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点睡，我给你在床放了只热水袋。”乔斯年道，“不用等我。”
叶佳期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你也不要工作太晚了，洗个热水澡来吧，明天还要班呢！”
“嗯。”
叶佳期没有再管他，她只是隐隐约约在阳台闻到了烟味儿，他抽烟了？
男人总有控制不住的一些爱好，如抽烟，如喝酒，他也不例外。
床是有一只暖和和的热水袋，可叶佳期还是喜欢乔斯年身的温度。
她给他送了一条厚实的毯子过去，怕他在客厅里着凉。
送完，她也没说什么，重新回到卧室。
她没打算继续工作或者看书，关了灯，躺在床。
来他的公寓，她没什么别的目的，是想跟他说说话、睡在一起，而如今，似乎有些背道而驰。
前段日子，他确实很关心她，事无巨细都很关心。
可一个忙碌无的人，不可能每一天都会做到对她很关心，她并没有太多怨言，也能理解。
躺在床翻来覆去，很快，她也渐渐沉入梦乡。
外面风清月朗，十分安静。
夜里头。
她也不知道是几点。
乔斯年大概是刚洗完澡，进被窝抱着她，将她拥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嗯……”叶佳期轻轻蹙起眉头，小手很自然地抓住他的睡袍领口，迷迷糊糊，似醒非醒，“你忙完了么……”
“睡吧，别说话。”
“几点了……”她不罢休，含糊地问着。
“别说话，继续睡。”
“唔。”
叶佳期没有再问，真得在他的颈窝间挪了挪，又睡着了。
也许是他身的气息让她很安心，她一觉睡到天亮，没有再醒。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早八点多钟。
乔斯年早去了公司。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一出卧室看到桌子的便签：“桌的早餐记得热一热，苹果和营养品记得吃，多穿点，别贪凉。”
是他的字。
叶佳期一个人默默把早餐热了热，一个人默默坐在椅子吃着。
大部分早餐是他买的，红豆黑米粥是他做的，粥不甜不腻，吃在嘴里特别清爽，味道很好。
可，叶佳期吃不出太多的滋味。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突然有情绪翻涌来一样，心口处都是说不出的感觉。
是孕妇情绪化太过严重吗？她不知道。
吃了小半碗粥，喝了一杯牛奶，叶佳期丢了碗筷。
她帮乔斯年收拾了一下公寓，洗了换下的衣服，又把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
虽然乔斯年不让她做这些事，但她觉得自己可以做，做了。
窗外，阳光极好，蔚蓝的天空下，晨风轻扬。
……
那些天，叶佳期一直和乔斯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他的工作较忙，早走的时候，她还没醒，晚回来的时候，她可能已经睡了。
相反，他每天晚都会工作到夜里一两点。
他们每天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他午也不会再回家吃饭，有时候会带她去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