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叫过你余心暖
最近我的心情是春风得意,看啥都顺眼,就是**血我也可以呵呵的笑着以幽灵的形式飘过。
当然,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专门去买了个记事本,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绝不容失。上午和色狼在一起,下午我就蹦跶的去找简易南,要是上午和简易南在一起,下午我就蹦跶的和色狼出去哈皮。反正我有一个强大而且百试百灵的理由,那就是——我妈!
第一次,我发现老妈那强而有力的反对,简直是有如神力,拿老妈当盾牌的理由一出,什么色狼也好,简易南也好,统统的退散!
再加上简易南最近很忙,两个姨妈就跟幽灵似得,几乎是每天到他家报道,据老妈的不完全小道消息说,是想让简易南掏掏腰包,赞助一下她们两家开一个培训学校。
据二姨妈的调查,现在客服的需求很大很大很大,而且入门要求又低,流动量又大,于是二姨妈和四姨妈就打算开个客服培训学校,前期投资需要500万,于是就开始拉动简易南,想让他出钱。甚至还算了一笔账,一个学员最低3500,一个月毕业,再接点什么外包之类,一个月几十万那肯定没问题。
虽然明知这钱要是借出去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但偏偏的,我老妈要搅合进去,就是不准简易南借。毕竟两个姨妈不是没钱,现在是完全自己不拿钱出来,完全在简易南身上挖,老妈肯定不同意。说什么有钱也不能这样花。
不过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俺们就继续该上学的上学,该约会的时候和严郎四处溜达。
火烈鸟说:“你也不怕夜路走多了遇到鬼!”
“鬼?鬼都怕我!!”
转眼之间,我就上了高三,在即将面临高考这个严峻的时刻,我的理由更多了,什么我要学习啊巴拉巴拉之类的。
尽管简易南问过几次,和严郎分了没有,如果色狼不愿意分的话,他去说。
我赶紧给拦下来,他去说?那还了得,直接穿帮啊。我就敷衍着:“快了快了……”
而严郎那边,他这个粗线条的压根就没往那边想。所以我欢乐的日子一直坚|挺的持续到了过年。
正如,火烈鸟说,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到鬼。
只是这鬼太神出鬼没了,害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飘到我面前张开了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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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夏灿从北京回来了,不仅回来了,据说还带了男生回来。这把夏灿给乐的啊,那笑的合不拢嘴。逢人就说我们家灿灿的男朋友真心不错,斯文,家里还是那啥那啥的。我老妈回来给我聊的时候,我没啥表情,就听夏灿妈说夏灿的男朋友真心不错,可问题是谁都不知道他男朋友长得什么样。
老妈说她好像看到过夏灿和她男朋友在花园里遛弯,至于什么样子……老妈望了望天,用力的思考了超过十秒,回答我:“还真没注意。好像带个眼镜吧,应该挺斯文的。”
带个眼镜就叫斯文?那我给狮子带个眼镜它是不是就不咬人了?
火烈鸟跑来找我,那啥寒假作业不会,两个人一起郁闷总好过她一个人在家郁闷。
我和火烈鸟在楼下遛弯:“你们家彭昊都读大学了,让他教你啊!”
“他?”火烈鸟报以鄙视,“他那个是大学吗?名字好听叫省|委党校,还啥行政管理干部学院,实际上就是一专科!平时他连学校都不去,成天蹲电脑前什么打宝啊、卖装备啊、代练啊……还臭屁到不行!你都没见肚子都胖了两圈,整一六个月怀孕人士。”虽然口里在骂,火烈鸟还是很得意的,“不过呢,看在两个月赚了十万,我还原谅他了。”
“……你太现实了。”我无奈的摇头,想起一件事,“对了,现在市区不能放烟火,要不要三十晚上我们去郊区放?色狼说古镇有烟火大会,去不去?”
她自然是点头同意,还揶揄了我两句:“不是打扰你们小俩口恩爱了?”
我和火烈鸟正聊着,夏灿和夏灿妈正好在从车里取东西下来。我招呼了一下夏灿,她原本是对我笑着,偏偏在看到火烈鸟的时候,一下子就变了脸。
夏灿妈是不知火烈鸟和夏灿的恩怨,说着:“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们都好久没见了,聊聊。”
聊什么啊?聊火烈鸟和彭昊在一起?还是聊我要夏灿和彭昊分手?话说,当年火烈鸟和彭昊在一起的事,我压根都是快高中了才知道啊!不然我一样的坚决反对到底啊!
“hi。”火烈鸟僵硬的给夏灿打了招呼。
夏灿笑了笑走到我们面前,盯了盯火烈鸟,又看了看我,最后露出甜甜的微笑:“你们都挺好的啊。”
“是啊是啊。”我赶紧点头。
“那就好。”说完,夏灿就与我们擦身而过。
我和火烈鸟大眼瞪小眼:“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要吵起来……”
“……我也以为,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没事了吧?”
“……火烈鸟。”我盯着夏灿的背影,“我偷听到过一件事,就是夏灿好像怀过……初中的事了……是不是你们家彭昊和她那个了?”
这件事是我偷听到,夏灿先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了药,然后晚上的时候突然开始出血,夏灿妈慌了,跑来找了我妈……这也是后来夏灿妈给我妈送礼,让我妈保密的时候,被我贴着门偷听到的。
“那不可能!”火烈鸟连想都没想就否定。
“为什么不可能?”
“彭昊那混蛋,虽然是花花太岁,但是……”火烈鸟深吸了一口气,“看在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彭昊以前为了救我,出过车祸。他那里……没有。”
“没有!?”我眼睛大了,“你是说彭昊下面没有小弟弟?”怎么可能?那他还教色狼xxoo的事?
“嗯。他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没了。”火烈鸟在花坛边坐下,她坚定的说,“他不是真的花心,而是他故意的,故意做给我看,他很好,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们……”
“我的第一次,给了按|摩棒。”她无所谓的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火烈鸟这么女性化的表情,“我也曾经徘徊过。真的。没有办法结合的身体,无论怎么样拥抱,怎么样索求,也得不到满足……可是,当我在高中的时候差点和一个男生发生关|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不是他的话就不行。……那怕只有按|摩棒,那怕永远都不能结合在一起,那里不可能有孩子……我啊,也会陪着他,到腐烂的那一天。”
我不知道火烈鸟和彭昊的事竟然是这样的。我一直以为彭昊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还给他不断的叮嘱,不准辜负了火烈鸟。
原来,他们两个人也有他们两个人的故事。
“……所以啦,夏灿如果怀上了,不可能是彭昊那头猪的。”
“问题,夏灿也不是胡来的人啊?”
“我也不知道了……”火烈鸟耸了耸肩膀,“要不我问问彭昊?”
于是火烈鸟就开始打电话,他们两个真是恩爱啊,打个电话能扯半个小时,我都被冻僵了。在我三催四催之下,火烈鸟才挂了电话,然后面有难色对我说:“彭昊说,可能是老二干的。”
“我擦!!”我尖叫!到底什么事啊!!
火烈鸟也不知道该怎么发表自己的看法,就一五一十的对我说了:“你不是要彭昊别去招惹夏灿嘛?后来,还连夏灿她妈都知道他们俩的事。……他说都是后来老二问他怎么办,你知道的,老二一直在追夏灿,就他们毕业出去k歌的时候,夏灿被外面的混混下了药……虽然老二救了夏灿,可没忍住,他们俩就……。后来老二一直给夏灿说对不起,他负责,等年纪到了就娶夏灿。但夏灿不愿意……”
“你们彭昊就是害人精啊!”我都想死了。这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彭昊。如果一开始就给夏灿说自己没那功能,还闹得出怎么多事吗?
火烈鸟叹气,“要不让老二和夏灿再谈谈?”
“夏灿都有男朋友了,听说是北京那啥那啥的儿子。我也忘记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就当没发生过。”
我点了点头,一声叹息。
可就算我们想当没发生过,而显然有的人,并不愿意当做没有发生过。
火烈鸟从我家走的晚上就出事。
我是在两个小时候后接到的彭昊电话:“男人婆,你们俩故意耍我呢?我都快要冻僵了!”
“什么啊?”我摸不着头脑。
“得得得,让我女人接电话,我保证一天只打五个小时的游戏成了吧?叫她赶紧给我滚回来。”
“火烈鸟早走了啊,我八点送她上了公车。你不是没有接到她吧?”
“开什么玩笑,你给我打了电话以后我一直在车站等着,现在都没看到人,公车的末班车都收了!”
这下我才晓得肯定出事了,给火烈鸟打电话,手机关机。我只有给严郎和简易南分别打了电话,让严郎去陪彭昊找,简易南我记得他认识公安局局长,让他帮帮忙。
那一天,我们是担心的不行。
我是亲自亲眼送火烈鸟上的公车,彭昊的那小破车拿去修了,于是火烈鸟一上车,我就给彭昊打了电话,让他去车站接火烈鸟。不过就半个小时的车程,更何况过年,顶多十多分钟就应该到了。
后来,简易南和我看了公交车上的录影,火烈鸟坐了两站以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匆匆了下了车。我们赶紧到她下车的地点去找。
那里是正在拆迁的老房子,人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除了路灯,几乎就是一抹黑。
我们打着手电,还叫了飞哥和二货绑架团,以及简易南手下其他的人来,几乎是大扫荡似的。
终于东哥在一个已经半拆的屋子里找到了火烈鸟。东哥和简易南先说了两句以后,我看到简易南脸色大变。
我和彭昊追问火烈鸟到底在哪里!从简易南的脸色,我根本不用想,肯定是出事了,而且绝对是我超过了我的想象!
否则,简易南不会不管我是踢他,骂他,他都一句话不吭。
我扑去扯东哥,声嘶力竭的想要知道火烈鸟到底怎么样了,就算不说话,让我见见她也好啊!
可是,我和彭昊哭着,跪着,磕头着,简易南和东哥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我和彭昊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我们就跟疯了一样,到处的乱跑,哭喊着火烈鸟名字:“心暖!余心暖!余心暖!!”
没有……没有……任何的回答……
没有……
直到我们看到飞哥和绑架团的几个人守在一个半塌的屋子前时,我和彭昊啥也不想的冲了过去。
推踢咬抓挖!
谁拉着我们,我们就打谁。严郎帮着我们一起打!
好不容易冲破了封锁线,眼前的一切让我们目瞪口呆,我……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我,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
脚软了,跪在了地上……
我……无法思考,根本没有办法思考了……
到后来,呕吐了出来……
眼泪,鼻涕,呕吐物……连呼吸都崩溃了……
我……不可能……之前还和我说说笑笑……还说过会陪在彭昊身边……呐,火烈鸟,你知道吗?我……还一次都没有叫过你余心暖呢?
你,好歹要让我叫一次你的名字啊……
陪着我……我那段难过的时间里,你陪着我……
身边刺耳的声音,又远又近,彭昊要冲上去,被严郎死死的抱住……
我们两个哭得不成人型,严郎咬牙切齿,飞哥也好,东哥也好,简易南也好……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全部都难过的撇开了头……
知道吗?
我的眼前,那个全身□被掉在房梁上的人……
那个……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我不想说我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那些肮脏……
我只知道一点。
没了。
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我让火烈鸟死了,我是拆散一对是一对,拆散两个算一算。
嗯,谁叫我最近屁股痛。
我只好发泄到文了。
☆、我招了,脚踏两条船
我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唯一能说得上交心话的也只有火烈鸟了。
所以,必须要找到凶手就是我唯一能帮火烈鸟做的。
除了警|察在调查以外,我也开始把我们认识的所有人都一个一个的写在本子上仔细的想,是不是火烈鸟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只是单纯的被袭击?
我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关于如何调查罪犯的,但毕竟我不是警|察,哪怕我有一腔热血也只得做罢。
但无论如何,只要抓到了凶手,就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为惜。
然而,事情并因为火烈鸟的死而就此完结。只是这一次,换到了我身上。
我曾经想过我身上发生的事是不是我和火烈鸟的死,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又是谁呢?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用这种龌龊的方法?
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春节晚会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上网看电视,发现有新邮件,打开看了以后,是两个视频。
第一个,是我和严郎在一起的,那时火烈鸟还没有死,我们在一个陡坡上,他在坡下,我在坡上,当我从坡上跑下来的时候,他伸开手,接着跑了下来的我。
第二个,是我和简易南的。这是在火烈鸟死后,简易南带着几乎崩溃的我到他家,餐桌上,我木楞的坐着,而简易南在喂我吃东西,我摇头拒绝,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而慢慢的,仿佛是为了安慰我的悲伤,我们接吻,爱|抚……
愤怒在我心口诞生,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和简易南和严郎,迟早一定会穿帮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我点了回复邮件:“不管你***谁,有本事就给我站出来,我们一对一的单挑,给我躲在背后耍yīn谋诡计,抓把柄威胁?卑鄙无耻的小人!我鄙视你!”
我回了邮件以后,拉开房间的窗帘,一根中指竖到窗前!狠狠的对着黑暗送了出去!
早在我决定要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了。
威胁我?抓我的把柄?我要是怕事,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没一会儿,音响你传来收到邮件的提示。
我点开,显然对方已经给了我回复。
“六份光碟已寄出,注意查收。”
六份!?我脑袋里立刻想到我们家、姨妈家、简易南加上严郎刚好六份!
我几乎想把键盘给砸了!霹雳啪来的打到:“我真的好害怕啊。别来什么六份了,有本事给我传到网上去!告诉你,威胁我的人这辈子还没生出来!”
发了邮件以后,我立刻打了电话给二世祖,让他把他老子开的那“夜宴”的ktv包房给我开一间!然后打了简易南和严郎的电话,要他们两个现在马上的给我滚到“夜宴”去,同时我给了他们的包房号!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尤其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又发了重新再回了一次邮件:“我啊,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别***以为你可以玩我!”
在你拆我台之前,我就先自己把台给拆了,与其毁在别人手里,我宁可毁在我自己手里。
至于老爸老妈,还有姨妈们……没关系,我已经做好了会被揍会骂的准备了!随便怎么骂,随便怎么打,我自己做的事结果我也自己受了!我***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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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是满脑子的火,而且我的火一旦烧起来,除非我自己灭掉,谁来当灭火器都没用!
在去的路上,我翻来覆去的想到底要怎么说?那发邮件的人就存心想yīn我!我是不知道那人到底想干什么?但如果他的目的是看我痛哭流鼻涕的求饶,恳求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单简啥都不怕,就怕螳螂!要我示弱,除非我死!
而简易南,和严郎……我本能觉得这事搞不好和火烈鸟的死有关。
如果真的是和火烈鸟的死有关,那么那人yīn我的招数绝不可能只是现在的这两个视频那么简单!
行,你要和我杠上是吧?得,姐就跟你来个杠上花!血战到底!
不过真面对简易南和严郎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在发抖。
“我干脆给你们直接招了。”在他们开口前,我吞了好大一口口水,才小声说:“其实从去年五月份开始,我就和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我没敢抬头,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呼吸的声音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平xiōng,你别搞了!”
“你们先听我说完!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就是做了这档子不要脸的事!信也不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招了,你们两个自己心里清楚我是不是说的假话,不信的话你们两个对质好了!”
莫名其妙的,心情就变得很压抑。
可我就是这种人,与其被别人抓住痛脚大做文章,我干脆自断其臂!
“反正!对不起!!”我一抹脸,埋着脑袋狠狠的鞠躬!“你们现在是要打我也好,骂我也好,都随便!”
“平xiōng……呵,你……呵呵呵呵……”严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你有种!你有种!”
我的脑袋埋得更低。
“真的是对不起!!”
就在我说话的同时,我听见东西被爆炸还有兹兹的声音,我缩了脖子偷偷的瞄一眼,是严郎一脚把包间里液晶电视给踹了。
“给我一个理由。”简易南强忍着怒气在沙发上坐下,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没有理由!!”我硬了脖子!
“你是打算一直瞒着吧?为什么今天要主动说出来?出了什么事?”
面对简易南的强忍着理智的询问,我突然好想哭,好想说有人偷拍了我们!可我就是说不出来!
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就必须因我结束。
“我内疚了!”
“你还会内疚!?”严郎又是一拳砸在墙壁上,闷闷的砰声,我抖了一□体,“你内疚就不会脚踏两条船,还跟没事人一样!?你内疚?你他妈讲笑话吧?我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了?啊!?单简!我严郎第一打了你,我错了,我悔了,我想法设法的弥补了,你……你……”
“总之,就是对不起!!反正你们现在是想骂想揍我都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单简,我***一切都放弃了,窝在你那个破学校为了你当保安,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样玩我!!?”严郎的伤痛的目光让我愧疚更深。
我真的是……对不起。
真的,我没办法在他和简易南两个里选一个,不管我选哪一个都会伤害到对方!所以,我才两个都上了!
我憋着气,吼道:“我就是这种人!你们一个人满足不了我,我要两个行不行?我今天都招了,我就是下|贱了,我就是贪得无厌了!怎么样?反正,我都说完了,管你们要这么样都随便!我现在要回家了!随便你们!”
说完,我抬脚走人。
我真的没办法呆下去了。
虽然简易南沉默着,严郎爆发了,我要在呆下去,我不跪在地上哭着说我都喜欢你们两个的话才怪!
可我说出来了,又会怎么样?难道还要他们两个都接受我?怎么可能?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单简,你敢走出去一步,我不掐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严郎眼睛了,说着就要走过来拉我!
我没敢动。
“让她走!”简易南低沉的声音让严郎回头。
“你说什么?让她走!?我告诉你,简易南,今天有你就没我!!”说话间,严郎脚下一转,直接朝简易南扑了过去!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来得太快了!
只见简易南微微侧了伸,让严郎的拳头砸在绵软的沙发上,严郎回头瞪他,他捉住简易南的手,反剪到身后,轻而易举的压制了严郎。
“我们三个都需要冷静!”简易南一面压着严郎,一面盯着我,他的目光冰冷而犀利,而严郎一样,充满了伤痛。
是我伤的!
“你!走!”
“我……”
“走!”简易南吼我,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要是不想等下被我们两个打死,现在就走!别说严郎了,我现在都想掐死你!”
我忍着难受,转过头扭着门把。
“不准走!!”
“走!”
门被我拉开了,我一咬牙,奔了出去。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要隐瞒一辈子的!!
我跑回家,一个晚上没睡,我还在等着,等着姨妈们,等着老妈,等着自己做的孽被狠狠的收拾!
然而,风平浪静。
我在提心吊胆中过了两天,风平浪静?
怎么可能?
我打开邮箱,找到那人的邮件,回复:“怎么?你的光碟是坏了还是丢了,现在我都没收到。赶紧寄啊,我还等着呢!”
然后,点了发送!
作者有话要说:再小小的折磨一下下,咱们就欢乐的过3p生活吧……
☆、想要我哭,老子偏要得意
我才坐下,他就将画册递给了我。
婚纱的相册。
“彭昊你别发疯了!她都死了!都烧了!你选婚纱照有意思吗?”酒吧大概由于春节的关系,只有我两个人。
“嗝。没……没有。我啊。”他四下的瞄了两眼,“二宝……帮我偷出来了……没烧。嗝……我们换了人……”
我根本没办法相信现在听到的:“你说什么?”我正想吼,这时候听到清脆的铜铃声,看了一眼门口,五个流氓样子的男生走了进来,在吧台坐下,我压低了声音,“严郎帮你把尸体偷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这个问题,偷尸体,是犯罪啊!”
他耷拉着脑袋嘿嘿的怪笑。
“彭昊!”我推了他一把。
“你选就行了。”他又抱起了酒瓶,开始灌了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对吧台的人喊道,“不好生意,麻烦给我一杯冰水。”
“我觉得她应该喜欢这套滑雪的……”
我啪的一声把相册合上:“彭昊,你够了啊!你别再发疯了!你看你现在这样像什么?酒鬼!”
“……我好痛,男人婆,我好痛……喝醉了的话,就可以梦到她了……”
“那你就去给我死!你要是死的话,还能继续跟她在一起投胎转世呢!那你去死啊去死啊!”我直接砸了酒瓶,拿了碎片递给他,“来,对着手腕划下去,赶紧去死!”
彭昊当真要结果碎片,我说:“等你死了,我会给火烈鸟烧香,我会告诉她,你就是一孬种,凶手都还没有抓到,你就酗酒,就要寻死觅活的!你枉费是个男人——”
我气不打一处来的骂着,服务生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我的面前。我接开盖子,正准备泼向眼前的孬种,一股淡淡的味道侵袭了鼻尖了,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在陷入昏迷时,我最后的一眼,是看到彭昊也直接倒了下去。
……那味道,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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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
被滑腻的感觉舔舐着下|体的强烈感觉让我难耐的“嗯~~”出了声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能视物,所有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薄雾。
舌头舔着敏感的小|核,一下一下的突刺着甬道,而震动的物体也在嫩肉处激烈的跳跃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难受的感觉刺激着神经的反应,我不能控制的本能挺着下臀,将□送到那滑腻的舌头处,“好……难受……”
“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的舌头离开,我空虚的伸手去抓,想要将他的脑袋按回去,可是,他却更快,震动的物体触碰上小核,仿佛电击一般,我整个人身子都弓了起来。感觉就像不能控制似的,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必须要出来,不然我会疯的,我咬着尖叫的时候,一股热流哗啦的而下。
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食指却不断的旋转勾动,拇指则一直捻着花核引起我更多的战栗和泛滥。
“啊!……”他娴熟的技术,让我意识涣散的轻哼出声。
仿佛感受到我的适应,他猛然再加两指,同时加快速度。
“啊……不……”被撑到了最大,感官被刺激的意乱情迷,只有自己的尖叫。
“真敏感,又泄了。”
迷茫的张开妩媚的双眼,男性的骄傲已经肿|胀的几乎充血,傲然挺立着,让我骇然的同时却又更多的期待:“要……”
抓起我的腿,担在肩上。却没有立刻的进入,我甚至可怕的觉得他正在看着我收缩的小|穴。有如观摩一般。
“别……”
“真是好颜色。和欧美的女人一样。这个颜色,我喜欢。”
我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秒,他攻其不备的,闯入我的身体。
“啊……好快……”沉醉,低吟,忘我的感受着身体的快感进退的冲击,脑海里不断的挥洒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
啪啪啪的声响,在诉说着我和他两人的结合,而相交处,一片潮湿。
“你的水,好像永远都流不完……太多了。”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浪潮来袭,他在我的耳边忘情的呢喃,而后猛然放开我腰间的大掌,将我拉坐到了他的身上,而他躺在沙发上。
每一下,我都能够看见自己xiōng前的蓓|蕾被他的动作冲击的上下乱跳。视线好模糊,我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是谁,偏偏,看不清。灯光是昏暗的,我的大脑是也迷糊的。不知道这样了做了多久。
他再次将我的身体搬动,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把|尿”的姿势被他抽|送着。
“啊!!”
每一次冲击,都让我忍不住失声呻吟,身体就快要承受不住他的冲击。
“很快,我很快了。”
他低哑着嗓音,好似一个哄着小孩似的。
“啊!”
“哦。”
最终,在我们异口同声的呼声中,他终于释放了所有的力量,大手却一用力,将我拉回他的xiōng膛里,从身后死死的抱住我,大掌却不忘记在xiōng前小小的柔软交叉,霸道的掌握着我的浑圆。
折磨结束,我几乎虚脱,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的头埋首在我的颈项间,粗喘着。
两人黏靡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似乎诉说着刚才的激情四溢。
久久的,他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只是死死的抱住我。而我半梦半醒,完全如同置身迷雾。
迷蒙听见他的冷笑,让几乎快要跌入黑暗的我,内心泛出一丝疑惑:“……就当谢礼好了。”
“……什……么?”我勉强的支撑着最后的清醒。
“……和你朋友一样的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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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男人婆?……”我是被一阵疯狂抽脸的痛给弄醒的。
我怒了:“你干嘛啊!!”才撑起来,xiōng口的下滑感让我埋下了脑袋,顿时候,我一声尖叫!“我……我……”
我抱着脑袋。
想起好像那杯水打开以后,有什么味道……
“……我醒过来,到处找你,最后在这个包间找到你,但……”彭昊皱着眉毛,脸色苍白,可能和我一样,现在还是昏昏的,他说,“……要不要给严郎他们打电话?”
“不行!你给我咬死了,谁都不能说!!就当完全没有这回事!!”我现在脑袋痛的要死,就像被钻头不断地钻着太阳穴,又痛又涨,又想吐。
我记得那个人好像说了一句话:“和你朋友一样的下场”?是指火烈鸟吗?
我让彭昊给我滚出去,把衣服穿好以后,拿了一杯冷水从脑袋顶了淋了下去。稍微清醒了一点脑子以后,我走到吧台,随手抄了一个酒瓶就砸进了里面。
“刚才是哪个王八蛋给我们下的药!”
估计是老板的人走了过来,他摇了摇头:“少胡扯!我们这里可是正当生意!”
“正当生意?我被强|奸了,还是正当生意!?我就给你一句话,你告诉我,是谁强|奸的我,还有是谁给我们下的药,这件事就算了!不然!”我将手上的面巾纸扔在吧台上,“这上面的是精|液!我现在裤子上都还有!我就在这里被强|奸的!你说了就算了!不然我就报警!”
一直头痛的彭昊好像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他也站到我身边:“别***鬼扯了!直接报|警!”
说着他就开始拨电话。
老板一下子腿软了:“我真的不知道!都是你们昏过去了,我才晓得出事了……可那些用刀子威胁我……那个给你送水的人也不是我的人,是你们进来以后,跟过来的……”
我想起了,在我和彭昊说话的时候,有五个流氓样子的人也来了这个酒吧。
我一咬牙:“报警!”
老子被强|不强|奸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那句话:“和你朋友一样的下场!”
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对我们都做了笔录,然后带我去了医院,做了检查。
我恳求警察,如果有问题能不能直接联系我,我不想让我父母知道,好在我已经成年,满了十八岁,爸妈能不知道的话,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找到那五个人,害死火烈鸟的凶手也就能绳之于法!
彭昊送我回去的时候问我:“你真的没事”
“没事!”我摇了摇头,“我才不会哭天喊地,那只会让yīn我的人更高兴,他越是想我不痛快,我就越要活得痛痛快快的!!气死他!”
“你确定不告诉严郎?毕竟你们两个还是……”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的事他不需要知道。所以,你给我管好嘴巴,别拿出去到处说!”
“好!”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警|察那边很快来了消息,五个嫌疑犯主动投案自首,他们承认是他们杀了火烈鸟,是见色起意,而我,纯粹是碰巧了。
我觉得这种话稍微有个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可是警|察就相信了!
报纸上将这件事刊登了出来,早上我一拿到报纸,看到消息的时候,就恨不得把记者给杀了!
上面不仅报道了火烈鸟的事,连我被强|奸的事也捅了出来,在报纸里我被称为死者的朋友d小姐。
压根没想多了,我把报纸扔了,趁着老妈老爸没起床,收拾了衣服立刻溜之大吉。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最近没有灵感啊啊~~好郁闷啊~~
我想死啊~~~
应该没有意外的话,明天估计会3p……如果明天没有3p,那就是后天3p~~~
☆、三个人,简易南当老师
男人就是难!没错,还是女人的劫难!尤其是严郎,这个水难男简直是我的克星!我就想不明白了,一个人旱鸭子怎么可以到这种惊天地,动鬼神的地步,明明都被我拉上岸了,陷在水里的脚都还在扑腾……
我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明明是我在湖上戳破了一层薄冰,打算享受一下冰钓的乐趣,他就跟炮仗一样,边从山上一路狂奔的跑下来,边喊:“不要自杀啊!”
你妹才自杀!
我好好的在岸上钓鱼好不好?
结果这个炮仗实在太给力了,我才刚刚回了头,压根就连什么事都没搞清楚,他猛地冲过来,吼声从“不要自杀”变成了“让开让开,我停不下来了!”
得,这孙子从坡上跑下来直接连我一起被撞进了只有一层薄冰的湖水里,连嘎啦嘎啦破冰的时候都别听,直接咕噜咕噜的冰水朝嘴里耳里鼻里灌。
“我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遇到你这个倒霉鬼……我没自杀死,现在也得冻死。”现在我和严郎哆哆嗦嗦全身湿透的躲进湖边的一破小木屋里,我和他都没有带保暖的东西,倒是在小木屋的一角有一条黑色毯子。
我们二话不说直接脱衣服,身上的衣服全被湿了,穿在身上的就跟挂了一层冰似的,完全没办法。只好脱光光了,用毯子抱着我们,靠着皮肤贴皮肤的取暖。
“还***怪你!我想大冬天跑到山上来啊?!”毯子很薄,压根没办法和家里的毛毯比,这种黑毯子应该是包装货物防止被摔坏的廉价品:“你……突然就失踪了……简易南给我电话……问我你在我哪里没有……在屁啊,我……还在生气……心想说你不跪着认错,绝对不理你……”
“我不是失踪好吧,我留了纸条,说我出来旅游散心!你们没看到……?”
“……电话打不通,找死了找不到你……谁知道你在搞什么……后来,是彭昊那混球……才说……你被……”他突然顿了声音,颤抖的手看上去握紧了,其实一直在发抖,“老子不会放过这些王八蛋!”
“哦。”我点了点头。
“……你……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平xiōng!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狗呢?”
“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啊……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寻死觅活吧?”我摇了摇头,叹息,“对于不记得的事,就是我想自杀……也找不到自杀的感觉啊……”
话说,真是这样,那天都是模模糊糊的,像做梦似的,如果不是下面的那啥,我真以为自己是做了梦。难道我要为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被强|奸自杀?我吃多了吧我?
“……你就一点事都没有?”他把我抱的更紧,不断的眨眼,看得出来他是在强撑着精神。
“我很好啊……不过,像我这种人你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毕竟脚踏两条船,还被xxoo了,用一句俗的脏话来形容:破鞋?
“你放屁!……我这几天想死了你,每天都想你,连刷牙的时候看到牙膏在牙刷上,我都在想,要是我们是牙膏和牙刷就好了……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没有你跟我聊天,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先说好!要我滚开那是不可能!”
我被他搞得哭笑不得,用肩膀撞了撞他,“到底我有什么好的啊?长得不漂亮,xiōng又平,要样子没样子,要身材没身材,还花心。”
“反正我不管!你都吃了我那么多次,没理由你擦擦嘴就要走人吧?你考虑过食物的心情没?”
“……”
我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
眼睛好重,身体也好冰,那破毯子根本起不了作用,“看来我们要死……这里了……你害死……我了……”
“……我真该……听简……易南的话……”他上下嘴唇不断打架,牙齿颤的咯咯咯的响,“……他要……我准备……东西……我没听……拔腿……就跑了……我哪还有心情……准备哪些什么水杯……之类的……”
“简……易南……也来了……?”我的心突然泛起一阵暖流,两个男人都为了我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到底何德何能啊啊啊啊!
“……嗯。”严郎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他……准备了……东西……应该能……找到……我们……”
“……嗯。”但是这里那么大,我深刻的怀疑简易南是不是能找到我们,“对……不起……让你陪……我可能一起死……”
我闭着眼睛,只想睡过去。
“……咱就……做鬼……鸳鸯……气死……简……易…………”
严郎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真是对不起了……还拉着严郎跟我一起死……话说,如果他没把我撞进水里……
都是***严郎的错!
等变成鬼了,老子一定要打死他这个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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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流进暖暖的东西,我就像块要渴死的人拼命的喝着那温暖,几乎是很快的,灼热的感觉从肚子里烧了起来,我动了动眼皮,撑开一条细缝,好像看到又的燃烧的火光。
我肯定死了!
严郎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滚来找我,我也就一根鱼竿、鱼篓……我们被冻死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眼前有身影在晃动,我看到那走动的身影,走到严郎面前,掰开他的嘴巴,直接往他的嘴灌什么。
“什么玩意儿……”
“米酒。”
哦,原来是米酒。
跟着我就看到那人影开始搭起了帐篷,跟着我和严郎一起被丢了进去。我身上盖得已经不是那小破毯,而是厚实保暖的羽绒服,立刻,我就舒服的嘤咛了一声,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看来,黑白无常还是有人性的,先要把我们的身体都搞热了才带我去枉死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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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我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几次眼睛。
听到黑白无常在说:“外面开始下暴雪了,估计救援的人也没办法进山。”
“这个死婆娘!她一拖三啊!”
你才一拖三,明明是一拖二好不好?
“真没其他的办法了?”陷入黑暗没多久,我又醒过来,这次那个黑无常的声音很像严郎啊。
“没办法,已经找不到干树枝了。”
“……要不把屋子给拆了?”
“能用的我都用上了。看情况,这暴雪得刮很长的时间。”
“早知道我就听你的了!我为什么就等不了那几分钟!?”
“大概还能烧十多分钟,怎么样也得撑到救援的人上来。”
“问题是她现在的情况,真的能行?”
“死马当活马医吧。她自找的!再说我喂她吃了压缩饼干,应该没问题。”
“……问题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别说能不能行,总之你们就赶紧带我去投胎吧!我可不想老听你们聊天啊啊啊!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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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帐篷里挤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男的,而且有一个还特别的体型高挑,就是坐着脑袋也能顶着帐篷顶。
我脑子里就一片浆糊,看左边,话说白无常长得很像简易南啊……看右边,额,这个黑无常也挺像严郎的,我咯咯的笑:“你们……都变成黑白无常了啊……”
“是啊,我们都成黑白无常了。”白无常简易南点头。
“……对不起……我没想自杀……我就出来散心……因为报纸上那个d小姐,我怕妈妈爸爸发现……就躲了……”
“傻瓜,连你的朋友都是用的假名,大姐能想到你身上去吗?而且啊,你还不了你自己的妈妈吗?除了看头版,她才没空去看什么市民这些版面。”
哦,对哦,我压根就忘记了。老妈平时工作挺忙,家里的报纸也是关注国内的动态,市民什么对老妈来说:“谁叫丢了猫,谁叫死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些记者就是找不到新闻,什么都往上面放。”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因为白无常的话,我的心放下了。可是,对不起爸妈啊,我年纪轻轻就死了……要是我们家有两个孩子的话就好了,我死了的话,还能有弟弟妹妹给爸妈养老送终……“对不起……爸,妈……”
“所以,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身体慢慢的燥热起来,原本已经冻的没有感觉身体,渐渐的发现发热、发软,甚至我听到自己一声声细细的嘤咛。
我不明白怎么了,低下头,才发现,黑白无常简易南和严郎两个人将我抱着,我靠着简易南的胳膊,而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在我后背烙下轻吻的严郎和简易南两个人一起拨着下面渐渐潮湿的入口。
……这是梦!肯定是梦!之前两个人都还想杀了我!现在?尼玛绝对是梦!
不过,既然是梦,就别想那么多了。
伸出舌头将简易南那深色的rǔ珠卷进口中,用力的吸|吮起来,他发出低低的粗哑:“小妖精……”
原本和严郎一起玩弄着入口的大掌手离开了,转而按揉着我那小小的柔软,严郎的手指插了进去,一阵战栗从脊梁骨爬了起来,小腰就跟不听使唤一般的扭着,迎合着严郎的手指。
“……宝贝,让我们看看里面湿了没有……”简易南咬着耳珠,我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脖子和小核……只要碰了这三个地方,我会忍不住的打着哆嗦。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反正都是梦,我怕毛线!
躺在铺了破毯子还有简易南衣服的地上,腰被抬了起来,唔了一声,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因为几乎是将下面送到两人面前。在我头顶的严郎拉着我脚踝,我自己都可以看到耻骨处的弧度。
“……不要……”
“听话,小舅舅最喜欢你的肉|缝儿了,每次都夹得我快要断掉了……”
听到白无常简易南说自己是小舅舅,那种禁|伦的刺激,让我束手无策。乖乖的听了他的话,不在挣扎。
而严郎,发泄撕咬啃着脚指头,我低叫,却听见他说:“叫你让他亲你那里!简易南,你亲完了我也要亲。”
我又不是猪肉。
就算我悲愤,奈何也没办法反抗,于是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轮流的那啥了……
“应该可以了。”简易南说道,“你呢?”
“可以了。”严郎点头,“先说好,菊花的第一次是我的!”
什么什么,爆|菊?别开玩笑了!我拉粑粑要是粗一点都会痛,搞不好孩要出血,你那里要是进去了,我不是得死了算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严郎的分|身来来回回的摩过入口处滋润的□,而后,我被翻了一个身,臀翘着,“不……严郎……不行……”
“叫你脚踏两条船!这就是花心的后果!!”
缓慢的撑开了,我痛的快要闭气。
“严郎,你轻一点。”简易南安抚的抚着我的身体,试图将我的疼痛减轻一写,当他同时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按揉着小核时,被严郎撑开的痛好像消失了……
简易南总是知道我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他配合着严郎,一步步的开发着我,等我稍微回过神时,严郎已经坏笑道:“看,这不吃下去了。老简,拍张照当留念吧。”
“别来这种混事。”
当严郎进去以后,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腋窝将肩膀抓住,拉着我往后倒去,双腿被他的两膝分开,我完全搞不清楚怎么了?唯独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的私密还暴露在简易南面前。
“该你了。”
“嗯。”
别啊!你们还想……别啊!!
显然我的抗议是无效的,如果有效的话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是被两个人一起双龙入洞了。
“简简,花心的后果就会是这样。”
“以后,都得我和老简一起!”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两个都喜欢,但严峻的问题是我没想过两个一起啊……
问题是我的心声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他们两个就一起开吃,我被搞得东倒西歪,尽管严郎是头猪,但是简易南是老手,在老手的带领下,学生严郎很快就掌握了关键的技巧。
就是我不想承认……
我真的不想承认……
可是,感觉真的该死的好啊……
“不要了……”我大叫起来,“不要了……我……要上……厕所……”
“就这样……直接的尿……”
“对。我还没见过呢!”简易南的沙哑,严郎身后的喘息,他们的动作强悍刺激的我浑身战栗,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模糊……
终于我一个没控制住。
就在他们两个一同射|出热流的同时,我也该死的见鬼的死全家了尿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爷的,抓不到**的尺度,简直让我想死啊啊啊!!
各种尼玛的cāo蛋啊!!
最tmd的就是老子屁股上的疔疮了,脸上又多了三个疔疮啊~~都是害我不能放手写的原因,我的内火太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