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他的双手有力而温柔,牢牢握着我的腰,能让我融化。
他叹气,问我,君悦,你还要招惹多少人,让多少人疯狂,才心满意足?
我早弹不成调,双手从键上抽回,覆在他双掌上,呻吟,我只能挑一样。
当然挑后者。
不许再想宁舒。
安燃说,君悦,以后你看见这钢琴,只会想起我。
他笑着说,看,要抹去你脑中的宁舒,实在简单不过。
低头,狠狠亲我的唇。
把唇亲到半肿,才松开让我喘一口气,一边继续侵疆犯土,一边说,我已经要阿旗把房也清空,等一下抱你过去。等我给你留下一堆快乐记忆后,包管你日后过去那房,想起的绝不是宁舒那张脸。
我脸色大变。
这样下去,岂不骨架都要散了?
我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安燃,这个……这个不需要了吧?
安燃笑着反问,你说需不需要?
独裁者的微笑反问,从来都是危险信号。
我立即聪明地闭嘴。
闭嘴半秒,忍不住又张开双唇,吐出令人脸红的呻吟。
这人,这人,哪里是英明果断,神威莫测?
分明就是醋力无敌!
但是。
我,唉?我偏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