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我企图往床边的无线电移动,却发现,我的脖子与肚子被某种"物体"压制,动弹不得,转头一看
A?奶怎麽会睡在我旁边啦?还把手压在我脖子上,腿压在我肚子上。
快速的把视线移到肚子,乖乖,A的大腿比起我想像的还要白,ㄟ~不对吧,A平时是穿著牛仔裤啊,大腿?啊~夭寿了,这妮子怎麽穿著内裤在我旁边睡觉啦,转头看向身旁的A,熟睡中的脸庞平静的像个天使,毫无平时的杀气,白皙纤细的手臂就这样勾著我的脖子,彷佛我是个大抱枕,等等?手臂?A穿的应该是长袖弹力衬衫吧,难道这棉被下方,A连衣服都没穿?
一想起A平时的作风,我顿时冷汗直流,轻手轻脚的把那诱人的阻碍挪开,尽可能无震动的移动到手持无线电旁,按下了回覆钮。
「X 你那边怎样?我是东部小队,在兰屿找到一个幸存者,OVER。」 无线电里断断续续传来这段讯息,听语气应该是Z吧,全班倒数第一,但却拥有异常的好运,他自己也常说,他的特殊能力或许是运气吧。
「Z是吧,我们这队毛都没找到一根啦,你有跟北部两队连络过吗?OVER。」 我有气无力的回应著。
「不简单啊,一听就知道是我,我昨晚有连络过了,据说北部两队除了连接通讯外,没有找到幸存者喔,OVER。」 无线电里的Z这样说著,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北部也没有?
难道台湾真的比较倒霉,幸存者只有两个?
「啊,对了,你们那边弹药还够吧?我们昨晚打了一仗,弹药快见底,方便的话借我们一点,可以请F送来,OVER。」 我适时的提出了弹药调度的要求,毕竟他们那队有F,直线飞越中央山脉应该不难。
「不用吧~我们进度超前,目前已经转过南回公路了,正再往北移动,这边是枫港,离你们不远了,还是你看要不要晚点在哪里会合,OVER。」 Z轻松的回答著
枫港啊,那真的离我们不远了,他的位置估计三小时就能抵达
「好吧,你们往北走,晚上6点,枋寮市区会合,我们会想办法生出交通工具下去,反正回归点是在台中,搜寻任务等会合後再一路向北,毕竟,我们目前的武装很难再抵挡下一次攻击了,OVER。」 枋寮啊,我好久没去了。
「O的K~我们会尽快到达定位,OVER。」 Z这样回答著,听起来真的像是郊游旅行而非执行搜索任务。
「O你妈的K,时间到了再通讯,OVER。」 随意的回答後,我陷入了沉思。
北部没找到半个 这怎麽可能?机率上来说,台湾该有240个幸存者才对,但目前才找到一个,还是在兰屿,这几乎就可以说明,台湾本岛的幸存者要嘛出海了,要嘛就是等等,我背後是?
忽然间,我感觉到背後有股冲天杀气逼近,转头一看完了,恶魔醒了,A正站在床上,怒气冲冲的看著我。
「柳逸,你昨天做了什麽?」 A这家伙居然连代号都省略了,直接质问我,这下刺激了。
「没有阿,我一觉醒来就是这样了。」 我这时注意到了,A全身上下就只穿了成套的白色内衣裤,还别说,雷丝花边,噗原来班上的女武神穿雷丝内衣裤,我还以为会是金属锁子甲勒。
「笑?别停啊,继续笑。」 A的脸色有点不对劲,讲出来的话与她的表情根本搭不上边,根据我对她的了解,这是在她气到无与伦比後才会出现的状态,上次好像是C言语轻挑,导致A发狂教训了C一顿,那次,C好像住院两周吧
中午12点半。
在与本部连络且取得许可後(我们能用的卫星不多,卫星电话的使用时间有限制),本小队再次出发,这次的目标是屏东,希望在入夜前抵达枋寮,由於东部小队进度超前,我们预计在枋寮市区会合,而当地,也是我不少原住民朋友的老家。
「就跟奶说了,酒少喝,不知道的酒就别喝,哪有像奶这样喝醉了赖别人的] B这个老实人终於为了正义挺身而出,反常的多讲了很多句话,也让我了解了昨晚的情况。
原来,A昨晚由於被S气到,加上台湾的天气湿热,居然失眠。
於是,这娘们半夜跑去翻我家冰箱,找出了两罐我老爸特调的"高粱+啤酒(俗称深水炸弹,只不过我老爸的配法是1∶1 所以这该算是深水核弹了),而A这小妞就这样毫不考虑的灌下肚,之後,根据B的描述
「她在进房间前,衣服就已经脱掉了,後来我去看,裤子卡在门缝中。之後我在房门外偷听,没有特别的声响,所以半小时後,我也去睡了」 B,辛苦你了,这个队长真该让你当才对,虽然我也好奇如果你听到什麽奇怪的声响该怎麽办?加入还是制止?
「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还有B知道,千万别告诉D跟S,尤其是S,这娘们标准大嘴婆」 A恶狠狠的这样交代後,就迳自离开,开始保养他昨晚砍了一夜的刀了。
看来,我躲过一劫,B啊~虽然当初在班上交情不是特别好,但你真的是地球上正义的化身啊。
「如果,我说刚才反过来的呢?比方是你喝醉之类的」 B带著冷笑悄悄的在我耳边说了这句饶富"哲理"的话,吓的我寒毛直竖,说真的,我不会死,不代表我想被A的太刀砍。
而我会不会受罪到最後,居然取决於B的一句话,看来,我又学到一个真理了很多矛盾,解决点都不是矛或盾本身,而是一旁看戏的路人。
看著一旁收拾行囊的黑色背影这家伙,不去当哲学家或参谋真是太可惜了。
我家,原本是由我爸与我妈组成(废话),但,说来惭愧,我从小到大居然搞不清楚我爸是什麽职业,只知道他一年365天大概只有5天在家,而就这样的他居然在住家地下室买了个停车位,且拥有一台悍马HS3,我也不知道买来干嘛用的。
我老妈,公务人员,最後任职於公家机关会计,没有使用任何交通工具的技能。
至於我,台湾交通法规在2035年改制,14岁即可拥有驾照,所以我也有一台自己的三轮机车。
「X 你自己骑你的车,我们四个人搭一台车就好。」 S这样提议。
「我没意见,但S奶会开车吗?」自己骑车?这样当然好啊,我很怀念我的机车啊。
「废话,本小姐当年可是」 S开启了特有的傲娇碎碎念模式,这是一种S独有的疾病,只要事情牵扯到她"会的",立刻 上天,并且钜细靡遗的讲解著她自己知道的部分,深怕别人不了解这事有多难,而她大小姐多有本事。
我跨上的睽违两年的机车,这车是本田生产的,前二轮後一轮,动力输出嘛,我们有在玩车的很少讲"功率",总喜欢用"换算马力"来彰显自己的专业。
我这台GAX520,换算马力应该是180P,不过车较重,加速不快,所以并不是年轻人流行的车款,但长途移动颇舒适的,且最高极速很漂亮,只要路够长,这台车的性能绝对是同级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