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靠武力秀翻娱乐圈[穿书] > 第95章 青天霹雳陆羡青:“不许不要我。”……
    文栎的悲苦表情有片刻的崩裂,  随即又掩饰好,从包里拿出一条手工绣花的手绢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睛。

    “你怎么这么说话?你知道这个圈子对女人的恶意有多大吗?”

    秦筝静静看着她,“所以呢?”

    “男人出轨,  是大家都犯的错误,就连家暴这样的丑闻,  道个歉稍微模糊一视线就继续在这个圈子里风生水起,  而女人呢?女人一旦被抓住一丁点错,就要从这个圈子里消失!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尸!”

    文栎说着说着就开始掉眼泪,  “当年我怀你的时候,  比你也大不了多少,我怎么办?告诉这个圈子我被人搞大了肚子,你父亲还不要我了,  我还怎么活?”

    秦筝眨了眼睛,表面看上去对她的话毫无波动,  其内还是忍不住想,在他那个时代,自己的母亲是不是也这样的想法。

    如果怕被影响事业,就不要生孩子,为什么为了一己私利生来却把他丢掉?

    文栎是拿影的演技,对方是秦筝,  见识更好的演技,  所以并没有多少感触。

    她咬咬牙,这场戏必须演去,蒋臻并不靠谱,  而且她也不坐以待毙,得做好万准备,给自己留最一条路。

    “这么多年我一直找人照顾你,  你同为这个圈子里的人,也知道想要认你有多难。”文栎叹了口气,伸手抓住秦筝的手臂,嗓音微颤的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么?”

    秦筝不置可否,平静地看着她演。

    文栎说:“我小时候家里很穷,山上那些你见都没见的野草,却是我们最美味的食物,我为了上大学,拼了命的从那个小山村里出来,结果一到大城市,发现他们吐口唾沫都淹死我。”

    “宿舍里的人都瞧不起我,我知道,我要往上爬,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都踩在脚!那些欺负、诋毁羞辱我的人,都要仰视我。”

    “来我认识了你父亲,我以为那就是爱情了,可结果呢?他还是屈服于门当户对,娶了一个身价相当的女人,我连个名分都没有。”

    文栎妆逐渐花了,白『色』绢帕被染得五颜六『色』,声泪俱的控诉了一遍,然抬起头看向秦筝,“我是有苦衷的,这些年我也很痛苦。”

    “我无数次的想跟周长江说,他的妻子曾未婚孕,可是我太怕伤害他了,你知道他的脾气,一定受不了的。”

    文栎知道秦筝非常尊敬周长江,把自己放在弱势方打一遍苦情牌,再用周长江来做个挡箭牌,他就算恨自己,也应该给周长江几分面子。

    “我不是为了自己,你知道以周长江的地位,这件事被爆出来的话他的名声也一落千丈,我就算不顾自己现在认了你,也应该为他考虑,起码……起码等我离了婚,再认你,好吗?”

    秦筝点头,“好。”

    文栎一愣。

    秦筝淡淡扫她一眼:“什么时候离婚?”

    文栎被他这个不按道理出牌弄蒙了,“你真的让我身败名裂?真的这么恨我吗?”

    “对。”

    秦筝里烦躁,憋着对陆羡青的爱恨无处宣泄,偏偏文栎还要来找他表『露』这些虚情假意,他不用想也知道目的。

    “你来找我,无非是怕我把你未婚孕的事情爆出来,毁了你的名声,你也不是在乎周长江,你在乎的是你自己,如果现在用周长江的名声保住你,你一定毫不犹豫的交换。”

    “上次中秋晚彩排你语焉不详的暗示我,现在却跑来跟我说这些,是觉得我签到了四哥那里,用他的手来对付你么?”

    秦筝鲜少这么咄咄『逼』人的说话,文栎恍惚看到了曾那个桀骜不驯的他,意识退了两步。

    “我只是……听说你跟陆羡青吵架了,怕你想不开。”

    秦筝冷笑了声:“你巴不得我想不开吧?”

    “胡说!”

    秦筝面容冷漠,看着文栎狼狈的残妆只觉得厌恶,“我是恨你,你生了我却又丢了我,这些年我多想要一个妈妈,看见别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耍赖,疼了跑到妈妈怀里哭,犯错了撒撒娇躲避惩罚,牵着她的手走在阳光,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吗?”

    “你在这个圈子里很苦,那我呢?我从有记忆起就跟很多人在狭窄的房子里生活,吃饭、睡觉,这些都要靠抢,晚了就没有吃的了,就要挨饿。”

    “孤院里一个又一个被领养走的孩子,找到了爸爸妈妈,我一直不肯走,我以为我妈妈总有一天来接我!我怕我走了她就找不到我了!”

    “我每天都在门口等,我把被丢在孤院的期记得清清楚楚,每天晚上都默念一遍,生怕我忘记了,你找不到我!”

    秦筝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把自己的情绪代入到了原主身上,将对陆羡青的那些委屈也一并散发出来。

    “你有没有哪一刻……想我?”

    文栎被他凄厉的诘问刺得哑口无言,秦筝嘴角泛起凄楚笑意,反手抹了眼睛,仰起头长长吸了口气死死将眼泪憋回去,又低头看她。

    “你高高在上,我的期盼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随时爆炸的隐患,是你精致人生上亟欲抹杀的污点,可是我没想要毁了你啊!”

    秦筝一度更咽,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看向文栎的眼神红的可怕,“我只是想喊你一声妈妈,想让你『摸』『摸』我的头跟我说,孩子,我来接你了,妈妈来了。”

    “我只是想要听见一句,妈妈没有不要你,哪怕你见我一面再把我丢掉,告诉我要一个人生活,我不怕被丢掉,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别的妈妈一样温柔。”

    “你视我为洪水猛兽,可我只是想亲近你,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保护你,就算付出我的生命,我都想保护那个生我出来的人。”

    “你他,你们有没有人问我,我是不是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上!我是不是喜欢被丢掉!”

    文栎再也听不去,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她慌。

    秦筝的质问也让她无法直面,她来前预想秦筝对她恶语相向,夹枪带棒,唯独没有想他这么说。

    气氛如同失重的氢气球,稍一放手就飘向未知的远方。

    文栎的指甲掐住包包让自己保持冷静,秦筝的质问一直在耳里环绕,让她难以忍受。

    她艰难让自己抬起头,伸出手抱了抱秦筝的肩膀,“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

    秦筝由着她抱,感觉到肩膀上的颤抖,还有声音的更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有想到你里那么多委屈,对不起。”

    秦筝对文栎说不上是恨还是不恨,他不是原主没有深切的感情,这一刻他只觉得难,原主真想毁掉她的话,应该在进圈子的时候就这么做了。

    当时他的『性』子以疯着称,却只是夹枪带棒嘲讽文栎,他里一定还是有点期盼的,希望文栎跟他认错,抱抱他。

    秦筝垂头,他占了原主的身子,就让他替原主达成这个愿望。

    文栎感觉到秦筝的软化,再接再厉伸出双手抱住秦筝的背,伸出手在他脑上『揉』了『揉』,“不要怕,妈妈以陪你,以的每一年都陪你长大,好不好?”

    秦筝不语。

    文栎压里的得意,道:秦筝再怎么疯,再怎么恨她也只是个少年罢了,有多少眼,而且他得知了陆羡青那样对他,正是最脆弱的时候。

    她现在趁虚而入,正好击破他的理防线,如果让他把这件事彻底隐瞒最好,不的话,等陆羡青退圈,看谁还护着他!

    秦筝轻吸了口气,等冷静来,推开了文栎。

    “演完了,你可以走了。”

    文栎愣住,“?”

    秦筝轻轻一笑:“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演这场戏吗?真的,你演技真的很差。”

    他没有父母,“秦筝”也没有父母,借这个机为他也为自己宣泄完,从今以一刀两断,他不再去期待一个没有爱他的人。

    游司说得对,没有父母家人他也长这么大了。

    那个执念也该放,为了她不值得。

    -

    何幸走,陆羡青一个人上楼,回到了秦筝上午坐的地方。

    他没有开灯,因为夜盲,一关门他在这个房里就失去了所有视物的力,只有投影幕发出蓝荧荧的光。

    画面开始播放,是他曾录制的、节目里剪切来的,还有一些他让人剪辑来的。

    他闭着眼,只听着声音在黑暗里想象秦筝看见这些画面时的感觉,害怕、厌恶,无数种情绪拧在一起。

    “四哥。”

    陆羡青倏地睁开眼。

    屏幕上的秦筝被他堵在布景边,无处可逃的冲他求饶,软软喊了声“四哥”,还胆大包天的伸手点在他的鼻尖上,然抬头代替手指亲了一。

    “别闹啊,晚上回去给你亲。”

    陆羡青眷恋又痴『迷』的看着屏幕上的少年,耳朵里交错产生的嗓音占据了他每一根神,寸寸磨砺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四哥,我也喜欢你。”

    “对不起,我……要想想。”

    “……我戴给您看。”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我这里有两个孔,是为了你扎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曾毫无底线的任由欺负,到现在含着眼泪的自轻自贱,从清亮活泼到哭音浓厚,是他亲手打碎了这段感情。

    陆羡青指尖扣着椅子扶手,木坚硬,让他指甲都渗出血痕。

    “厌厌。”

    “厌厌……”

    他这辈子,无论做什么都是势在必得的,唯独在秦筝身上,是一场又一场的豪赌,输了就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陆羡青找到车钥匙了楼,他平时出有司机,再加上精神状况夜盲症,何幸根不敢让他开车,握住反向盘的时候他还有些陌生。

    他偏爱起步快的跑车,稍微点油门就蹿了出去。

    天『色』较晚,路上没有什么人,陆羡青到秦筝家楼的时候只用了二十八分钟。

    他没有上去,只是把车停在楼,仰起头往他家里的方向看了一眼,窗边有个看不清的轮廓,又像是个树影。

    陆羡青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夜盲症这么讨厌。

    夜幕拉开,陆羡青将车熄了火,像一尊雕像般看着远处窗上倒映出的身影,无比眷恋又满足的轻轻笑了一。

    何幸刚从江溪家里出来,接到安宁咋咋呼呼的电话,告诉他陆羡青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

    安宁六神无主,哭哭啼啼的报告:“我不、不知道,我回到家就看到大门开着,我找遍了楼上楼他都不在,还有,还有车少了一辆,是不是四哥开出去了?”

    何幸头疼不已,“你别哭了!”

    安宁止不住眼泪,抽抽噎噎的吸鼻子,“我应该再机灵一点,问清筝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何幸『揉』着额头让自己冷静,冷静,他妈的怎么冷静!

    陆羡青有夜盲症,半夜开车出去等于玩命!

    她满脑子都是陆羡青看不见路撞上护栏、撞上山壁,甚至是掉悬崖的场景,把自己吓得直哆嗦。

    安宁再哭她也要哭了。

    何幸在受不了,把电话挂了,冷静想陆羡青现在出门应该只有一个地方去,找秦筝,他情绪刚刚被秦筝拉回正轨,突遭变故,估计很难控制得了自己。

    他要是对秦筝施暴那这事就真完犊子了!

    不!

    何幸当机立断给秦筝拨了个电话,一待接通立刻问他:“筝,你在哪?”

    “在家。”

    “一个人?”

    秦筝“嗯”了声,情绪低落的让何幸有点疼,这件事总归是陆羡青做错了,放在谁身上都难接受,更何况他还这么小。

    “四哥去找你么?”

    “没有。”

    何幸听他说陆羡青没去就稍微放了,目前首要就是让秦筝冷静冷静,“,那你早点休息,两天有个杂志封面要拍,好好养养气『色』。”

    “好。”

    秦筝总觉得何幸这个电话打的有些蹊跷,陆羡青有夜盲症,出入都有司机安宁跟着,她不找安宁却来问自己干什么?

    陆羡青要来找他吗?

    秦筝意识看了一眼门,有些仓皇的缩回视线,如果他要来『逼』他现在就做个决定,他应该怎么说?

    跟他分手吗?

    秦筝不想让这个决定占上风,可要让他现在就接受,他又怕见陆羡青的脸,更不像以前那样同他自然相处。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如果是陆羡青的话一定很快就作出决定,并且选择那个不悔的路走去。

    他想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一个答案。

    秦筝呆坐半夜,起身时余光瞥窗边,看到楼有一辆陌生的车,隐约觉得是陆羡青,忍不住伸手按住窗户。

    他看了许久,那辆车的车灯一子亮了,他要走了吗?

    秦筝里一慌,陆羡青有夜盲症,即便有车灯路灯,普通人开盘山路都要小,更何况是他!

    他想也没就穿着拖鞋跑了楼。

    陆羡青瞧见有人跑楼,虽然看不清脸还是一瞬就认出了来人是他的厌厌,胸腔瞬被满溢的情绪撞碎,拉开车门来。

    两人对峙。

    陆羡青控制不住一把拽住秦筝的手臂,双臂紧的像是钢条将他牢牢抓住。

    拥抱像是烈火一样,汹涌猛烈的仿佛要把一切焚烧。

    秦筝里的担忧瞬被抗拒取代,拼命的挣扎。

    “不要,不要碰我!”

    陆羡青不想听见拒绝,无比凶狠的掐住他,试图掐断所有拒绝。

    秦筝挣扎的反应更大,甚至一拳搭在了陆羡青的眼角,他感觉不到疼似的厉声说:“不许说不要我!”

    陆羡青此时就像是枯竭许久的植物终于汲取到了养分,势必要将血『液』部抽走,勉强给自己一点支撑去的动力。

    这是一个毫无技巧也毫不温柔的交锋,只有满满的撕扯抢夺。

    他仿佛疯了一样。

    秦筝有些恍惚,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陆羡青,到底是白天那个眼含悲伤让他走的,还是现在这个只想撕碎他的。

    “四哥……”秦筝终于受不了这样的他,眼泪顺着眼角滑来,喃喃一遍遍重复:“我不要你,不要你。”

    我不要这样的你。

    陆羡青被他这个连声的不要你拉回一丝理智,从今天上午开始他就一直在绷着,给何幸命令,分析这件事的始末有的可『性』,以及怎样万的保护他。

    他没说,我把你看到的东都丢掉了,你害怕的、厌恶的我部都丢掉了,你不要怕我,也不要讨厌我。

    陆羡青冷静来想要安慰他,却被秦筝避开,手晾在半空中,片刻又收回来。

    “对不起。”

    秦筝无意识摇着头拒绝,“你别『逼』我了,求你。”

    他快要崩溃了,摇着头胡『乱』的祈求他给自己一条活路,脆弱的样子让陆羡青疼得厉害,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

    “好,别哭,别哭。”陆羡青慢慢拍着他的背,停顿了一才又说:“我知道不要我,我知道,知道,别哭。”

    秦筝埋在他怀里掉眼泪,一边埋怨自己没用,一边埋怨陆羡青为什么不肯多给他一点时,让他想清楚,让他自己调整好,试着再次接受他。

    “我不『逼』你了,别怕。”

    陆羡青帮他拍着背,在夜『色』中将一口气轻叹回里,慢慢闭上眼。

    我克制住自己,不再来找你。

    -

    何幸跟安宁找了大半夜,秦筝家楼没有、他另一处房子没有,哪哪都没有陆羡青的踪迹!

    她急的一身是汗,在天空逐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回到了家,看到院子里停着的车,一子落回了平地。

    何幸上楼找遍了还是没人,忽然想起家里有个地室,她一子麻了,一遍遍说着千万别,千万别。

    她一步步来,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笼子。

    陆羡青的右手腕上扣着一个手铐,另一端在笼子上,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坐在里面,安安静静的像个刚雕完的木偶,面『色』苍白,毫无人气。

    “四哥……”

    何幸膝盖一软,几乎跪在他面前。

    她上午还以为自己陆羡青好了,还保持冷静,条理清晰的跟她说解决办法,结果他根就是骗自己,只是硬撑着!

    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了一起,直到现在还是在压抑着!

    她似乎够看到,陆羡青从外面回来,一步步走向这个笼子,拿起手铐将自己困住的场景。

    她几乎要喘不开气,攥着笼子缓缓蹲身,勉强让自己不落泪。

    “你去找筝了?”何幸看见他嘴角有伤,眼角也有点伤,俨然是被打。

    陆羡青点点头,“嗯。”

    “他打你?”

    陆羡青垂眼,“没有,不小碰到的。”

    何幸眼泪瞬掉了来,“他有什么好!你为了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我去把他抓来,跟你锁一块!”

    陆羡青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冷的何幸想哆嗦,意识低头看着他冰冷的指骨,硬是别了头。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江溪应该跟你说话,他对秦筝有愧疚,不然在我用宣传片试镜糊弄去的时候他就出来否认了。”

    何幸忍着哭腔,说:“江溪承认是文栎指使他做的,文栎资助他上大学,对他很好,就像亲生子一样,也是她让江溪去秦筝身边,让他拍那张手照,为的是让他在这个圈子待不去。”

    “来他发现秦筝不是文栎说的那样坏,就不忍再帮她了,这次也是因为文栎前让她再用这件事伤害秦筝才肯说出来。”

    陆羡青气『色』不太好,嘴唇也有点干,何幸要去解他的手铐却拦住,只好给他倒了杯水来,半蹲在他面前说话。

    “目前还不知道文栎为什么这么针对筝,拿影那次嘲讽不至于这么深仇大恨,姚瑾微那边也是一样的,文栎暗示她秦筝对芒果敏,她提文栎也对芒果敏,别的她就不知道了。”

    “蒋臻那边我已稍微透『露』你跟筝闹矛盾的事,工作室一个合约要搁置,问他有没有档期,他说要考虑。”

    陆羡青点点头,“帮我约蒋臻出来。”

    何幸没多问,只说了个“好”,接杯子重新又开始劝他,“四哥,别折磨自己了,你好不容易才好一些,就算不为了自己,你想想筝,他也疼的。”

    陆羡青仰起头笑了笑,“我不这样,可控制不住自己去找他,这么着吧,说不定几天就好了。”

    何幸听着他故作轻松的话,眼泪又要掉来,他还不如……不如像以前那样兴师动众的『自杀』,也好现在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不要紧,去休息吧,这段时辛苦你了,何幸。”

    陆羡青跟何幸谈公事一般都是理所当然的吩咐,偶尔嘲讽的时候喊句何幸姐,哄她的时候就买粉钻,还是头一次温柔的冲她笑,几乎把她溺毙在里头。

    “陆羡青,你迟早死在秦筝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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