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月花的动作太快了,阮冬猝不及放,受到惊吓,霍地立起身,同时双手搀扶着她,才使她没有跌倒在地。他把她扶在沙发上坐下,为她的冲动打掩护:“你酒量不行,才喝了几杯就醉了。”
她趁机下台阶:“我醉了吗?醉了也不要紧,又没有在外面,不怕有人欺负。”
阮冬应道:“你就不怕我欺负你?”
“你这么优秀,只能让人享受爱情,那里会是欺负人。”意思很明显,假如别的男人对我非礼,那就是欺负;你要是和我那样了,那就是恩宠。
阮冬当然能听出她的意思,仍装糊涂:“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其实我毛病挺多的。”
她只是略显醉意,心里很明白自己的话太露骨了,听对方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你是不讽刺我?”
“我讽刺你啥?”
“我坏啊,”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挑明了,“我把女儿身子给了你,并不是我有多坏,那是因为我压根就看不上那个死鬼,愿意把贞洁献给我所爱的人。”
“这……,看不上就坚决不嫁。”
“家里穷啊,大人包办,为的就是多要彩礼给我弟弟娶媳妇。”
“乡下这样的事多了,你别怪父母。”
“你是不是一直认为我很坏?”
阮冬没有想过她是否坏,现在想想她还真有点坏。他没法回答她。
白四月花诚心诚意地说:“我本来不坏,只是不想把我的贞洁给那个死鬼。我很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太感激你了。”
“什么男人,我还那么小。”
白四月花放肆地笑道:“你可不小,又那么强劲,像个大男人。我认定你就是我的男人。”她的“不小”弦外有音。
“我也是第一次,是你教会了我。”他咕哝道。
她一本正经地说:“那好呀,我俩算是结发夫妻了。”
他惊吓一跳:“这是啥话?我们又没领结婚证。”
她不以为然:“结婚证算啥,旧社会就没有结婚证,现在没有结婚证的夫妻也有呢。”
阮冬有点担忧,怕她硬要认自己做她的男人。他对她谈不上喜欢,也不感到厌恶,之所以应约前来,重要是情面上过不去,毕竟是乡亲加同学。
白四月花本想把对方灌醉,见他酒量大,怕醉不倒他,反而醉倒主人,她偶尔喝一口酒,很快喝几口茶水淡化。
阮冬望着美丽大方的她,想到未婚妻柏彩花,从外表上没法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自己不能和这样的美人白头偕老,却要和一个丑女同床共眠一辈子,夜夜受一个丑女的摆布,每天都要看着柏彩花的那张脸,忍受婚姻的痛苦,可以说没有尽头的烦恼和痛苦。
“你咋了?好像不高兴。”白四月花从对方的表情上看出了。
阮冬喝了一杯酒,点燃一支香烟,猛地吸了一口烟,郁闷道:“我想起一件不好的事。”
“什么事?”
他自然不会道明,说了谎话:“我和学校一个老师闹了矛盾,不知怎么对付他。”
“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们学校没有女老师。那么偏僻的村庄,那个女老师会去。”
“男老师好对付,必要时请他喝酒吃饭,矛盾就化解了。”
阮冬又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仍在想着心事。想到未婚妻,想到夜夜受她摆布,每天有说不尽的痛苦,他对眼前的大美女动心了,先前布设的那道防线渐渐瓦解,甚至觉得自己愚昧可笑,很快就要和一个丑女夜夜同床了,有必要拒绝一个美女的好意吗?再说了,自己早就和她那个了,还记较什么呢?醉就醉吧,多大的事。
白四月花见心上人一杯接一杯喝酒,心里暗喜,假意劝道:“少喝点,别喝醉了。”
“你舍不得我喝?”阮冬已有了醉意,说话口气冲,“那我不喝了,我要走了。”他还真站起身。
白四月花站起身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赶忙说:“对别人我舍不得,对你可不一样,你天天来这里喝酒我都高兴。”
“就不怕把你喝穷?”他在说笑话
白四月花仰头大笑。
阮冬茫然了:“你笑什么?”
“你太小看我了,”白四月花郑重其事地说,“就算你一天喝一斤酒,对我来讲也是牛身上拔一根毛。别说每天一斤酒,就是把你每天的花费全包了也是小事一桩。”
阮冬有点不相信:“你就这么富。”
白四月花自豪地说:“那当然了。要不然别人怎么都称我是带财寡妇。”
提起寡妇,阮冬心里一沉,是啊,她长得再怎么美也是个寡妇,自己不管怎么风流,毕竟没有结婚。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寡妇交往,不管理由多充足,那也是摆不到桌面的,不但摆不到人前头,反而被别人耻笑,被他人蔑视。他们会说一个小白脸看上带财寡妇,看中的是钱,而不是人。
白四月花多少看出对方的心态,开导道:“有些事你要想开些,我和你是老关系,又是老乡同学,交往是再正常不过的。”
阮冬苦笑一下,说:“这里的人不会知道我俩是老乡同学,更不可能知道我俩以前的关系。”
“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各人走个人的路,没碍着他们啥事。”
“没碍着别人?不见得吧,”阮冬一语道破,“你长得这么美,又有钱财,追你的男人肯定不少。”
“那是肯定的了,”白四月花自豪地说,“有说媒的,有主动追我的,烦死了,我一个都看不上。”
阮冬终于支持不住,呐呐道:“喝多了,瞌睡的不行。”
白四月花心里一阵欢喜,趁机说:“那就上床躺一会。”
“上床?,阮冬用警觉的眼光望了对方一眼,“我怎么能上你的床呢?”
白四月话心急火撩地说:“那有啥不可以的,你是我的同学加老乡。”
“那也不能随便上你的床。”
“啥叫随便?放心,我又吃不了你。”
阮冬迷糊了,眼神恍惚,身不由己,任由白四月花搀扶到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白四月花心花怒放,欣赏着颀长健美身躯,一时不知如何下手。阮冬的上衣是敞开的,那麦色的肌肤,那微微隆起胸脯,让她心醉神迷,亲了又亲,啃了又啃……。
白四月花激动加兴奋,还有阵阵的狂喜,使得她昏厥了几分钟。她醒来后动手了,双手因激动狂欢而颤抖,身子也有些哆嗦,她强制着自己心情,好不容易解开他的裤带,腿去长裤,露出白色的内裤,那隆起的部位让她心醉神迷,不可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