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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鲜币)41 这样爱她让她受了很多罪

    舞台被四霓虹点缀的光彩无比,整个PUB里五颜六色,气氛热络的快节奏音乐,使舞池里一群人浑然忘我的扭动身躯,随著乐曲扭摆。

    台上矗立的钢管前一位穿著清凉火辣的女郎正感的摆出撩人姿态……

    下一瞬间却有个疯狂的女人冲上舞台,拉下另一位钢管舞娘,用一身蛮力将她摔在地上,「原来是你,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让我认出来,真是骚包……」

    「啊……」跳得正兴头,被一把扯住手臂往舞台下拉,她慌张大叫。披头散发的跌在地上。

    舞台下跳舞的舞客,被吓得慌得有人想去扶她,有人赶紧退开免得遭池鱼之殃。

    可是,还没被扶起来,卓季薇就大声吆喝:「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小妖,勾引我老公,现在又引诱我女儿……大家帮我打她,打死这祸害……」

    突然间有三、四个女人,像她朋友又像是她故意找来的打手一样,蜂拥而上,乱拳挥打在她身上,她不只痛得爬不起来,只能用手肘护住头部在地上被这群女人挥打。

    「有人打人了……」吵杂中有人叫著,有人出手相救,但是那几个女人凶狠的很,好像被酒洗脑了。

    「啊……」纷乱的叫声不断。

    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打她,踹她,感觉身上的疼痛,顾著躲著滚在地上躲著,过了几分钟,或许才几十秒,她听见音乐中挟著长长哨音,人群才惊慌逃窜。

    有人大声吼著:「住手,不要打了……打人的全站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警察把她扶起来。她全身发痛。

    拐著脚站起来,舞池旁的人全盯著一身狼狈的她,她羞愧的忍不住大哭,哭出眼泪,才发觉嘴角咸咸的,一却是血。脸颊痛得好像肿起来。

    两个警察正巧路过,逃出去的舞客说有人闹事,先进来两位警察,後又进来两位。四个打她的人都被带上警车,警察问她要先去医院还是做笔录,她摇了摇头,身上的伤不碍事,可是卓季薇她不会再原谅她,她一而再的欺凌,她已经无法姑息。

    之前她同情她婚姻不幸的遭遇,可是她凶悍毫无气度的行为实在不值得他人同情,这次她一定要告她伤害,免得她再次对她施以毒手。

    坐在警察里,脸部瘀伤的曹晴如仍穿著舞衣,披著韩佑言的外套,听著韩佑言跟卓季薇唇枪舌剑的争执。

    「你太过分了,亚臻的事还没了,你又打晴如,我会告到底。」

    「韩佑言你以为我怕你,你现在还是我家公司的总经理,要是我跟我爸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说他会不会一脚将你踢走,到时候你什麽都没有。」她只见过他软弱的样子,可不知他什麽时候像现在口气这麽大。

    「你不用再这样威胁我,我自己走,我不稀罕,在你家威下活了近二十年也受够了。」卓季薇的大小姐脾气,随著年龄只有增加没有磨钝,反而三不五时上演她的犀利人妻,全家人不是被赶跑就是被吓跑,没想到她还是没有收敛。

    「你……韩佑言……」她举起手想挥他一掌,却被他捉住手,忍不住大骂,「不要脸的狗男女……一个只会勾引男人,一个到处放电……」

    「你再骂我会告你毁谤。」他悄悄瞥一眼静静坐在一旁的曹晴如,担心她听了心里更不好受,对卓季薇的怒意更强烈。彷佛积压近二十年的怒气全冲出来。

    「你敢?」卓季薇眼露凶光,咬牙切齿。

    「你看我敢不敢。」他不能再示弱,这女人连女儿都打,实在不能饶怒。

    「我要见我女儿。」

    「她不想见你,你也无权见她了。」保护令已下来。她自己造成的。

    在车上曹晴如病恹恹的靠在椅背上不发一语,韩佑言伸过手将她脸颊上的头发拢到耳後。刚刚去医院验了伤,擦了药,又打针,她人好像很不舒服,韩佑言让她静静的沉思,一路上都没吵她。

    他这样爱她,却让她受了不少罪,也受到不少凌辱,他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她,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回到家听见开门声,曹晴彦跟韩亚臻都跑出房间。

    「怎麽打我姐打成这样。」曹晴彦见曹晴如伤到连路都走不好,气呼呼说,直很想冲出去捉住那些人揍一顿。

    「对不起……」韩亚臻讷讷说,显得愧疚的看著脸色苍白的曹晴如,「姐姐,对不起我妈就是那种莫名奇妙的人。」

    「又不是你打人,打人的都没道歉了,你说什麽对不起。」曹晴彦反过来安慰一脸自责的韩亚臻。她也是受害者耶。

    「你们都进去,姐姐不舒服,要休息了,快天亮了你们再去睡。」他担心多说,她想起刚才被蹂躏的景象受创的心灵又难过哭出来,晚上一直看她啜泣,泪水就像从他心里拧出来一样疼痛。

    曹晴彦帮他开门,他扶著软塌塌的曹晴如进房去。希望这是最後一桩事端,终结这两件诉讼再也不再遇见泼辣的卓季薇,他一定会好好保护这个家……

    (27鲜币)42 春意荡漾(小H)~~完结篇

    黑幕高挂,被吵杂引擎声掩盖的公路,十多部重型机车斗亮的大灯将四周照耀的宛如白天。

    噗噗噗……

    马力强大的声响,划破天际。

    「到金山集合吗?」

    友人扯开嗓门问狄臣,他点了点头,不发一语,沉默的盖上安全帽挡风镜,右手开始加油,脚踩离合器,瞬间车子呼啸而去,後面的机车亦加足马力跟上,一部部接上,冗长的车队,吵杂的声音,让人烟稀少的公路很不宁静。

    狄臣将马力加到极限,不要命的领先所有车子,每个过弯都让後面的友人帮他扭一把冷汗,真怕万一不小心车身压得过低整辆车抛出去。

    他却完全不畏惧,玩命般疾驶,想到心头上的沮丧,右手更不由得转动,好像试图让极限的车速将心头那股郁闷甩到九霄云外去。

    盯著前方几乎快看不清的路标,他心拧痛著,怀中有股呐喊冲动的即将触发,欲大声发泄溢出的怅然。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谁来告诉我?」他不停狂啸,声音停留在安全帽里回盪,连风都没有回应,只有自己听得见,他更是气急败坏大吼,「为什麽会这样?谁来告诉我啊……」

    前些日子他去速食店,速食店说她请长假……为何请长假?她要结婚了?

    他们说她生病了。

    昨天他又去问,他们说她不会再去上班……

    她在避开他?这段时间她都处心积虑的避开他,不让他找到?

    为什麽?

    他们的关系有这麽恶劣吗?恶劣的必须以逃避方式来面对?

    他不懂?他真有那麽看不起她吗?他自认没有,为何她有这样的感觉他真不懂?是她自己心理作祟,还是过去忽略了她的感受,才会变成这种结果?

    他哪里错了?即使有错?也不至於错到无可原谅吧!

    冰冷的风从细缝趁入,眼眶的热流模糊视线,这麽瞬间,看不清前方……

    来不及了,前面是转弯,他极速转动龙头,车速过快,没来得及弯过去……

    「啊……」他惊吓的在安全帽里尖叫,眼睁睁看自己连人带车冲出车道。

    「狄臣……」驶在他後面的人,都大吃ㄧ惊,看他的车侧躺著滑出车道,接触地面处发出骇人火花,往草丛外的崖边落下,像玩具车那般,在黑暗中不见踪影。

    叽……一连串的煞车声……

    「狄臣,狄臣……」几个人甩掉车,焦急往崖边呼喊,没看见落下的车灯。

    「怎麽办?」焦虑。

    「先报警,先报警……」紧张的声音。

    「快用车灯照,看有没有在下面,快啊……」首先焦急跑去下坡处寻找的人,有人对路上的骑士喊。

    一堆人心慌的走下斜坡,悬崖不高,下面都是草丛,幸好是草丛不是溪谷。有人在上头照著车灯,一群人下去搜救。

    「啊……啊……」狄臣身上痛得发出呻吟。

    「他在那边,赶快……」一群人循著声源过去。

    曹晴如一个下午都感觉心神不宁,辞掉所有工作,平常白天两个年轻人去上课,韩佑言和他前妻彻底翻牌後,离开了“群捷科技”,卖掉套房,现在准备和朋友合夥做生意,下午他到朋友办公室去洽谈细节。

    家里仅剩她一个人。

    她无所事事的将家里打扫过一遍,也将晚餐要用的食材准备好,又陷入无事可做的愁苦境地。

    坐在沙发翻阅报纸,看电视,不知怎麽就觉眼皮急跳,乾脆关掉电视,进房去泡个澡。

    才关掉电视,室内电话却响了起来。楼下警卫打上来的。

    「曹小姐,楼下有位张至光先生指名要找你,不知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阿光?她愕然!

    他怎知我住这里?难道是狄臣告诉他的?他来做什麽?

    她心头打起一连串疑问。

    「认识,麻烦请他上来好吗?」

    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也没联络,感觉自己好冷淡,他能找来,她很高兴,正无聊,也许“姐妹”俩还能谈谈心事。

    门铃响她兴高采烈开门,以为会看见张至光那张妩媚的男化笑脸,却看见一张愁眉苦脸,她问:「你怎麽了?被男朋友抛弃了,脸色那麽难看?」她取笑他。

    曹晴如叫他进门,他天胆小,晃头晃脑探探里面,咧著嘴摇头又挥手,想到亲眼目睹张怡婷惨死他才不敢进去。

    他没进门站在门外忧心忡忡说:「狄臣出车祸了。」

    她怔住!出车祸?

    她今天整天都心神不宁?!

    车祸!她回神慌张问:「人有怎样吗?」

    「人……人……」张至光支支吾吾,想说严重一点让她心急如焚冲去看他,可是夸大其词他柔弱的心灵会感到不安,「他……」

    眼神闪烁……人家不会说谎……不说胜说谎!他乾脆闭嘴。

    「他怎麽了?说啊,你含著卤蛋说不出来吗?」看他吞吞吐吐,曹晴如更是心急。说不出来?是很严重吗?她脸色逐渐苍白,神情紧张起来。忍不住往坏处想。

    「唉呀!他在医院去看不就知道。」他只是来找她去探伤,严不严重她自己看了就知道,他是认为不轻……是、是、是有点严重!但也不会太严重……他想见她嘛!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呀!

    探病,不是吗?看了不就知道。

    还是跑一趟吧!

    「你等一下,我先进去拿包包……」眼眸犹豫掠过,她慌张进屋,一下子出来,焦急的跟著张志光出门。

    坐在张至光车上她一直惴惴不安、垂头丧气,看著膝盖上的背包,担心狄臣的伤势。

    「他没关系吧?」她手指不自主的绕著背带,想像他身痕累累的模样。

    「嗯……」专注开车,张至光尽量不要回答,假如告诉她,他没啥大碍,还活得好好的搞不好,她马上说“停车,停车,我不去了”,那就功亏一篑。人都骗出来了……不是骗,狄臣真的受伤了,是哄出来,起码她也得进医院,他才算交差。

    曹晴如忆起初识一回坐他机车,他死命加油引擎噗噗作响,听得她胆颤心惊,简直是不要命的车速,自杀式的奔驰,以那种速度就算没残废,也只剩半条命。

    她不明白飙车除刺激和充满危险之外,有何益处?为何他如此不爱惜生命。乍听“车祸“她心揪痛了一下。

    到了医院,走在冰冷的走廊,寒意令她畏缩,她怕看见的是比想像更严重的情况……奄奄一息,或断条胳臂……

    「就这间……」病房门半掩著,张至光推开门,适巧一位护士拿著注过的针筒出来,她看见针筒愣一下,好像针扎入心头,和护士擦身而过,怔愣的她被张至光拖了进去。

    进到病房看见右脚缠裹厚厚石膏的狄臣,以往格桀傲的脸庞显得疲倦,平躺在床上似乎极不舒服。感觉到他的疼痛,她突然湿了眼眶。

    「狄臣……」噙著泪。看见她来,狄臣激动的想坐起来,用力撑起腰,脚却痛起来。

    该死!他咬著牙。

    张至光跟曹晴如赶紧过去扶他让他半躺著。他应该还没习惯只用一只脚使力,躺在床上蠕动身躯却起不了身,跟以往自信满满判若两人,她看在眼里十分难过。

    「你……不要再骑快车了,这样很令人担心……」她眼瞳里滚动泪光,款款动人,流露的不舍让他感受她为自己担忧。

    只是不明白为何她避不见面?因为她即将结婚……即将与韩佑言结婚的关系?

    还是韩佑言不允许她再跟他见面?

    全身的伤都比不过心痛,只是想见她一面都费尽千辛万苦。

    「我……我去外面等……」看他们眼盯著眼互望,看似含情脉脉却不发一语,脸皮薄的张至光看得别扭。

    张至光消失後狄臣才问:「你在躲我是不是?」

    「躲你?」曹晴如不解。她没有。

    「我去速食店找你,他们说你生病请假,後来又说你离职了。」

    「我是请病假。」他第二次去速食店两天後被卓季薇打伤,请一星期假後,韩佑言就叫她别做了,他打算自己开店做小生意,正在筹划。

    「你身体怎麽了?」他担心。

    「没怎麽?」她不可能告诉他,她被卓季薇打伤,这种事多麽羞耻。她不想被他瞧不起。

    「晴如……」他对她伸过手,将她拉到身边,满怀期待说:「我们不要再分开了,我以後都不再飙车。」

    「狄臣……」她粉靥上因他动听的话语绽开笑靥时,门外蓦地进来两位女人,一位她认得,狄臣的姐姐,一位妇人,她想……应该……

    是狄臣的母亲。

    看见狄臣仍牵著曹晴如的手,她母亲脸上笑容僵硬,明眼都看出是虚伪的皮笑不笑,「这位小姐是……」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来回审视,像刀尖锐。

    「妈,她是狄臣的女友……就是……就是狄臣那位跳钢管秀的女朋友──」

    狄云附到她母亲耳边细语,後面的话她没听清楚,但看的非常清楚,狄臣母亲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再瞅著她时更显鄙夷藐视。

    她陡然放开狄臣的手,很快将心里重现的期盼收回。

    刚刚刹那间,她以为有希望跟狄臣破镜重圆,但看见狄臣母亲那充满睥睨的眼神,她知道这其实只是一种假象……灵光乍现,很快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她从幻想立即被拉回现实……现实就是,别妄想飞上枝头。

    被两张锐利的眼睛紧盯著看,她全身烧灼的像要焦掉,试图脱身说:「我改天再来看你……」无辜眼神落在狄臣脸上半秒,她赶紧转身往门外逃脱,不管狄臣是否留她,他现在也动弹不得。

    赶快走免得被轻视的眼神烧得体无完肤。

    道别後她匆匆走出去,张至光无聊的等在外面,她快步出现,他立即发现她神情微恙,跟上前,不安问:「狄臣他妈有对你说什麽吗?」

    张至光才这麽问她,她还没回答,背後即响起声音。「曹小姐请留步。」紧迫盯人?还是当机立断?

    不想听都不行。

    曹晴如听见身後的声音,停下脚步,倒吸一口气,将刚才狄母鄙夷视线带出的泪吞下。

    她礼貌转身,看见的是他母亲神气的发出的厉光。

    「曹小姐──」

    看她脸上鄙视的目光她大概猜出她想说什麽,心里早已打了一份草稿,她想应该**不离十,她有自知之明,所以,所以毫不在乎的对她笑了笑。她也是要自尊的。

    「曹小姐,我是狄臣的母亲,我不反对我儿子跟你来往,但是,你这种身分是进不了我们家的。」

    「我懂……」这是她早料到的事,不惊讶!

    「我不鄙视任何行业,但是,但是你真的不行。」

    「狄太太你想太多了,我本没想过跟狄臣 ……」她艰涩说出,老早就想到的事,没想到还要别人再来提醒自己。

    「那最好……」狄太太的话盪在空中,有一瞬间让她恍神,身体一阵摇晃……

    失神的走出医院,诲暗的天色,飘起雨来,彷佛也为她感到悲伤……悲伤的并非爱不到所爱,而是这世界的现实……

    霪雨霏霏无情的打在身上,冬天的雨显得特别凄凉,她一路走著,脑海浮现自从那场火灾後尝尽的人情冷暖,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她渴望爱情,却不想被看轻;只想拥有幸福的生活,不需要轰轰烈烈……

    狄臣,只能放在心上,爱著,那太遥远了,她走不到……

    谁都没错,只是命运错了!

    幸福方式有很多,并非相爱的人在一起才算幸福……只要跟一个人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会觉得快乐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整晚,韩佑言在家里苦等不到她的电话,心急如焚,都已八点,外面下著磅礴大雨,他不断走出阳台张望,雨势没要停下的迹象。

    走回客厅他又焦虑的拨起电话,这回终於有人接起,只不过是一名陌生女人的声音,不是曹晴如。「请问先生你是这位手机所有人的什麽人?」

    「我?」韩佑言不解,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我是她未婚夫。」

    「我是警察,这位小姐在路上昏倒了……」对方说。

    她在路上昏倒?

    挂断电话,韩佑言神情紧张,从客厅焦急的去敲曹晴彦的房门,韩亚臻窝在他房里,他两人见韩佑言神色异常,不约而同问:「什麽事?」

    「你姐姐昏倒,现在在医院,我们赶快去。」韩佑言急促的向曹晴彦说,说完即刻奔回房里拿车钥匙。

    「我也要去。」韩亚臻跟著他们屁股後面。

    「你看家。」曹晴彦不让她去。

    「我不要,我要跟你们去。」

    「好,快走。」

    如果那是一场梦,她醒了……真正醒来!

    退烧後,韩佑言帮她办了离院手续,韩佑言温柔的眼神让她几个钟头前冰冷的心恢复温暖。

    「早──」从医院回来疲倦……或是药物的关系她大睡一觉,隔天醒来,早醒的韩佑言沉静的坐在床上,看著翦翦美眸从沉睡中醒来。

    「嗯。」她微微挪动娇躯,看出窗帘,外面似乎阳光普照,雨过天晴。气色经过调息已见红润。

    「今天要拍婚纱照,婚纱店在等我们呢。」韩佑言温柔眼神盯著她,笑眯了眼。醒来後看她睡得香甜,他百般不愿吵醒她,想让她自然醒来,让饱满神除却她眼底霾。

    她慵懒的笑了笑,娇羞的翻身抱住他,发觉自己其实是很幸福的女人。缺陷的人生在完美的人身上只能显示自己的缺憾,只有同样有缺陷的人,才能看见缺憾的美──

    在韩佑言眼中她始终是完美无缺的。

    「还不起来?」见她又赖著床,他开心的逗了逗躲进胳臂弯那张娇嫩脸蛋,她却像小猫般钻进被窝里。

    再赖一下床不会耽搁太多时间的。

    他跟著滑进被窝,找寻这只调皮的小猫。

    「再躺一下嘛!」她如猫般娇嗲喃喃。经过寒雨吹打,他的体温变得格外温暖,让她想腻著,不想再轻易动摇,何况是离开呢。她紧紧抱住他,享受他的体温和安全感。

    「好!」他温柔说。

    发觉她今天比往常爱撒娇,心不禁跟著甜蜜起来,甜得忍不住吻了吻她柔软的香唇,才碰到她双唇的湿软,他体内即有股热流开始窜升,好似血气方刚的男儿,受不了女色的诱惑,春意荡漾,下腹逐渐肿胀。

    嘴里啄著殷红花瓣,逗得她心花怒放,他心更是酥痒难耐,他乾脆大口咀嚼起她的芳香,岂料她那双唇反而很快的攫住了他,四唇交叠的热度,在他们心中霎时激起火花,互相突袭的狂澜吸住对方不放,一下子灼热的温度相融,舌尖痛快的搅著彼此芳香的唾,体内那股欲火悄悄被点燃。

    「晴如,你是我这生中遇过最美的女人。」吻得过火,他说出动听的话。在他人眼里她或许没有倾城之姿,但在他眼中是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眼中都是最完美无缺的,包括那颗易碎的──心。

    这麽完美的娇躯,他怎能不好好疼惜。

    他让温热的指间悄悄滑过肚挤,偷偷进入柔软禁地搅弄她体内一波波情。随著指尖在体内的韵动,快感在心头似潮水袭来,她忘情的扭动身躯,想让他知道他美好的抚触让她感到极致的被宠爱,他每一次的拨弄都是令人渴望的恩宠与欢欣。

    体内被爱的感觉,带来一阵阵痉挛麻然,让她用嘤嘤低喃回应他的娇宠,这股巨大的包容,就像温暖宽阔的肩膀令人陶醉。

    他不断纵身挺进,在她体内摩擦爱火,听见她愉悦的娇吟,幸福的感觉使得他们更融合为一。

    完事後在他怀中躺了半晌,她突然想起来什麽。

    「喔──」今天九点拍婚纱呀!她慌张瞄一下床头闹钟……蛤!竟然八点半了,她赶快起身。「都八点半了,让人家等不好吧。」

    「慢慢来别慌张。」看她下床进入浴室,他连忙叮咛,跟著下床从衣柜拿出衣物。

    听著浴室里的水流声,感觉她还在,心里就有踏实感,关於前天她去了哪里?他无心过问,他只知道自己将会好好经营这段崭新的婚姻。

    春暖花开的季节,他们的婚礼终於即将到来……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