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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恨(清水)

    皇城东,商业区内,一处安静的後院。

    阿秋难得地没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医书,而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独孤走到她身後,道:“叶盛云不是神,既然她能上一次当,当然也能上第二次。”

    事实上之前叶盛云抓到的人并不是山花,而是另外一个易容为山花的人。这也说明,叶盛云或许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可她毕竟还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不怎麽能分辨任何人之间细微差别的人。

    “为什麽山花会在这里?”阿秋忽然问。

    “她本来就在皇城,”独孤知道她想问什麽,“并不是我们故意在设局引出叶盛云。你也知道,寒枫的仇家多,所以每次出门都是虚虚实实的,没想到果真帮了大忙。”

    “叶盛云的权力已经基本上被皇上限制住了,”他坐在她旁边:“事实上,叶盛云现在能控制的,也就只有皇上身边的武皇卫,武皇卫常年留守京城,叶盛云不了解外界的情况也很正常。”

    不得不说慕容韬不但聪明,还很有耐心,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一点一点蚕食了叶盛云布下的所有势力,才让今天的局面不至於太糟糕。

    “不是说有办法对付她吗?是什麽办法?”

    “叶盛云这十多年来都没有办法离开皇城,这才是她的势力迅速消散的主要原因。而她不能离开皇城的原因,是‘咒术’。”

    “咒术?”阿秋一惊。咒术自古与巫蛊相通,按理说她对咒术也不算陌生。可惜因为她自小就离开了苗疆,且在蛊虫方面具有超人的天赋,所以对咒术反而不了解了。

    “对。当年叶盛云当权时,迫害时任礼部尚书的任天梁,任家被灭门,任夫人在临死前用生命为代价立下咒术,将叶盛云永远囚禁在皇城内不出外出,以为自己的女儿求得一线生机。而她的女儿也顺利逃出了皇城,躲到了扬州。”

    阿秋慢慢吸了一口气:“明澜?”

    独孤的眼睛闪过一道光:“你怎麽知道?”

    “秋澜常说,明澜身上有一股皇城小姐才有的风范。”并且常常为此嫉妒不已,“而且我知道,她是……她是爹派来保护我的。”尽管她木讷不爱说话,但是她对於谁真心待她好十分敏感,明澜和秋澜对她的保护她一直看在眼里。

    独孤点头:“她本名叫任滟滟,当初为了掩藏行踪才卖身进了和艳楼。”所以就算以叶盛云的通天本事也没有把她找出来,一个闺阁千金尽然为了自保能毅然绝然卖身为妓,这种勇气让人不得不惊服。“几年前皇上找到了她,就是为了找到当初叶盛云忽然被困在皇城的真正原因。”

    “後来呢?有没有去苗疆找会咒术的人?”

    “当初叶盛云发现咒术对自己有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苗疆会咒术的寨子全部扫光,所以现在要找一个会咒术的人十分不容易。”独孤叹气,“况且,要对付叶盛云,普通的巫师恐怕不能起什麽作用。”当初若不是任夫人一腔怨气加爱女心切,恐怕也不能产生那麽大的能量,将叶盛云困住。

    “阿秋,”想了想,他决定还是告诉她:“明澜死了。”

    阿秋一震:“为什麽?”

    “得知你被绑架,她急於送消息给皇上,结果行踪泄露被叶盛云派出去的武皇卫抓到……”

    阿秋低头垂眸,想到虽然一直以来是直爽明朗的秋澜与她接触最多,但明澜沈静优雅、外冷内热的格,反而一直是三人的核心,每次遇到问题,她和秋澜都会很自觉地去找她解答。

    她遭受家庭巨变,从千金小姐沦落为风尘女子,却没有折损半点世家风范,反而在淤泥中长成一株亭亭玉立的荷花,那样一个如朗月清风、娴静**的女子,竟然……死了?

    晶莹的泪滴落在她绞紧的手指上。独孤心疼不已,握住她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我要报仇。”如果说之前阿秋觉得叶盛云的行为虽然很过分,但毕竟只是为爱痴狂,那麽现在阿秋对叶盛云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质的变话。

    她不能忍受明澜就这样枉死,不管是为了完成明澜的的遗愿还是为了明澜本身,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正在此时,有人来报有客来访。

    两人出门,看见从马车出来的人时都吃了一惊。

    “师父,你怎麽来了?”独孤问。为了顾及妻子的身体,秦问天已经好久没有离开问天山庄了,今天怎麽突然出现在了皇城?

    秦问天没有直接回答,转身从马车上抱下另一个人。

    独孤更加吃惊了:“师娘?!”

    宁凡对两人微微一笑,一如既往的温暖和煦,无上圣洁。

    “我们进去说。”秦问天抱着宁凡一路往里走。

    ………………

    听完独孤的讲述,秦问天问:“皇後叶盛云,真的有那麽离奇的本事?”

    “是。”

    “那我就明白,为何以我的信息网,这麽多年还查不出当年灭了独孤山庄的幕後人。”秦问天神情凝重。

    独孤身子微凝:“是她?为什麽?!”

    独孤山庄被灭门时他还年幼,当时正在自家的药行里冒充药童“锻炼”技能,结果回家时就只看见了被烧得焦黑的残垣断壁,父母二人的尸体在房内被发现,全身被烧得焦黑,死因不明。後来他被秦问天夫妇收留,多年来一直在追查当年的真凶,可是没能发现半点线索。

    以他父亲的功力,天下间少有人能敌,什麽人能悄无声息地将一整个独孤山庄灭门?

    如今看来,这种事,确实非常人所能及。但如果,凶手并非“常人”呢?

    “以你的描述,这恐怕跟慕容韬有关。”

    “没错,此事确实跟我有关。”门口忽然传来慕容韬的声音。

    众人转身,只见慕容韬缓缓转动轮椅走了进来。

    “她想要什麽?”独孤想不明白。

    “鸳鸯十八谱。”

    慕容韬的回答让独孤怔愣了好久,他不敢置信:“就为了这鬼东西,她居然灭了我们独孤山庄满门?!”她是疯子!她一定是疯子!

    说起这“鸳鸯十八谱”,就不得不提独孤山庄的家传绝学“浩宇神功“。“浩宇神功”乃纯阳内功,练过此功的人阳具比常人要大,耐力和需求也非一般人可比,为此,与“浩宇神功”配套的还有一整套“鸳鸯十八谱”,专门介绍床第技巧,以免练功之人弄伤自己的伴侣。

    而叶盛云居然就为了这套跟“春图”差不多的东西而杀了一个山庄的人,这是何等的丧尽天良!

    “当年我被迫娶她,但心里始终放不下春娘,所以没有与她圆房。开始她还忍耐着,渐渐地发现我始终不能忘记春娘,就在我身上下了烈的春药企图以此逼我屈服。我将春药的药逼直双腿,这才变成了不能行走的残疾。”

    山花闻言,在他身边蹲下,不舍地了慕容韬的双腿。慕容韬了她的头发,慈爱地笑了笑。

    “後来虽然她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解开了我身上的毒,但我始终还是没能站起来。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独孤山庄的‘鸳鸯十八谱’有壮阳益肾,刺激人体的功能,所以才对独孤山庄下了手。”那时候的她是最为疯狂的时候,简直一点理智都没有,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真的狂妄到以为自己是世界之王,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属於她的,逆者虽千里必株。

    若不是尚书夫人下的那个咒术让她反而恢复了些神智,这天下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

    眼见独孤神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狠毒和愤怒,阿秋有些担心,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温暖的触感让他收回了些许理智,他反手将阿秋的手紧紧握住,但仍抑制不了身体的颤抖。追寻多年的凶手就在眼前,他能忍着不动已经很难了。

    “你们也说了,这叶盛云也不是没有弱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宁凡忽然开口了,声音和缓,很有安抚的味道。“我想,或许我能帮上忙。”

    秦问天紧紧皱眉:“你想把那个家夥找来?”

    宁凡微笑,一直平静宁和的眼眸忽然激起层层波澜,荡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气:“说到咒术,请他来再合适不过了。”

    秦问天尽管很不情愿,但不得不同意:“那个家夥虽然很不靠谱,但有他在,我们的胜算也多了三成。”

    众人面面相觑──谁啊?

    ………………

    深夜,阿秋忽然来敲独孤的门。

    房内的独孤擦掉嘴角的血,打开门,看见阿秋很是惊讶,但是同时也有难以言喻的愉悦:“你怎麽来了?”

    阿秋担忧地看着他──今天知道叶盛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之後他的脉象就开始很不对,她怀疑……

    独孤看她一直不说话,拉她进门。

    “独孤公子,你……”她话没说话,身後的门就“碰”地一声被关上,接着一个炙热的吻就封了上来。

    作家的话:

    阿秋自投罗网,要不要放过她捏?要不要捏??

    ☆、秋的告白(H)

    屋子里灯光昏暗,急促灼热的气息让阿秋有些迷乱,她无力地将双手搭在独孤前,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别看我。”独孤以气息发声,喷在两人的嘴边,同时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公……”阿秋没能说任何话,再次被独孤封住了嘴巴。

    鼻息间尽是独孤那熟悉的气味,香舌被用力地勾缠挑弄,微微的刺痛中夹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阿秋软了双脚。迷乱中,她感觉到双腿间和脸上都是一片湿润……

    脸上?!

    阿秋僵了一下,意识到那是某人的眼泪。

    心,仿佛忽的被钩子拽了一下,又痛又酸。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举起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柔顺地应接他越来越鲁、越来越失控的吻。

    在阿秋因为窒息晕过去之前,独孤终於放开了她,将额头抵在她之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暧昧的喘息。

    “阿秋……”他声音低哑,叫了一声之後却不知再说些什麽。

    他总是这样,在她面前笨拙得可笑。

    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重新建立了一个独孤山庄,甚至并不比之前的小。他对外一直自称自己为少庄主,因为,他始终没有办法承认那两具焦黑的尸体真的是自己的父母。

    自己那温柔聪慧的母亲和稳重如山的父亲怎麽可能会死的如此毫无预兆、无声无息?这怎麽可能?!

    可是今天他终於相信,自己的父母是真的死了,因为那个仇人是如此强大。更讽刺的是,就是因为敌人太过强大,就算他知道了真凶是谁,却依然无可奈何,现在的他,太弱小了!

    他的骄傲和自尊在今天被狠狠践踏了。

    而相比於骄傲和自尊被践踏,再次认识到父母的离去更让他难以忍受。他被带回了当年自己独自一人站在焦黑的残垣前发呆的时候,那麽安静,那麽冷,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他甚至想不起来当时自己有没有哭!

    “阿秋,”他哑着嗓子,“我求你,不要比我先死。”他不想再次承受那种失去挚爱的感受了,那种被逼近火山口的压抑感,会让他发疯的。

    “……好。”过了好久阿秋才轻声回答。

    她一向说到做到。独孤放心地松开了她。

    阿秋拉住了他的手,抬头看他,昏暗的烛光下一双木讷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公子,你很不好,是不是?”

    他愣了一下,她的头:“胡说,我好的很。”

    “有血的味道。”

    “什麽?”

    “你的嘴巴里有血的味道。”阿秋用陈述的口吻说。

    独孤默了一下,放下手:“等一下就好了。”

    “已经很多次了。”阿秋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堵上了一团棉花,哽得难受。“从一年前你知道我不会动情以後,就一直有那种味道……你总是不肯让我为你把脉,是怕我发现吗?”

    独孤的脸蓦地有些苍白,他迅速转过头不敢看她。“你别乱想,我没事的。”

    “果然是因为我……”阿秋垂眸,眼底有氤氲的雾气,“对不起,如果是换成别的人,我一定不会冷眼看他走火入魔,可为什麽偏偏是你……”

    独孤觉得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雷轰响了一声,他不敢置信地转身握住阿秋的双肩,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你说什麽?”

    阿秋的神情有些茫然:“我好像,也有心疼的时候……可是没多久,就没有感觉了。如果是别人对我这麽好,我一定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可是。可是……”

    “阿秋……”

    “你听我说!”阿秋揪着自己悸动不已的心脏,“秋澜说如果有一个人能像你这麽好,她就算是为他死都是愿意的,更何况只是舍弃区区的‘死生契阔’……可我为什麽眼睁睁看着你为了我心痛了两年还是无动於衷,为什麽我明明知道你都已经为了我走火入魔了,在‘死生契阔’和你之间,我选择的还是那条虫子?!”

    独孤震惊地看着从她眼睛里滑落的眼泪,呆呆地伸手接住,滚烫的珠子几乎要灼伤他的手掌心。

    这是,为他流的吗?

    “公子,你不要再喜欢我了好不好?”

    独孤认真地看着她闪着盈盈泪光的眸子,那夺目的光彩让他不由屏住了呼吸。“不好。”他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眼神无比坚定:“不好!”

    许久,待阿秋的呼吸平稳下来,他松开她。只见阿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眼睛木讷得仿佛一块毫无灵的石头。

    但是他的心还是溢满了宁和与幸福,并低头吻住那始终让他魂牵梦绕的双唇。

    大约是因为刚刚从极度的激动中回过神来,阿秋很快就在他的双唇间迷失了方向,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

    手心是他局促而有力的心跳,尽管他没有出声,她仿佛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他一声声的呼唤:“阿秋,阿秋,阿秋……”声声入心,带着魔力一下一下震动了她的灵魂。

    他糙的大掌顺着衣襟滑入她里衣,揉捏她柔嫩的双峰,每次划过她峰顶的娇红都能引得她一声喘息。当他的手指开始熟练地揉捏她的蓓蕾,引起的串串电流更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双腿间升腾起阵阵热浪。

    “阿秋,”他微微松开她的香舌,唇停在她嘴角喘息,气息滚烫,带笑的声音混合着浓浓欲望,“我。”说着抓起她的手引导她抚上他坚挺的欲望。

    “……”阿秋明明应该感到窘迫的,但神志却仿佛被他蛊惑,手指软软地圈住他巨大灼热的欲望,轻轻抚。随着手上的巨物肿胀长大,她的下面也开始不安分地鼓动,燃起的茫茫空虚仿佛亟待他的充实。

    “啊……”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呻吟来,黑眼眯起来,双手在阿秋的脸上游移,眼眸似迷乱似惊叹,然後再次低头亲吻,双手“刷”地拉开了她的衣襟。

    如今阿秋穿着的已经不是布衣裳,而是慕容韬心准备的上好丝绸罗裙,在他的拉扯之下很快就顺着她的身体滑落,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胴体。

    他捧起她的娇臀让她环住他壮的腰,一只手探向蜜源。阿秋惊呼一声,无助地将双手搭在他身上。

    湿润饱满的触感让他再次呻吟出声:“好湿……”

    阿秋上半身靠在门上,下半身紧紧缠着他,因惧怕自己被丢下,下体不住地紧缩抽搐。当他长的手指开始入甬道,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低呼一声,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而身体的下坠也让她体内的长指更加深入,酸慰的感觉让她又是一声惊呼。

    他却没有因此而怜惜她,一只手托住她娇嫩的臀,一只手开始探索她紧致滚烫的蜜。长的手指不断在她收紧的甬道累穿,不时屈起关节扩张并顶弄她里层的那圈软。同时大麽指旋转、揉捏她顶端的珍珠,感觉那珍珠开始发硬、肿胀。

    “唔……”她咬紧了下唇,却还是不能抑制细细呻吟。

    他用舌头描绘她耳朵的轮廓,低沈沙哑的声音和随着气息喷而出的热浪让她从耳朵酥痒到脚底。“好紧……阿秋,想一下现在在你身体里面的是我……”说着,竟然又加入了一手指。

    “啊……”饱胀的感觉让阿秋仰头惊叹了一声。他火热的双唇同时转移了阵地,略微一低头,含住了她饱满的双。阿秋整个头都被他含在嘴里,他用舌头舔吮,用牙齿啃咬,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她很快就湿润了腿间的地带。

    他开始加快速度,两只手指不时抽出入分开合拢,勾出一汪一汪的汁水。那汁水不但打湿了他的手掌,也沾湿了她的大腿和他的腹部。

    阿秋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他乌黑的头顶在自己的前左右移动,就像婴儿充满渴望地在母亲怀中寻求水,不由哼了一声,下体一阵阵收紧,巨大的烟花在眼前爆开。

    他趁机抽出她体内的手指,捧着她的臀部贴近自己的欲望。坚挺巨大的怪兽在她细嫩的双腿间来回摩擦,不时顶弄她敏感的珍珠和微微开合的口,不一会儿就湿了全身。

    阿秋体内的空虚感被铁杵般的怪兽不时刺激,发出饥渴的低吼。她呜咽着靠在他肩上,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般:“公子……”

    “说你想要我。”他眸色深沈。

    阿秋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那难以言喻的折磨让她又是难过又是不知所措。

    “阿秋,”他耐心地用巨蟒的头部顶弄她泥泞不堪的口,一次进去一点,就是不给她满足感,“说你要我。”

    阿秋被折磨得几乎要尖叫了,她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腰肢,以让他更深入一点。巨物撑开口的胀痛感让她又是一阵呻吟:“疼……”

    真是个贪吃的小鬼,叫着疼,却还配合着他不断入。

    眼见她面色潮红,秀眉蹙起,他有些心疼地亲了一下她的嘴角,却还是不肯满足她,语气中威胁的味道愈发浓厚:“说你要我,阿秋,说你要我!”

    巨大的头来回磨蹭口以上的珍珠,对巨物强烈的渴望让阿秋啜泣不已,终於在高氵朝再次降临时忍不住哀求起来:“我要你我要你,呜呜……”

    火热的巨龙霎时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冲进了她的体内,带她冲上了无尽的高氵朝中……

    ☆、捉奸在床(H)

    刚刚达到高氵朝的小还在颤抖着收缩却被强悍的巨兽撑开,他的坚硬撞疼了她的柔嫩,被充实的快感夹带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阿秋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呜咽着,使力推挤着体内的异物,哭着要把它赶出去,却反而将之紧紧套在里面,撑得她感觉自己都快裂开了……

    “噢,太紧了!”他握住她的腰肢,被紧紧咬住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爆破青筋,“放开一点,我快断了!”话虽如此,下体却毫不迟疑地展开更加猛烈的姿势,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断深入。

    “唔……”她咬着他的肩膀,柔若无骨的身躯被撞击得一耸一耸的,泪水不住地滑落。被充满的感觉很美妙,但是他异常的巨大始终让她难以承受。

    眼看她实在撑得难受,下面也紧得不像话,干脆一把抱起她,下身不离,每走动一步就抖动几下,不顾她的挣扎次次顶弄到花心。

    “疼!”她敲打他的肩膀,可是每次扭动身体想要离开他都起了反作用,狭小紧闭的花心被他硕大的蛇头狠狠顶弄,剧痛掩盖过摩擦前方带来的快感,让她又急又气。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乖,等一下就好了。”

    “讨厌!”她控诉。

    他却笑了──她果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常人该有的反应,而不是一副木讷呆板的死人样。

    将她安置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臀部,他对准她深处的软就是一阵猛顶。刚刚被折磨一番的小被连连刺激,阿秋揪紧身下的被褥一阵痉挛,达到了高氵朝。

    而他也快速冲顶了几下,将她的高氵朝延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顶在微微张开的子口喷出了滚烫的浓。

    在她慢慢试图平复自己的同时,他抽出分身查看了一下她的私密,幸好除了些许的红肿并没有出血,伸指进去探了一圈,也没有撕裂或擦伤,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带蒙住她的眼睛,迅速解开身上的累赘,壮的身子再次覆盖於她之上。

    仿佛知道接下来的命运,还没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的阿秋有些不满地哼哼了几声。

    她这娇憨的小样取悦了独孤,一边用牙齿叼住她玉峰上的茱萸扯了扯,一边直接入了两手指。蜜刚刚被开发过,且有他的作为润滑,所以进去的时候并不困难。

    他抬起上半身专注地看着她的下体,两瓣丰厚的花瓣中间是粉色娇嫩的花蕊,花蕊被他两手指撑开,随着手指的抽不断有粉色的嫩被带出来,然後又被“噗嗤”一声塞回去。她不断分泌的汁水混合他白色的浓顺着他的手指被带出,将本就泥泞的花打得更是水色一片。

    感觉她花上的肌随着他的抽慢慢松开,他眸色一暗,又加入了一手指,将她粉红色的花蕊撑得仿若透明。三手指还不时撑开扩大,在她紧致的甬道内冲撞研磨。

    她无力地敞开双腿,在他的折磨引诱下无意识地细细呻吟着,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下面一点,然後在他不断抠弄体内那圈敏感的软时忍不住求饶。

    “不要了,那里……啊,疼……”

    独孤将壮的双腿进入她之间,阻止她合拢的打算,一只大掌也有力地钳制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准她有丝毫的逃避退缩,甬道内的手指愈发用力加速。

    “……嗯,呜……”她哽咽,无助地抓紧身下的被褥,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摇动脑袋,想要抗拒那股浪潮却又被强烈地吸引着,仿佛一处悬崖,引诱着她接近、跳下……

    “啊……”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她顶住他的三手指猛烈地收缩着,声音都已经开始微带沙哑。强烈的快感将她冲上了云霄,同时下身那一处被一点点凝聚累积起来的尿意再也支持不住,随着她的痉挛开始喷,长长不息。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潮,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难为情,呜咽一声,她用手肘捂住了眼睛──虽然眼睛早就被他蒙起来了。

    他痴迷地看着她喷汁的下体,本就昂扬待发的欲望更加狰狞张狂,大麽指旋转按压她敏感的珍珠延长她的快感,将她喷出来的汁撒得到处都是。

    终於,他将她翻过身,抬起下体呈半跪姿态,欲望抵住口,一个挺身全身没入。

    “唔……”紧致的花被强行挤迫打开,她依然留在高氵朝余韵中的身体敏感到不像话,马上开始蠕动肌将身体内的巨物吮紧。

    “哦,真!”他扭动壮有力的身体开始撞击她狭小的口,双手握住她不断抛弄的双,食指和麽指不遗余力地捻搓她敏感的茱萸。

    “唔……”在越来越强悍的侵占中,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下体的收缩不再自然,开始带上不惜自伤的杀气。

    独孤当然感觉到了这一点,他抬起她一条腿将她下体打开到最大状态:“阿秋,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充满了野蛮的雄气息,“让我跟你在一起,让我进去……我喜欢你,你不要怕,我不伤你,我发誓绝不伤你……”

    也许是他的告白起了作用,阿秋忽然开始失控的哭泣,下体也微微松开,不再不顾安危地绞紧。

    他咬牙,撞入她狭小的子口,开始最深入的交。

    “啊……”阿秋咬紧下唇,忍住即将冲出的痛呼。尽管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次,但要顺利完成交对她来说还是艰难万分。

    “阿秋,你看这里……”他抓着她的手捂在她小腹处,那里,有一条随着他的撞击而一次次隆起落下清晰线条。“我在你身体里面,你感觉到了吗?”

    好深……

    阿秋张大嘴巴想要尖叫,却只能颤巍巍地抽了一口气,喉咙深处发出无意识的“呃啊”之音。他在她身体里面,那麽明显,那麽霸气的存在,两个人竟然可以这麽深入地亲密、结合……

    剧痛开始离去,她被那激烈得几乎要撕碎灵魂的快感狠狠攫住,一次次冲上巅峰,直至再也没有任何力气。

    他将浑身瘫软的她放在床上,在她每次将要昏过去的时候输入内力,无穷无尽地自她身上索取快感和慰藉,直至黎明……

    ………………

    纵欲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阿秋捂着还有些许胀痛的小腹从床上起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面色担忧的独孤。

    “怎麽样了?”独孤扶着她起来。

    “没事。”阿秋仍然有些浑噩,腹内传来声声空鸣。

    “我给你准备了粥,你先喝点。”幸好独孤已经料到了这一点,早有准备。

    阿秋在他的服侍下乖乖喝粥,忽然“啊”一声。

    “怎麽?”独孤紧张了。

    阿秋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来是想给你把脉的。”

    结果一晚上过去了,连他的手都没怎麽到。

    独孤刚要说话,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慕容韬木然的声音传了进来:“独孤公子,请问我的女儿阿秋在哪里?”

    独孤听到了慕容韬话里隐隐的王者威胁,暗忖:这算捉奸在床吗?

    结果居然是阿秋先开口了:“我在替公子看病呢。”

    独孤捂住额头:完了,这话怎麽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作家的话:

    我肿莫觉得独孤有种四面楚歌的赶脚捏~~

    ☆、妖孽现世(清水)

    大厅。

    慕容韬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抬起眼眸看了独孤一眼:“独孤公子有恙?”双目无神,一如阿秋的呆滞木讷,但是其中却隐隐如北海之水,深藏隐晦不明的暗潮。

    不愧是一个掌控了大旭王朝将近二十年的皇者。

    独孤微笑,仪容没有半点不妥:“谢皇上垂爱,草民确实身体微恙,不过并无大碍,相信阿秋很快就能把我治好的。”说道阿秋的时候眼神往旁边滑了一下,可惜站在旁边的阿秋垂着眼眸没有半点反应。

    慕容韬不动声色地看着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的阿秋,他当然知道阿秋与独孤九临的牵扯,如果阿秋是心甘情愿的就罢了,如果不是……

    他微微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杀气:“阿秋,你来说,你今天怎麽会在独孤公子的房间里?”

    阿秋莫名其妙,神情坦荡无辜:“独孤公子病了,我给他治病。”

    噗──

    不是这个意思啊!

    独孤在内心狂喊──他多希望能趁此机会在慕容韬这个未来岳父面前确立身份啊,可偏偏阿秋就是个认死理的。唉,大概在她看来,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也不过是在“治病”而已吧。

    阿秋的木讷和独孤的无奈都被慕容韬看在眼里,想起明澜之前传回来的消息,他有些纠结了。

    按理说独孤对阿秋痴情一片,他应该乐见其成才对,毕竟独孤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俊才。可偏偏阿秋情不长,无法动情,如果让她跟独孤在一起,她不见得会有多快乐,这麽一来,对於阿秋和独孤在一起应该持有什麽态度,就变得艰难和模糊起来了。

    “独孤,如果有一天……”慕容韬慢吞吞地说,却没有把话说完。意思就是既然现在阿秋是自愿的,他也不好说什麽,但是如果有一天阿秋不愿意了,他就必须放手。

    不会有那麽一天!

    如果在昨天之前独孤的心里还有同样的担忧的话,那经过昨天晚上阿秋的表白,他已经无比确定两人的未来。虽然心里很肯定,但他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坚决地开口:“如果有那麽一天,我会放她走!”

    对於两人打谜语一样的对话,阿秋像是没有听见,低着头兀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而对於独孤的回答,慕容韬也很满意。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早在这之前,他就已经默认了独孤这个女婿。

    ………………

    五天後。

    一辆马车出现在院子门口,宁凡早已在门口守候,看见马车停下就立马迎了上去。

    马车上蹿下一个人影,一身桃花粉色锦衣,亮瞎人眼。

    “小凡凡!”那人径直往宁凡身上扑过去,一把抱住她转起圈圈来。

    宁凡也兴奋得小脸发红,任由他抱着自己,笑得像花儿一样:“相公,我好想你啊!”

    一旁的秦问天黑了脸,不由分说将宁凡抢了过来牢牢抱在怀里:“够了吧?”真是,他都开始後悔让宁凡把这个瘟神叫过来了。

    马车上又下来一个人,身形修长,虽是女子,头上只扎起帅气的马尾,眉目间英气逼人。她看见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不禁失笑:“翔天,你要是真想抱师嫂也可以,大不了我去抱抱师兄,赚回来便是。”

    陆翔天马上缩回手脚,委屈得像是个要不到糖的小孩。

    宁凡同命相连,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满脸不舍。

    “哼!”只有在这种时候,对她百依百顺的秦问天才会表示不同意见。他装作没看到宁凡的表情,抱着她就进了内院。

    在大厅等候的众人看见来人,都站起来迎接。

    “大家不要客气,不要客气!”陆翔天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过来与每一个人握手,一一请大家坐下。

    轮到慕容韬的时候笑嘻嘻的:“你是当今皇上?虽然长得没他好看,但是你比他高,唔,比你爹好,比你爹好……”

    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讨论身高问题,他也真够可以的。

    他身後的蒙青虹无语,略带歉意地对慕容韬笑了笑。

    “哎,你这腿是怎麽回事?要不要我给治治?我最近在研究医术,决心超过秦问天那个家夥,正好拿你来试验一下……”

    “翔天!”蒙青虹忍无可忍地喝住他。

    慕容韬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我这腿没有事,多年前叶盛云就已经把我身上的毒素逼走了,是我不想站起来而已。”

    众人默然。

    明明可以站起来却执拧地坐在轮椅上,他这是在像叶盛云表达自己的不妥协吧。

    怪不得以叶盛云的本事,这麽多年都没有办法征服他,这个看起来木讷呆滞的皇者真的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执着和坚韧。

    独孤不禁看了一眼阿秋──她也是这般的吧。因为单纯而执着,坚守内心,认定目标就再无人可以扭转。

    小曲过後,大家很快坐定开始讨论大事。

    陆翔天着下巴,一双波光流转的桃花眼因为思考而略带锋芒之光。“依照目前搜集到的信息,我可以推断,这个叶盛云是穿越过来的,而且自带灵泉法宝空间。她的武功在我们看来高深莫测,是因为那本不是武功,而是修仙的法术。”

    想起叶盛云曾经发话自己想要成仙也是轻而易举,慕容韬赞同地点头,同时对这大千世界的万般造化感到惊奇。

    “我的第十二房姨太太就是穿越人士,不过她没有自带空间,比起这叶盛云来就逊色多了。”陆翔天叹气,“可惜她已经穿回去了,要不然我还可以找她咨询咨询。”

    对於他古里古怪的人生历程,蒙青虹已经很淡定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叶盛云的底细,那接下来就是制定计划对付她的问题了。”

    “她身上有灵泉,又兼修有法术,世间的毒物蛊虫都对付不了她。但是咒术用的乃是神攻击,所以仍能对她产生一定的影响。这叶盛云大约也是受情所控,内心修行不够,所以我们可以利用她的这个弱点。”陆翔天话锋一转,“只不过她当年既然已经吃过一次亏,恐怕现在早就有了防备。我虽然善於咒术,但如果不能一击即中,只怕也奈何不了她。”

    “为情所困,那我们就以情伤之便是。”独孤道。

    陆翔天笑嘻嘻地瞄了他一眼:“看来你对情伤感受颇深呐!不错,这情之一字,如果能运用得当,不仅能伤人神,更能伤人身体,杀人於无形。”

    慕容韬也是聪明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们想利用我刺激她,在她身心俱损的时候出手,将她咒杀?”

    “本来你们的计划就是慢慢刺激她,在她防备松懈的时候再对她突然出手,只不过现在出手的对象变成了我而已。”

    慕容韬点头──他这段时间确实在不断刺激叶盛云,以图找到她的弱点和缺口。

    “既然如此,”陆翔天掰掰手指头,笑得贼兮兮的,“那就由我来下一剂猛药吧!”

    众人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见他伸手从脸上揭下一层皮,露出了真容。

    所有人不由屏住了呼吸。

    面容美犹如天外笔仙勾勒,尤其一双美眸,秋水层层,波澜荡漾,流转间勾魂夺魄。如果说山花的妖媚还带着山野间的青涩感,那这个人的妩媚就是天工造化後再历千秋万年修炼,在他面前,无论男女,都会沦陷其中。粉色诱人的肌肤在桃粉色的外袍映衬之下格外动人,原本夸张炫目的造型现在显得浑然天成,相映成趣。

    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不辨雌雄、妖媚惑人之相!

    呆滞的众人中竟然是山花先恢复了神智,她欢呼一声冲过去,眼中满是惊艳和欢喜:“你长得真好看!”

    如此纯净的欣赏让陆翔天愣了一下,然後微笑:“谢谢。”他转而看向慕容韬,“就凭我这皮相,被禁欲十几年的皇上看重带回中,这个借口应该不勉强吧?”

    慕容韬回过神,慢腾腾地回答:“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

    以他的样貌,哪怕是神仙恐怕也难以经受诱惑,何况他只是一个凡人。

    蒙青虹站起来:“既然要下药,就下个够本──我跟你一起走。”

    陆翔天奇怪地看着她:他们两人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如果他要进,本来她也会跟着一起进啊。

    蒙青虹略一偏头看向慕容韬:“我最近在学易容术,刚好拿你试验一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陆翔天在一起这麽多年,她也染上了他的不着调。

    陆翔天夸张地倒抽一口气:“你要扮演皇上?!”

    蒙青虹挑眉:“不行吗?”

    所有人都表示不解,只有秦问天双手环抱在:“你们是想让叶盛云看见‘皇上’和翔天交欢的场景?”

    这一剂药──

    “真够狠的!”

    ☆、耽美?!(H)

    或许是那天慕容韬带给她的震撼太大,这些天叶盛云都有些心神不宁,她总觉得即将要发生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慕容韬……

    每次想起这个名字,她的心就开始抽痛。为什麽,为什麽她那麽爱他,却始终没有回报?她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南蛮的巫女?

    明明她才是天之骄子,她才是这个故事无可置疑的主角。

    “娘娘。”心腹女来报。“昨天皇上带回了一个人。”

    她无聊地将手上的鱼食投入湖中,漫不经心地问:“什麽人?”

    那女迟疑了一下:“……应该是新宠吧。”

    新宠?

    叶盛云嗤笑一声:“这麽多年来,就凭我也……算了,不用管那人。”想用这麽幼稚的方法刺激她,也未免太瞧不起她的智商了吧。

    “可是娘娘,那人容貌极其妖媚,恐非常人呐!”

    “切!难不成还能比我好看?!”她有灵泉滋养,至今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样子,而且肌肤细腻丰泽,五官也极为出色,加之修习仙术,气质脱俗,在她看来,也就那天抓到的山花能与自己比较一二,其余人,她本不放在眼里。

    女深深低头,不敢说实话,只能委婉地说:“那人实在有狐妖之姿。”

    “那慕容韬就更不可能看上她。”慕容韬那样的子,怎麽可能会被美色所惑呢?要是真能用美色诱惑他,她也不至於被情所困这麽多年了。

    “娘……”

    “好了,你下去吧。”

    “呀,好多鱼啊!快拿渔具来,我今儿个要钓鱼!”那边忽然换来喧闹。

    听到的是陌生的男音,叶盛云皱眉,抬头望去。

    秋波映翠,深绿色的灌木丛中显露出一抹深红的影子,那人本在好奇地观看水里的鱼,大概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对着她粲然一笑。

    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有美人兮,见之难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一时间,叶盛云前翻涌的都是些不知所谓的句子,只觉一颗心被狠狠揪住,痛彻五府,然後又被轻柔地抚平,舒畅如仙。

    这一紧一松之间,心率失常,耳边如大雷轰鸣,只觉千秋万载,只为这一笑的相遇。

    待她回过神,那人已经不见踪影。

    她慌忙回身,问:“刚才那人呢?”

    女低头不敢抬起:“说是去找渔具来钓鱼。”

    “他是谁?”叶盛云呼吸急促,心里又惊又喜。

    难道这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吗?这麽一个宛若谪仙的男子,才配的起穿过千年岁月来此的她吧?想到她恋慕慕容韬这麽多年,兜兜转转却还保持着童子之身,只怕冥冥中也是要成全她与刚才那个人吧?

    “他叫陆翔天,就是皇上带回来的新宠。”那人低声回答。

    宛若被北海之底的千年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叶盛云雀跃的心瞬间从天堂坠落十八层地狱。她怔愣许久,叨叨地重复:“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娘娘?”

    叶盛云倏然回神,眼神冰冷如寒锋宝剑:“走,去尚书房!”她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

    ………………

    “站住。”正在批阅奏折的慕容韬忽然淡淡叫了一句。

    正想偷偷往外溜的陆翔天缩了一下脖子,笑嘻嘻地转身行了个礼:“皇上。”

    “拿着朕的宝贝渔具去哪里?”钓鱼是慕容韬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所以他收藏了不少渔具,而现在被陆翔天拿在手上的正是他最喜欢的那一套。

    “我看御花园里的鱼儿长得极好,想给皇上钓几条回来,亲自给您做一道鱼羹。”陆翔天笑得极为谄媚。

    “是吗?”慕容韬放下手上的奏折,挥手让尚书房的人都出去,然後朝陆翔天招了招手。

    陆翔天知道这麽过去准没好果子吃,但是也没办法,只好苦着脸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慕容韬倒是很有耐心,像是一只静静等候猎物光临的狮子。等陆翔天到达他的手臂范围之内,伸手一把将他拽进了怀里,压着他的背就狠狠拍了他的屁股好几下。“就你这技术还敢动朕的宝贝,想弄坏它们不成?嗯?居然不问自取,你是不是笃定朕不会罚你?”

    陆翔天很配合地挣扎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皇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一张娇媚夺目的小脸上,水眸汪汪,似蹙似嗔,娇媚入骨。明明知道他是在故意耍赖,他还是毫无原则地软了下来。“下次可不许不问自取了。”

    “那我下次问过了再取!”

    眼见慕容韬眉目一沈,陆翔天连忙讨饶,故意转开话题:“皇上,您打得人好疼呢,一定都红了……”

    明明是恶心巴拉的撒娇,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偏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让人只觉得酥麻受用,而没有半点违和感。

    慕容韬缓了脸色:“是吗?给我看看。”

    “不要!”陆翔天捂住屁股就想逃,却被抓住了。

    “小妖!”慕容韬低头狠狠攫住他娇嫩欲滴的嘴唇,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从他光洁的小腿处探入,画着圈圈一路往上。

    神圣庄严的尚书房顿时一片春光旖旎。

    “唔──”陆翔天在他身体内不安分地扭动,看似挣扎,其实却在不断挑逗他。以他的段数要勾起一个人的欲望轻而易举,所以慕容韬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了一层红色的火光。

    “皇上……”好不容易慕容韬才放开他的嘴唇,他抬着可怜兮兮的小脸哀求着,香甜的气息喷在慕容韬脸上,略微红肿的香唇染着唾,光彩夺目。

    慕容韬眯起眼:“你是在引诱我?”

    他狡黠一笑,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双桃花眼格外勾人:“那你上不上当呢?”

    慕容韬二话不说拉下他的脑袋又是一阵热吻,唇舌翻绞纠缠,啧啧有声,最後慕容韬咬着陆翔天的下唇往外远远扯开,在他香津欲滴的刹那又欺身向前,衔住他整张小口,顺便将流至嘴角的津吸了回去,重新哺了回去。

    慕容韬发出勾魂的呻吟,双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移,不一会儿就忍耐不住探入了他的膛。

    慕容韬一把抓住他的手拉了出来,反剪在他身後,微喘:“不许动。”

    陆翔天不满地撅着嘴,扭了扭下身:“我想你了。”

    慕容韬微微倒抽一口气,几乎要失去理智将他扑倒在地,幸好紧要关头还是忍住了:“我们到床上去。”

    陆翔天闻言,一副得意忘形、迫不及待的模样,一把抄起慕容韬就往屏风後面的卧榻走去。陆翔天虽然容貌绝美、雌雄难辨,但身形却不输慕容韬,很轻易地就将他抱到了床上。虽说这卧榻是皇上平时处理公务时偶尔休憩的地方,当也布置地十分华丽舒适。他顺手一拉,碧绿的纱帐就滑了下来,春光半掩,气息糜烂。

    “皇上,今天就由奴才来服侍您吧?”陆翔天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朦胧的光线下一张妖媚的脸更是惑人心神。

    “嗯,服侍好了,重重有赏!”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不稳的气息却充分出卖了慕容韬。

    陆翔天媚然一笑,以极慢的速度解开身上的腰带扔在床下,衣襟散开露出洁白的亵衣,衣领间白皙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人看着口干舌燥。

    纤长细腻的手指捻着亵衣上的系扣,如牵扯人心般一点点拉开,丝滑的亵衣一点点分开,冰肌玉肤间朱红色的茱萸若隐若现,腰腹线条柔美,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犹如最强烈的春药,弥漫了整个空间。

    慕容韬艰难地咽口水,哑着声音:“快点。”

    陆翔天慢慢倾身,双唇居然温情地印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明明不带情欲,却让两个人的情绪瞬间燃烧。

    “翔天……”慕容韬叹息,伸手环住他的肩膀。

    陆翔天慢慢向下,依次吻过他的鼻梁、双唇、脖子、锁骨,再往上咬住他敏感的耳垂,每经过一处,无不缠绵舔舐,极尽勾引之技能。

    “嗯啊……”慕容韬欲仙欲死之际,陆翔天却忽然抽身。

    “你……”慕容韬怔然看着他。陆翔天身上的衣物并未除去,只是松松地挂在身上,衣袍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在昏暗中越发晶莹亮泽,如月色裹玉般盈盈。

    只见陆翔天媚笑着撩开慕容韬的衣袍,没有解开腰带,而是缓缓拉下了衣袍下面的裤子。

    他居然省过了那麽多步骤直接攻击下盘?!

    慕容韬咬牙:“你这叫服侍吗?”

    “当然。”陆翔天屈起他的双腿,俯身含住他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