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她挂断电话,严莉莉才开口,“心心,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靳如心一把拉住严莉莉的手,“莉莉姐,我需yào
你帮我,你愿意吗?”
严莉莉听罢靳如心的话,愣了,她就知dào
她突然拉她来跟踪慕天宇保准没好事。
还真是被她猜着了,看着靳如心那种迫切的眼神,她哪里会说一个不字。
“心心,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都会帮你的。”
“一会儿,等方晴被从抢救室推出来的时候,咱们就找机会偶遇慕天宇,你只要记住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一口咬定你身体不舒服,我是来陪你到这看医生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你都不要问,也不要和任何说。”
严莉莉不知dào
靳如心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可是现在没有时间多想,她就听靳如心的安排就是了。
“心心,你是说抢救室里面的女人是方晴?”
“对,是她,刚刚我和婉婉确认过了,方晴一直都有先天性心脏病,据说以前每次她发病都是慕天宇在医院陪护她。”
“所以医院联系慕天宇也是正常的,真是天助我也,我还真怕慕天宇不来医院。”
“早知dào
会有这样的机会,我就不需yào
煎熬这么久了。”
严莉莉听着靳如心的话,越发的听不懂。
可是看到她纠结的表情,她怎么都想不通靳如心到底是要怎样?
靳如心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加油,打气。
她清楚能不能借助这个机会彻底离开慕天宇就在此一举,所以她一定要沉住气,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严莉莉还是有些没看懂靳如心究竟要怎么做,她扑闪扑闪大眼睛一直盯着靳如心。
两个人的身体都贴在墙壁上面,连呼吸都尽量的放缓。
靳如心觉得她的心脏在疯狂跳动,仿佛下一刻心脏随时都有可能从胸口蹦到外面。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发出“吱呀”的一声。
靳如心便将头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墙壁另一侧的声音。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抢救室走了出来,他一开门刚好kàn
到慕天宇站在抢救室门外。
瞬间就被慕天宇身上那种冰寒的气质吓的退后了一步。
底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十足的喊道:“哪位是方晴家属?”
听到医生的叫喊,慕天宇盯着他微丝未动,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
那医生有点纳闷了,这门口就站着人,可是他满心的以为这位就是方晴家属。
可是喊了一嗓子,人家压根就没动地方。
这是什么情况,就连医生也搞不清楚了。
“方晴家属,哪个是放晴家属?”
眼见慕天宇没有应答,医生又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威利斯见状走了过去,“医生,方小姐现在什么情况?”
那医生立kè
斜眼看了看威利斯,“你是方晴家属。”
“不是,是朋友,医生方小姐现在什么情况?”
威利斯按捺着的性子又问了一遍。
那医生听威利斯说他不是家属,只是方晴的朋友,态度就立马变了样。
“我们现在要找方晴家属。”
医生这话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家属才有资格了解病人病情,朋友就一边凉快去。
威利斯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了,他上前一把就拎起这个医生的衣服领子。
“你他么废话怎么那么多?问你方小姐的情况,你他么还能不能说?”
“能,能说,大哥,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那医生眼见威利斯发飙了,加上被人拉扯这衣服领子那滋味是真真的不好受。
他立马服软,想到威利斯刚才问方晴的情况。
便赶快一股脑儿的把方晴的病情复述了一遍。
慕天宇站在一旁,听到医生说,方晴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
现在就是卧床静养,刚才找家属,就是想要让家属去办一下住院手续。
别的没什么事情了。
听到这,慕天宇对威利斯说了一句,“你去帮她办一下手续,我先回公司。”
靳如心躲在墙壁后面听到慕天宇说他要回公司。
那岂不是他不打算陪着方晴一起去病房,那她还偶遇个毛线啊!
所有的计划岂不是直接落空,这怎么可以呢?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她还上哪去找这么好的理由甩掉慕天宇呢?
但是现在只能是心里默默的着急,她也不能冲出去。
慕天宇交代完威利斯这些,他转过身就准bèi
离开,不过他走出了两步之后,还是回过头又补了一句。
“帮她安排最好的病房。”
随后才转过身准bèi
离开。
靳如心在一旁听着慕天宇临走的这句话,不知dào
为什么心里酸酸的。
为什么听到慕天宇这么关心别的女人,心里这么难受。
就好像憋着一股儿火,想发泄还发泄不出来一样。
眼看着大好的机会就这么从指缝匆匆溜走。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个医护人员将方晴从里面推了出来。
靳如心冒着被发xiàn
的危险,探着头偷偷的望向抢救室门口的方向。
果然慕天宇再次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瞥了一眼躺在病床车上面的方晴。
方晴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唰的就睁开了眼睛。
她一看到慕天宇,激动的差一点哭出来。
声音哽咽的就想要抬起手臂去抓慕天宇的胳膊,“宇,我以为你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宇,谢谢你还能来看我,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方晴的脸色很苍白,确实身体虚弱到了极点的模样。
她的声音微微偷着颤抖,让人听着就会觉得心疼。
慕天宇原本想要马上离开,可是看到方晴这副模样,他还是暂时抛开了一切,“别说那么多话,好好养病。”
这是慕天宇的声音,这声音对靳如心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可是这句话听到她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
原来她是在意的,她以为她可以心无旁骛,她可以冰封起内心不允许这个男人再次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