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深宅艳事 > 【深】宅艳事】第十一章 终章
    待到云霜白颤巍巍的支起身子才惊觉自己竟又同旁的人行了苟且之事,满脸的红潮迅速褪去,想着若是宋慕诚突然回来该如何是好,二人相拥而卧时也是说了不少贴心话,他才出去不几日,原本已经应了他再不纵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可谁知这身子稍经撩拨就什么也不顾的缠了上去,云霜白有些气恼只想把那人留下的痕迹统统擦去。

    云霜白站起身子,白嫩臀肉上布满了被下人抓揉出的红痕和斑驳的精斑,嫣红的媚穴里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挤压出积满的精水,顺着他敏感的腿根慢慢往下淌,那轻微的触感激他牙齿不住的打颤。

    他忙用帕子把这些污秽擦了去,又穿好衣服,只是穴肉还有些肿,不时的互相挨挤,总觉得淫液还未流尽,像是随时都要涌出来似的。咬了咬牙,忍着穴里的酸痒感,他只得扶着床,微微弓着腰,撅起雪臀,把那丝帕裹着手指,一点点的顺着尚未拭去的精水顶了进去,纤长的手指隔着丝帕在里面一点点的抠弄,想把余下的浊液都擦出来。谁知那柔滑的帕子原本就有些凉,与刚刚经过阳物摩擦的火热内壁碰上,穴肉一时舒服极了,随着他的动作吮吸着手指,他也舍不得把那帕子抽出来了。

    此刻他穴内的淫液还未拭去,就再次随着他的动作汨汨而出,静谧的深夜,他隔着丝帕用手指玩弄媚穴的声响全部传进了耳里,云霜白再也站不住了,原本弯腰站在床前,只见他再也支撑不住,慢慢的向下滑,跪在了地上,撅着雪臀,大敞的臀缝间满是莹润的淫液,媚穴紧紧地箍着那方裹着丝帕的手指,急急得收缩。他再次伸进了另一根手指,咕叽一声,推的那里面的液体直接滴落在了地上。

    只要是有人隔着窗往里面看上一眼,就能瞥见云霜白跪趴在地上,扬起翘臀玩弄媚穴的情形。

    他另一只手一面撑着地一面发抖,云霜白快要被这汹涌的情欲摧垮一样,樱唇轻启,逸出一声声娇吟软语。

    待他三根手指一齐伸进穴内时,丝帕也被淫液浸透了,只是云霜白却愈加觉着饥渴难耐,只是手指全然不能解痒。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沉溺于情欲的动作,他穴里紧缩,手指立即抽了出去,却把湿透了的丝帕留在了还在蠕动的嫣红媚穴里。他强忍着不适低声问道:“谁?”

    “大嫂可睡下了?”门外人悄声答。听这人声音,不适许逸轩又是谁。

    云霜白心中自然明白他这时寻来所谓何事,他现在这副模样,许逸轩前来无异于雪中送炭,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不知为何,他心下又有些犹豫,并未立即应他。

    “大嫂?”许逸轩本是等宋慕言睡下来,偷偷来到云霜白的住处,相与着骚浪的大嫂再度春宵。他等了一阵,疑惑的问了一声。

    过了许久,门内的人像是敌不过体内噬人的情欲,慵懒的说:“来了。”

    许逸轩心头一喜,也知道此事等门一开就是成了,也不禁有些燥热。

    二人进门以后,许逸轩就见云霜白步子不稳,只看他青丝散乱,媚眼惺忪,腮晕潮红,料想云霜白定是房中孤寂,自亵了事。

    许逸轩更是躁动难安,也不耽误,抱住云霜白的纤腰,就吻上了他细嫩修长的颈项,猩红的舌尖在滑腻的肌肤上急促的啃咬着,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诱人气息。

    刚刚经过一番情事的云霜白身子比平日更为敏感,被许逸轩这样的老手稍一抚弄,原本的一些推拒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也不管不顾的反手攀着他的背,小腿缠在他的窄臀上擦蹭。

    许逸轩被他撩的火起,掀起他的衣摆,扶住已经硬烫的阳根就往他穴口送去,谁知竟发现那处还有一方丝帕堵在里面,早已是津湿的丝帕正阻在媚穴入口处,许逸轩一把把那丝帕抽出来,下身往滑腻水润的穴里松了进去,泛着红肿的穴肉甫一接纳这硕大男根,兴奋的直把它往里吸,涔涔淫液把二人交合之处弄的湿淋淋一片。

    云霜白原本浪叫不已的娇唇忽然那刚才在他穴里经历了一番的丝帕给堵住了,属于穴里特有的气味一时把他口鼻都给掩住,云霜白一时羞赧,头埋在许逸轩肩上咬了一口。

    正当二人鱼水交欢,从圆凳一直跌回床榻上时,门却被人推开了。

    只是那推门人动作极其细微,沉溺于欢好之中的二人并未觉察,还只是好哥哥骚娘子的直叫唤,浑然不知他们此番举动已让来人怒气勃发。

    “许公子。”那人沉声道。

    在榻上的二人听到这声,皆是浑身一震,许逸轩身上更是一个激灵,一泡精水全交付在了那娇嫩媚穴之中。感到穴里一阵热意,云霜白即是知道来人是谁,也忍不住嘤咛一声,含着七分春情,三分餮足,软软的靠在了一旁。

    “是不是打搅二位好事了。”来人语调平缓,面沉如水,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许逸轩忙套上衣衫,平日里巧舌如簧此刻早用不上了,被人抓了个现行,说什么也辩不掉了。

    “慕……二爷……”云霜白原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只喊了一声欲言又止,方才还粉面桃腮此刻却泛着白。

    “看来,是有人当这家中无人了。”宋慕诚原是明日才能到家,只是心中挂念,日夜兼程赶了回家,他也知自己这些念头和所作所为实在有负沈眠风,心中苦恼,思虑了几日,还是决定重回正轨,大不了日后同眠风换个住处,也好了了这桩荒唐事,宋慕诚归家时还想着要如何与云霜白说,心中隐隐有些不舍也被他可以忽略了。

    谁知来到屋前,却见房门没锁,也就直接进来了,眼前的场景也让他忘了今晚为何而来,他强压住怒火,看着许逸轩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而云霜白卧在一旁期期艾艾。他越看越觉得怒气攻心,一时间竟起了杀意。看着这两人的眼神也愈发深邃了。

    没等其他二人反应过来,他抬手就对许逸轩射了三枚银针。宋慕诚所学武功不如宋慕远内力醇厚,只是因为时常要外出,也学了一招半式防身,这三枚银针上根根粹有剧毒,一旦刺入皮肉绝无生还可能。宋慕诚一招发出三根,可见他此刻早已失去理智,存心是让许逸轩必死无疑!

    许逸轩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应声倒地,不多时也就断了气。

    云霜白未料到事态发展至此,一时大骇,上前用手在许逸轩鼻端一探,已经没了气息。他不顾刚才手脚酸软,哆嗦着问道:“二爷,这是……”

    宋慕诚睨了他一眼,也不答话,径自往外走去,可云霜白去起身拉他,宋慕诚反手一推,将他推倒在地,只道:“滚。”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云霜白一人坐在许逸轩尸体旁发怔。

    行至屋外被凉风一吹,宋慕诚才觉得冷静了些,手中拳头握紧了些,还是先去看看眠风吧。

    而在宋慕诚回来之前,沈眠风住的偏院内早就来了一人,正是许久未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宋慕远。

    沈眠风这些时日总与他在此私会,这处僻静,若不吩咐,也没几个下人来此,所以二人倒像是身处世外桃源一般,不顾世俗伦理如一对恩爱眷侣。

    宋慕远正说口渴,可沈眠风倒了茶他也不喝,硬是让沈眠风用嘴来渡,沈眠风这样的性子哪里肯,自是百般推让,推搡之间被宋慕远搂进怀里,自己坐在了他大腿上,最后羞红了脸喝了一口茶才要喂过去,双唇被人吻住,茶水在二人舌尖推来挤去,最后也不知进了谁的口里。

    两人正是浓情蜜意,也渐渐起了意,正在你侬我侬耳鬓厮磨之时,却不知为何都闻到一股异香,宋慕远是习武之人,常年行走于大江南北,一闻便知不对,心中警觉,却竟来不及屏息,就已经着了道。两人没了力气,一同趴在了桌上。

    窗户被一人踹开,就见一个身着夜行衣面容猥琐身形佝偻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看宋慕远趴着不能动,脸上堆挤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宋慕远,你今日也落在我手里了。”那声音粗嘎难听,饱含怨毒,听得宋慕远惊出一身冷汗。

    “你……没死……”宋慕远自然认出此人是谁,他当年才出家门游历,就把这为祸江湖的大盗捉拿归案,一举扬名,原本以为此人早就死了,谁知竟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呸!爷爷我哪是那么容易死的!我被关在那牢里整整十年,逃出来又乔装易容东躲西藏,熬了这么久不死就是为了出来活剐了你。”那人越说语调越癫狂,看着宋慕远虽说强壮镇静,却不时的瞥向一旁的沈眠风,心里有了主意。

    “不过,现在,老子更想让你生不如死。”说完还极其淫猥的笑了一声。

    “你若敢……我就……”宋慕远想提气起身,却全身瘫软无力,不由得心急如焚。

    那人把宋慕远扶了起来,让他靠在圆桌上直着身子,又用身子熟练的绑住了他的手脚。便把他怀里的沈眠风抱了起来。

    沈眠风没有武功,口不能言,却意识清醒,见自己被这歹人抱了起来,又听他那一番话,吓得全身瑟瑟发抖。

    “小美人,别怕。老子这么多年没开荤了,待会肯定把你操舒服。”说罢就在宋慕远面前扯开了沈眠风的衣服,他雪嫩修长的身子一时间暴露无遗。

    男人看的眼里直冒火,身下那团软肉瞬间硬了起来,也不顾许多,就硬往沈眠风后穴捅了进去,干裂的嘴唇在他白滑的胸口啃咬。

    “嗯……”后穴被那根肉柱硬生生的顶开,撕裂一样的疼痛让沈眠风想喊,可是他发不出声,只能软软的哼出来,原本男人嫌他后穴干涩,这一使力,下身定然是出了血,血水倒是让他穴肉润滑了不少,男人把他推到床沿上,下身急速的挺动着,宣泄着原始的兽欲。

    宋慕远看的眼睛里都充了血,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眠风被这个禽兽无情的蹂躏。

    男人发泄完以后,看宋慕远一脸森冷的杀意,提起裤子,就把沈眠风的脖子一拧,沉浸在剧痛中的沈眠风还没来得及把气喘匀就再没有了呼吸。“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找我报仇吗?别想。当初你抓到我就应该直接杀了我。”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刺进了宋慕远的心口,看着眼前的人挣动了几下,又逐渐平息,他才放心的把匕首抽了出来,看着那人鲜血如注,男人心里畅快极了,虽说这么死是便宜了他,可多耽误一刻就容易生出变数,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的。

    他已在这宅中各处都浇了火油,待他出去把火点起来,这个富丽堂皇的大宅子将不复存在了。正要把门打开,却迎面走来一个人,见男人从屋里出来,不由得怔住。

    来人正是宋慕诚,他看男人脸上有血,就知不好,正要迎上前去,结果男人见他过来早有防备,掏出一把粉末朝他脸上一吹,他便觉得双眼想被千万根钢针刺穿一般剧痛难忍,一层层的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宋慕诚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男人回身从桌上抄起燃的正旺的红烛,往他浇了火油的地方一扔。

    熊熊的大火很快便燃了起来,映照着他因狂笑而扭曲的丑恶面孔。

    男人心满意足的看着这一切即将燃成灰烬,一个翻身就超院墙踏去,不多时就已经离开了。

    宅中奴仆一概在梦中,被那火烤的干口舌燥睁着迷蒙睡眼看自己早已身处一片汪洋火海无处可逃,有人以身犯险超门口冲去,却被那大火烧着了全身,叫声凄厉,犹如夜鬼哭嚎,还有睡着被烈火烧的活活疼醒的,早已没了生路,从床上跳起来却跑不了几步,就哀叫着化为了灰烬。

    此情此景,犹如人间炼狱。

    这火烧了一夜,宅中无一人逃出。

    纷飞的灰烬随着冷冽的寒风飘飘洒洒,一切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