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偷偷去见前夫
搂着小女人一夜好眠。
翌日一大早,白萌还在睡梦,御天睿已经安排了一组人,从白萌出御园的那一刻,开始一路保护她。
“御少,夫人去了御氏医院。”
“嗯,跟好。”
白萌不知道,她现在整个人,都在御天睿的监控当。
子珊不知道为什么,没去她哥哥的墨白私人诊所班,而是转来了御氏医院。
当她看到好闺蜜开了一些药,再包好快递寄给白敬齐时,心里了然了。
白萌笑眯眯的甜甜叫了声:“好嫂子~,在给我哥准备药啊”。
穿着白大褂的子珊,看起来平时多了一份身为医者的严肃。但在白萌面前,她仍露出了小女人姿态:“站在那里乱说什么,还不快进来。”
她一大早刚做完一个手术,现在感觉还有些累。
喝了口老白茶,整个人也放松了一些,她对着坐在对面,仍对着自己笑兮兮的白萌扶额:“你今天不用去御氏集团班?”
这个小妮子,平时忙的人影都不见,她爸的病也没有多要紧,怎么今天突然有空跑来医院对着她傻笑。
瞟了她一眼,子珊启口:“说吧,有什么事找我帮忙?”
帮萌一听,把凳子立时往她跟前移了移,“我今晚打算和苏启洛见一面,你帮我掩护。”
“你和他见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我爸的那个经济案子”,白萌不以为意的往后靠了靠,“我想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套点有用的料。”
“你能从那一家子人精里套料?”子珊盖杯盖问,“御天睿知道吗?”
一提到他,白萌跟做贼似的,东瞄瞄,西望望,然后对她醉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不能让他知道。”
“你去见前夫,不让他知道,你想过后果吗?”
白萌撇撇嘴,“我这不是也想帮他减少点负担吗。”
正说着,有家属冲到了医生办公室,对着子珊这边嚷嚷:“昨天是谁给我儿子做手术的?他现在高烧,昏迷不醒!”
凌厉的眼神往仅有两个人的办公室一扫,看到子珊一个人是传白大褂的,前要拽她。
“走,跟我去看看我儿子。你们医院啊,太不负责任了!”
子珊这么在白萌的眼前拖走了。
等白萌给她爸白荣国喂了午饭,子珊这边都没回来。
白荣国躺在御氏医院的贵宾区,边躺在大床看着电视里的京剧,边恣意潇洒的哼唱。白萌给护工使了个颜色,让她先出去。
等病房里只剩两个人时,她把电视声音调小了,问:“爸,你的案子到底什么情况?是不是苏家当年害了你?”
“苏家?”白荣国躺在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想翻案?”
“当然!难道你想吃几年牢饭?”白萌翻了个白眼,但很快,她倏地站起来,拍了下床尾,惊呼:“你不会真打算吃几年牢饭吧!那钱,你到底挪没挪?”
白荣国瞅了他姑娘一眼,“当然没挪!只不过,这事不好说,也不一定是苏家干的。”
“所有证据都指向苏家,这倒令我反而有点不相信了。”
老爷子说的神乎其神。
白萌削了个苹果递给他,“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赃陷害?”
“也不一定是贼赃陷害,说不定是有人借着他家的势,顺手再推了一把,加了点料。要不然,单凭他苏家,能这么快神不知鬼不觉的绊倒我们白家?”咬了一口苹果,白荣国囫囵的说。
白萌看了她爸一眼,问:“谁会是幕后的推手?”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嬴家,也可能是姜家,说不定,是御家!”老爷子把啃完的苹果核往床尾的垃圾桶一投,进了。
白萌倒水的手,在听到御家时,抖了一下。
御家,御天睿?
白萌摇了摇头,“不,不会是他。”
白荣国多了解自家姑娘,他躺在那头都没动,说:“你认识御家小子?”
“你说御天睿吗?算是认识。”白萌回答时,脸有点不自然。
“认识认识,什么叫算是认识。”老爷子这才转过头问,“你们不会在谈恋爱吧?”
白萌赶紧摇头,矢口否认,“不熟。”
他们那不算谈恋爱吧!
白荣国却往自己病房外望了望:“还说不熟,他的人都站在我病房外站了快两个多小时了,难道不是在等你?”
经她老爸这么一提醒,白萌才发现,真的有一些穿着黑色休闲装的人,一直在走廊外徘徊。
小脸马通红,感觉和被家长抓到早恋似的!
“离他远点”,白荣国看了一眼自己女儿,“乾坤六道的人,都不适合你。这是我和你已经过世的妈妈共同的意思。”
“我们只希望你能此生平安喜乐。”
一提到已经过世的母亲,白萌的眼圈要红了。
要不是那个可恶的人诬陷她爸,她母亲也不会愤怒的跳楼。
他们一家人,现在过得不知道有多幸福!
她一定要把那个幕后黑手给抓出来,绳之以法!
想到这,紧攥着杯子的手都不由开始颤抖,眸坚定异常。
一定要从苏启洛这边,找道真相的突破口。
晚,白萌按照苏启洛指定的地点,到达了。
是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空旋转餐厅。
里面氛围很好,也很安静,可能是时间还早,直到现在,居然都一个客人还有没有。
白萌先坐下来,点了杯果子,等他。
可见一分一秒过去了,可苏启洛一直没出现。
打了电话过去,他也没接。
从六点半等到快八点,白萌终于坐不住了,起身,下楼。
走到商场外,晚风吹过她飘逸的长发,白萌望着对面的江景发呆。
她在想,苏启洛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吗?为什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街的行人来来往往,可是他们都没往大厦这边走。
明明应该是一栋很热闹的商场,白萌发现好像她站在这里。
她突然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御天睿的那些人从她离开医院后,没出现在她面前过,但她总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猛的朝四周看去,灯下看报纸的,那么黑,他看得清吗?
还有那个遛狗的,好像一直坐在长椅,没起来过。
越看越觉得诡谲,她抬脚要往外走。
这时,街对面,突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