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修行者级别的白猫妖,我居然毫无擦觉。甚至前些日子族歉在的时候连族歉也没察觉?”琴佳三石不可思议的说道。
三升蛮摩拳擦掌的说道,我来让这个白猫开口,问问这只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琴佳太妹拦住了三升蛮说道:“三郎,这还用劳烦你动手吗?我来就行。”
琴佳太妹向白猫妖吹了一口气,白猫妖一下子变得恍惚起来。
青塘城皇宫大殿
“陛下万万不可松懈呀,三升蛮纵使没对妖族做过什么,但是他在人族中原所做之事可谓是无人不知。他不发作还好,万一发作,对我们吐蕃来说可算是灭顶之灾。”一只斑斓猛虎妖怪对妖王菲利拱手说道。
“寅尚官,此事寡人知道了,依尚官的意思该当何为呀?”妖王菲利说道。
“我们可以趁机杀了三升蛮,这种祸患除了才安稳,不除必留大患!”
“除?怎么除。敢问寅尚官,你有几成把握能够除掉三升蛮,如果没能除掉三升蛮。魔王报复起来,我们妖族的损失更大,寅尚官你担当的起吗?”
“陛下,现在正值三升蛮实力还未恢复的时候,虽然他境界是金刚境界。但现在他的实力远不如中原时期法力强横,要杀他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了再杀他就难了。”
“哦?他实力受损?你是如何得知的?寡人都不知道他目前实力居然打了折扣,来,寅尚官你跟寡人说说,他是如何实力受损的。”
寅尚官背后冷汗直冒,低着头眼珠子一转,然后说道:“陛下,是臣猜的。”
妖王菲利反倒笑了一下,然后问道:“那寅尚官不妨跟寡人说说,你是如何猜的。”
寅尚官咳嗽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魔王是在肃州城被张宝所关押……”
妖王菲利没等寅尚官说完就打断道:“寅尚官居然知道魔王三升蛮被关押在肃州城,看来我们秘密调查肃州城案件的事倒是人尽皆知啊。”
“陛下,臣不敢,双叉岭延脉之事,臣都略有耳闻。”
妖王菲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说道:“寅尚官,你继续说。”
“敬新磨城主在调查肃州城案件的时候不慎将魔王三升蛮放出。所以据微臣猜测,魔王三升蛮消失的50年便是一直被关押在肃州城。三升蛮被关押了50年身体和修为必受大损,所以我猜测,现在他并不是处在最强状态。”寅尚官缓缓地说道。
妖王菲利仍然静默不语,这时候朝堂大论王安心说道:“陛下,臣斗胆向寅尚官询问。即便如寅尚官所言,距离肃州城敬城主上任已有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时间谁敢保证三升蛮没有恢复实力。”
寅尚官看着王大论说道:“大论恐怕不太清楚50年前的事,魔王之名谁人听见不闻风丧胆,能囚禁魔王的手段哪里是寻常手段,所以我断定魔王三升蛮在这50年间一定遭遇了非常残酷的囚禁,这并不是一个月就能完全恢复的。”
妖王点了点头,因为妖王是知道流蟒用毒控制了三升蛮,所以三升蛮在吐蕃国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然后说道:“以寅尚官的意思,既然魔王已不复当年巅峰之力,也没必要赶尽杀绝吧,而且我们吐蕃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或许还能借用魔王之力呢。”
这时满朝文武开始互相讨论,朝堂之上嗡嗡作响。满朝文武意见大小不一,大家也拿不定主意。妖王菲利拍了拍王座,然后指着大论,说道:“王大论的意见如何?”
大论王安心说道:“陛下,据我了解,魔王三升蛮,境界高低在其次,功法诡异,能操纵尸体,战场之上如鱼得水,一人可挡万军。如此邪恶功法恐有伤天和,一旦在战场显露恐怕会遭各方势力群起而攻之。正如当年黄巢,稍有不慎就落了个溃败的下场。即使我吐蕃国正值用人之际,也希望陛下慎用魔王之力。”
妖王菲利皱着眉头说道:“那依大论的意见,该当如何?”
王安心说道:“陛下,依臣之见,寅尚官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但真是强制诛杀三升蛮,又恐不慎反噬。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派人去跟魔王劝说一番,能劝离固然是好,劝不离,再考虑动武之事也不迟。但若行诛杀之事,恐臣不敢冒险,吐蕃临此之际不宜生乱。”
妖王菲利听罢点了点头,拍了下王座说道:“王大论所述颇有道理,其实寡人已经派禁卫总管沙心前往兰州城了,劝离三升蛮即可,让三升蛮回到两界山,寡人倒也放心。如果三升蛮不给我们吐蕃国这个面子,我们在来应对也不迟。寡人心意已定,此事就此罢了,休要再提了。”吐蕃国朝堂分为三尚一论,这几个官职把持国内大小之事,几个官职分别由几大家族担任。
其中大论是由人族的王家家主王安心担任。
小论则是由牛马飞家的飞蓬担任,而飞家家主则是孔雀飞科的父亲飞乔。
朝堂上这个寅尚官则是寅族双雄之一的寅天赐,寅族双雄的另一位则是寅家家主寅天仇。
熊家也占据三尚之一,担任尚官的直接是熊家的家主熊三痞。
最后一位尚官则是金家的金捕鱼担任,金家商人居多,对于钱有先天的敏感,银钱金家号称吐蕃的金库。
在吐蕃的朝堂三尚一论之外还有一个内殿尚官,就是沙吞天,沙族不算是一个家族,沙族全部是菲族的赐姓,大多沙族人都是菲族收养的孤儿,少部分是平民姓氏因立功被赐姓。
兰州城厢房内
白猫妖满脸汗水,面色惨白,大口喘着气,跪在地上恐惧又羞愤的望着三升蛮。琴佳太妹和琴佳三石也有些恐惧的望着三升蛮。
原来这个白猫妖的的认主武器是一个破幻珠,将此珠吞入口中,每当自己坠入幻术便腹痛不止,幻术便破解了。此珠没有任何战斗作用,在实战中,对手若对他施展幻术他便腹痛不止,根本没有精力分心作战。琴佳太妹的幻术对他失效了,所以换三升蛮来逼供。
三升蛮给白猫妖吃了一些烈性春药,然后把白猫妖扔进猪笼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用赘述,三升蛮饶有兴趣的从头看到尾。琴佳三石看了几眼觉得有些恶心就回屋了,琴佳太妹虽然见多识广没什么反应,但是对于能想出这种主意来的三升蛮还是感到有些不舒服。
白猫恢复神智的时候,看着自己在猪笼里的一片狼藉羞愤不已,三升蛮却对他说:“我真的很喜欢你什么都不肯说,我打算把你吊到城门口再试一次。”
这就回到了最开始的一幕,白猫满面汗水跪在地上说道:“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这时候琴佳三石跑了出来,看着这一片狼藉,捂着嘴巴干呕了半天。
白猫妖在城里负责盯着钱强,白猫妖在钱强家附近就买了个宅子,住了有30多年了,眼见钱强由一个壮年,一天天的变老,每天钱强家里来了什么访客,钱强和访客说的什么话,白猫妖都听得清清楚楚。转而将钱强家情况事无具细的写成信纸,在夜晚送到城东的李庄布匹的牌匾后面。李庄布匹店的老板,李驼子就是白猫妖的接头人。
圣族歉和琴佳三石来到钱强家,谈话内容都被白猫妖偷听了过去,白猫妖晚上就将情报写进了信中。白猫妖晚上已经躺在床上睡去了,夜半时分李驼子却来到了他家中,随着李驼子一起而来的还有一只匕首,在空中飘着。李驼子对白猫妖下令,让白猫妖写了一个纸条在纸条上写了两个名字,一个是钱强,一个是圣族歉,然后用笔把钱强的名字划死了。李驼子将纸包在匕首上,匕首就飞走了。
李驼子交代白猫妖,从这一刻开始,目标变成了匕首,如果匕首被带到城主府就不用管,如果匕首被带出城主府就盯着。圣族歉带着摄魂符,将匕首的器精摄了出来,外界完全无法感知到这个武器的气息,就瞒过了白猫妖的盯梢。后面匕首归来之后,却被琴佳三石钓鱼暴露了出来。
三升蛮哈哈一笑说道:“好了,下个目标李驼子,晚上咱们就去。”
晚上琴佳三石跟着三升蛮和琴佳太妹到了李庄布匹店,三升蛮怀中还抱着那只白猫,白猫在三升蛮怀中肢体僵硬瑟瑟发抖。三个人顺着墙就跳了进去,三个人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李驼子的屋子。李驼子吃过晚饭,正在小妾的屋子里行鱼水之欢呢,引得三升蛮三人循着声音就找了过来。
三升蛮直接走进了屋子,将白猫扔给了琴佳三石,琴佳三石知道了这个白猫是一只老猫妖就不爱抱着,揪着猫妖的脖子皮拎在手中。三升蛮在屋子里百无禁忌,两只手,一只手一捏着一个人的脖子将李驼子和小妾抓了出来。李驼子正在欢愉之中,猛地被来这么一下,吓得魂不附体,那话儿也渐渐耸拉了下来。小妾还想大叫,但是脖子被捏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三升蛮回头看着琴佳太妹说道:“太妹,我想把这女人吃了,我好久没吃人了。”三升蛮说完还舔了一下嘴唇。琴佳太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三升蛮叹了口气。李驼子的小妾猛地被人捏住脖子衣不蔽体的举在了空中,本来就吓得不轻,听着三升蛮的话语更是吓得心也要跳了出来。忽然三升蛮闻到了一股臭味,原来是李驼子的小妾吓得失禁了。
三升蛮皱着眉头,一脸厌恶,捏了一下小妾,小妾直接晕了过去,三升蛮一把将小妾扔给了琴佳太妹。琴佳太妹接着小妾,然后扯过了床单,将小妾包裹起来,转头扔到了李家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