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莫里亚蒂,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变成这样我多少也有点责任,来吧来吧。”
“哎、哎哟,可是最近扫黄打非查得紧——”
“来不来?”她用枪抵住我的脑袋,我立马认怂。
这个剧情是不是不太对啊?一般情况下我只有被某人迫害的命,可如今突然给我一波福利……难道是看我被迫害太久,特地送来一波福利吗?
很有可能!
那我也不能再推辞了。我摊开四肢,对莫里亚蒂说道:“来吧,莫里亚蒂,尽管上吧!”
“哼哼……好,那就由我来教你第一招——”
“……第一招?”好像有哪里不对。我按下她摆成诡异姿势的双手,向她问道,“什么叫第一招?”
“哎呀,你连这个都忘了吗,霍菲?人们通常把这种事称为在床上过招哦。”
“是这样吗?那我今天一共得和你过几招?”
“不多,也就十来招吧。”
“啊!?”我虽然已经把“相关知识”忘光了,但身体本能地觉得这个数字对于我来说十分危险。我还想问问看能不能少过几招,莫里亚蒂二话不说已经掀开了我的被子。
“来来来,不要怕。”她给我翻了个身,跨坐在我背上说道,“我先来帮你回想起最基本的一个招式,老〇推车。”
“〇汉推车!?”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很刺激的样子!
“那么我来当老汉。”
“等等、你先等一下。”我转过头,一时有点蒙,“那个……是你当老汉吗?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会错的呀,我可是老司机了。霍菲,你看看你,怎么能把最基础的知识都忘掉了呢?好啦,放轻松,跟我来!”
她把我的头又扭了回去。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啊……
“莫里亚蒂,你当老汉的话……我就当车咯?”
“不,你当马路。”
“马路!?”什么情况!我又一回头,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只玩具压路机,压路机的滚轮上还有塑胶的小凸起。她把压路机按在我背上,用力一推,背部立刻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怎么样,霍菲,我的车推得好吗?”
“嗯~有点舒服……”舒服是舒服,可是和我想的舒服好像不太一样,“莫里亚蒂,这种事情哪里色啦?”
“我哪儿知道?都是你们男人想出来的花样,我也一直好奇到底哪里色了。”她笑眯眯地收起小车,往我背上捶了一下,“怎么样,霍菲,我的技术好吗?”
我点点头。她就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表情倏地张扬开来,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
“咦?你真的全部都忘掉了?哎呀,那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呢!”
“你、你这么笑我有点怕……莫里亚蒂,你不会是在骗——”
“好了,接下来是第二招!”她打断我的疑问,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观音连坐!”
“哦哦!”这个名字也有印象,观音连——“等等,连什么?观音犯了什么罪?谁要和她连坐?”
“名字而已,不要在意嘛!”
“不在意才有问题啊!我不要尝试这个姿势了,总有种会被枪毙的感觉!”
“哎呀,不要害怕,只是两个人手拉手坐在一起念佛经而已!”
“哦,那还好——才怪啊!那不是更猎奇吗!?”
“那我们就只牵手好了,来,手~”莫里亚蒂牵住我的手,和我默默地坐在床上。
“……”
“……”
“……那个、莫里亚蒂。”
“嗯?”
“这种事情哪里色啦?”
“我也不知道呀,都是你们男人想出来的东西。霍菲,对你来说在床上手牵手很色吗?”
“这个……怎么说呢……”会很色吗?如果我说不色,岂不代表我不是男人了,不行。我虽然忘掉了一些知识,但还是个实打实的真男人!
于是我认真地向莫里亚蒂点点头:“超色的!”
她听了我的回答“咯咯”地笑出声。果然,有哪里不对劲吧?
“好,那我们再尝试一些别的!这次试点什么好呢……对了!我们来做那个吧!”
“哪个?”
“乳〇!”
“〇交!?”一听这个词我浑身都来劲了!一定是很刺激很色的活动!我连连点头。莫里亚蒂笑着从床底拉出一只收纳箱。
“来,霍菲,先把防毒面具戴上。”
“好咧——啊?”
“乖,戴上。”她给我套上防毒面具,又坑出不少瓶瓶罐罐的东西,把箱子当成了试验台,“你看好咯,想要制作人工乳胶呢,必须先制作聚合液,然后放在容器里加热蒸干——”
“等等,莫里亚蒂,你先等一下。”
“嗯?怎么了吗?”
“做乳胶哪里色了?”
“乳胶紧身衣色吗?”
“……色。”
“为什么觉得色呢?”
“……因为是乳胶?”
“对了。乳胶就是色情,那么制作乳胶就是色色的生产活动,没错吧?”
“……”是这样吗?好像有哪里不对!
“怎么了,霍菲,你对乳胶的生产活动不感兴趣吗?这可不行哦,年轻人要对科学保持着最基本的热情,这样社会才能不断进步。”
“我觉得生产乳胶紧身衣没有这么伟大的功效……那个,要不我们还是换一个吧?”
“唉,真拿你没办法……”她失望地摇摇头,把东西全部收好。
为什么搞得像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是满头雾水啊。难道我以前也和薇在床上做这种事?
“我看你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样吧,霍菲,我们直接跳到最后阶段好了。”
“最后阶段?”
“对,就是中〇。”
“〇出!?”这个不得了!光是听名字我就隐隐嗅到了色色的味道,不会错的,这一次绝对不会让我失望了!
她把我拉到客厅,难道是要在客厅里做吗?我一时摸不着头脑。莫里亚蒂把我的衣服和随身物品一股脑塞进我手里,马不停蹄地将我推向门口,开始给我喷香水。
“莫里亚蒂,这是要干嘛?”
“中〇啊。”
“做、做中〇之前还要消毒的吗?”
“不是消毒,我只是在掩盖自己的味道。你也不想让福尔摩斯发现全身上下都有我的气味吧?”
“哦,这样……等等,什么意思,我要走了吗?”
“对呀,中〇就是从门中走出去的意思哦!双方在床上过完招,女方对男方说‘你可以〇出了’,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人了。这就是最后的阶段。”
“这样吗???”
“对呀!哈哈哈~”她把我推出门,实在忍不住,还是笑出了声,“好~了!今晚就这样,快回去吧,小~笨~狗~!”
嘭。
莫里亚蒂关上门,留下了独自凌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