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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山花烂漫(H)

    花奴在丛林里奔跑着,脚步轻盈,长长的秀发在身後荡漾着,却神奇地没有被杂乱的树枝勾住,娇媚如妖的脸庞没有一点瑕疵,眼眸清亮,黑色的眼珠子仿佛最珍贵的宝石般耀眼夺目。

    若是被第二个人看见,肯定会以为自己遇上了妖。

    但其实,她只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正在逃跑的人。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用不着一个晚上的时间,七苗寨的人就会追上她的。但是,她还是尽力往前奔跑着,直至眼前的景象越来越陌生。

    她的心慢慢地越来越激动──她到达了一个此生从未到过的地方。

    她自出生起就被变相地囚禁在七苗寨,不得族长允许就不能离开既定的轨道一步,如今,她已经离开七苗寨的范围“很远很远”了。

    莫非,这就是别人所说的“自由”?

    ………………

    眼前的景象不对劲。

    寒枫停下了脚步,冷冷看着眼前的植物宛如毒蛇般慢慢伸出触角,以诡异的姿态向他伸过来,抽出手中的秋霜剑准备应战。

    然後,他听见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循声看去,他恍然间以为自己看见了丛林间的灵。

    这麽多年,他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女人,所谓的武林第一美女林娇娇在他看来也不过尔尔。但是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太美了!

    巴掌大的小脸白皙无暇,眉不点而翠,唇不点而朱,虽不着脂粉却仍却难掩眉梢媚色,长长的头发随意地披洒在身後,更使得她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不染半点尘埃。

    她看见了他,停下,圆圆的眼珠直溜溜地打量着他,仿佛第一次看见人的小狐狸。

    他回过神,这才发现她穿着苗人的服饰。想到此行的目的,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起──难道,她是七苗寨的人,特地来阻拦他的?

    “小心!”她忽然惊呼。

    他身形不动,回手挥剑,斩断了企图从身後袭击他的一条触角。眼看她奔了过来,他的剑微微一动,发出了细微的“嗡”响。

    花奴却没有察觉到任何的杀气,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而原本来势汹汹的植物也在她靠近的瞬间收回了触角,乖乖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两个人在一片湖水前停下了脚步。

    她歪着脑袋看他,目光还是直溜溜的:“你是汉人?”

    他沈着双眸,“刷”一声将剑架在她纤细的脖子上:“你是什麽人?”

    她对他的威胁和提问恍若未闻,固执地追问:“你是汉人吗?你从外面来,应该是汉人吧?是吧?”

    “我是汉人,那又如何?”他的声音冷到能冻成冰,可惜面对的人完全没有听出来。

    她如宝石般的眼睛忽地一亮,眉毛弯弯,掩不住自己的喜悦,“太好了。”

    他有些莫名其妙:“什麽?”

    她揪着他的袖子,仰着小脸充满期盼地看着他:“你看我,你看我,我好看吗?”

    秋霜剑锋利无比,她一动,马上就划出了一道血痕。

    看着她绝美无比的脸,他硬是没有收回半分杀意:“少废话,你是谁?”

    她眼睛亮晶晶的:“你看我好看吗?你愿不愿意与我做一对露水鸳鸯?”

    要麽是他真的遇上妖了,要麽,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无论是哪一种,为了以防万一,他都必须先除掉她。

    寒枫眸光一冷,就要下手抹断她的脖子,她却同时扑了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就狠狠亲了他一下。

    他在她动了的瞬间下意识地收回手,总算没有抹了她的脖子。提着她的衣领将她!起来,他皱着眉看她像只乌般划动四肢。“你疯了?”

    她挣扎着:“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带你去七苗寨,我带你去找七星血株!”

    寒枫凛然:“你说的是真的?”

    她拼命点头:“真的真的,我从来……不,我就说过一次谎,这次是真的!”

    他放下她:“你若胆敢撒谎,我必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撒谎,我不撒谎!”她双脚一着地,就忙不迭地开始宽衣解带。

    这女人,其实就是一个疯子吧?!

    寒枫暗自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还没等他确定下来,那边已经解开了上衣。

    洁白如玉的饱满,粉色的蓓蕾,以及迎面而来的少女馨香,让从来不动情欲的他心底一荡。

    花奴没有半分犹豫,连头都没有抬起,继续与衣服奋战。衣衫滑落,白皙修长的双腿,腿间隐约可见的黑色丛林让寒枫呼吸猛地一窒,一股陌生的情欲涌向下体。

    那边,不着寸缕的花奴已经准备就绪,盈盈立於前方,水光荡漾,映衬地她恍如幻影。长长的秀发随意披洒着,半掩前风光,粉红色的蓓蕾若隐若现。虽然如此,她依然没有一点羞涩,双眸依旧直溜溜地看着他,目光中是不加掩饰的渴望。

    不知羞耻!

    一种莫名的愤怒袭向他。将手中的秋霜剑在一旁,他走过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你叫什麽?”他问。

    她一怔,从来无知无畏的眼眸闪过一丝黯然:“我……我叫山花。”

    “待得山花满头,莫问奴归处。”他冷峻的嘴唇忽地勾起一丝慑人魂魄的冷笑,“你是七苗寨的花奴。”

    她打了个寒战,不自在地别开眼睛:“是。”

    话音刚落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身後的树干上,他逼近她,直到两人的呼吸交融。姿态虽然暧昧,但他的眼神依旧冷酷,话语咄咄逼人:“我与你做一夜夫妻,你带我去七苗寨!”

    她被撞得生疼,倒抽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点头:“好。”

    他俯身亲吻她的脖子,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抚上她柔软的饱满,揉捏出各种形状。动作并没有刻意收住力道,不一会儿她的脖子和前就布满了细碎的红痕。

    “嗯,啊……”花奴闭上双眼,雪白的藕臂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脖颈,一边被刺痛折磨,一边被欲望诱惑,矛盾地细细呻吟着。

    果真是个荡的女人!

    他的眼眸闪过寒光,嘴唇和右手同时下移,一边含住她粉红的蓓蕾不断吮吸,一边拨开黑色的丛林抚她柔嫩的口。在探到一片温润的湿意後毫不客气地伸了一手指进去。

    “啊……”异物地入侵让她感到不适,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要摆脱,却不小心加深了敌人的入侵,引来另一波呻吟。

    入内的手指不断抖动着,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左冲右撞,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

    “啊,疼……”她伸手握住他壮的手腕想要阻止他。

    他松开她粉色的蓓蕾,只见之前还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现在已经完全绽放,在微凉的风中颤巍巍地摇摆着,极为诱人。

    他的声音微带沙哑:“这是你求我的,想停下来,太晚了!”说着,突然又加了一手指。

    “啊……”她尖叫了一下,又是疼痛又是紧张,脸色发白。全部的注意里被集中在一点,而他手指上的茧在划过嫩时带来更刺激的感受,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感觉到手上的触感越来越湿润,他抽出手指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掏出了巨大的铁,抬起她一边的玉腿将欲望抵在口,将她紧紧禁锢在树干上,力量集中在下身猛然一撞,途中受到一层薄膜阻拦,却不及反应已经冲破过去。

    “啊……”她忍耐不住剧痛尖叫,无助地抱紧他的脖子,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抬起身子,躲避这种充满杀气的侵犯。

    他停下,眸光如秋霜剑般冷厉:“你还是处子?!”

    怎麽会?看她方才的表现分明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这样一个人怎麽可能还是处子?难不成七苗寨里的男人都死光了?

    她疼得有些发晕,没有听清楚他的问话,睁开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模样很是无辜。

    他收紧下颚:“忍着吧。”说完,微微抽出欲,然後再次狠狠推开她紧致的嫩,挥军直入。

    “啊……恩……”开始她还是艰难地咬牙承受着,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巨硕後,陌生的快感开始统治她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肢迎合他的入侵。

    伴随着“啪……啪……啪……”暧昧的声响,他的抽速度也越来越快,炙热的大铁杵不断残酷地凌虐着她的小。

    “太快了,啊……好涨……”她无力地推拒着,却在他持续的蹂躏中达到了高氵朝。

    “啊……”她不可自抑地抽搐着,小的嫩痉挛绞紧,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透明的口水,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持续的收缩逼得他几乎崩溃,他咬牙:“真贱!”干脆抱着她离开树干,让她全身的重量仅仅依靠两人交合的地方支撑,坚硬的铁杵破开层层的阻隔,打开娇嫩的子口,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肆虐,大有不搞坏她不罢手的意图。

    “啊啊啊……”她被他猛烈的攻击撞得不能成语,那种可怕的贯穿力道吓坏了她,使得她的小更加有力地收紧,本想将那大到几乎要撕裂她的异物挤出去,却收到了反效果。

    “不要了,坏掉了,我坏掉了……”她哭喊。

    “贱货!这麽紧,舍不得我出去是吗?”他狞笑,“那就让我把你干坏吧!”

    “不……啊,不要,不要……”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地撕开、撞击,她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疼痛和快感,终於在他霸道的侵犯下再次达到高氵朝。同时累积的快感爆开,一道水光从两人交合处激出来。

    “啊!”两人同时呐喊,寒枫用力顶进她的子,在里面出灼热的,大量的再次将她刺激得高氵朝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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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山花烂漫(清水)

    寒枫好一会儿才从激情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那女人还在气喘吁吁的,高氵朝後的小脸红扑扑的,汗水和透明的津粘在嘴角和脸颊上,一副备受折磨的样子。

    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十分娇小,在他身上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一想到这麽一个小女人刚才不但容纳了他巨硕的欲望,还在他的练下数次达到高氵朝,他刚刚有些疲软的欲慢慢又坚挺起来。

    真是个贱女人!

    他有些厌恶地推开她,不顾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的身子,转身走到湖边,扯开依然还穿在身上的衣服扔在一旁,走进湖水中用湖水的寒气驱散重新燃起的欲望。

    花奴被无情地仍在满是落叶的地上,过了许久才能正常呼吸,睁开依然朦胧的双眼,她颤颤巍巍地想要用收撑起身子,却失败了。

    不行,刚才两人的交媾实在太过激烈,现在她浑身酸软,本无法站起起来,更别说走动了。

    可是,她成功了!

    她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怎样一种感受,只觉得一边是心愿达成的畅快,却又掺杂着难以言明的心酸和委屈。

    一双形态优美、充满力量的大脚出现在她的视线。

    她抬头看去,却在半途哽了一下。

    他……好大!

    刚才那个是怎麽进去的?!

    她有些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怪不得现在下面会酸痛到麻掉,她估计到明天都站不起来吧?

    他蹲下,有些不耐烦:“你怎麽了?”

    她摇头,有些不自然地举手掩盖自己的丰满。

    他不屑:“早就看光了,现在遮遮掩掩还有什麽用?”

    她低头,小声说:“谢谢你。”

    他盯着她,目光如同在看一个疯子。半响,伸手抱起了她。

    她吓一跳,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前的丰满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撞上他坚实的膛。

    “啊……”她不自在地挣扎着。

    他沈声警告:“你别乱动!”难不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来一次了吗?唔,他可以考虑配合,毕竟,说实话,这种事情原来并不如他之前想象中的那麽无趣。

    他似乎有些理解那些沈沦此道的人了。

    两人慢慢浸在湖水中,冰冷的湖水让她打了个冷战。

    “真是麻烦。”他抵着她的背,缓慢地输入内力,待她慢慢适应了湖水的温度後再收回手掌,背对着她继续擦拭自己。

    她依然有些脱力,背靠着一块湖中的大石头,余光瞄到他结实的肩背,脸莫名地一红,连忙撩起水扑了一下滚烫的脸颊。

    放下手时,却看到了手心的黑色影,心念一动,口仿佛遭到重击。她闷哼一声,嘴角和鼻子同时溢出鲜血。

    寒枫回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厌恶:“你怎麽了?”这女人,是想耍什麽花招吗?

    哼,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她沈默,发现自己就疼了一下,知道七星血株虽然被侵犯,但并没有被拔出来,於是摇头,忽然沈下身子将自己埋在水底,红色的血丝在水中慢慢消散。许久,她仰着小脸浮出水面,刹那间水光浮动,美色慑人。

    寒枫有些怔忪,不得不承认这个妖女有勾引人的本钱,而且,本钱还很丰厚!

    她盈盈笑着:“刚才,你快活吗?”

    他心内一震,别过脸,冷哼一声。

    她没介意他的冷淡,依然笑意不减:“我很快活啊!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疼得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先苦後甜吧……”眼眸忽然有些失神,“只可惜,美景总是不长久,这麽快活的事情,只能有一次……”

    话音未落,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擒住她的手臂。

    “既然你这麽遗憾,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她瞪大眼睛,先闪过一丝畏惧,然後犹豫着:“还会像刚才那麽疼吗?”

    “疼?”他冷笑,“像你这麽荡的女人,又怎麽会疼呢?不是我越用力你越快活吗?”

    “真的吗?”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定,毕竟,刚才真的很疼!

    “少废话!”寒枫伸手攫住她雪白的丰满,那细腻的触感非常轻易地就勾起他刚刚熄灭的欲火。

    经过刚才那场激烈的交欢,她的身上已经印上了不少红紫色的痕迹,但她妖娆的身子非但没有因此折损半分风采,反而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恨不得狠狠地将她凌虐致死。

    “啊……”她因为他鲁的动作而惊呼,敏感的身子却不自觉地向他靠近,无声地邀约。

    该死!

    寒枫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事情了後,他一定要尽快除掉她,否则……

    寒枫眸内闪过寒光,低头狠狠咬住她粉色的茱萸。

    “啊!”她尖叫,泪水飙出,“疼!”

    寒枫顿住,稍稍拉回一点理智,抬头看她泪汪汪的眼睛,不由心一软。

    “还要这样吗?”她抽了抽,带着鼻音问。真的很疼啊!

    寒枫低头一看,刚才被咬的地方已经破皮,隐隐渗出血丝。这里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被这麽一咬,确实很疼。不由软了声音:“不会了。”

    “真的?”

    “嗯。”寒枫换了另一边,这次不再凶狠,而是极尽温柔的挑弄,让原本就娇艳欲滴的花蕊在自己缠绕的舌尖上绽放。

    山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身子仿佛有自身意识般弓起,索要更多的怜爱。

    寒枫对於她的配合很是满意,双手划过她娇嫩的背部欲往下探取,但凹凸不平的手感让他僵住了。猛然将她翻过身来,他第一次看见了她的背部。

    饶是杀人如麻、见惯了各种血雨腥风的场面,他也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那本该平滑如玉、细腻如脂的背部竟然遍布了深褐色的疤痕,那伤痕看起来并非刀剑伤,而是非常不规则的形状,但是能看出当初伤口非常非常深,而且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乃至於如今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受过这麽重的伤,就连他这麽一个功力深厚的人也不能保证活下来,就眼前这麽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当初是怎麽熬过来的?

    “哎呀!”山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扭开身子,“别看,丑!”

    他紧紧攫住她乱动的身子,眼神鸷:“你的伤怎麽来的?”

    她僵住,晶亮的眼眸闪过慌乱:“放开。”

    “说!”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湖边的大石上。他知道某些组织在培养杀手的时候会用上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可她并没有半点武功基础,这样的人,也会是杀手?

    她憋得通红,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冷酷的男人,忽然有些委屈。

    都是骗人的!

    说什麽一夜夫妻的感觉好得不得了,说什麽遇到命定的男人就会幸福,都是骗人的!

    她闭上眼,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眼看她气息越来越弱,却没有半点害怕屈服的意思,寒枫更是愤怒。他咬牙,猛地松开手。

    他没有忘记,他还要靠这个女人找到七星血株呢!

    他一松开手,山花就屈身猛咳,气短晕眩还没有过去,就滑到了水里呛了一下,脸色霎时紫红,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寒枫不耐烦地一把捞起她,冷眼看着这个全身没几两的女人在那边咳得死去活来。好久,眼见她都快咳得背过气了,终於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山花倏然抬头看他,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不敢置信。

    刚才还想掐死她,现在怎麽又帮她了?

    寒枫自是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自然地瞥开视线:“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哑着嗓音:“我好了。”眼眸仍然紧紧胶着他,带着微弱的期盼。

    这个人,会对她好吗?

    他看出了她的期盼,心底的疑惑更重了。为了找出原因,他不得不软了声音:“你背上的伤到底怎麽回事?”顿了顿,“疼吗?”

    两个字勾起她所有的委屈,美眸迅速凝结泪珠,她“哇”一声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我撒谎了,我撒谎了!”

    什麽?因为撒谎被惩罚了?什麽弥天大谎要让人受如此重的惩罚?

    寒枫小心翼翼地保管好自己的同情心,让自己先别急着替她找借口。

    “不是我……不是我把七星血株的花剪掉的,我没有……”她抽噎着。几百年来,七星血株第一次开花,族人本来欣喜欲狂,以为能培育出另外一支血株,没想到一天夜里花枝却被剪掉了。

    第一个被怀疑的,自然是当时的花奴。毕竟七苗寨的族人对七星血株有着极重的畏惧感,只有花奴才能接近它。

    寒枫费了好大劲才从失控的山花口中问清楚这些事情。

    “既然不是你,那你撒了什麽谎?”他疑问。

    山花低头:“我跟七苗寨的人说,是我剪掉了七星血株的花枝。”

    寒枫难以置信,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麽要认?”

    山花嗫嚅:“阿伦哥在我门外跪了一夜,下着大雨也不肯走。我……”

    “所以你一时心软就帮他认罪了?”

    “不是的。”山花撅嘴,“是红花姐姐剪掉了花枝,她是上一任花奴,她很讨厌七星血株。阿伦哥是红花姐姐的丈夫,他对红花姐姐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山花脸上忽然浮现虚幻的幸福笑容:“我想,要是有一个男人为了救我在雨中跪了一夜,我就是死了也是开心的。

    “可是这跟你有什麽关系?”寒枫依然不明白。

    山花的笑容凝结了一下:“我知道这跟我没关系。”她的手无意识地巴拉着湖水,“可是如果七苗寨的人知道这是红花姐姐做的,他们就不幸福了。反正我本来就不幸福,不如我来受罚好了。”

    这人真的有病!

    寒枫冷哼一声,却在到她背上的伤口时顿了一下:“那你现在後悔了吗?”这麽重的伤,她当时都要恨死那两个人了吧。

    红花想了一下,认真地摇头。

    傻瓜!

    寒枫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封吻她娇嫩的嘴,唇舌缠绵,挑逗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神经,直到让她眼神迷蒙,浑身瘫软。

    他盯着她清亮纯净的眼睛,贴着她的额,低声问:“如果我也能为你在雨中跪一夜,你会对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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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疆小院(H)

    “七星血株的照看者名为‘花奴’,在没有找到下一任花奴之前,一旦血株被移动,当界的花奴就会被反噬,轻则残废,重则,死。”

    寒枫大惊,一动之下全身伤口裂开,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脸又是煞白。

    “哎,你别动!”山花扑过来抓住他。

    他掐着她的手臂:“你摘下七星血株就会死?”

    山花点头,回答:“是啊。”

    “那你为什麽不说?!”

    山花无辜极了:“为什麽要告诉你?”随即她又天真地笑了,“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就把七星血株给你,我答应了你的!”

    “混账!”寒枫怒极,“你是白痴吗?”

    山花有些委屈,咬唇小声说:“我不是白痴……我是野种。”

    “你……”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独孤淡淡打断两人。

    寒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怎麽救她?”

    独孤瞥了他一眼:“你确定?”他们都知道现在朝廷也在找这株草,也清楚跟朝廷争抢的後果,但是,如果寒枫铁了心想救人,那,他也只能帮忙了。

    虽然他跟寒枫也不是很熟!

    寒枫目光坚定:“我确定。”他清楚需要付出的带价,只是……他握住山花的手,这个笨女人,太让他心疼了。

    独孤的食指轻轻敲打着装载七星血株的玉盒,“问天山庄有一个极擅长种植草药的医者,应该有机会让这棵草起死回生。”当初秦问天为了救妻子做的事情还真不少,正好便宜了他们。

    一直低头沈默的阿秋忽然迅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独孤看着她,眼光凉薄:“你有意见?”

    阿秋深吸一口气,摇头:“我需要一颗‘绝顶红’。”

    独孤一怔:“你要那东西干嘛?”绝顶红是一种顶级疗伤圣药,用於大量失血时促生血,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山花中了一种蛊毒,一旦与人交合,蛊毒就会发作,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我需要给她放血解毒。”这也是七苗寨的人一种变相的控制花奴的方式。

    寒枫再次震惊,对山花怒吼:“你怎麽搞的?到底还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山花瑟缩了一下,小小声道:“我本来就没想活着……”

    不理会那边**飞狗跳的两个人,独孤一直盯着阿秋。

    而阿秋竟然一反常态地带着心虚避开了他的眼睛。

    独孤皱眉──希望这个笨女人不要是那样的想法,如果是的,他会很生气,後果很严重、很严重。

    ……………………

    独孤将他们带到了一处私人别院。他有个怪癖,出门在外能不住客栈就不住客栈,所以私人别院遍布全国上下,连偏远如斯的苗疆也不例外。

    替山花诊治完、替寒枫包扎完伤口,自己也美美洗了个澡,阿秋却发现自己依然心神不宁。

    她心虚了。

    原本她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麽困难都要拿到七星血株替独孤解开“梁祝”的毒,可现在山花的命就跟七星血株连在一起,她不得不放弃这可能的唯一机会。

    因为,山花那张跟娘亲一模一样的脸告诉她,山花很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妹妹。

    为了妹妹,她放弃了救独孤,所以,她心虚了。

    独孤公子那麽聪明的人,一定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会一直生气吧。

    这一路上虽然他什麽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的怒火。这怒火,好像是从……

    阿秋“忽”地站了起来。

    对了,在断崖边,独孤公子吐血了,他是自那之後开始生气的。

    一想到他现在可能有伤在身,阿秋连忙跑出去找到了独孤的住所,伸手敲了敲门。

    “谁?”独孤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煦柔和。

    “是阿秋。”

    里面安静了一下,传来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冰冰的:“有事?”

    “独孤公子,你之前在断崖边吐血了,现在怎麽样了?我给你诊一下脉吧。”

    又是一阵安静。“不用,我现在不想见你。”

    阿秋难受极了,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久,独孤忍不住了:“还不走?”

    阿秋哀求:“独孤公子,你让我看一下吧,一下就好。有伤不治,会难受的……”

    面前的门“碰”一声打开了,独孤挟着怒火一把将她拉进去,再“碰”一声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额上青筋暴露:“你会在乎我难受不难受吗?!”

    阿秋哑然,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独孤哼了一声,“你什麽地方对不起我了?”

    “我不能用七星血株救你了,我对不起……”

    “碰!”独孤一拳狠狠打在门柱上,“你再说一次!”果然,这个笨女人果然是这麽想的!在她眼里,他就是外人,他就是……

    他的怒火太过猛烈,烧灼着阿秋的灵魂。但是她还是勇敢地承认错误:“对不起!”

    “混蛋!”独孤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不顾由此造成的青紫,抬起她的脸,逼近,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我警告你,你给我好好听清楚了!”

    “我不需要什麽七星血株,也不要你那狗屁倒灶研究出来的不知道效果怎麽样的解药,我只要你!你的命是我的,从今以後,你最好给我好好照顾好自己,要是再做出什麽不顾命安危的事情,我……我就……”他忽然镇住,是了,他又能怎样?他本就威胁不到她!

    可是阿秋却“明白”了。

    对了,那解药只是她想象中的,有没有效果还不一定。可是她的身体才是真真正正被证明对他有效的。为了那七星血株,她竟然不顾命要跳下山崖,就算七星血株被拿到了,万一没有效果,那她不是害惨了他?

    怪不得他要这麽生气!

    她真是太笨了!

    她自责不已:“对不起!”她连连鞠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命的,再也不会像这次那样了。”

    独孤有些意外──这麽听话?他威胁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呢!

    阿秋继续坚定地表明决心:“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请你再等一等……”

    独孤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重新脱离,他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地咬破她的嘴唇,在她惊呼的刹那将她的香舌勾过来尽情蹂躏。

    阿秋瞪大眼睛,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扣在门板上,身体也被他稳稳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感染了她,口腔里强势的占有让她混乱,更可怕的是,这种混乱居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唔!”她挣扎,但这只是加剧了两人的摩擦,暧昧瞬时炸开,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滚烫的情欲味道。

    独孤睁开眼,眼睛里的亮光几乎要灼伤她:“阿秋,我喜欢你,你懂吗?”

    阿秋呆住。

    “我不需要你拼命去找什麽解药,我娶你,我们两个人就这麽在一起,心甘情愿、光明正大地做一对夫妻,好不好?”

    “对不起!”阿秋慌乱地想要推开他。

    他一把抓住她:“不准走,说清楚,你到底愿不愿意?!”

    “独孤公子,”阿秋眼眶一红,满是愧疚地道歉,语速是前所未有的快,“真的很对不起。‘死生契阔’是我娘传给我的保命符,它……它是以情为食的,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独孤的耳朵“嗡”地一声响,让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瞪着她,有那麽一瞬间无法理解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独孤……”阿秋忽的止住,有些惊恐地看着神色突变的独孤。

    此时独孤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火,怒火或者是欲火已经分不清了。他腾出一只手“刷”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裙,在她怔愣的瞬间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处,一手指狠狠了进去并快速抽起来。

    痛!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干涩的她难以承受,她呜咽一声,挣扎更加明显了,但此时挣扎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剧痛带来的第一个後果就是她的甬道迅速分泌了汁以缓解这种疼痛,感觉到这一点,独孤还不等她从痛苦中回过神来,又加了另一手指。

    天哪!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阿秋想看清楚他的脸,但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了,迷蒙中只能看到他像狼一般锐利的眼睛,满是怒火,闪闪发光,这让她不由地颤抖,冰凉的恐惧从腹部慢慢蔓延,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不要!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感觉到手指上的潮意,他撤掉手指,撩开衣摆掏出凶器压了过去。

    放开被他吮吸到红肿的嘴唇,他低头看着这个差点被憋死的女人,微喘:“好好记清楚,我们是什麽关系!”说罢,捧起她对准硕大的欲望往前一挺,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一下便冲进了女人的深里。

    “嗯啊!”她痛苦地仰起头,难以承受这种要将她撕裂的力道。

    “痛吗?”他狞笑,“我看着你跳入断崖的时候,比这还痛上一百倍、一万倍!”说着,没有丝毫怜惜,凶悍的巨兽就开始在她稚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不惜撕裂她的紧密,咆哮着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

    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一只魔手狠狠撕开并用滚烫的铁柱烧灼,这种恐怖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收紧、抽搐,却丝毫没能阻止他侵犯的脚步。

    阿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倔强地没有吭一声,只是随着他的侵犯不时闷哼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下淌。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这是那个温文儒雅、翩翩有礼的独孤公子吗?

    在剧痛与混乱中,阿秋晕了过去。

    狂乱中的独孤发现她掐着自己的力道陡然消失,惊了一下,稍稍回神。发现她面色煞白、奄奄一息,大吃一惊,连忙抽出分身将她平方在地上。

    “阿秋!阿秋!”他摇晃着她的身子,却没能收到任何效果,低头看去,只见她双腿间鲜血汨汨,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南疆小院内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

    <% END IF %>

    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啊,怎麽会这样的?我不想虐的啊啊啊啊啊~~~

    ☆、合欢香(H)

    问天山庄。

    “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山花的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纯净,现在眼眶红红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七星血株已经被复活,山花身上的蛊毒也被阿秋通过换血的方式彻底解开了。寒枫那边离开了两个多月,门内的事情积累了一大堆,再加上还要应付朝廷那边的人,实在不能再留在问天山庄了,所以必须要带着山花离开。

    “好好听寒门主的话。”阿秋只说了这一句再没别的。她能看出寒枫是真心待山花好的,既然如此,将山花交给他照顾,她也没有什麽不放心的。

    将依依不舍的山花送走,阿秋有些沈重地走向内院。

    “独孤公子。”她站在桃花树下,抬头叫了一声。

    坐在树上的独孤没有理会她,抬头饮下一口酒。

    阿秋叹气,自从他将几个人安全送回问天山庄後几乎天天喝酒,不问世事,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

    可偏偏秦盟主和盟主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管,就放任他天天这样泡在酒缸子里醉生梦死。

    尽管知道接下来的话他很不愿意听,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独孤公子,明天就到一年之期了,你身上的‘梁祝’很快就要发作了,今晚……今晚我们必须……”

    “啪!”独孤手上的酒壶忽然在她的脚边炸开,吓了她一跳。

    她惊惧地抬头,只见独孤自不知时节的烂漫桃花中低头看着她,轻轻咳了几声,嘴角的笑意冰凉:“你不会爱,也不会恨,对吗?”

    她迟疑着点点头:“……是。”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爱恨,只是那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会被“死生契阔”吞噬。

    “所以,上次我把你伤成那样,你也不介怀?”

    “是我先对不起你。”这麽久,阿秋早就想通了。

    独孤又咳了几声,越来越剧烈,边咳边笑:“真是……太好了,太好笑了!你有什麽对不起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欠你。”她一直都在牺牲自己帮助他,而他,一直都在伤害她。

    而他的心伤,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讨苦吃罢了!

    “独孤公子,晚上我会去找你的。”阿秋不愿讨论这个问题,刚要转身走开,忽然又转了回来,“我会脱好了衣服等你,你要不来,就算了。”

    脱好了衣服等你?这句话听起来如此香艳,却为何令他心如刀割?

    独孤呵呵笑着,嘴角溢出丝丝红血。

    …………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等着。

    夜风渐凉,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间中间瑟瑟抖着。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不管他再怎麽不乐意,他也不会放任她着凉不管的。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没过多久,独孤果然来了。发鬓微湿,显然是刚刚洗了澡。也是,喝了好几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她可就要被熏死了。

    他刚打开门看见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黑了。“刷”地合上门,他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

    “就不能盖着被子等吗?”

    阿秋浅浅一笑:“那样你就不来了。”

    独孤默了一下,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

    “我会蒙上你的眼睛。”

    “好!”她很快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不看你。”

    他撇开眼,看见那边的合欢香:“这是什麽?”

    “合欢香。”阿秋回答完忽然有些心虚──她都没跟他商量呢。

    他沈默许久,忽然笑了一下:“也好。”

    啥?

    他抬头看她:“那,我们开始吧。”

    他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手帕将她的眼睛蒙上,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是温暖的贴合,然後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樱唇和贝齿,伸进去挑起香舌吮吸缠绕,极尽温柔地舔舐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酥麻的感觉从口腔窜往全身,阿秋屏住呼吸,有些晕眩。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萦绕不去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缠绵,仿佛,她很被怜爱。

    “唔……”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他松开她,微微喘息,看见她气喘吁吁、娇憨无力的样子,又重新吻上她微微肿胀的红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只是堪堪披着的外袍很快被他撩开,厚实的手掌覆上她前的饱满轻轻揉弄,引来她更多的喘息。麽指和中指先是轻轻捻住粉红的蓓蕾,搓弄撩拨,在她迷失的瞬间用力一扯。

    “唔!”她一震,不由弓身靠近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热流迅速在下腹集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微微抽搐着,似在期盼什麽。

    仿佛听见了她的渴望,独孤另一只手慢慢划过她的椒、纤腰,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来到了大腿内侧。先是轻轻的撩拨,引起她阵阵微颤,然後在她双腿酸软的时候微微分开,覆上了长满黑色丛林的双丘,隔着丰满的外唇揉搓她敏感的小珠。

    她下体一紧。

    他继续亲吻她的嘴唇,带着安抚,暗示她慢慢放松,然後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分开外丘将中指压在了花口,来回盘旋,不时轻轻往里压送,不一会儿就到了水流。

    “嗯……”她紧闭的花慢慢适应这种微酸的感觉,开始渴望更深入的入侵。

    他顺着她分泌的汁,入一手指,抽出入,不断重复,一方面勾出更多花蜜,另一方面让她适应异物的存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仍在她前揉捏,并放开她的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花蕊。

    在多面夹攻之下,她很快到达了第一次高氵朝,甬道剧烈的收缩非但没有让他撤走手指,反而加入第二手指、第三手指,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和同感并存的折磨,让阿秋闷哼一声,再次达到高氵朝。

    独孤抬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拉开看了一下她的下体,他的手掌已经濡湿,黑色的丛林也被她的蜜汁打湿,湿哒哒地糊成一团一团,粉红色的花张合不止,发出无声的邀约。

    应该可以了。

    他抽开身子,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昂扬的欲望。他将手上沾染上的汁涂抹在欲上,然後握着连自己的大掌都无法合围的巨,沈下身子贴近她的蜜,同样微微张合的头轻轻摩擦她敏感的口,不时做出要入的动作。

    汨汨流出的花汁很快打湿了他的头,他喘了一下,勾起她一大腿搭在自己腰上。“我要进去了。”

    “……嗯。”

    得到她的应承,他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头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唇,顶进她的道口,尽管只是一个头,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将她的口撑开到极致。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紧紧咬住下唇。想起之前那次的经历,恐惧感让甬道不由自主的绞紧,拒绝侵犯。

    他也倒抽一口气,敏感的头被她细致的嫩狠狠一绞,又痛又爽,差点把持不住了出来。“你轻点!”他叹气,伸手轻轻揉捏两人交合的地方,试图让她放松,达到目的後他并没有急着完全进去,而是轻轻抽打,让她慢慢适应,然後一点点往里深入。

    这种循序渐进减轻了她的痛苦,慢慢地,她甚至能不时扭动腰肢配合她的深入。

    更深一点地方,他遇到了一圈软,软摩擦他头上的棱口,带来几乎让他失控的绝顶快感,让他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并狠狠撞击那一处。

    “啊!”她忽然一僵,然後整个身体剧烈抽搐,道口强烈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氵朝。

    该死,这才进去一点点,照这麽看,她的体力本支撑不了多久。

    “你怎麽样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乱动可能会伤到她,只能万分艰难地停下,等到她的高氵朝过去。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没……没事。”

    既然如此,他捧起她的腰肢,让她的下体更加贴合自己,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唔!”她咬紧嘴唇,感觉到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下体极度的扩张,每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裂开,但蜜却在他锲而不舍的引导下一次次到达极限,又一次次突破极限, 那种涨满的感觉既恐怖又刺激。

    尤其是中间那一圈软,在他不断的来回摩擦下产生极大的快感,一边感觉满足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自己深处的空虚感。

    终於,他来到了敏感的子口,强劲有力的撞击让她再次达到高氵朝。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仿佛飘向云端……

    眼见她玉体横陈,在自己的弄下已经散尽力气,他在心底微微叹气,捣弄了几下後释放了自己。伸手抚慰着高氵朝中的阿秋,待她平静下来後,抽出巨大的分身,他低头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的是白色的,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不再是鲜血淋漓的了。

    尽管他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已经不打算继续了。

    他正要起身,阿秋忽然拉住他:“等一下!”

    “怎麽了?”

    “你看一下手掌,紫线消失了吗?”

    他伸出手,紫色的一条线赫然在目。

    “还没有。”

    “那……还要再来一次。”阿秋可怜兮兮的,“‘死生契阔’现在被我养在子里,你要到里面去,才能让‘死生契阔’和副蛊顺利交配。”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交才能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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