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地下停车场需要面部识别, 别人进不来,但场外围堵了大量粉丝。
安宁跟司机先,到门口立刻被堵, 秦思筝和陆羡青坐着安樱车,低调从后面绕, 结果也被牢牢挡住。
粉丝疯狂拍打车窗, 虽然隔了反光纸,但秦思筝还是下意识往后避了避。
“没事, 看不到你。”陆羡青他往身边拉了一。
秦思筝之前已经见识过被粉丝围追堵截, 但混『乱』成这样场面还是第一次,他都怀疑自己要是下车会不会被粉丝生吃了。
安樱降下车窗,臂搭着车窗朝他后面指了指:“哎, 秦思筝车出来了,你不去找他, 找这个圈外人亏大了吧?去吧,堵他。”
趁着他回头瞬间,司机一脚油门从人群缝隙里蹿了出去。
秦思筝松了口气,陆羡青一直握着他骨轻轻『揉』,感受细腻皮肤和硬挺骨骼带来满足,少年被他『揉』得热, 轻轻往回收。
“四哥。”
“嗯?”
秦思筝抽了下, 以为会很难,结果一下抽出来让他有点意外。
下一秒,对方朝他张开五指, 淡淡扫了他一眼。
秦思筝看了看前面安樱,心翼翼用眼神暗示他,但对方好像丝毫不懂, 自己放在了膝盖上,秦思筝轻吸了口气,左放在了上面,与他十指相扣。
陆羡青了下,收紧指。
安樱看着没再追上来人群,忧心忡忡说:“你家里恐怕也有人蹲守,也不挑拣个好日,在枪头上点火,明头条指不定就是陆羡青和秦思筝共居一室,能当场给你写出一部限制级剧来。”
陆羡青撑着头靠在一边,听见这话就了,“要是跟他共居一室不上头条才是该担心。”
安樱:“……”
秦思筝不想接话,埋下头打开了微博,看看自己今晚表到底怎么样。
他一打开微博就被疯狂增加未读信息数弄傻了,直接点上热搜,前五条都是他,顿时有点紧张坐直了身。
他单点进去一个,#陆羡青秦思筝情侣装#,顿时瞪大眼,倏地回头看陆羡青,扯高去看他袖扣,果然与自己是同一个花纹。
“四哥,衣服是你给准备?”
陆羡青被他问愣了,旋即有了一个猜测,用左朝他勾了一下,等他靠近了才低说:“是啊,想看你穿着准备衣服,然后再亲被撕碎,这么乖穿上了,待会让不让撕?”
秦思筝一推开他,红着耳朵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看热搜,自己跳舞片段已经被单独截下来,效果居然出奇好。
“你粉丝说你身软,还没试过,让验验?”陆羡青说着伸点了一下屏幕,秦思筝怕他再滑点个赞就糟了,忙收起机。
此时,某大学宿舍。
一个男生靠在椅上,看着自己刚发出去稿评论数飞涨。
今有人找他写稿黑秦思筝,让他往脏了写,最好是能让他翻不了身最好,甚至还给他安排好了剧,让他添油加醋就行。
他回复对方一个字,“滚。”
“时璟,这人给你这么多钱啊?一个稿十万?”室友探头过来看了一眼就呆住了,感叹:“娱乐圈钱真好赚啊,咱以后也别研究飞机了,咱去当营销号吧,璟哥哥带飞。”
时璟拨开他,“起开。”
室友从时璟桌上捏了点水果吃,含糊着问他:“你家又不缺钱,干嘛还要接这个啊?女朋友还是秦思筝粉丝,你别让她知道你是净时啊,不然她非得掐死。”
时璟微博号叫净时,专注秦思筝一个人。
他就是看不惯秦思筝那种毫无职业素养劣迹艺人,不为钱,写也都是目前秦思筝公开做过事,不会『乱』写剧,所以在圈里有很大影响。
私信还在成倍增长,他随点进去准备看看又有多少人被吹到了墙头另一边,结果突然蹦出来私信引起他注意。
红雪霏霏。
人人都知道,这是秦思筝大粉。
她说:【是男人出来battle,别躲在后面泼脏水,缺钱话老娘给你,垃圾。】
时璟勾着嘴角,他对这个红雪霏霏可太熟了,温柔、大度、不冲动,和琴弦比她显得更为理智,不惹事,会组织活动,看出是真心喜欢秦思筝。
他自然最讨厌,两人互怼有一段时间了。
不过他没兴趣跟一个追星女生battle,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多去做几个实验,他参与直升机新型燃料系统研发做好了,那是对人类贡献!
时璟回复:【跟琴弦没话说,散了吧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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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不能回,安樱问两人去哪儿,自己家可不收留。
陆羡青报了个地址,他在城西有处房,是叶溆给他买,虽然很少过去但有人定期打扫,即时可住。
很快到了家,安樱落下车窗意味深长让两人注意安就了,留下耳根绯红秦思筝在原地害臊。
陆羡青伸拨了下他耳朵,“回家了。”
家这个字戳在秦思筝心窝上,快步跟上陆羡青进了门,这里布置和他家里区别大很多,相比较那个冷硬装修,这里显得温馨柔软。
一关上门他就被按在了门板上,双举高弱点尽。
陆羡青如同一只解了禁野兽,摈弃了所有理智,低头尽情撕咬着他嘴唇,很快就尝到了血腥气,秦思筝呼吸困难,被迫仰着头接纳。
呼吸无比沉重,像是曾经徒步千万里,来到了他面前。
秦思筝嘴唇被咬破,感觉到他像是在汲取自己血『液』一般,疼得他心脏一抽一抽跳,但随即又蹦出一朵火苗,疼变成麻。
触电一般,一下一下。
秦思筝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耳朵里嗡嗡眼前也有点发黑,直到腕发软,陆羡青才大发慈悲松开,他立刻伏在他肩膀上喘气,偶尔还哆嗦一下。
陆羡青心热不行,低头咬住他颈侧,哑着嗓说:“你知道吗?颈动脉窦这里有压感受器,血压升高时候可以引起窦壁扩张,刺激压感受器,简单来说,在这里亲你,血压下降,低血压『性』休克,你会死在这个吻里,在最快乐时候结束生命。”
秦思筝被他这个学术『性』形容弄得更软,一出口音连他自己都愣了,软绵绵像是撒娇。
“四哥别亲了,喘不过气。”
陆羡青扣住他,在掌心按了几下,感觉到他指尖缩颤又整个抓住,将他抱起来放在桌上,自己则站在他面前堵住他唯一去路。
秦思筝心头一凉,完了,他要开始秋后算账了。
“喜欢『摸』别人腹肌?”
秦思筝拼命摇头,飞快解释:“时见疏就是年纪喜欢闹,上次一起拍杂志时候他看到腹肌很羡慕,就让他回家练一练,不是那个意思。”
陆羡青凉凉了,“『摸』你了吗?”
秦思筝欲哭无泪点了点头,“是他偷袭,不是让他『摸』。”
“还是『摸』到了。”陆羡青还在,偏偏就让人觉得渗人。
他抓住秦思筝放在自己西装扣上,“解。”
秦思筝都麻了,下意识收,他也没拦着,低头咬住他耳朵在外耳廓上轻『舔』了一下,满是威胁,“敢拿,就让你今晚哭都哭不出来,厌厌,你可以试试。”
陆羡青音比呼吸还烫,秦思筝抖着按住他西装扣,一颗颗解开。
他身材极好,生衣架,秦思筝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西装穿那么好看,禁欲和欲两种感觉恰到好处夹杂在一起,让人腿软。
白衬衫扣多一,他也挨个儿解开,『露』出漂亮肌肉。
他在健身房那次见过,当时就觉得要能『摸』一下就好了,没想到在半年之后成了真,这个人是他了。
“『摸』吧。”
“不『摸』行不行?知错了。”
“不行。”
秦思筝颤巍巍伸出,按在腹肌上,用指尖、指腹和掌仔仔细细感受掌心下滚烫结实肌理,居然和他幻想中一样美妙。
他忍不住从腹肌上,挪到了心脏处,不经意碰到某个地方时陆羡青居然还颤了一下。
秦思筝下意识缩开,又被他握住拉回去按住心脏位置,感觉到了扑通扑通跳跃,惊异发对方居然也和他一样紧张。
他还会因为自己发抖,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汩汩泛甜。
秦思筝大着胆重新张开,还低下头亲了一下,感觉到陆羡青颤抖,双臂环住他背,加深这个蜻蜓点水。
“从哪儿学来?”陆羡青哑着嗓问他,指掐住他后颈,轻轻收紧。
秦思筝仰起头,双勾住他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在心里默数。
他先前听说一个测试题,凝视爱人七秒钟,他会忍不住想要吻自己,秦思筝默默在心里倒计时,结果还剩三秒时候陆羡青已经这题做完了。
他不讲理!秦思筝满脑就剩这一个想法了,片刻后又补上一个,搬石头砸自己脚原来是这样感觉。
他再次有意识看自己时候,身上只剩衬衫和衬衫夹、袜夹和黑『色』袜,将肤『色』衬得更白。
陆羡青指拽住衬衫往上拉,衬衫夹在大腿上摩擦,他伸隔着衬衫点了点,“真想给你这儿戴上东西,瞒着所有人,乖巧之下藏着怎么样……”
秦思筝耳朵滚烫,指不自觉掐紧床单,“别说。”
陆羡青不仅说,还要做。
他伸拉开床头柜,『摸』出一个盒让他自己打开,秦思筝疑『惑』接过来打开,两个坠着铃铛扣针赫然躺在里面,吓得他差点扔了。
“拿回来。”
秦思筝攥着盒,冲他摇头:“四哥,能不能不要,……”
“害羞?”
秦思筝艰难点头,“不戴好不好?”
他实在不敢想陆羡青帮他戴这个样,他自己戴已经觉得很难了,要是被陆羡青接替,只是想想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好。”陆羡青拿起一个,在他注视下利落扣好。
秦思筝忍不住抖了下,瞬间响起清脆铃铛快他震聋了,绷着身动都不敢动,眼睛一下就红了,举起挡在了眼睛上。
陆羡青只给他戴了一个,却比两个都戴让他更难以接受,又不好意思说都戴上,只好瞪着他不满。
“这个眼神,着急了?”
他故意曲解意思,秦思筝抬脚踹了他一下,被他握住脚踝重重捏了一下,『逼』得脚趾在袜里张开,遇到布料阻拉回一点理智和羞窘。
陆羡青有夜盲,不能关灯,明亮光线让秦思筝更加紧张,从脖一路泛红。
“四哥……”
陆羡青另一只按在他嘴唇上,音温柔问他:“害怕了?”
秦思筝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所有关于感情第一次都是陆羡青教他,虽然拍戏时候大概了解过,但那和真刀真枪是不一样。
这种交付让他觉得不安,仿佛生命都递给了另一个人,让他为所欲为,连死亡都被对方掌控。
“你相信吗?”陆羡青问他。
秦思筝沉默片刻,点点头。
“会弄疼你,但同时会给你舒服,能忍吗?不能话就不做了,别也可以,有别办法能让你快乐。”
秦思筝知道他有办法,但是想了想,还是别过头低说:“可是想让你也快乐,不止是一个人。”
陆羡青一怔,掐他动作不经意重了,疼得他皱了下眉。
秦思筝没喊疼,睁开眼睛抿抿唇抬头亲了他一下,“能受住,您……弄吧,您喜欢怎么样都行。”
“厌厌。”
-
第二早上,秦思筝醒来时候陆羡青已经在穿衣服了。
他背上是伤,肩膀上还有牙印,看得出昨晚到底有多凶残。
秦思筝害羞自己埋在被里,明明被他抱着清洗过,但那种被撑开到极致鼓胀感还残存,让他更是不敢探头。
“吵醒你了?”陆羡青套上衬衫转过来扣扣,秦思筝发他前面更惨,一道道血痕看着就痛。
昨晚他实在是太恐怖了,原威胁他那句哭都哭不出来到最后居然也真实了,他连音都发不出来,梗着脖发抖。
那种『逼』至死亡感觉可怕极了,他毫不怀疑自己再多一点就会死在陆羡青里,像抓着浮木一样抱住陆羡青,哀求他救自己。
“四哥,救……救。”他胡『乱』喊着,却更让陆羡青理智尽失,亲他拽进死亡深渊。然后藤蔓一样缠住他。
“朋友,没想到这么野啊。”陆羡青扣完扣低下头亲了他一下,顺势人拉了起来,“吃饭么?安宁买了东西过来。”
秦思筝哪敢见人,“不想吃。”
陆羡青知道他是害羞,拿过衣服帮他穿上,说:“安宁懂事,再说了这样事以后还会再有,难道以后不疼你了?”
秦思筝脸又开始热,“嗓都哑了,安宁姐会,您昨晚上太过了,都说了不要叫出来。”
“在还觉得需要吃洋菇娘补补吗?”陆羡青抵住他额头,然后在额心亲了一下,倒打一耙说他:“还有,昨晚上要不是厌厌那么大胆,也不会失控。”
秦思筝又想起昨晚上自己离谱样,他看着陆羡青,胆大包凑过去亲了一下那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陆羡青开始崩碎理智。
他以为对方时见疏事儿忘了,结果到后半截儿他又开始翻旧账,让他哑着嗓保证自己再也不『摸』别人腹肌,也不让别人碰,又折腾了许久才放过他。
“亲、亲那个你不许告诉别人!”
陆羡青他傻乎乎,抬在他头上敲了敲,“能告诉谁?他配知道厌厌这么乖样么?”
两人洗漱完一起下楼,安宁不用看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趴在桌上『乱』挠,“养漂亮白菜被拱了呜呜,白菜啊。”
“……”
陆羡青吃饱喝足,连音都透着餍足后轻快意,“说谁猪呢?见过这么帅猪?最近太惯着你了?”
安宁半死不活趴在桌上,“你欺负宝还不让骂你,干嘛对黑粉要求这么严格,决定了,从今开始就是你黑粉了。”
陆羡青朝她脑袋上拍了一,“吃饭了没有?一起吃?”
安宁托着下巴撑住,目『露』精光看向他身后秦思筝,伸出双臂,“宝,姐姐需要安慰。”
秦思筝也伸出拍了拍她脑袋,“吃饭了没有?一起吃?”
安宁重新趴回桌上,一脑袋磕下去,有气无道:“在是你俩黑粉了,赶紧吃饭,吃完了送你回家,送他回片场。”
陆羡青“啧”了,“棒打鸳鸯。”
秦思筝也附和着说:“牛郎织女不过如此,安宁姐以为你是喜鹊,结果你是王母娘娘。”
安宁被他一唱一和气得叉腰,“快点吃饭!不然就叫真王母娘娘来了,她要是知道你给宝留这么多痕迹在脖上,当场就能给你俩划个真银河。”
秦思筝在他伺候下穿了衣服没低过头,也没照过镜,不知道什么痕迹,茫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安宁一脸痛苦,从包里翻出镜扔给他,秦思筝接过来一照,脸瞬间红了。
此时秦思筝机响了,他以为是沈长风拿起来就接了,结果屏幕上跳出一个女人含脸,“哎呀,宝贝起来了呀,来叫妈咪听一听。”
“妈……阿姨!”秦思筝差点脱口出喊妈咪,红着耳朵规规矩矩绷直身跟她说话,“您怎么有联系方式?是找四哥吗?”
“不找他,找你。”叶溆捧着脸冲他,看着他脖上痕迹一路绵延,估计其他地方也不少,不由得更深。
速度很快嘛,下一步就可以公开了,然后带回家,光明正大喊她妈咪。
“衣服还喜欢吗?你跟羡青一人一件,还看了一会直播呢,真漂亮。”叶溆问。
秦思筝愣了会,看了看陆羡青一下反应过来,那套衣服是她送,那陆羡青为什么承认?
陆羡青面不改『色』吃早餐,完不受影响。
“阿姨,衣服很好看,谢谢您。”秦思筝礼貌跟叶溆说话,自从上次在陆明循面前喊出那句话之后他就有点痛苦,生怕在叶溆面前也又不好印象。
结果好了,他一脖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别人妈妈面前,自己跟对方儿干过什么和盘托出,秦思筝觉得自己可以上吊了以示忏悔了。
他还没真正见过陆羡青爸妈,已经形象崩完了。
叶溆之后秦思筝所有公开出影像都补完了,秘书比较谨慎跟她说:“以前不太会说话,情商有点低所以有很多黑粉,在好多了,跟陆先生还是比较配。”
叶溆奇怪,“说实话也不行?那不就是整容了吗?整容还不让说?什么破风气?说假话就叫情商高?谁规定?”
秘书被她六连问说懵了,越想越在理。
叶溆越看越喜欢这孩,恨不得在就能带回家,让她好好给俩宝贝打扮,穿情侣装。
她听说秦思筝要上晚会,立刻找yalusi设计衣服,看着她不眠不休设计了两套,要能看出情侣装还得要不太明显,气得yalusi指着她鼻骂人。
连续熬了一周,yalusi衣服交给叶溆,门从她眼前摔上。
叶溆拎着包绕到窗口伸轻敲,等yalusi打开,万不解问她:“当年那姑娘举着牌站在街上求赞助,给她人生一个机会,四舍五入就是你再生父母,给你创作机会,这怎么还有脾气了呢?”
yalusi再次摔上窗户。
叶溆抽空看了直播,从秦思筝被安樱挽着胳膊出,再到陆羡青下车,无比失望说:“可惜这次出场是跟别人,要是你挽着羡青胳膊多好。”
秦思筝身绷直,陆羡青看他跟上党课似,忍不住了下,“哎,你妈咪这么难过,不喊她一句哄哄她?”
秦思筝让他别起哄,叶溆就势委屈,“太难受了,亲生儿不争气,喊个妈跟要了他命一样,人生没意思了,死了算了。”
秦思筝:“……”
他真很想吐槽,演技太差了,就差在脑门上写着:讹人,就是明摆着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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