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爆发出一顿争吵声音,原本和和气气酒宴居然爆发了争吵,沙堡慌忙的劝阻。沙堡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的金轱辘和熊吉君就吵起来了。本来吃饭喝酒聊得好好的,两个人一句话不对付,然后两个人针锋相对愈演愈烈,直到这时候两人互相破口大骂。
“金轱辘,你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留在兰州城!”熊吉君吼道。
“你试试看,你不要觉得你熊家势力大,我金家也不是吃素长大的。”金轱辘也反击。
这场宴席不欢而散,两个人互相放了一些狠话就离开了。
整件事情最莫名其妙的就是金堡,先是通知金堡东城门检测符文失效,金堡去检测发现根本就没失效。金堡质疑熊吉君的时候,熊吉君要请金堡吃酒席来赔罪,金堡当然信以为真的去了。结果酒席上,城主熊吉君和都事金轱辘两个人吵了起来,甚至互相破口大骂。这一切的发生太令人不可思议了,金堡完全不知所措。
城主熊吉君和都事金轱辘不和,闹得兰州城满城风雨,沙心也来劝过结果无济于事。金轱辘抓到了在当日东城门封城之际城卫放进了一个送菜的老农,那个老农却有释者修为。金轱辘将释者修为的老农扣押大牢,然后搜查了老农送进来的蔬菜。
在兰州城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一个释者修为的人族混进了城池,而且还假扮老农。金轱辘在进一步的搜查中,查出了老农运送的蔬菜当中夹着炸药。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大事,谁也不清楚这个释者修为的老农是个什么来头,想要做什么也不得而知。
金轱辘趁着熊吉君疏忽,冲进城主府指着熊吉君的鼻子破口大骂,这种事责任确实是在熊吉君,熊吉君气的青筋暴起,但又无话可反驳。金轱辘骂了熊吉君半个时辰,熊吉君忍无可忍仗着修为比金轱辘搞一个境界,揪着金轱辘就把他打了一顿。金轱辘走出城主府的时候,脸上上裹着头巾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府中,但还是有人看见了金轱辘脸上的一些淤青。
熊吉君暗自后悔,本来就是自己的责任,金轱辘就算是骂的再严重,自己一旦动手打人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金轱辘也不是背后毫无背景,金轱辘一旦也生气了向金家求助那势必引起熊家和金家的嫌隙,两家势力互相争夺,到时候这个兰州城还姓不姓熊还不一定呢。熊吉君想到决不能让这个消息传出去,于是下令封城,兰州城整个城池全部封锁。
兰州城封城绝不是小事,各级官员纷纷要求见熊吉君,熊吉君一律谢绝求见,城主府闭门谢客。整个兰州城官员乱作一团,甚至熊诗武去求见熊吉君都被谢绝了。封城对于城内百姓也是,熊吉君下令封城简直是捅了马蜂窝,熊吉君连个公告都没有发布,说封城就封城,百姓出城的出不去,进城的进不来。整个兰州城乱作一团,百姓开始漫街叫骂,官员们又见不到城主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每个人人人自危。
金轱辘回到府中后整个金府都震动了,管家赶紧吩咐下人准备冰水,捣药,还喊了大夫。管家说道:“老爷,你这是被谁打的呀,整个吐蕃国谁敢打你啊。”
金轱辘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还能是谁,不就是熊吉君吗?我们大吐蕃国,兰州城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交给这么个蛮子做城主。”
金轱辘左手拿着冰水瓶子敷着脸,右手提笔写信,这个时候管家又冲进了屋子,慌慌张张的。金轱辘抬头说道:“你慌什么,把气喘匀了再给我说。”
管家喘了几口气,然后说道:“老爷,城主熊吉君封城了。”
金轱辘看了看管家笑了一下,然后低着头继续写着信件说道:“知道了,没什么可慌的,你下去吧。”
管家有些害怕的说道:“老爷,不会是因为你跟城主在城主府闹了矛盾,城主气不过想要……”
金轱辘说道:“是啊,我也万万没想到,熊吉君真的对我动粗,做戏也做得太足了吧,此间事了我定饶不了他。你别慌,下去吧。”管家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
写完了信件,金轱辘将信纸装进了信封里,用封泥封住了信封。金轱辘拿着一些捣好的外伤药,一点一点敷在了脸上。这个时候慌慌张张的管家又跑来了,管家喘了会气说道:“老爷,老爷,不好啦,城主熊吉君把城内的兵士都集结起来了,他是不是要来硬的呀。老爷呀,你到底跟城主吵了什么呀,他不会是要来灭了我们吧。”
金轱辘说道:“你慌什么,我们金家遇到什么事情这么慌张过。由他集结去,这是吐蕃国内,你以为这里是什么不法之地吗?”
管家已经慌张的不行,管家强装镇定的梳理了一番:自家老爷跟城主吵了架回来,回来一脸伤痕。老爷刚回家就开始写信,这信是写给谁的?信还没写完,熊吉君居然下令封城了。那么老爷写的信也送不出去,但老爷仍心如止水的把信件写完了,还封好了信件。紧接着城主熊吉君就集结了城内的军队,但是此时为何老爷如此淡定?
不一会军队已经来到了金轱辘的家门口,熊吉君亲自敲门。金府管家打开了房门,看到了门外的熊吉君和门外的一众军队,整个人直接吓得摔倒在了地上,管家慌忙又爬了起来,颤抖着说道:“城主大人,如此劳师动众,所为何事?”
熊吉君说道:“赶紧把金轱辘给我叫出来,没空跟你扯皮,快点!”
管家赶紧把大门关上了,跌跌撞撞的跑进里院,走进了屋子里,管家说道:“城主就在门外,还让我们把你给交出去。老爷你从后门快跑吧,”
金轱辘淡定的看着管家说道:“我干吗要跑,今夜该怕熊吉君的人不是我。”金轱辘说着就走了出去,金轱辘挥了挥衣袖,淡淡的走向了大门。管家看着自家老爷的背影,就像是一个向死而生的大英雄。
熊吉君还在门外骂骂咧咧的说道:“架子还挺大,进去喊个人还关门,妈的。”熊吉君正抱怨着,金府大门就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蛤蟆脸,正是金轱辘。
熊吉君看见金轱辘说道:“你个死蛤蟆,架子还挺大,赶紧的,你率领二队去扫官。我率领一队去扫军。咱俩兵分两路,不服的就杀了。抓到了人城主府集合。”
金轱辘指着熊吉君,说道:“这事完了,咱俩可没完。”金轱辘说完,走向了军队然后吼道:“二队何在?”
有三个百夫长一起喊道:“在!”
金轱辘喊道:“二队士兵随我走。”二队的兵士在三个百夫长的带领下整齐的随着金轱辘走了。熊吉君则率领一队士兵走了。
此时此刻熊吉君总共集结了6支百夫长军队,一个百夫长手下统御大概70个左右的军人,一队3个百夫长,二队3个百夫长。每队大约200人,号称300人。熊吉君和金轱辘各自率领一队军队,浩浩荡荡去做了各自的事情了。
金轱辘带着军队浩浩荡荡的走在了兰州城的街道上,街上有些空空荡荡,百姓们不敢在街上多做逗留。此时此刻正值下午,阳光很足,兵士身穿扎甲,牛皮和铁片制成的铠甲,在胸前还绑着一块护心镜,左手拿着藤盾,右手握着长矛。头盔和扎甲是深色的,在烈日下格外的炎热,有些士兵已经从头盔中渗出了汗水,但是士兵们站的仍然如钢铁般直立。
金轱辘来到了一处宅邸,此宅邸是兰州城推官的家宅,推官主管兰州城刑罚和裁决之事。金轱辘敲开推官的宅门,就率士兵冲进去了,家宅被官兵搜了个干净,推官也被金轱辘五花大绑押送了起来。
金轱辘又查处了兰州城行人的宅邸,捉拿了兰州城的行人,行人主管兰州城的外交和其他城邦的沟通联络之事。
熊吉君直奔军方将领而去,军方只有一个防御使,防御使是个武官,家中多有私兵,不得不重视,熊吉君亲自领兵突袭兰州城防御使府邸,逮捕防御使,搜了防御使宅邸的家宅。
兰州城的防御使,推官,和行人都被捉住了三位大人面面相觑,被五花大绑带到了兰州城监狱,熊吉君和金轱辘也来到了监狱的院落。三升蛮早就候在监狱院落中等着了,跟三升蛮一起的还有张茗茗和李驼子。
防御使推官和行人看到张茗茗和李驼子原本大呼冤枉也变得没声音了,原本仰着的头颅也低了下来。三升蛮舔了舔嘴唇,搓了搓手掌,笑着说道:“又来了三位,熊吉君,交给我吧。”
三升蛮转头对琴佳三石说道:“小三,你给沙心通话,问他鼹鼠抓到了没。”琴佳三石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圣石联络了沙心,沙心表示还没有抓到鼹鼠。
三升蛮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张茗茗说道:“寅夫人,麻烦你用传音符跟鼹鼠通话,就说军队防御使被熊吉君发现了,防御使留了张纸条,在西城门陈门口城墙向南30米处的城墙有一块城砖是活着的,里面藏着所有兰州城的工事分布,让鼹鼠妖去取。”
张茗茗点了点头,拿出了传音符就跟鼹鼠妖将这些话都说了,然后就结束传音了。
三升蛮紧接着对琴佳三石说道:“沙心,你都听见了吗?你要再抓不着,可别怪我骂你。”
琴佳三石的圣石传出来沙心的声音道:“好的,抓到了就进城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