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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深入(H)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交才能有效?!”

    “对。”

    独孤纠结了──阿秋年纪尚小,多年来营养不足身量更是娇小,以她这样的体型要承受他的欲望已经很难了,如果硬要交,她肯定受不了的。

    他抬起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膀,让她的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刚刚经历欢爱的小泥泞一片,充血未消,唇依然肿胀,张合的口充满了诱惑力。

    他伸进去两手指,破开层层的阻碍一直伸到最尽头,指尖碰触到那紧致窄小的口,那无意识的缩紧让他皱眉。

    “太紧了,你受得了吗?”

    “可以。”阿秋紧闭双眼,颇有些自欺欺人地大声回答。

    可以才怪!独孤忽然想起一件事。一年前阿秋将副蛊植入他体内後,两人还有一次交合的,照她现在这麽说,那一次他们也有交。

    可是,他对那一次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敢用脑袋打赌,那次绝对出了什麽事,而且一定是这个女人做了手脚让他失忆的。只是自那之後她就走了,他也没有心情特意去找她问清楚这件事。

    看来,今天晚上以後,他还要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一聊才行。

    不过,他得先解决面前的困难。

    阿秋感觉他的手指一直留在体内戳弄,还不时弯曲手指上的关节,试图扩张她的甬道。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阿秋还是难以适应,紧致的蜜一阵阵缩紧,试图将异物排出去。

    “你自己试一下。”他忽然说,以迅雷不禁掩耳的速度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刺了进去。

    那种紧致和湿润的感觉让她惊叫,而那属於她自己的道被自己进入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震撼,感官加上视觉的刺激,叫她身体一颤,被卷入无法抵抗的高氵朝,哀叫出来。

    “来,三手指进去。”他催促道。

    “不,不行……”她弱弱地抗拒。

    “快点,你要尽可能扩张道,就算痛一点也没关系,要不然我没办法进你的子!”

    闻言,她只能顺从地又入一手指,强烈的刺激让她咬紧了牙关,脸色潮红,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眼睛几乎要冒火,伸手抓住她的手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更多。等她再次达到高氵朝,他迅速抽出她的手指,将勃起的巨大镶嵌入她娇臀间,虎腰一挺,野蛮的将自己庞大的长物深深的捅入她狭窄的内。

    “啊……”她没有预料到这一点,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然後再次紧紧咬住了下唇,默默承受他强有力的占有。

    这一次他没有细细引诱,而是一开始就开动马达大起大落,坚硬滚烫的头狠狠撞击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区。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腰臀被他抬起,方便他自上而下的撞击,阿秋侧着脸,咬紧了滑落在嘴边头发,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枕头。

    太快太深了,那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像是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腹,那沈重的铁柱摩擦过每一寸嫩,狠狠装上尽头的嫩蕊,强烈的刺激让她痛得直冒冷汗。

    “不要绞这麽紧……”他呻吟,伸手使劲揉弄她的双,下身的耸动越发用力,“让我进去……”

    “唔──”她高氵朝了,甬道剧烈收缩,似要将他绞断。

    他低吼一声,抽出分身将她翻过去,分开两腿狠狠刺入,同时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感觉到那因自己的入侵而明显隆起的突兀,每冲刺一下就用手按一下,感觉自己的位置。

    殊不知这种双面夹击更加加剧了她的欢愉和痛苦,几乎没有间断,她就再次攀上的高氵朝。

    她无声地张大嘴巴,失控的津从嘴角流了出来,张大了眼睛却只能看见白花花的烟火,绚烂绽放,在她的眼前和脑海中层层炸开。

    空茫的心反复响着一句话:“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而是咬牙伸手扒开她的蜜:“感觉到了吗?那是我……我要进你子里,进你身体的最深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都是我的,你的口只能被**,我还要进你的子里,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於打开了她窄小的子口,他看了一眼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欲,狠狠心,握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撞,冲进了子。

    “呃!”阿秋痛得眼冒金星,感觉再次经历了破瓜的痛,甚至比那种痛更深入、更强烈,感觉她身体的最深处被撕裂开来,硬生生塞进了一火热的铁。

    独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子口正好卡住他头上的棱口,每一次抽紧都让他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

    “再忍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她的腰,抽出欲又撞击了几下,最後终於挤入子,喷出一股白色的热浪。

    喘气,他撑着自己的身子以免压到她,低声问:“你还好吧?”

    阿秋气若游丝,但还是硬撑着不肯昏过去:“别……别动……”

    他们必须要等体内的两条蛊虫交配完之後才能分开,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独孤自然不敢动,他抬起手,盯着那条紫色的线颜色慢慢变浅,终至消失。

    “紫线消失了,我可以出来了吗?”

    “……”

    “阿秋!”该死,她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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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大计(清水)

    扬州。

    阿秋回到和艳楼,受到了楼里众姐妹的夹道欢迎。

    “阿秋妹妹,你可算是回来了,”花魁明澜拉着她的手,举手投足间皆是横生的媚意,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着骨头都酥软了。“自你一走啊,姐妹们的心就悬在半空中,天天盼着你赶紧回来,你可倒好,一走就是半年,连个信儿都不送,真真是个没良心的。”

    “没有半年吧……”阿秋完全没抓住重点。

    所以大家本没听她说什麽,秋澜急子,扑过来就拉她上楼:“正好正好,小甘澜昨天夜里开苞,遇上了个蛮子,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赶紧去看看。”

    明澜笑呵呵地在後面挥了挥帕子:“秋澜,阿秋刚回来还累着呢,给小甘澜看完病就赶紧让她休息,看她那可怜劲,瘦得我都心疼了……”

    阿秋身子一震,想起那天醒来,独孤黑着脸站在床边,皱眉抱怨:“你也太弱了,就这样还能晕过去。以後多吃点,多养些,这身子皮包骨头的,硌得我难受!”

    她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像,是瘦了点。

    偷偷瞄一眼拉着自己的秋澜,面如秋月,肤如凝脂,看着娇小玲珑,可是身上还是有的,这麽一对比,她怎麽觉得自己那麽对不起独孤公子呢。

    正想着,秋澜已经把她拉进小甘澜的房间,阿秋叹了一口气,提起神替小甘澜诊治起来。

    小甘澜伤得不轻,不禁私密处撕裂严重,身上也有多处红肿淤青,有些地方甚至严重到破皮渗血,原本雪白的椒肿胀未消,头被咬出了血痕。

    秋澜看着心疼,连连咒骂昨天那个客人,连妈妈也怨上了。

    “蓝妈妈也真是的,也不体谅小甘澜年纪小身子弱,居然给她找了个军爷,那从男人堆里刚出来的能是个体贴的嘛……”

    “小蹄子,敢在妈妈背後这麽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蓝妈妈从门外进来,嘴巴上咒骂着,眼睛里依然是笑意盈盈的。

    这秋澜可是楼里的三朵金花之一,虽然子暴躁,可耐不住有些客人就喜好这一口,所以她现在也不敢怎麽得罪她。

    “切!”秋澜不屑,“你撕啊,我倒要看看……”

    “好了。”阿秋打断她们,“小甘澜有些发烧,我给她开药退烧,那些外敷的伤药也不要停了,记得每6个时辰换一次药。”

    蓝妈妈应承了,指了一个小丫头照顾小甘澜。

    “阿秋啊,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这边有一个老顾客,他家三姨太……”

    “蓝妈妈!”秋澜打断她,“阿秋才刚刚回来,还累着呢,你那什麽老顾客的三姨太的病改天再说,累坏了阿秋,看你还怎麽靠她发财!”

    “你这……”

    任由她们在那边吵,阿秋开始发呆。

    这就是她谋生的手段。当初她刚刚从危蓝谷出来,本想完成自己的理想做一个游医,哪里想到这个世道艰难,本就没有人相信她的医术,辗转之下她进了和艳楼,在蓝妈妈的中介下专门替扬州城青楼里的姐妹看病,偶尔也会接到内宅妇人的生意,替她们看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慢慢地居然在扬州也小有名气。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独孤。

    怎麽看,她和他都是云泥之别,可命运偏偏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独孤公子那麽和气的一个人生生被她逼成那样,想想都觉的愧疚不已,看来她一定要继续努力,尽快研制出解药才是。

    …………

    10个月後。

    阿秋几乎是被人架出了木府。

    刚刚出了木府的门,秋澜就迎了上来扶住她。

    “你怎麽来了?”阿秋问,有气无力的。

    秋澜迁怒地瞪了一眼送她出来的嬷嬷,将她扶上马车。“是蓝妈妈告诉我你今天就可以出来了,所以我来接你。你也真是的,不就是给人看病吗,怎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可不要把别人的病看好了,倒把自己给贴上了。”

    阿秋虚弱地靠在马车里,笑了笑:“我没事。那人病得很厉害,我怕她出事,一直没敢睡,所以有些累罢了。”

    “这还叫没事?”秋澜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傻还真傻!我听妈妈说那人的病可不简单,连御医都说没法治了,你可倒好,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接,你也不想想对方什麽来头,万一治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搭上了……阿秋?阿秋!”

    眼见阿秋已经沈睡不醒,秋澜撇撇嘴,悻悻然安静了下来。

    “真是个傻丫头,怪不得有人发话要看顾好她……”她撩开马车的帘子看了一下,外面还是木府的围墙。

    这木府来头太大,所以她当初也不敢轻举妄动闯进去找人。倒是不清楚那发话要管好阿秋的人是什麽来头,比起这木府来……

    她摇摇头,放下帘子。算了,这些事可不是她能管的,她的任务,是只要在和艳楼里看好这个丫头就行了。看向那个沈睡中的丫头,她嗤笑了一下,喃喃自语:“傻人有傻福啊……”

    阿秋回到和艳楼,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你可总算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明澜灿若夏花的笑脸,“你要再不行,秋澜就要急得冒烟儿啦!”

    阿秋有些迷糊。

    “彩儿,把粥端过来,这可怜巴巴的,睡了这麽久都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明澜招呼自己的丫鬟彩儿过来服侍阿秋喝粥,自己坐在桌子旁,边喝茶边唠叨。

    “出去给人治个病,自己反倒弄成个病入膏肓的样子,你看看你,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怪不得秋澜那丫头急成那样,都要冲出去给你找大夫了。你也知道,和艳楼哪里能请得来大夫啊,人家才不愿意进这个门呢。医术好又愿意给我们治病的,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你了……蓝妈妈看不过去,硬是将秋澜锁在了房里,楼里才清净了些。我担心你没人照顾,就过来看看。要不彩儿就先留给你用几天,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再还给我……”

    “啊!”阿秋忽然惊叫了一声,吓得明澜的手抖了一下,茶都洒了一些出来。

    这对於向来注重仪态的她来说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她放下茶,有些担心地站了起来。

    阿秋呆呆地看着她:“你说我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

    “啊?”明澜愕然:这明显不是她刚才说的重点好吧?

    “糟了,还有一个月就到时间了……”阿秋难得地惊惶起来,“明澜姐姐,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吃。”

    明媚优雅的明澜华丽丽地囧了──这是什麽情况?

    从那天开始,阿秋开始了自己的养大计,每天变着法儿逼自己多吃点,赶在那个日子来临前多长些──可不能再把人硌着了。

    这天夜里,楼里的微澜发起高烧,她一夜没合眼才让她的体温降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正要回房,一个奴面色怪异地找来了。

    “阿秋,外面有人找你。”

    阿秋纳闷:“什麽人?”

    “人家也不说,驾着马车来的,只说时间到了,要把你接走。”

    时间到了?

    阿秋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再过十天就是一年之期了,又要和他见面了啊……

    马车将她带到一个四合小院就走了,她走进去,独孤正坐在花园的石桌旁喝茶,看见她来,撩起眼眸淡淡看她:“你来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吃~~想吃的人伤不起啊……下一章,上菜!

    ☆、幕後黑夫(H)

    阿秋再次点起了合欢香。

    这房间里挂着层层的帷幔,营造出一片迷蒙暧昧的景象,她眨眨眼,忽然想起了危蓝谷里的观风阁,那里也是布置了层叠的白色帷幔,山风入室,百转千回,帷幔的撩动就是风的轨迹,这大概就是“观风阁”的由来吧。

    “你在想什麽?”身後忽然想起独孤的声音。

    “观风阁……”

    独孤的脸色忽然黑了一下,想起两人那惨不忍睹的第一次。

    阿秋也意识到那对他来说并不是什麽愉快的回忆,乖乖闭嘴。

    独孤显然也没有兴致把这个话题延续下去,道:“上床吧。”

    阿秋乖巧地点头,走到床边背对着他将衣衫一件件解开,只剩下肚兜和亵裤,露出洁白如玉的後背。

    那勾人的弧度让独孤的眼眸暗了下去,他走过去将她压在床上,从怀里抽出一条红色的缎带将她绑缚在床头──要麽蒙上她的眼睛,要麽让她背对着他绑在床上,总之就是坚决不能让她看见失控的他。

    两人最近几次的交合都没有让他变身,但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而阿秋从头到尾都顺从他的摆布,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肚兜,将之扔在一旁,独孤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要开始了。”

    “嗯。”阿秋柔顺地闭上眼睛,感觉他炙热的吻落在自己的背上,惹起阵阵酥麻。

    独孤的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先是抓住那盈盈可握的丰满揉弄出各种形状,待它开始胀大後捻住了盛开的尖,不断捻搓拉扯。同时,伸出舌头舔过她雪白的背部,留下一条条湿润的痕迹。

    阿秋辛苦地忍住呻吟的冲动,感觉背部的酥麻一阵阵聚集在下身,冲击着自己的欲望。

    他腾出一只手,慢慢划过她敏感的腰腹,收到她阵阵战栗後终於来到了她的双腿间,那湿润的触感让他不觉勾起满意的笑。

    他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不怀好意地低语:“很湿……”

    本来就脸色涨红的阿秋瞬间连身子都开始泛红,她咬住下唇,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

    独孤喉咙里翻滚了一下,低吟:“别乱动……”离上次交合已经过去了一年,要她重新适应他可不容易,今天他必须控制好自己。

    虽然,这是一个难到不可能的任务。

    阿秋僵住身子。

    他微叹,撑开她的双腿,按住她前的深红色珍珠不断搓弄,引诱她放松自己。另一只手也离开她的椒,伸出手指刺入她的蜜。

    温润的嫩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在阻止他进入,也像是在勾引他更深入自己。

    喟叹一声,他低声咕哝:“怎麽又这麽紧了,等一下还怎麽进去啊。”

    话虽如此,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含糊,一边继续揉搓她的敏感,一边开始慢慢抽,感觉到她越来越湿润後开始加快速度,在她慢慢爬升的快感中又入一手指。

    “呃……”她微微扬起头,失控地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子想要避开他的侵占。

    他哪里容得她这样做?一边压住她让她不要乱动,一边加大力度开始深入浅出的抽,不时还分开两指扩张她的甬道。

    “这一年来,你有没有想起过我……”他喘着气,一边逗弄她一边问。

    阿秋握紧双手,感觉到下体的快感一阵阵冲刷着自己的理智,没有任何意识地摇头抗拒着这股浪潮。

    “呵……”他有些自嘲地低笑,“我想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怎麽会想念呢?

    抽出手,他低头凝眸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呆了一下,在昏乱中不满地娇嗔一声。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要?我满足你!”说着,狠狠入三手指。

    她“嘶”一声倒抽一口冷气,难以承受这种侵犯。

    他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强迫她迎合自己的抽送:“你要适应,不然等一下更加难受。”

    她呜咽着,在灼热的侵犯中慢慢适应了那入侵体内的异物,蜜汁横流,沾满了自己雪白的大腿和他的大掌。

    感觉到她已经足够湿润,他拿出手指,解开衣带很快将自己的衣衫扯开扔在床下,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

    凶器热气腾腾、青筋环绕,一副迫不及待的凶狠模样。

    他抓住凶器顺了顺,将手掌的蜜汁涂抹在上面,然後贴着她双腿间的嫩来回摩擦,沾染更多的汁,还不时顶弄她微微张开的口,逼着她适应自己。

    眼见她双腿间的肌越来越放松,他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迎纳他的准备,於是握着她的腰肢抬起她,揉了揉雪白的臀,摆出进攻的姿势。

    “我进去了。”招呼一声,他挺入蜜,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

    第一天的交合并不顺利,也许是因为阿秋前一天救治病人太累了,也许是因为两人时隔一年重新结合需要时间适应,总之她没有“完成任务”就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见了他的叹息。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是什麽意思?是今天就此为止,还是别的?

    “你不会爱没关系……足够了……”

    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阿秋为这句话而莫名心酸。

    几天之後,阿秋走出四合小院。抬起头,明晃晃的阳光让她晕眩了一下,在阳光下,那夜晚的亲密恍然如梦。

    消失了几天的马车和车夫再次出现在院子门口,她回过头,独孤静静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她。

    “公子,阿秋告辞了。”

    他不言不语地点了一下头,眼神幽深。

    阿秋咬牙,转身上了马车,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他一定……非常讨厌她……

    回到和艳楼,楼里的人都休息了,院子里空荡荡的。

    阿秋打开房门刚想进去,明澜却突然间出现了。

    “阿秋,你这几天哪里去了?”

    阿秋木着脸,一脸呆相。

    看见她这个样子,明澜就知道她不想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暗暗叹气:这个傻孩子,不会说谎就罢了,偏偏木讷得连敷衍都不会。

    “回来就好,赶紧回房休息吧。”她亲切地拍拍她的头。

    阿秋点头,转身刚要进去,忽然被叫住了。

    “等一下!”明澜拉住她,忽的撩开她的头发,指着她脖子的後面问:“这是什麽?”

    阿秋呆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後颈,急匆匆地说:“我先进去了。”

    说完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上了。

    明澜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摇了摇手上的画扇。

    “你在这里做什麽?”秋澜从角落里钻出来好奇地问。

    这大白天的,大家都在睡觉,她站在阿秋门口做什麽?

    “阿秋她回来了。”明澜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

    “哦──”秋澜拉长声音点了点头,“所以呢?”

    “我在她颈子上看见了吻痕。”

    “什──”秋澜刚要大叫,明澜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你喊什麽?我看阿秋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应该是自愿的吧。”

    秋澜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待明澜松开手,她像是防贼似得打量了一下四周,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那你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我怎麽知道?”明澜白了她一眼,“阿秋那子,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我知道的东西还没你多呢。”

    “那……”

    “少废话,召集姐妹,开会!”

    明澜纤细白皙的手掌一挥,豪情万丈地说。

    阿秋是她们放在手心疼爱的小妹,可不能让她被人骗了,所以,她要召集所有的姐妹群策群力,说什麽也要找出“幕後黑夫”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终於和开头接上了,下面就是正常的叙述顺序了~~

    ☆、男主崛起(清水)

    一大帮子的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半天,就是没商量出来到底怎麽问出阿秋後面那个男人的身份。

    “我看那个男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都跟阿秋那样了还不娶她,肯定是个负心汉!”这句话一出来,得到了大部分姐妹的赞同。

    她们都是在风月场合混的,自然知道男人的劣。

    “那阿秋不是惨了?怪不得她老是没钱,说不定是被骗财骗色了!”另一个姐妹说。

    “怎麽可能!”明澜摇摇扇子,不赞同她的观点,“我们谁不知道阿秋那傻丫头本来就挣得不多,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也被她买药去救治城西的穷人去了,哪来的钱被人骗啊?”

    “那是怎麽回事呢?这阿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居然还会藏男人啊。”另一个人斜倚在窗边,漫不经心地说。

    “胡说什麽?!”秋澜推了那人一把,“阿秋什麽子我们还不了解吗,她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或许她本就不想告诉我们呢,毕竟大家无亲无故的,我们又都是做这一行的……”

    秋澜跳起来:“阿秋才不会瞧不起我们!”

    明澜无奈:“秋澜你冷静一点,柳澜不是那个意思。”

    “哼!”秋澜在原地转了一圈,忽然往外冲了出去。

    “哎,你干嘛去啊?”明澜叫她。

    “我去问清楚!”秋澜急匆匆地跑远了。

    明澜和众人都大惊失色,为秋澜的急子顿脚,连忙跟了上去。

    秋澜撞开阿秋的门,冲进去一把拽起正在看医书的阿秋。

    “阿秋,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阿秋被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问住了,木着脸茫然看着她。

    “那个男人!”秋澜戳了戳她的後颈,“就是跟你上床的那个男人,姓甚名谁?!”

    阿秋继续呆愣。

    “说啊!”秋澜拽了她一下。

    阿秋满头雾水,反地诚实回答:“独孤九临。”

    明澜带着众位姐妹也跟着闯了进来。

    “谁?!”秋澜没反应过来。

    “他叫独孤九临。”

    秋澜和她的小夥伴顿时惊呆了。

    “独孤九临?!”饶是一向淡定的明澜也拔高了声线,“独孤山庄的独孤九临?!”尽管她们只是普通的青楼女子,但大名鼎鼎的独孤九临,她们还是听说过的。

    那可是一个有钱有身份、武功高强还长得很帅气的传奇人物啊!多少武林侠女、大家闺秀将之视为梦中情人,这样的人,居然跟这个貌不惊人的阿秋有一腿?!

    大家齐齐风中凌乱了。

    可是大家知道的也仅此於此,因为阿秋终於反应过来,後面就说什麽也不愿意再透露半点讯息,任由大家轮番审问,什麽都不肯说。

    大家扼腕不已,只能悻悻然离去了。

    阿秋长吁一口气,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

    大家的反应再次让她意识到,她和独孤九临的距离有多远。

    一朵鲜花在牛粪上。

    可悲的是,这朵鲜花还没得选择。

    揉了揉酸软的後颈,她继续看医书,决心一定要尽快研制出解药帮助独孤“脱离苦海”。

    ………………

    木府。

    独孤坐在客厅慢条斯理地喝着上等的雨前龙井。

    木犀朗阔步走出来,对他拱了拱手:“独孤公子。”心里有点奇怪,这独孤九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他们之前并没有任何交集,不知道他今天突然上门拜访所谓何事。

    “木王爷。”独孤摆起一向温和的笑容,“突然到访,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木犀朗虽然是外姓王爷,但是家族毕竟已经没落,对於独孤九临这样身份的人还是不敢得罪的。毕竟独孤九临的师父秦问天,可是个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而独孤九临本身也掌管着独孤山庄,手握大量的财富,与朝廷里面的人也有着不少的关系。

    “独孤今天来,是有一样东西要还给王爷。”独孤从怀里拿出东西递给他。

    看见独孤拿出的东西,木犀朗的脸色骤然大变,他不敢置信地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下,发现这居然真的是他递给皇上的奏折。

    奏折里面不过是寻常的汇报工作,只是念叨了一下自己的妻子,也就是皇上的表妹的重病被一个女游医治好了,顺便夸了一下那个女医者,建议皇上召入中专为後的女子看病。

    这有什麽不对?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依然笑得很和气的独孤。

    “木王爷,希望从此以後,你不要再透露半点关於那个女医者的事情,尤其是跟皇里的人。”独孤笑意盈盈,“不然,独孤恐怕也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出关於您长子的事情。”

    木犀朗惊悚了。在迎娶郡主之前他有过一个儿子,不过这种家丑他隐瞒得很好,那个孩子他也一早托心腹送人了,没想到这个独孤竟然知道!

    要是让人知道这件事,他的脑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他冒了一身冷汗,强笑道:“独孤公子言重了,什麽女医者?木某从未听说过。”

    果然是个识相的。

    独孤满意地点头:“既然如此,那独孤告辞了。”

    木犀朗将他送出大门,心里暗自纳闷──这女医者到底是个什麽人物,怎麽独孤九临会如此维护她。

    想起独孤温和笑容下冰冷的寒意,他打了个冷战,暗自告诉自己马上忘了今天的一切,还有那个叫阿秋的女医者,一起忘个干干净净。

    走出木府的大门,阿夜忽然出现在独孤的身後。

    “她怎麽样了?”他问。

    “阿秋姑娘这一天都在房间里看书,没有出来。”阿夜回答,同时把和艳楼里的人逼问阿秋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不肯说?”独孤哼了一声,暗道难道我很让她丢脸吗,有什麽不能说的?

    “我让你们找的府邸找好了吗?”

    “刘总管买下了城东三间大宅子,就在‘和艳楼’不远处,打通之後整理一下就可以住人了。府内有一处高楼,正好可以看见阿秋姑娘的窗口。”

    独孤点头:“带我去。”

    他忍了两年,可是阿秋始终没有主动找过他。山不来就我,那我就去就山,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他,总之,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

    城里来了一个大户人家,一连买了城东三个大宅子并且在一个月内打通建成一个府邸,这一个大新闻轰动了整个扬州城,大家纷纷打听对方什麽来头,可惜这家主子保密条件做得很好,只知道是江湖上的大人物,具体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和艳楼作为消息往来的一大中心,当然也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鉴於别人也不知道宅子主人的来历,所以这件事也只能成为大家茶余饭後的谈资罢了,并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

    这天傍晚,和艳楼刚刚开门营业,门口就来了一位贵客。

    蓝妈妈在风月场合混了十几年,自认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可眼前的这位客人还是让她愣了一下。

    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无不是常人难以模仿的优雅贵气,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很华丽,但是料子和暗纹都是上上等,这样的一个人……

    她笑得脸上的白粉簌簌往下掉:“这位公子可是稀客,敢问……”

    公子身边的侍卫拦住她,以免她脸上的白粉掉到公子身上。

    “劳烦妈妈,”那人温和地笑着,“我是来接阿秋的。”

    蓝妈妈被他的笑迷得七荤八素:“啊,来找阿秋的啊,我们楼里没有叫阿秋的姑娘……阿秋?!”後面两字突地拔高,十分刺耳。

    跟在妈妈後面的小甘澜也瞪大了眼睛:“你来找阿秋?!”

    “啊?谁来找阿秋?”秋澜冲了出来,大嗓门把楼里的人都惊着了。

    “谁找阿秋?”本来好好地呆在房间里梳妆的明澜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走出房间下了楼,却发现大家都堵在门口不说话。

    “你们怎麽了?”她走上前,看见门口的公子时也呆了一下。

    “公子,你找谁?”

    那人笑意不减:“听说阿秋一天都滴水未进,我来接她回家吃晚饭。”

    这句话透露的信息太多,大家齐齐凌乱了。

    这麽一个又帅又贵气的公子真的是来找阿秋的?而且他还知道阿秋一天都没吃东西?而且他说接阿秋“回家”?!这是怎麽一回事?

    …………

    阿秋一直到坐在饭桌旁还没反应过来,瞪着一桌子的风声菜肴,她愣愣地问:“独孤公子,你有什麽事吗?”

    “找你吃饭啊。”独孤坐下,一脸理所当然,“你一天都没吃饭了,不饿吗?”

    阿秋空空的肚子,确实很饿,但是这跟他有什麽关系。

    看见她一脸迷惑不解,独孤很好心地解释:“我说过希望你多养些的。”

    阿秋讷讷地,这些天她沈浸在医书中,把之前好不容易养出的又耗完了。可是……“不是还有11个月的时间吗?”等时候快到了,她会记得多吃点的。

    独孤慢慢倒了一杯酒,温和的笑容渐渐冷却。

    阿秋忽然觉得背後发凉,连忙乖巧地坐下端起饭碗开始扒饭。

    独孤盯着她紧张的小脸──这也算一种心有灵犀吗?

    慢吞吞地给她夹了一块,他道:“阿秋,我是男人,是有需求的,你不能要求我每年就舒缓那麽一两次。”

    阿秋没听明白,嘴巴里塞满米饭抬头呆呆看着他。

    “所以,你以後每隔一天就过来一晚跟我做爱,”他勾起嘴唇,似笑非笑,“劳烦你了。”

    阿秋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倒抽一口气,却不小心把米粒吸进了气管,猛咳,将嘴巴里的米饭全都喷了出来。

    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独孤很淡定地将喷到自己身上的米粒弹开,继续说:“今天就算了,吃完饭回去好好休息,养好神明天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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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涌潮(H)

    第二天晚上,阿秋来到了独孤的新府邸。

    在管家的带领下,她来到了独孤的房间,推开门,只见独孤正坐在窗子上面对月喝酒。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他转过头,微微勾起的嘴角春光无限。

    “今天的月亮很圆。”

    阿秋有些呆滞──月色美好,映照在他如玉般的脸上,让他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让她的心不禁漏跳了几下。

    胡乱地点点头,阿秋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合欢香,莫名的颤抖却让她失手将香料打翻在地上。

    她低头想要捡起,却发现光线一暗。

    怔愣地抬头,背对月光的他看不清表情,只是眼睛漆黑发光,仿佛旋涡般将她卷入其中。

    “笨丫头……”他低喃,腔发出闷闷的笑,俯身吻住了她。

    月色如水,轻轻笼罩在两人身上,夜风徐徐,拂来阵阵桂花香,美得让人窒息。

    这麽暧昧的氛围,让木讷的阿秋也跟着迷失了。唇舌纠缠间啧啧有声,既缠绵又色情,先是吮吸她的香舌,然後舔咬她丰润的上唇,拉扯她的下唇,最後又重新封印她所有的唇舌,,灵活的舌头刮过她敏感的口腔,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步步紧逼几乎要让她窒息。

    待他放开她,她已经完全晕乎了,迷蒙的眼眸让他不禁下身一紧。

    该死!她就是这样,几乎什麽都不用做就能引起他惊涛骇浪般的占有欲,而她自己却永远不自知。

    横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大床上,自上而下俯身看着她,自然垂落的长发散落在两旁,自然而然地构建了一个封闭的狭小空间,让她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公……公子,”阿秋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合……合欢香还没点……”

    “哦?”他依然维持着姿势不动,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星眸内的火苗却越烧越旺,如猎鹰般紧紧锁住她。

    “……”阿秋无辜地回望着他,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袖。

    许久,他低头亲了亲她被吮吸得有些肿胀的双唇,终於直起身子。

    阿秋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地想要爬起来,却被他用一手指头轻轻松松地定在了床上。

    “不用点了,”他声音有些含糊,“本来就忍得很难受,点了更糟。”要知道,最近这几次他本就没有获得最大的满足,这大概就是为什麽他最後没有失去控制变身狼人的原因。

    她没听清:“什麽?”

    他轻咳了一下:“我说不用点了。”

    “是。”阿秋自然不敢有意见。

    他点着她肩膀的手指慢慢往下话,经过玉峰的顶端时轻轻挠了一下,感觉她身子微凝,稍稍停了一下才继续往下,划过她柔软的腹部时不意外地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战栗,最後停留在她的腰带上。捻起修长的手指慢慢扯开她腰带的结扣……

    这种慢吞吞的动作让阿秋不由自主得紧紧盯着,不敢眨眼,喉咙干哑,反地吞了一下口水。

    “那个……还没有蒙上眼睛。”她轻声提醒。

    独孤扶额──她就一定要这麽扫兴吗?

    挑起眼眸看了她一眼,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让他又好气又好笑。“每次跟我做都很难受吗?”

    “哈?”她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没有……”虽然大部分时候交合艰难,她还经常被撕裂,但是过程中还是有让她欲仙欲死的时候的,只是,她不习惯……

    那种感觉太过於强烈,惊涛骇浪般席卷她所有的神智,失控到让她心生畏惧。

    “对不起,”他再次倾身亲吻她,滚烫的呼吸拂过她娇嫩的脸庞和敏感的耳垂,“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是你必须适应我。”浩宇神功没有练到第八层,他无法控制阳具的大小,这也是让她不断受罪的最大原因。

    拂开她的衣襟,他厚实的大掌握上她的丰盈,柔软而充满弹的触感让他勾唇:其它地方是瘦了点,幸好这里没有变小。

    他一路亲吻,自她的鼻尖到香唇,经过圆润小巧的下巴,再轻轻啃咬她敏感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湿热的痕迹,最後,隔着纯白的肚兜咬上她玉峰顶端的蓓蕾。

    “啊……”阿秋连忙抓紧身下的被褥,敏感的身子不禁挑逗,弓起丰满迎向他的啃噬。

    他伸手解开肚兜上的系扣,拉下她前的最後屏障,在她不自觉的屏息等待中不负所望地含住了那粉红色的蓓蕾。

    酥麻的电流刷地流过全身,最後汇聚在下腹,刺激着口开始不断收缩,汁自紧闭的甬道内缓缓流出,挑起了另一股酥麻。

    阿秋咬住下唇闭上眼睛,眼睫毛轻轻颤抖,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他微微抬起她的娇躯,大掌一扯就将她身上的衣袍挥落在地,抬起身子细细打量她洁白的胴体,同时慢慢脱下她乏善可陈的亵裤,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双腿间黝黑神秘的丛林。

    月色妖娆,让她也平添了几许勾魂夺魄的风流韵味。

    “阿秋,阿秋……”他再也忍耐不住,倾身压在她身上不住唤着她的名字,似呼唤似叹息似乞求,糙的手掌覆上她黑色的丛林,来回搓弄,挤压出更多的蜜後分兵探入秘境,长的手指破开层层挤压进入紧致的甬道内。

    她发出感的喘息,因为他的入侵而紧张收缩,像是要将他挤压出去,却更像要将他抿入更深的桃源秘境。

    他一边在她的蜜里扩张探索,一边用大麽指继续按压揉搓她深红色的珍珠,在她获得第一次高氵朝的刹那又加入了一手指,开始用激烈的动作在她体内展开凌虐。

    “啊……”她抓紧他的肩膀,挺起下身想要避开他的侵占。

    他趁机将大腿入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撑得大大的,微微抬起的角度正好让他将秘境幽一览无遗。

    水光潋滟,被蜜汁打湿的黑色丛林间是粉色的,此时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张合抽搐间内的深粉色嫩若隐若现。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撑开口,露出更多的深粉色嫩,紧紧盯着向更深处延伸的方向,他感觉下体的更加胀痛,一种深沈的欲望叫嚣着,逼迫他狠狠占有她,入她紧致幽深的蜜。

    入她体内的双指开始在抽的过程中不断打开,扩张她紧致的甬道,水声啧啧,粘稠的汁沾满了他的手指,并在他不断的掏弄中溢出甬道,顺着双腿间的线条流向後面紧紧咬合着的深红色菊。

    独孤情不自禁的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他转动大掌将大麽指按压在菊上,并顺着汁往里挤压。

    “啊!”阿秋被吓坏了,挣扎着要避开,“不,不要……”

    他双臂如钢铁般钳制住她:“不要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行……”阿秋泪眼汪汪,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怎麽可以玩哪里,太脏,太难为情了!

    独孤叹息,松开她的双腿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阿秋,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之前,那并不是我的本意,你懂吗?”

    阿秋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独孤公子,你直接进来吧,我受的住的。”

    独孤沈吟了一下,终於妥协,自枕头低下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缎带。“把眼睛蒙上。”

    在阿秋蒙上眼睛的时候,他也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转过身,只见阿秋双眼蒙着红色的缎带,雪白的胴体铺在黑色的床单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双手不自觉地掩在双峰和私密处,隐隐约约间更加显得诱人犯罪。

    他哑着声音命令:“打开双腿。”

    阿秋身体微僵,然後很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早已湿润的丛林蜜。双手交叉护在前。

    独孤爬上床,跪在她双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手放开。”

    阿秋依言松开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紧身侧的床单。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刺激着独孤的神经,而她赤裸间的纯真诱惑更是让他欲火高涨,他终於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握住她左边的丰满,舔弄她右边的玉峰,昂扬的欲入她双腿间来回摩擦,挑逗起一波又一波欲望狂潮。

    忽然,他起身屈起她的双腿并用力掰开,在她略显不安的等待中俯身,整张脸孔逐渐的靠近了她的双股之间。从他的鼻孔里传入小中的温热呼吸让阿秋大惊失色:“公子……啊!!唔……”

    独孤压住她紧张地想要收起来的双腿,忽的张口含住她鲜嫩多汁的小,灵活大的舌头先是将她小的外面全部添了一遍,慢慢舔弄,细细品尝,然後开始仿若欲般抽,不时勾起舌尖卷出屡屡狂潮。

    阿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仿佛正在被烈火炙烤般感受强烈,又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酥麻难忍,充血的口大开大合,随着血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抽搐不已。

    “不要……公子,公子……”阿秋剧烈地摇头,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失控地哭起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她哭哭的哀求在他咬住敏感珍珠的刹那化为了一声长长的惊叹:“啊──”一股潮水从身体最深处狂涌而出,自小向外喷洒,而独孤竟然没有闪避,张口接下了她的吹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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