美除外,那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食堂依然是每天中午兵家必争之地,有无数的学生每天烧香拜佛祈祷赶到中午饭点的课能够早下课一点,不然到了食堂就只能看见残垣断壁了。
当给秦椹送了饭,又被轰出来了之后,修某人溜溜达达的回了自己办公室面色平静的等着上下午的一节课,其实内心已经开始各种骚动,下了课就下班回家了!下班回家就能听谢铭谦讲“秦椹和吴启不得不说的真·爱故事”——教你如何摘下拿朵高岭之花!
实在是喜闻乐见呀喜闻乐见!
修颐下午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就一直琢磨这事,课上了一半该讲的都讲得差不多了,今天来的学生又少修颐索性就把后半节课改成了自习,底下顿时卧倒一片,还姿势各异——有的睡觉,有的趴下玩手机,更有甚者直接掏出了笔记本……
坐在讲台后面,修颐左手托腮,右手转笔,时不时的在纸上写点什么划上两笔,眉头微蹙。看得下面的小女生们又开始心神荡漾——忧郁娇弱受啊!看那纯水翦瞳,看那白皙纤细的皓腕,再看那透着青色血管的脆弱脖颈!哦!我的极品弱受!
当然,下面的学生怎么星星眼修颐是没有感觉的。他在认真的思考秦椹和吴启的这事。
怎么说呢,一开始感觉不太靠谱,很违和的样子,但是仔细想想这样倒是也不错。可是,他之前怎么不知道秦椹的性向为男啊!话说,自己和师兄认识这么多年,师兄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别的人,就连比较亲近的朋友都只有他一个。
秦椹的生活就像是真空的一样,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除非必要,他根本不会主动和其他人有任何关联。修颐的存在只是在一个恰好的时机而已,那时的秦椹还没有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密,或者也可以说,秦椹把他所有的温情都化作亲情交付给了修颐。修颐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关系好的师弟,而是唯一一个让他为之前挂的人,这也就是他当初对于修颐和谢铭谦的事情那么紧张的原因——捧在手心里多年的小师弟忽然有一天被一个一看就深不可测的男人拐跑了,是福是祸不可预知,要不是谢铭谦当时表现好,秦椹立马把修颐打包带走跑到天涯海角都是有可能的。
护短,而且是绝对的护短。
修颐发现他对秦椹的过去真是了解不多,秦椹从来不谈,他也不问。谁没有过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尤其是修颐经历了丧夫丧母之痛之后也学会了不随意碰触他人的过去。
只是有些费解,明明上次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师兄对吴启的态度并不友好,这两个南辕北辙根本碰不到一块去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呢?
还是说其实这两人私下本来就是有联系的,只是秦椹别扭一直不说?
不会吧……修颐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单凭秦椹条件这么好,这些年也有过不少人明里暗里的追求过他,但是他永远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怎么会突然就和吴启在一起了呢!而且看样子一点都不是闹着玩的。
应该是很喜欢吧……修颐望着下午窗外蓝蓝的天空想,不然秦椹那种心肠冷硬的大阎王怎么会脸红呢!
脸红啊……
冬天的午后室内里是一派温暖,教室里暖气开得很足,学生们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修颐都不免受了影响,想着想着就意识有点不清醒了。
好在到了下课时间了,原本还趴在桌子上的学生们都瞬间清醒了过来,顶着脸上压出来的红印,抹抹口水拎起包就出门去上下节课了。
修颐们门口灌进来的冷风吹了一下也清醒了,照例收拾了一下教室,又锁好门,就出门了。
还没走到西门,就看见谢铭谦那辆小黑车已然停在路边。修颐加快速度紧走了两步,拉开车门坐进去,把手上的包往后车座上一扔,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谢铭谦,“问出来了么?”
眼睛还眨巴眨巴的盯着谢铭谦,满眼都是“我好好奇啊!快说快说!”
谢铭谦失笑,没想到修颐也有这么八卦的时候,但是他强忍着笑意强绷着脸说,“回家再说吧。”
“不行!”修颐一听那还了得,他都盼了一下午了,怎么还能再等!
“乖啊,咱们快点回家,要不一会又要堵车了。”谢铭谦安抚这炸毛的修颐,其实他也没问出来什么,吴启这小子嘴严又猴儿精猴儿精的,他还没开口就把他的目的猜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堵了他一句,“也没什么,顺其自然就走到一块了,头儿你让小修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秦椹的!”说完就挂了电话,半点不给谢铭谦反击的机会。最要命的是那厮之后还发了条短信过来——【咳咳!我是认真的,所以过程如何不重要,反正老子把秦椹骗到手了哦漏!老大你去安抚住修颐吧,反正我家老婆大人说了不让说我也没办法!= =】
谢铭谦登时对着手机就无语凝咽了,怎么有这么无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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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因为些事情有点抑郁,加更吧!
求抚摸求花花~~【摇尾巴~~
38真·放假
任修颐磨了一路,各种旁敲侧击套话问话,谢铭谦依旧巍然不动——就是不说。
到家之后,进了门修颐就拉着谢铭谦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然后一脸严肃的说,“现在可以说了吧。”大有“你要是还不说我就跟你拼了”的架势。
谢铭谦假咳两声清清嗓子,然后说,“吴启说他对秦椹是认真的,然后过程不让我问。”
修颐瞪大了眼睛,“就这样?!”
你妹啊!骗三岁小孩呢啊!怎么可能!
“难道吴启不应该是要跟你炫耀一番的么,一句都不提?这不科学啊!”修颐眯着眼睛摸摸下巴,忽然一抬头,“说!是不是你成心隐瞒不告诉我!”
天地良心!谢铭谦那个冤哟……比窦娥还冤……
“哎哟喂!我的媳妇儿哟!我没事在这事儿上骗你干什么!”谢铭谦大呼冤枉,掏出手机调出通话记录举到修颐面前,“看看,看看!我电话打过去一句话没说就让吴启个堵回来了!”说着又开始翻短信,“再看这个!他还特意发短信过来,之后手机就关机了!”
修颐接过手机仔细研究了一下吴启的短信,最后发现无任何破绽,只好作罢。
一手托腮,一手划拉着谢铭谦的手机玩,“你说师兄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我都告诉他了……”最后半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还有点小委屈。
谢铭谦瞬间心疼了,把人抱紧怀里赶紧亲了一口,“没事!反正你师兄和吴启在一块不会吃亏的,吴启要是敢欺负你师兄,我去揍他给秦椹出气行不行?”
修颐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谢铭谦拍拍他屁股把人送进书房,然后哼着小黄曲儿去厨房做饭了。
又一次成功度过家庭危机,谢铭谦,你真棒!
至此,这事也就算是揭过去了。
不过秦椹和吴启这状态太明显不过是异地啊,对此修颐还是很担心的。异地是恋爱大敌啊,多少情侣最后都死在了距离上,何况秦椹和吴启这才刚刚开始就面临这个问题。而且吴启还在部队里,年假少的可怜,如果再正好赶上有任务那就更别想有休假了。
修颐不无担忧的跟谢铭谦说了这个事,谢铭谦一脸淡定的说,“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吴启早就打算好了,他下半年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升了,会从下面上调,前几天跟我说要活动活动,以后能被安排在这边。”
这样修颐安心了一点,秦椹这个人平时冷情的很,修颐也不敢随便跟他聊他跟吴启的事。毕竟这两人还没以情侣身份一同出现过,现在这感觉说起来还有点怪怪的。
趁着期末考试之前那段最后比较清闲的日子,修颐紧赶慢赶的把书收了尾,交给了学校去做后面出版的事情。军装也从多本资料里和检验结果里最终确定了年代和军衔等级。
那是一件1925年制的中央陆军的少将军服,是属于直系的势力,碰巧1926正是北伐,这件军装的主人,也许就是丧命于军阀混战中吧。
只是修颐心中还有疑惑,为什么陈礼和苏淮生见了这件军装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算了,反正过年的时候也要见面,倒是把军装个苏淮生的时候看看他会不会说吧,如果人家不愿意说那他也就断了念想不想了。
想到过年,修颐又开始紧张。
过年啊……是去谢铭谦家过年啊……去谢铭谦家过年就等于见家长啊……现在修颐就开始脑内自动循环:过年=见家长。虽然之前从谢铭寒等人的态度来看,谢家老爷子对于他和谢铭谦在一起好像没什么意见,但是那也架不住人家辈分大,又是谢铭谦的亲爹,就算是普通男女朋友见家长,这要见公公(岳父?!)了,也是会紧张的啊!
修颐紧张的要死,谢铭谦倒是不以为意,他家老头子早就被他气得懒得管他了,他的睿睿这么乖巧又漂亮,他看上的人,老头子看见了哪会有不喜欢的道理?!他才不信在他当初查修颐的时候老头子那边没动静了,只不过是查到了修颐背景干净得跟张白纸似的,本身又是大学教授,孤身一人,要钱没钱,要人脉没人脉,一点威胁都没有,才会放任谢铭谦跟他好的,甚至还起了让修颐收收谢铭谦的心的心思。
显然,效果不错。
现在谢铭谦除了一些必要的应酬回去,平时都是亲自接送修颐上下班,然后去公司打一晃视察一下开开会什么的,大部分应酬也都挪到了中午,就是为了能把晚上腾出空来回家给修颐做饭,俨然是居家好男人的风范。
老头子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没后就没后吧,家里已经有两个孙子了,也不指望老三再非得生孩子延续香火。
其实同性相爱这事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在部队也见了不少,只不过很少有人能有勇气走到最后。他最初反对也只不过是怕儿子过的太辛苦而已,现在社会还不能有那么高的包容性去接纳小众的人群,尤其改革开放之后很多国外的思想传进来,很多gay都开始放纵自已,搞的这个圈子里胡烟瘴气的很混乱。
老头子当权多年,虽然不关注这些事情吧,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所以他主要还是怕儿子学坏了。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很不错的,老三找的伴儿也是个好孩子,两个人如果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倒也不错,没孩子可以去领养一个嘛!现在孤儿这么多,还怕家里没孩子!
谢铭谦心里有底,不过看着修颐这么紧张还是心疼了,赶紧开导,连着劝了还几天,虽然效果不大,但是现在好歹不是天天皱着眉头紧张的食不下咽了。
“没事,你放松就行,平时什么样就什么样,老头子虽然有时候严肃点,但是他不会为难你的!”谢铭谦把修颐搂在怀里轻声说,这几天睡觉的时候都开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眼看着问题就要严重,谢铭谦意识到不好,赶紧加大力度开导修颐。
其实修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担心什么,他只是本能的觉得长辈对于两个男人在一起这件事情是很难接受的,就算表面上没什么但是心里还是会不喜欢他的吧。
“那有什么,你就跟老头子说是我强迫你的,不管你的事。”
修颐瞪他一眼,还好意思说!难道当初不是你强迫我的么!
谢铭谦尴尬的摸摸鼻子——完了,说错话了。
于是赶紧翻身压倒进行武力镇压,势必要让修颐忘记刚才那句话……
忙过了最慌乱的期末考试之后,大批大批的学生回家提前接受春运的洗礼,也有一些怀揣着沉重的心情准备下学期开学补考。
大学里考试不像中学安排的那么紧凑,有大把的时间留给学生们复习,但这其实不亚于钝刀子割肉。考试的威力不仅仅在试卷的难易程度上,有很大一部分是在于它施加给学生们的压力。有无数的学生们会想,如果能在两、三天之内考完试该有多好啊!但是现实总是骨干的,各个科目的考试时间不同,有时候非要拖上一、两个星期才罢休。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同学考完试,不论成绩如何都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回家了,自己还要留在学校里等待几天以后的考试,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学生们不好受,老师们也不好受。
要出题、监考、判试卷、安排放假事宜,所以老师们也都是很忙的。
修颐今年负责的班级不多,只有三场考试,其中一个还是选修课,试卷很容易。他今年大多数出的都是选择题所以判起卷子来也比较快,就是给别的考试监考比较难熬。
很多学生都认为,在他们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看着他们是天下最幸福的事,而且一个个恨监考老师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老师扔出去他们好互通有无一下。
其实他们不知道,老师在监考的时候同样很无聊,大段的时间什么都不能干,只能盯着学生。但作弊的学生毕竟是少数,尤其是在大学里,只要动作别太大不要太出个一般老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所以,在监考的时间里会更加的无聊。
徐主任曾经说过,她之前监考的时候都能把她家儿子从小到大所有事情都回忆一遍——考试还没结束。
总而言之,考试这件事对学生对老师都是一种折磨,但是又没它不行。在应试教育体制下,最大的老大还是考试!
于是修颐结束了忙乱的期末工作就开始带着纠结又紧张的心情等待着春节的到来。
今年过年的时间跟往年相比不早不晚,学校在一月中旬放假,一月二十八号的时候就是年三十了,所以修颐也没几天好纠结的日子过了。
放假第一天,修颐睡到了自然醒,醒了之后全身腰酸背疼,而罪魁祸首早就借口上班逃之夭夭,只在犯罪现场留下各式早点和便条一张——老婆醒了之后热热早点多吃点!爱你么么哒~!
修颐看着那销魂的波浪线,拿着便条的右手抖了三抖,谢铭谦最近越来月二了,修颐有时候都觉得最开始那个让他觉得很危险很惧怕的男人其实是他的幻觉……
把睡衣换成保暖的珊瑚绒居家服,修颐扶着腰慢慢的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反正他放假了,有大把的空闲时间挥霍了,才不用跟以前那样早上风风火火的一睁眼就闹的跟打仗似的。
洗漱好了之后,进书房开了电脑,然后趁着电脑开机的功夫去餐厅吃早餐。挑了一个茶**蛋和小烧饼吃了一点又吃了一小碗云吞,豆浆留着当水喝,修颐收拾收拾桌子把碗筷什么都堆在厨房水池里,就一头钻进了书房。
吃饭的时候谢铭谦还来了个电话,无非是问问起床了没有啊,起来了赶紧吃早饭啊,中午他有个不能推的应酬所以不能回家陪修颐吃饭了什么的。
修颐一边挑着云吞皮吃一边心不在焉的“嗯嗯”应着谢铭谦,等他啰嗦完了挂电话。
这次进书房可不是工作了,而是去玩的。
这几个月忙着写书又有好多别的事,总之是过的兵荒马乱每天都觉得很忙,之前上映的几部电影修颐也没空看,虽然他不是那种很追求时尚很热爱电影的人吧,但是有喜欢的也是会想看的。
比如说,约翰尼·德普的新电影——黑影。
荒诞的哥特系电影。
可能很多人都觉得这类电影跟修颐完全都对不上号,怎么也不会想到修颐会喜欢看这样的片子。
其实这多多少少是受了秦椹的影响。
秦椹此人,极其小资情调,他是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类型,据说从小又娇生惯养,所以十分会享受生活。
虽然他性格冷淡,但是架不住人家自己会把自己搞得舒服啊!
修颐常年跟着秦椹,在生活习惯和喜好方面深受其影响。秦椹本人十分喜欢约翰尼·德普,所以便总拉着修颐陪他一块看,看着看着,修颐也开始自己看了。
想起秦椹,修颐又想起来一个事。
自从他和秦椹认识之后每年春节都是他俩一起过的,秦椹从不回家也不提自己家里的事情。可是今年他要跟谢铭谦去京城,那秦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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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在明教放了土豪,俺也是有情缘的人了灭哈哈!
继续摇尾巴求花花~~~
39真·逛超市
修颐给秦椹打电话过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刚才一时冲动就拨出去了,但是等到要说的时候又想起来不知道改怎么说合适,总不能大喇喇的说“师兄我今年要去谢铭谦家过年,所以不能陪你过了,你赶紧找个下家吧!”,修颐要是说了,估计隔着电话秦椹都能一个巴掌抽过来。
所以他犹豫了半天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没说到正题上,后来还是秦椹主动说了后天就去宝**找吴启,“他申请到了半个月的年假,今年事情不是很多,我们打算去旅游。”
修颐在心里输了口气,然后开始关心秦椹的生活状态,“出去玩是好事啊,不过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你们计划去哪儿玩啊?”
“还没定下来,有可能去西藏吧,从陕西走也方便。”
“那会不会有高原反应啊?万一严重了怎么办?”修颐有些担心,吴启是当兵的身体素质过硬,相信他们也会有这方便的训练;但是秦椹本身就生活习惯不良,身体不是很好,万一出现严重的高原反应怎么办。
“没那么严重,一旦决定要去肯定会做好准备的,我又不是傻子。”
“好吧,”修颐也知道如果一件事秦椹决定了,是阻止不了的,但是在未决定的情况下还是要尽力尝试劝说,以期秦椹回心转意,“那你一定要注意啊,反正还没定下来,不如去别的地方看看,南方就很不错啊,冬天还暖和些,西藏冬天多冷啊!”
“行了行了,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这事儿还没定呢,我看你比我还上心。”秦椹笑骂着修颐。
“哎,好吧好吧,我不说了,那你们玩的开心点吧,”修颐也无奈,“如果真的去西藏的话给我带一个转经筒回来吧。”
“行,那东西西藏多得是,肯定给你带个好的回来。”
跟秦椹打完电话,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修颐顿时觉得倍感轻松,正好电影也下载好了——修颐是下载党,不下载下了看着不爽。
修颐再一次在心里感叹,还是我大天朝好啊,电影随便下!
摸出好久没吃的小熊软糖,修颐虽然不太喜欢吃甜食,但是对这种酸酸甜甜的小软糖还是没有抗拒力的。小时候怕张蛀牙家长都不让多吃,长大了又不好意思总吃这种小零食,修颐也就是在闲的没事休息的时候吃一点解解闷,毕竟看电影的时候不吃点零食也很奇怪吧!
电影看完下来,修颐的总体感受就是这是部搞笑片,一点都不惊悚也不恐怖。除了建筑和人物服装上体现的比较哥特,故事情节、演员表演、尤其是约翰尼·德普演的男主角吸血鬼同志的发型,修颐看见的第一眼就喷了!那一条一条的,再长一点,多一点就能演西弗勒斯·斯内普同志了啊!教授大人那一头标志性的油腻腻的黑色半长发……
销魂而飘逸……
不过总体还算不错的啦,修颐还挺喜欢那个女巫的,主要是演员演得好,把这个人物的坏演的特别坏,但又坏得可怜。
看完电影心情不错,修颐没什么事又找了本书出来回卧室歪在床上看,翻着翻着又有些困了,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谢铭谦今天可耻的早退了,虽说他平时也经常各种早退吧,但是还从来没有过中午吃完饭就走人的啊——就算这饭迟到了快三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谢铭谦在心里想,他家睿睿一个人在家肯定不会乖乖吃饭的,早饭还好说,都给摆好在桌子上了,午饭就很难说了。按照修颐的思维,不饿的时候是不会觅食的。
哎,不得不说,咱们的谢铭谦同志越来越忠犬了,简直是模范好攻,媳妇儿要星星不给月亮,二话不说绝对宠上天。
于是,当他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了他的睿睿以一种比较神奇的扭曲的姿势躺在床上睡着了,右手里还有本书。
谢·好男人叹了口气默默的把修颐的姿势摆好给盖上被子,又把书放回书柜里,然后就洗手换衣服卷起袖子进了厨房。到餐厅之后看见干干净净的桌子谢铭谦心里还是比较欣慰的——好歹吃饭了还收拾桌子了!
冬季的晴天总是显得格外的温暖,带着些许温度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流理台上。
谢铭谦能听到楼下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即使天极寒冷也无法阻止孩子们出门玩耍的脚步。
从冰箱里拿了排骨出来,冬天还是喝冬瓜排骨汤比较暖和。
居家好男人谢铭谦同志在厨房里聚精会神的做饭煲汤,修颐睡了一会听见厨房的动静也醒了。揉着眼睛又打着哈欠溜达到厨房来,“你回来了啊,”又抬头瞄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表,“这么早?”
谢铭谦给他整理好领口,嫌他穿的有点少,“刚醒过来多穿点别冻着了,”然后又说,“中午有个应酬,吃完饭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晚上喝冬瓜排骨汤怎么样?”
“唔,你看着办吧,我还不太饿呢,早上吃了不少。”修颐自己也觉得有点冷了,又回卧室多穿了个浴袍裹在身上。
“不太饿那就下点挂面做个面汤吧。”谢铭谦在厨房里看锅,又盘算着在做着什么菜。
修颐穿好了衣服又溜达回来倚在厨房门上跟谢铭谦说话,“我中午给师兄打电话,师兄说过年的时候要跟吴启去西藏旅游。”
谢铭谦正切着菜呢,头也不抬,“那挺好的啊,西藏多漂亮,有空咱俩也去吧。”
“可是万一出现高原反应怎么办,师兄生活作息不规律身体也不是很健壮,西藏海拔那么高,万一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你想点好的啊,放心吧,又吴启在不会有事的,”谢铭谦一边把才下到锅里一边安慰修颐,“不会有事的,你能想到的难道吴启想不到?我看他对秦椹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会让他出事。”
谢铭谦说的有道理,有吴启跟着,吴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好歹有些基本常识和紧急救护知识,万一出事了也有个人在身边能第一时间抢救。
算了算了,想点好的,也不是所有人去西藏都会出事的,不是有那么多人都活蹦乱跳的好好的么。
说话间,谢铭谦做好了午饭——看时间其实可以算是晚饭——又盛出些排骨汤撇去了浮油再兑上些水,等汤滚了之后下了两小把挂面。面煮好了之后连汤一起盛出来再放上原先汤里的排骨和冬瓜。小碗里倒上生吃酱油,冬瓜排骨汤煮的时候没放盐,排骨没什么咸味,蘸点酱油吃正好。
除了冬瓜排骨面汤,谢铭谦又炒了个蚝油生菜。
修颐喜欢吃耗油炒的菜,蚝油生菜、耗油豆角,这是小时候他妈经常做的两道菜。
一小把挂面不算特别多,修颐吃完了面条喝了汤,还在谢铭谦的监视下吃了两块排骨——骨头多肉少的那种。然后心满意足的跑去看电视,刚打开电视就被谢铭谦拎着衣领子提回厨房刷碗。
修颐眼泪汪汪的看着谢铭谦——可不可以不刷碗。
谢·好男人顿时被戳中,忠犬气场全开,于是自己撸胳膊挽袖子的去刷碗了。修颐乐颠颠的回去抱着靠枕看电视了。
现在才不到五点,没什么好看的,只有一些无限循环重播的电视剧。修颐无聊的翻了一会频道发现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出去转转吧,”谢铭谦洗好碗从厨房里出来跟修颐说,“正好家里没菜了,去超市转转。”
修颐想想也好,就当饭后消食了,“唔,好吧,那走着去吧。”
离修颐家不远就是一家连锁大超市,距离不是很远,走路也就十分钟的样子,但是……
“东西太多搬不回来怎么办?”谢铭谦问。
修颐看他,“不是还有你了么?”
谢铭谦:“……”
最终还是决定开车去,修颐一进超市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想买,什么都觉得家里缺,到最后肯定有很多袋东西,就算不嫌重,拎着那么多超市塑料袋回家走在大街上被人围观的感觉也是很不好的!
超市很大,一楼一半被各种快餐店占领,另一半被二线服装品牌占领,放眼望去各式招牌,就是没有日用商品。
谢铭谦拉着修颐直奔二楼,家里的菜不用他们自己买,但是其他的日用消耗品和零食还是要自己买。
修颐喜欢吃海苔,还喜欢喝酸梅汤,要不是谢铭谦控制他喝碳酸饮料他可以一箱一箱往家里搬。
“别拿太多,吃不完要坏的。”谢铭谦把修颐手里的一筐橘子放回去,“下下星期就要去京都了。”
“唔……”修颐放了手又拿了一袋少一点的放进推车里,“这么多可以了吧。”
“嗯,”谢铭谦牵住他的手,“去看看别的吧。”
修颐扭扭手腕,“快放开,都是人呢!”
可是谢铭谦不但没放开,握住他手腕的力气反而更大了,“没事,没人注意这边。”
“可是……”修颐还想抗议,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是好,“哪有两个男人牵着手的。”
“我说行就行,走吧。”谢铭谦还是不放,一手推着车一手牵着他拐了个弯往零食那边走,“去给你买海苔,还有什么想吃的?小熊软糖再买几袋?”
修颐被他强势的拉着没办法,心里又紧张的不行,生怕有人注意到他俩有什么不对,面上也开始泛红,左顾右盼的看周围有没有人,根本没挺清楚谢铭谦说什么,“唔……嗯?什么?”
谢铭谦的左手带着修颐的右手一起放到推车扶手上,“我说去给你买海苔,还要不要小熊软糖?”
“要,今天上午我把剩下的那袋吃了。”修颐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放下手,但是看看谢铭谦,最终还是没动,手便一直放在推车扶手上,和谢铭谦的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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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俺终于打开网页能回来更新啦~\(≧▽≦)/~
晚了两天真对不起qaq但是俺一直打不开的网页也木有办法,真是各种捉急啊!_(:3」∠)_
眼看着寒假就要结束这周六就要飞回美利坚了(/?д?)/各种不想走啊嘤嘤嘤!!!!!
所以这几天就有各种串门请客吃饭收拾东西之类的,总之会非常忙乱,如果不能及时更新请大家谅解我!
当然,文是绝对不会坑的!俺还在考虑要不要写番外呢_(:3」∠)_【会有人想看么……
求花花~求花花~想看番外就大声说出来吧!
【这几张的情节可能比较平淡,但是平淡的幸福不是很好么?俺主要还是想写温馨向的文文啊!
40真·感冒
放假的日子就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修颐每天在家里开心的做着小宅男,尤其现在这段日子是一年中天气最冷的时候,他就更不愿意出门。
t市是地地道道的北方沿海城市,冬天的时候干冷干冷的,风刮在脸上都觉得跟刀子似的生疼。
修颐平生最怕冷,又不喜欢在家里穿很多衣服,经常就是单裤单褂的到处晃荡。谢铭谦怕他冻着把家里的暖气总是开的很足,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室内外温差太大更容易着凉。
于是,修颐不幸的中招着凉感冒了。
这次感冒并不是很严重,修颐本身就身体弱,平时有个小病小灾的很正常,倒是今年在谢铭谦小心注意下又用药膳不断的补了气血,所以没怎么生病。
请了王医生【咦?还有人记得他么= =】来给开了药,还没到三十八度五也不需要打针,多喝水和盖上被子捂汗就可以了。
修颐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的被子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谢铭谦坐在他身边,修颐不想睡,眯着眼睛跟谢铭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你说,感冒了又要多喝水又要盖被子捂汗,可是水喝多了就要去卫生间,那样一起来动一次之前出的汗不就又没了么?”
这个问题修颐从小时候就开始思考了,不过要现在都没什么结果,两个明显是相互矛盾的事情,怎么就偏偏要放在一起做呢?
谢铭谦被他问的也愣住了,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事,给他又掩掩被角,“快老实睡觉,别想那乱七八糟的事。”
修颐动动身子,换了个方向侧躺着,“出汗了,真难受。”
“别乱动,出汗了就快好了。”谢铭谦按住他不让他动,“过几天就去京城了,你可得在过年之前好了啊,不然生着病带着病气过年多不好。”
“唔……又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修颐撅嘴,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痒,“阿嚏!”然后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出来。
谢铭谦赶紧拿面巾纸给他,“行了,快睡吧,赶紧好了,可别烧起来。”
“唔……”修颐也开始有点头疼了,明明刚才精神还不错,但是打了个喷嚏之后就觉得脑子被震得嗡嗡的。
谢铭谦给修颐盖好了被子,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本来说是今天回郊外的别墅的,从那边去京城的话距离短一点,而且直接上高速不用在市区里等灯磨蹭。谁知才放假没几天修颐就把自己折腾病了。
打电话给李师傅,让他做些适合感冒的人吃的东西,谢铭谦去了书房。今天他在家里陪着修颐没去公司,本来有一个例会要开的现在只好改成了视频会议。
年终算是全年最忙的时候,各种账目结算、事物总结、奖金分红、员工福利,总之是各种忙,保镖满天飞。
这个时候谢铭谦这个老总其实应该是全公司最闲的人,报表不用他出,账不用他算,只要等着文件出来他看两眼签个字就好了。
谢铭谦倚在书房椅子里看财务刚传真过来的报表,今年的盈利没有去年的好,不过下降也是正常的事情,他们夏天刚刚搬到t市来,能抢到这么多的市场份额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公司的事情进展一切顺利,没什么好让谢铭谦心烦的;家里也都比较顺心,尤其是今年又有了修颐,他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虽然没结婚。
说到结婚……
谢铭谦摸着下巴,过完年去意大利,要不顺道拐个弯去趟荷兰把婚结了吧,丹麦也行!
想想这事,谢铭谦觉得靠谱啊!最近米国纽约州也可以同性结婚了,他跟修颐去老牌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国家结婚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反正荷兰距离意大利也不远,还没从t市到云南的距离。
谢铭谦觉得很好很强大,心里很满足。
可怜修颐在睡梦中就被决定了结婚这件人生大事,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结婚这件事就这么的被谢铭谦一个人愉快的决定了,等他到了荷兰之后拉着修颐要去登记领证的那一天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好像还没求婚……
修颐的感冒来的快去的也快,完全没有那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架势。
喝了睡吃了药,修颐又被按在被子里捂汗睡了一晚上,转天起来除了鼻子还有些堵之后就没什么大症状了。
“唔……”修颐慢慢的从床上做起来,虽然病症是好了,但是被厚重的被子压住僵着身子睡了一宿之后的后遗症就是全身酸痛。端起床边的水杯喝了口水,还是温的,显然是谢铭谦刚放下不久的。
修颐穿好睡衣有披上了大浴衣之后下床去洗漱,家里没有动静,应该是谢铭谦不在家。
洗好脸之后,修颐在客厅茶几上看见了谢铭谦留下的便条——公司有个大客户来谈明年的合作项目,他必须得去一下露个面,让修颐先吃早饭。
修颐看看表,还不到九点,他昨天早早就睡了,没想到今天依然起的不算早。谢铭谦早上煮了粥留在锅里,还放在炉子上没拿下来。修颐试了试温度有些凉了,直接开了火,站在旁边一手拿着勺子在锅里搅——他总觉得不这样的话粥会糊。
从冰箱里拿住那天在超市买的凉拌海带丝,修颐开始慢慢的喝粥,其实他还想吃豆腐丝了,放点葱拿醋拌一拌就好了,简单又省事,可是家里没有豆腐丝!
吃了多半碗之后修颐就又趴回床上去了,他现在全身还在疼啊,起来这一会就觉得累,看来是病了身上更没力气了,索性就去书房拿了本小说趴在床上看。
看了一会之后修颐发现他现在完全看不进去书,脑子里乱糟糟的,看了一会之后就开始无意识的发呆。
就这么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一趴就是三个小时,修颐晕晕乎乎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又睡着,最后还是被谢铭谦回家关门的声音弄得重新清醒了过来。
谢铭谦一进卧室就看见家里还在生病的货只穿着睡衣和浴袍就趴在床上,还光着两只白皙的脚丫子!
不知道寒从脚底入么!
不知道保暖该从脚坐起么!
现在一个还在感冒并且有发烧危险嫌疑的人竟然就这么光着脚趴在床上,谢铭谦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他该庆幸修颐没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路么!
“啪!”
一巴掌拍到谢·好男人的心尖尖的挺翘而有弹性的小屁股上,“啊!”修颐像受惊的小猫咪一样瞬间就眯着眼睛从床上弹起来,一边揉着自己可怜的、无辜受虐的腚,一边质问谢铭谦,“打我干嘛!”
掷地有声,理直气壮!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打过屁股呢!尤其还是被平时连他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了的谢铭谦打了!
修颐同志觉得悲愤又羞射,简单来说——丢脸。
谢铭谦一脸狞笑的指着床边的拖鞋,“生病了还不穿鞋?”
他尾音拖得很长,本身就是十分低沉的声音此时因为他的表情竟显得无比的冷凝,修颐觉得谢铭谦完全有可能把自己按在他腿上趴着打一顿!
“我我我我我……内、内什么……”修颐在谢铭谦的目光下手舞足蹈的想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没穿拖鞋,但是他忽然发现他好像没什么正当理由,根本原因就是——他忘了!
谢铭谦被他这么一闹脸也绷不住了,不过也只是面部线条有所缓和而已。
“躺下,”谢铭谦把修颐塞进被子里,然后伸手进去握住他两只冰凉的脚。皱眉——怎么这么冰,家里也没这么冷啊。
修颐被他这么一弄刚才被打了的气瞬间就憋下去了,不自在的缩缩脚,脸上也隐隐约约变得有些热。
谢铭谦觉着手里的双脚逐渐变热,也不再生气,问声细语的跟修颐说话,“病还没好也不知道多注意着些,万一又严重了可怎么办?下周就要去京城了,难道你想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过年?”
“唔……我知道了,这不是趴床上它自己就掉了么,是地心引力的作用嘛。”修颐缩缩脖子,他可不想生着病过年,尤其是还要见谢铭谦他爹。
“还狡辩。”谢铭谦还没听过这么无赖的话,“以后不许这样了。”
“嗯嗯,”修颐满口答应,快放过他吧!
又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日子,就因为他病了,连带着谢铭谦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见天的在家里看着他。
下周就要去京城了,修颐倚在沙发上琢磨,他这算是第一次见家长,见家长是不是还应该有什么讲究一类的?礼物总要是有的吧,说道这个,送什么合适呢?
修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他家里人口少,至亲的人也都去了,剩下的就没什么多交往的必要,所以对于怎么跟上岁数的人打交道,送什么东西有什么讲究,他还真不是很清楚。
“诶,你爸喜欢什么?”
谢铭谦正在书房里思考明年的市场方向,忽听见修颐问他这个,嘴角微微勾起——总算是想起来问了。
“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呢。”谢铭谦把修颐拉过来坐在他腿上,“现在才想起来发愁这个事?”
说的修颐脸上一红,好像是有些晚了啊……
“我内什么……我不是生病了嘛,就忘了……”修颐弱弱的反驳,他感冒是好了,不过说话还有些鼻音,显得声音糯糯的。
“早就准备好了,不用你操心。”谢铭谦亲亲他,把他的手收进自己手里,家里暖气开的这样足,可修颐的手却还是凉的。
“那不一样,我总要自己准备一份的。”修颐说,“哪有上门见老人不带礼物的?我要是不带,倒显得我多不懂事似的。”
谢铭谦听他这样重视心下感动,便笑着说,“老头子喜欢下象棋,现在用着的那个棋盘还是前几年的,正好该换个新的了。”
修颐点点头记下了,说,“那我去看看,你别跟着,这事我得自己挑。”
说完又想起来家里还有一幅前几年一个书法大师给写字,正好是个“寿”字,所说不是正赶着老爷子生日,不过老人家应该都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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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俺明天就要滚会美帝了!!!!
最近更的太慢真是太对不起大家了!但是回家之后就一直被拉着各种出门一直都没有时间写文的说……不过目前已经接近尾声,越到结尾越不好写啊……俺这两天写了删删了写就是不满意,亲们有什么好的建议么?希望有个什么样的结局?
另外,俺回去以后要搬家,新家的网络还没有装好,如果时间太久的话俺会去同学家里蹭网发文的!!!
卡文卡的生不如死,还不如让俺去便秘……
不多说了,求花花求花花~谢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