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不断的情丝,忘不掉的爱。
分手后人讯全无,你流落何方?
你现在过的怎样?
宋海接到佳佳的电话,告诉自己在黄海宾馆,想和他见一面有事情相商。
见面少不得缠绵,激情后佳佳告诉宋海,她把王伟的钱退了,车子还有保险没有交,她现在手头儿没钱了,问宋海怎么办,宋海心知肚明,她的意图非常明确,他问还需要多少,佳佳告诉他两万左右吧,宋海转身走出房间,他手中己经没钱只能借了,这需要理由,他不想在佳佳面前编瞎话,那样会难为情的,他找了一个借口,向外甥借了1万八千块钱,借口很勉强,引起外甥的怀疑,在一连串的保证后,外甥把钱打到他的卡上,宋海回到房间,把卡交到佳佳的手中,告诉她里边有1万八千块钱,密码她是知道的,佳佳很兴奋,她知道宋海会想办法,不夸张的讲,现在的宋海就像自己手中的木偶,牵动他的那条线在自己的手中。
佳佳告诉他,明天妈妈就回来了,晚上王伟到她家,自己的心里有些忐忑,她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她怕王伟会闹,终究是自己欺骗了他,宋海告诉她,不要怕明天晚上他去,有事情她发一个信号他立马上去。
一整天他们都厮守在一起,除了疯狂,仿佛世间再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去做,晚饭是定餐,佳佳的心情非常好她吃了许多,然后他们躺在床上,身子纠缠在一起,想着自己的心事,这就是同床异梦,这种感情是世间最不值钱的,像垃圾,散发着腥臭,侵蚀人的心灵,再优秀的人,也会在这种腐烂中变质变味。
宋海沦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为了佳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没有了人生的底线,这是一种畸形的爱,暂且称为爱吧,如果爱都到了这一步,没有了原则没有了理想,一味的沉迷如*当中,那就是另一个范畴,从爱的神圣,坠落到*的占有,这是一种质的变化,宋海从开始对佳佳的痴迷,爱的发狂,发展到对佳佳躯体的臣服,是有一个过程,人都是这样,不得已而求其次,他对佳佳的爱真实,厚重,当他得知这种爱,没有结果不被他人祝福,巨大的落差,瞬间击毁了他心中的美好愿望,他做过努力,试图扭转这种顿势,在命运面前人是渺小的,尽管努力他改变不了什么,因为他的时运未到,他逐渐的明白了这一点,他按耐下自己狂热的心,重新审时自己的形式,他发现了一个被自己遗漏的细节,改变不了现状,和佳佳只能是分手,永远也走不到一起,这就是他们的宿命,他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改变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宋海对佳佳的肉体,产生一种报复的心理,每一次的结合,都是一种发泄,佳佳认为他吃什么壮阳的药物,每次他都雄壮异常,让自己应接不暇。
事情就是这样改变的,从最初的爱无果,然后是对肉体的痴迷,宋海对佳佳已经改变了,他自己漠然不知
,佳佳有所察觉,但以她的智慧参不透这其中的奥秘,她只觉得事情有些反常,她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然后理所当然的归纳为,宋海这是一种报复,对自己所做事情的一种必然反应,这是应该理解的,也无伤大雅。另一方面可以肯定,他心里对自己充满爱,这一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
佳佳是第二天傍黑走的,中午母亲回来给她打过电话,告诉她买了很多菜,晚上还要好好的招待一下王伟。
佳佳告诉她自己在外边办事晚上回家,对于王伟妈妈是勉强同意,王伟长的很一般,只是条件好,这一点吸引了妈妈,所谓依俊遮百丑,勉强过关吧,自己的想法和妈妈是不谋而合的,丑俊是给别人看的,夫妻是要过日子的,佳佳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接受了王伟。
宋海一直在佳佳楼下徘徊,他看着灯火通明的房间,听着飘出的欢歌笑语,再看看自己形单影只,他暗自嘲笑自己,是多么可怜,佳佳现在的心里还有自己的位置吗?听着她的笑声是那样的自然,那是一种愉悦,从内到外的欢乐,是装不出的。
宋海想看看她家的情况,他到对面的楼上向她家中张望,什么也看不到,他们应该在客厅吃饭,她家的布局宋海是清楚的,那里他太熟悉了,留下了他们多少爱的影子,现在这一切都被另一个男人所占有,想到此宋海的一股无名之火从心里升起来,顶撞着他的大脑,让他感到一阵的眩晕,他平静一下心情,给佳佳发出短信,问她情况怎样告诉她自己在对面楼上,让她到阳台给自己个示安。
他等了好长时间,佳佳一直没回信,他在楼梯间烦躁的走来走去,他担心佳佳的安全,他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佳佳给他打来电话,场面相当喧哗,有佳佳的哭声,有他妈妈的怒骂声,还有男人的声音。
“你这个流氓,快滚,我把你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妈妈,你*我,拿裸照威胁我跟你七年,你现在还不放手你是人吗?”然后是阵阵的哭声,宋海有些茫然,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突然的变化让他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后佳佳母亲的声音传了过来,让他等着我不会放过他的,声音恶狠狠的,像有深仇大恨,宋海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他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夜深人静,空旷的走廊发出很大的响声,惊动了住户,房门纷纷打开,一探究竟,人们围住他,厉声问他是干什么的,宋海不知道这个小区最近接连发生几次盗案,现在人们把他当成了小偷,举起拳头雨点般的砸到了他的身上,没有给宋海申辩机会,有一个人带头其他的人峰拥而至,到最后有些可笑的连为什么动手都不清楚,就参加了一次群殴,宋海没有反抗他蹲在角落用手护着头,他的心伤到极点,身上的这点痛又算的什么?好在他们当中有一个人还有些理智,他分开众人,把宋海扶起来,乳山是个很小的县城,他们当中有人认识他,也知道这个玩笑开大了,事情终於明白,误会造成了这场闹剧,人已经打了,应该进行处理,这件事情参与者是要赔偿的,宋海大度地挥挥手,凄惨的似笑其笑,他步履蹒跚,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