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再也不要你一个人承担
人也好,自然界的动物也好,为什么偏偏人的行为被定为名“做|爱”?
因为爱某个人,或者是想要他,也许是两者兼之。
他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腰间,将我抱起来,再放下的时候,下半身将简易南紧紧的缩进了体|内,身体紧密的相连着,眼眸凝神紧紧相望。
外面传来了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是我们就这样,以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紧密的拥抱在一起。
身体被深深贯穿的时候,我无法控制的向后仰着颈项,挺起的xiōng膛将双|rǔ送到他的眼前唇边,被舔舐着的小小凸起,在战栗涌来的同时,恐惧也随之而来。
原本,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
可是,当在我体内的他变得更加的坚|硬,将每一寸都填满|胀开时,每一处都能感觉到他时,我很开心,眼眶微微的发湿,就算朝地狱深渊而下,我也想要,想要,想要他再给我更多一点,更多一点。激烈的挺动着身体,黑色的眼眸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用忍耐的,真的,我已经决定,与你同罪。
仿佛这一决定就像外面夜空里突然绽放,照亮了黑暗的烟花。
双脚在他的后背交叉,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双手抱紧了他的颈项,下面也好,身体也好,都要紧贴在一起。汗水潮湿着我们彼此的身体,我听到自己的满足的呻|吟,手在他的头发上抚摸按压着,让他将我抱得更紧。
我们一直就是这个姿势,没有换过,不断的做,就用这个姿势不断的感受着对方。
原本我以为会激烈,但我错了,很温柔,非常温柔的简易南,就像生怕易碎品破裂一般小心的呵护着我,不断在我耳后回荡着的是他的爱语。
“我爱你。”
“嗯,我爱你。”
我也回着,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汗水潮湿的头发,鼻尖几乎相处,眼眸闭上的时候,我想我是快乐,他也是快乐的,因为我呼吸着他吐出的空气,他呼吸着我吐出的口气。不仅是身体,连灵魂也纠缠在了一起。
夜色下的烟火一明一暗着我们的身体。
而我们的呼吸化成了暖金色的温暖,包裹着我们的灵魂。
原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姿势,不管是怎么样的话语,和他那么多次,只有这一次,没有换过姿势,没有说过下流的话,没有一开始就让我尖叫连连沉迷在快乐之中,却唯一的一次,连我的心脏都没填满了,好多好多的幸福。
一直到他彻底从春药的影响下清醒过来之前,我们一直一直都是用这个姿势不断的凝着对方的眼神,拥抱着对方的身体,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一直都没有换过。
人为什么要将性|行为,称为“做|爱”?
因为,和喜欢的人做的话,嘴唇是荡漾着笑意的,是被从头发到脚趾都被塞满了幸福。身体就像气球,被美好的感觉涨得满满的,就像在我身体里的他一样,满满的,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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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客房里睡着了……我知道,明天我会送她回来的……你们有来过?可能我当时出去找她了……嗯,放心吧。”
我是被低低的说话声给弄醒的,睁开发沉的眼皮,看到在我身边的简易南靠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着电话的听筒,似乎是在对电话里的人说什么。隐约,我觉得他是在和老妈说话。
我枕了枕,让自己脑袋更深的埋进酥软的枕头里。
鹅绒被只覆盖到他的腹股沟处,线条刚毅而精健,在窗外还在燃放的烟花下,线条出勾出利落,就像雕刻一般。
他挂了电话以后,我抓紧被子跪坐在床上,被子遮着我的xiōng口,但是肩膀却露在空气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撩起覆盖在自己的身上被子,将我的肩膀给裹住。
我能感觉到他手指的颤抖,在将被子盖在我肩上的时候,他厚实的大掌分别按着我的肩头,在发抖,我看着他的嘴唇,薄唇艰难的蠕动了几下,最终变成了“……天亮,送你回家。”
我觉得力气好像被抽空了,勉强自己露出笑容,打起精神:“好!”我把被子抱起来,嘿嘿的笑道:“嘿嘿,小舅舅,我就先用下被子,等下就还给你。”
“嗯。”
我抱着被子,踩在鞋子上,运动鞋被我当拖鞋来穿,边走,我边把衣服裤子捡起来。
“我帮你捡。”
听到身后的动静。
我摇摇头:“不用!”
衣服被子被我一起抱着,然后我拉开卧室门,跑到客房把衣服裤子都穿好以后,再抱着被子回到他的卧室,只见简易南已经没有在床上了。
被砸坏的玻璃窗送进冷风,他套了一件外袍,在外面阳台上独自抽烟。
“小舅舅,被子我扔你床上了。”我没移脚,“还有,你的手,我去拿酒精给你先消毒……”
“我会处理。”
“好。”
“……”
“……”
“……”
“那我走了。”我没转身,就盯着他,他的背影一窒,慢悠悠的回头。
“……再休息一下,天亮我送你。”
“别,千万别!”收拾好心情,我轻松的拍拍手,“你现在已经很烦了,别等下更烦,大年初一的,我想开心一点,不想对着你要死不活的脸!说实话,我就不知道你在烦什么,我都没烦,你烦?你搞清楚,又不是你强迫我的,我心甘情愿的!”
“……”他的眉毛拧紧了。
“你真不用介意,我就没打算过结婚,一个人多开心,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最烦就是两口子没事吵的事了,光是想我脑壳都大了。”见他不做声,我翻了翻白眼:“实在不行,你就当找了个炮|友,打了一炮,说实话你的能力我还挺满意的,下次被人下了药,再找我打|炮啊……”
“啪”我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烧疼。
他的动作太快了,我在哪里自说自话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甩了我一巴掌。
被打侧了脸,我僵着,没有看他。我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心口里却是愤怒在翻腾,我不住的点头,不住的点头,好你个简易南,终于忍无可忍,抬起手一巴掌朝他脸上打去。
他没避,挨个正着。
“我|cāo|你的王八蛋简易南!有嘴不说自会动手啊!你妈的!”我一蹦三尺高,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就开始朝他的脖子上咬!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总之,现在先让我发泄了再说!!
“放、开!!”他的手开始掰我的脸,我抱他抱得死紧,我没想咬伤他,我就是要他痛,让他笑得,他在我醒了以后说的那些混账话,让我现在想杀人!
我摇着脑袋,就是不松口,手也开始伸进他长袍的里面,用指甲抓他的后背!就是你钢背,老子也给你抓烂了!
他被我抓得不行,我估摸着又不敢伤害我,只好朝床走去,我关你那么多,我就要死了,抱紧了!
他直接倒在床上,我被他压下的时候,一惊,松了口。等回过神来了,我立刻跳起上半身,朝他的肩膀咬!
“单简!你松口!!”
“唔唔。”松你妹,这一次我咬得来劲,肩膀不是脖子,我死命的咬!
他是想掰开我,又不敢太用力,这一点我能感觉得很清楚,以他的手力绝对可以把我嘴巴掰开的,而且就算不强掰,肯定也有其他的办法!抓我头发啊,扯我脑袋啊,多的是方法!偏偏他就是选择的嘴愚蠢的只掰我的嘴。
最后,他干脆放弃了,任由我咬着,嘴巴里很快就有铁锈味,我渐渐的松开了牙关。
“咬完了?”他动了动肩膀,“你上辈子是狗变的,只会咬人!?”
“不仅是狗,我还泼妇!”我喘着气,一番纠缠下来,我要是不累,我就是神!“我还神经病、疯子、我二百五!我是脑壳进水了的白痴!”我喘了两下,咬牙切齿,“不满意我还可以再骂!”
“打炮这种话,是你一个女孩子该说出来的吗?”
“那我是为了谁说这自我践踏的话啊!?”
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两耳光,把脑袋偏到一边,死也不盯在我脸庞上方的他。
呼吸喷着,能够感觉到他的激动。
撑在我脑袋两侧手更加用力的陷进了被子里。
在沉默中,我面向处的大手动了,轻轻的抚着我的脸,我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愿意被他把脸扳过去,看他。
“为我?”悠悠的如同叹息的不确定,我一下子就软了脖子,被他扳正了脸。
近在眼前的他,堆积在眼下的淡淡皱纹染着收敛般的欣喜,他好像在压抑着一样,黑瞳盯紧了我的眼睛,有着探寻,“真的,为我?”
我的心好疼,一向被人所瞩目的他,竟然在我身上会这么的不确定,像个孩子,无法确认玩具一般,我抿了抿嘴唇:“对不起。我,好像都把压力给你承受了似的。自己只想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却忽视了,很多的问题。……其实忽视,并不代表我没有想过。我也想过的……真的。”
我认真的将自己埋葬的心事说出来:“大概,很多人都会觉得我现在年纪太小了,不懂,所以会觉得我应该是被你给骗了……的感觉。其实,不是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包括刚才,也是我自愿的。……能不能相信我,以前是我蠢,以为不想就会没事,其实,我是明白的,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受压力了,我会和你一起。以后会遇到的所有问题,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现在开始,我和你同罪。”
是的,同罪。乱|伦就乱|伦吧,反正我没打算结婚,一辈子不要孩子,就领养一个得了。但是,我不想,每一次,见到他,我的心都在痛。
我不要那种感觉!
“对不起。”他别开脸,从我的手里逃掉,原本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也离开了,我抬起身子,只看到他的背影,好像苍老了许多,“……我要你像普通的女孩一样,结婚生子……我,不能给的,严郎能给你。而且,他并不是外表所见的呆傻……”
我诧异的看着他踩着满地的破碎离开。
咔擦咔嚓,咔嚓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吗?为什么,我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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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严姓色狼给揪了出来,两个星期不见,他一副饥渴的要死的样子,我直接给了他一脚!威胁他,没回答我问题之前,最好给我老实的变成哈巴狗。
于是,他变成金毛猎犬了,特别温顺,我奖励的抚了一下他的狗头。
我的问题很简单:“简易南给你说了什么?”
“什么?”
“我和他的事,不是你在什么浴室外面听到的,是他告诉你的对吧?严郎,你最好别给我满嘴跑火车!我不是白痴。什么别人都没有留意到,就你留意到了?我不是猪,你都可以留意到,当时那么多人在,其他人会没留意到?而且,他房间的门如果没有关,浴室里的声音绝对可以传出去,所以,严郎,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严郎打了个呵欠:“平xiōng,就只有简易南对你最重要?”
“你也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只是想要搞清楚,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不想自己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我知道绝不可能是因为我和你关系好,他才突然提出和我一刀两断……严郎,我求你告诉我!“
“……没有安全感。”半晌以后,他才说出来,“我先声明,我是对你有绝对的信心才告诉你的!我和简易南那伤春悲秋的家伙不一样!本人积极阳光,健康向上!绝对是优质品!”
“重点。”我就没见过比他更臭屁的人。不过,这也是我能直接问他的原因,他不会去想太多,如果是现在把严郎换成简易南的话,可能我就会拐着弯来问了。
严郎这个人吧,不知道他是有绝对的自信,还是天生一傻帽,反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有话直说,他压根就不会生气,或者胡思乱想,当然他对我也是有话直说,我也不会生什么气,顶多开玩笑的骂他两句,踹他两脚。
“简易南,毕竟和我不一样,我知道你这个人是爱强出头,正义感过强,别人对你好,你就想加倍对别人好的那种白痴,当然,还有遇到好玩的事就彻底的得意忘形,压根就把正事给忘记了,就像打《仙四》的时候,明明约了火烈鸟去买考试资料,结果直接爽火烈鸟的约,等火烈鸟杀上门来,你一句打游戏过头忘记了……等等,这些都是小毛病啦,谁没一两个?可简易南吧,他要面对的问题,比我多了去,毕竟那时你和他的关系,你懂得,能不能真正的维持关系下去都是个问号,所以你的有些小毛病,在他眼里就成了大事了……”
☆、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简单同志的决心
按严姓色狼一边猛踩简易南,一边狂捧自己是绝世好男人的说法,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他在我和简易南吵完以后,他忍不住愤怒的去找简易南算账。
简易南问他:“想不想要?”
“想要什么?”
“单简。”
色狼说:“要!而且不是想!一定要!”
“那我给你。”
结果简易南一说完这话,他就跟和简易南打了起来,色狼说:“既然之前要了她,你连坚持到底都不懂吗?如果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一直在一起,你干嘛让她也喜欢你!?你就不该让她也喜欢你!你懂不懂!?”
“……很后悔。”简易南说,他很后悔,非常的后悔,每天一天都在后悔。
因为,他想要的是我把他放在第一位,他甚至希望我没有任何的男性朋友,所以严郎的出现,即使当时我和严郎什么事都没有,他也完全受不了了。今天有严郎,明天我身边就会有其他的男性,不管是朋友,还是喜欢的人,总之他无法忍受。
所以,他才给了严郎一枪!可就像严郎说的那样,他不可能把我身边的男性都杀光!或者威胁他们都离开我!
他说,他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因此,为了我好,他放弃了。
“毕竟,有一种爱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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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咂巴咂巴的喝了一口可乐,下达结论:“所以说,简易南就是废物!喜欢一个女孩子,与其为了她的幸福而放弃她,不如留住她,为她的幸福而努力,连这个都不懂,你说简易南是不是废物?”
可是我要承认简易南的话有道理,我毕竟不可能为了他而不和任何做朋友,就像那时一样,我不可能抛下受伤的严郎不管,毕竟他是为了我受伤的!
我托着额头,想死极了。
“喂,你别一副想死的表情行不行?我就不会像他那样,还什么南哥,压根就是废物!换了我的话,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住了就不放手!有句话说的好,每个人都想要幸福,都不想要痛苦,问题是不下点雨,怎么可能有彩虹,对吧?”
“我说你就一点都纠结?”我现在都纠结的要死了。两个男人,一个简易南,一个严郎,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干嘛纠结?”他眼睛比我瞪得还大,“我是下了决心的!喂,平xiōng,我们两个算是彼此喜欢吧?”
我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他的问题跳跃性太大了啊啊啊!“干嘛?”
“是不是彼此喜欢,你先回答我!赶紧!”他就跟催命的冤魂一样,桌子下面的脚不断的踢我。
我翻了翻白眼,“废话,不喜欢你我干嘛和你在一起。”
其实,我的心在发抖。我觉得我不配,不配被人这样喜欢。
“所以啦,正是因为要你也喜欢我,我才下定了决心,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不然的话,我就不配让你也喜欢我了。”
“……你这是什么歪理?”我有点不明白了。
“你笨啊!蠢得跟猪一样!我是决定要和你在一辈子,才敢要你也喜欢我的!要是没有这份认知,我根本不会让你喜欢我!不然,你喜欢我了,结果我根本没有这个打算,那我和花花公子有什么区别,男人的责任就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要,要了就得一辈子!不然我干嘛还是处|男?我可不简废物!一点点不安就想放弃,白痴啊!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打算过放弃!喂,平xiōng,我是不是很浪漫?你是不是很感动?”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人脑子到底里装得是什么,他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原来脑子里对爱情的这些事已经想得那么透彻了。
而且,如果是其他人说这些话,我会怀疑丫的就是天生的花花公子,奈何偏偏说这话的严郎,这个二货说话从来不会经过大脑考虑的。
反观我,好像,一直在左顾右盼。
我朝他勾勾了手指:“过来。”
“干嘛?”坐在对面的他,脸朝我近了近。
“小子,嘴唇很甜啊,吃了多少斤蜜糖?”说着,我就主动贴到他唇上,嘴唇上还沾着可乐的味道,他的味道很干净,就是他这个年纪的该有的香皂味。
和他接吻的时候,我一直是笑着,眼睛睁得大大,看着他的脸唰的成苹果。虽然他一天到晚色咪咪的,但我要调戏他的话,他就会变成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越来越色了!!”他连耳朵根都了。
“我色还是你色啊,刚才点餐的时候还摸我屁股。”
“是你我才摸,别人我还不摸!”他低了声音,“还有,只准我调戏你,你不准调戏我!”
“凭什么?”我砸砸的喝了口乐。
“不然别人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白脸!丢不丢人啊。我可是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偷偷摸摸的。
我无可奈何的摇头。
他憋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出来:“……我好空虚,好寂寞,好辗转反侧啊~平xiōng~~~”
平你妹啊。
他的言下之意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我就想逗他来着。我正想说话时,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老妈打来的:“喂,老妈,啥事?”
“简简,你现在在家吗?”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没,我在外面和朋友逛街。”我正说着,一张写了字的面巾纸送到我眼前,上面写着四个字:“是男朋友!”
我竖了根中指给这个白痴。
“那你赶紧回家一趟,你小舅舅家的钥匙我放在我们屋子里第二个抽屉里,你拿了钥匙到你小舅舅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送到我这里来。”
“妈,是不是小舅舅出什么事了!?”
我本能的看向严郎,他扭过脸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我伸出手,覆上他放在桌上的大掌。
老妈在电话那头说:“……车祸,现在正在手术……”
他回过头来,用几乎可以安定我慌乱心神的微笑着,比着嘴型说,“我送你。”
我点了点,在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我主动拉着他的手,他有些惊诧,我啥都没说,快步拉着他到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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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衣服以后就赶到医院。和严郎分别前我交了一包东西给他。
“什么东西?安全套?”
我忍了一口气:“……新年礼物!我走了才准拆!”
和严郎告别以后,我赶到病房,简易南的手术已经结束,老妈现在正激动的在哭。
“死啦?”
“死你大头鬼啊!你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怎么样啦?”
“右腿粉碎性骨折,这个还是小意思。严重的是……”
“严重的是?老妈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那么吊人胃口啊!?”
“严重的是,老赵说的耻骨骨折,yīn|jīng动脉和神经受损……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给老简家传宗接代了啊……”老妈一激动抱着我就嚎啕大哭。
话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吗?我……为什脑袋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太好了!
我被自己的自己个念头吓了一跳,我是明白一个男人的那功能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但我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觉得太好了?
“简简你在这里守着你小舅舅,我,先回家给他弄点吃的,他醒了以后,肯定要吃点东西……等下,老二她们会过来,你就让她们等着我,等我来了以后,我给她们再说,还有不要告诉你小舅舅,免得他受到打击……”
老妈啰嗦了一大堆,我拼命的点头。
提着包走进了病房,右脚被吊着,坐着牵引,看着一根细细的钢跳穿过他的脚踝,我觉得好痛。
可能因为全麻的关系,简易南睡的很熟,老妈安排他住的单人病房,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和会客室,现在医院也朝酒店发展了,话说,这种病房,是用来救死扶伤的吗?
我把他的衣服挂进衣柜里,然后就坐在床边发呆。
话说,耻骨骨折?
反正他也睡着,我就偷偷撩起了白色的被子,盯了里面一眼,我擦根本连内裤都没穿,自己用纱布还是石膏包了成开裆裤的样子,那条东西软绵绵的。我掏了手机,不坏好意的准备拍了一张照。
“你……在干什么?”
左边传来的声音,让我吓掉了手机:“没干什么。”
“这是……”他估计还有点不清醒的迷着眼睛。
“医院,你出车祸了!你觉得痛不痛?”
“……嗯。”他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我也呆着,托着脸腮看着他的睡颜,不知不觉的想笑,手伸到被子里面握住他的手:“呐,简易南,我想和你在一起的,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对不起,让你不安了,可是,我想念你,真的很想念你,说句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我们分开以后,有时候我做梦都梦到和你亲昵。不过你还愿意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这一次就让我来追你好了。话说,我还从来没有追过男人,哈哈哈哈。”
我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经过和严郎刚才的谈话,我心里明白,清楚了。
为什么和简易南分手以后没多久,我就和严郎混在了一起。
曾经我也谴责过自己,太快了,太快了,真的太快了。虽然我不说,不代表我没有想过。
简易南和严郎,在我生命里有着不同的层次,这些层次无法分出来到底谁轻谁重,他们两个人刚好占据了我感情的那几个不同层次。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下贱过,就算一天到晚没事嘻嘻哈哈,但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骂自己,单简你太不要脸了!竟然,能和两个人都发生关系!
但是,我不能否认的是他们在我的灵魂里有着分量,谁都是无可替代的。
我,曾经抽过自己的嘴巴,可是痛的时候,依然脑海里出现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脸,不分彼此。我发觉,我不能放弃他们任何一个。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够分裂出来,可是除了心里的痛,和伪装的开心外,他们两个人都依然占据了我梦境。
我很怕承认自己的黑暗面,现在我承认,简易南也好,严郎也好,在我幻梦里,我亲吻着他们两个,甚至轮流和他们亲昵……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我也一直以为,爱一个人就只能爱一个人。可是,感情太复杂了,如果可以简单的话,那么就不会那么眼泪了。
所以,就像严郎能决定一样,我也决定。
不管他们在什么时候会离开我,是不是会瞧不起我,觉得我犯贱,不专一,起码,现在,我不想失去他们任何一个人。
大不了,我就一直隐瞒,瞒到死翘翘埋黄土的时候得了。
我已经有了朝最好的方向努力,做最坏打算的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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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七大姑八大姨,还有简易南的那些手下朋友,还有之前的二货飞哥以及绑架团团员悉数到病房报道。
这群王八蛋就跟脑子进水似的,嗓门大的连墙都要震塌了!
后来我干脆贴了一个“闭门谢客”的牌子出去!
我离开学还有两个星期,姨妈们是肯定没时间来照顾的,**飞同学是来了,遗憾的是简易南直接把她吼了出去!
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护工吧,老妈觉得浪费钱了。简易南说不是没钱!
我就说:“那就让我赚得了。反正我闲着没事。”
于是,我、表哥还有黛黛李李担负起了在放假期间照顾的简易南的责任。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他在除了我和表哥以为其他人面前放不开的情况。
比如说小便,他总不能让俩未成年少女帮他吧?而且显然表哥和黛黛也觉得无聊,而李李更多是不好意思,最后就变成只有我一个人照顾他了。当然,加个严郎。
当然严郎是我要求的,我的借口是让他过来陪我。当然我的目的是希望他们能建立良好的关系。
理所当然的,严郎骂骂咧咧的来了。
严郎和简易南第一次对话是:“你怎么还没死啊?”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我正在倒水,险些把被子都摔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简易南说话的时候带着揶揄的意味。
他平时都正经的不得了啊。要听他揶揄,或者骂人,根本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简易南的一句话,堵得严郎跳脚:“看在平xiōng,和你是病人的份上,大爷我不给你计较!”
不过没几天,严郎的臭毛病也就出来了,我上次送他的新年礼物,没事就拿出来在简易南面前献宝:“这个可是平xiōng送我的新年礼物哦。”
“不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献宝。”
“礼轻情意重!你懂不懂?”
“她送我的东西更多,你要不要去我家里看看?”
“我这个件羊绒背心是她亲手织的温暖牌!”
“那我衣柜里的牌子更多,不但有温暖牌,还有柔情牌。”
我估摸着简易南在病床上躺着闲得发慌。不过,我倒挺喜欢现在的简易南,比较有人情味。经过了前几天的摩擦,从彼此不理对方,到现在能吵上两句,也算好事。
当然,严郎有把我拉到一边:“你以前送过他那么多牌子?那我要爱情牌、柔情牌、温馨牌,重要的是要激情牌,再给织条羊绒内裤吧?”
我真想抽死严郎。
最搞的是,老妈因为怕简易南以后不能传宗接代,就算后来医生说了,没有问题,就是把**的尺寸给缩小了0.5厘米。老妈还是急得不得了,把简易南的收藏都给翻出来。
“这个……你自己喝……”我放好就准备躲起来。
“什么东西?”
“……虎鞭汤!”
一边严郎闪过亮光,立刻拿了碗来:“这么极品的东西,平xiōng,给我一碗!”
“……”我已经果断的闪进洗手间里去了。
在洗手间里就能听到两个人吵的声音,我一边摇头一边笑。严郎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说话没个大脑,可能现在严郎是唯一进出的男性,简易南也被带动了起来。
这样挺好的。起码,更有活力一些的说。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严郎正在剔牙齿:“老简说的,他家有十来条虎鞭,平xiōng,以后就让大姨妈每天都炖一条来啊。”
“嗯,这个可以有。”
“……”我收拾碗筷走人。
简易南最近被严郎带坏了。
严郎走了的以后,他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我说:“为什么我还是如此的担心失去你,即使你都已经不是我的了?甚至还像个孩子一样和严郎斗嘴。”
☆、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搞定简易南
“你!!”我现在觉得很冒火,“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生气,更不知道气从何来,明明前几天在我的精心策划和安排下,俨然简易南有点像人的味道,气氛也轻松了不少,我完全就是处在享受他和色狼相互扯淡的氛围下。
突然来了这一笔,我那原本已经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简易南,我们就把话给挑明了吧,我不喜欢一直藏着掖着,感觉累死人!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以前的事,也没有想过和你分开,虽然我也有不确定的时候,也有担心害怕不安的时候,但是严郎给我说了一句话,说得很对,他说,喜欢一个人,与其为了让他幸福而放弃,还不如选择为了留下他,而努力。我已经有了决心,我会向最好的方向努力,同时也做了最坏的准备。”
我不想再隐瞒我内心的感受,其实,隐藏自己很容易的,但严重的问题就是内心会不甘心!“以前,的确是我的不懂事,但不代表我后悔,我从来没有一点后悔,哪怕以后被人说我是少不更是要为我开脱,我也会站出来说,不是少不更事,而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有些错愕的盯着我,我却觉得很轻松:“每个人都会担心,都会害怕,都会不安,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例外,与其一直消沉,还不如一起去努力。我已经下了决心了,简易南,你呢?”
他噗嗤的笑了出来,肩膀上下颤动。
“你笑什么?”
“……很有精神,你很有精神。”他噗嗤笑的时候,喉咙也会随之抖动,“现在的你,是你。”
“说什么啊,什么时候我不是我了?”我一反驳,他笑的更开怀,“你到底在笑什么啊!?神经兮兮的。”
“总算,见到我们在一起之前的你。我啊,很不安。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你很年轻,以后一定会遇到适合你的男人,像严郎一样。简简,我一直在偷偷的看着你和严郎,在他面前你所表现的洒脱,和在我面前的战战兢兢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不一样,不一样……”
他喃喃的自语着。
我默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抬起了双手,“严郎能做到的事,我啊,想做也做不到。……简简你能想象你和我打骑马仗吗?或者,我去抱着电线杆像严郎那样鬼哭狼嚎?”
我脑袋里浮现画面,把色狼的脸替换成简易南以后,我打了个冷颤:“……我很寒。”
“是吧。”他顿了顿,淡淡的道,“每天,开始被不安侵蚀,渐渐的,每一天都在后悔……和严郎在一起的话,你会更开心吧?你们能有共同的朋友,能有共同的话题……我们呢?”
“我们,是被不安和担心给束缚住了。”我用力的点点头,嗯嗯的还给自己肯定,“总是很害怕,于是就小心翼翼,可是越是小心翼翼,不安害怕就更多,因为看不到对方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那头色狼,就是没心没肺的,啥都要拿出来给我说。
也不想想,都xxoo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so,我没有再打算掩饰自己的心里的想法,如果你没办法敞开心xiōng的话,那就我来敞开得了。反正我的xiōng很平,不会有那么多的脂肪挡着。”
他唇边的笑容慢慢的变淡,变得深邃。
我们的关系,比起和严郎来说,更加沉重。社会可以接受同|性|恋,但是绝不会接受乱|伦。
我曾经问过火烈鸟,当时是在看电影《爱情重伤》,女主角的哥哥对女主有很强的占有欲,因此在女主交了男朋友后自杀了。
于是我和火烈鸟就讨论了起来,为什么不能接受乱|伦的问题。
“因为后代会是畸形的啊。”
“那不要后代不就行了。”
“……还是不行。”
“为什么?”
火烈鸟想了半天,给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不久以后,有一个人对我说:“跨越了不能跨越的界限,很有意思。不过,真的是因为爱吗?还是想要试试禁忌的快|感?”他捏着我下巴,“……既然已经是亲人了,就算不做|爱,也是能在一起的亲人,那你们为什么又要做呢?还是你觉得禁忌就是要用来打碎的?”
当然这些是后话。
至于现在,我的想法是:“我到死都不想和你分开。”
我正堵着一口气等他的回答,要是他还拒绝我,我就准备拉开窗户,从23楼跳下去,我已经脸都丢尽了。
我们正在对峙时,表哥拉开门进来:“简妹,老妈说今天让我守小舅舅。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娘的,你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只好拿着包挥手拜拜。
表哥还不忘提醒我一句:“明天早点来啊,我今天打了一天的麻将了。”
“你怎么不死在牌桌上啊。”
我骂了两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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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给我电话,说最近有事,暂时就不来医院陪我了。他还专门补充一句:“你要当着简易南的面给我织羊绒内裤!我就要气死他!”
对此,我已经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提着早饭去了医院,老妈和我边走边说找护工的事,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方便了。我就咬死了:“什么不方便啊,反正我也要读医学院的,就当提前见习了。”
但老妈还在唠叨,说什么等我开学了,还是要护工照顾。
我嗯嗯嗯的敷衍着。
等到了医院,我才发现就跟天突然变了颜色一样,二姨妈和四姨妈齐聚病房,忙里忙外的照顾简易南。
这到底是在唱那一出啊。
停了车跟在我后面进来的老妈突然也被吓了一跳。之前二姨妈和四姨妈也很勤快,但别人是光说不动,今天又是擦身子,又是递水,还有那丰盛的早餐……比起来,我的清粥简直是丢人。
到底又在唱那出啊?
“啊,大姐你们来啦。对不起啊,之前我和老四都忙着工作的事,没怎么照顾小弟,以后就交给我们吧?”
“对啊,我们现在也请了假,就专门照顾老五。”
我和老妈对望了一眼,完全是一头雾水。
简易南看向我和老妈,点了点头:“大姐,简简。”
话说,现在这个场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昨天晚上我还床上滚来滚去,一个劲儿的幻想简易南会怎么回复我。我甚至做好,要是他拒绝,老子就霸王硬上弓的准备,还上网研究了半天如何和骨折病人xxoo……
我的一腔热血啊,统统化成滚滚长江东流水,一去不返到东海了。
两个姨妈鸠占鹊巢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把自己老公家的什么侄女啊、表妹啊往简易南面前送,上次的相亲事件以后,现在还要来!?
**飞得到消息,中间过来闹过几次,问题是她是泼妇,我们家两个姨妈是泼妇中的战斗机和轰炸机,**飞要是碰了一下,姨妈就来“哎哟,我的骨头断了。”偏偏**飞吃过一次我的亏,现在压根不敢轻举妄动,被两个姨妈压得毫无反手之力。
起初几天,我还要过来溜达一下,到后来,我连溜达都不用了。反正简姓大爷是吃水果,有人削好了,然后放在盘子里,一个牙签一个牙签插着送到他嘴里。和我,直接水洗了扔给他,还美其名曰:“吃皮抗氧化!”要细心周到多了。
我没事的时候就色狼腻歪在一起,看看电影,玩玩过山车,爬爬山,我和他最常干的就是一人骑一辆自行车,然后牵着手,漫无目的的四处瞎骑。
当然,色狼一直吵着要的激情牌内裤我也给他织了,用的最差的粗毛线,他一拿着就泪流满面了:“你也不怕我穿了阳|痿!”
“我还真想看看你痿了的样子。”
他咬牙切齿:“好,我现在就痿给你看。”于是妖精打架以后,他痿了。
不过我和严郎也不是天天都在你二一下,我二一下,我和严郎一天起码吵三次,不过好在我们两个都是粗神经的人,吵完架就翻过去,谁也不会攒着。前一秒还吵得火药味十足,后一秒就开始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然后因为意见不和继续吵……
因为严郎这货在,时间到也过得飞快,就是夜深人静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开始锤枕头,诅咒简易南祖宗十八代……完全忘记了,他和我一个祖宗……
总之,不知不觉很快就到了简易南出院时间。
尽管可以出院,但是他的脚上还是打着石膏。因此,为了方便照顾,更何况他的小弟弟被缩短了,而且住院三个月就没有站起来,考虑到老简家的子孙后代问题,老妈决定让简易南先在我家住一个星期观察一下,好歹老妈是个医生,虽然是不是骨科的,但总是医生,有什么情况也方便立刻处理。
当然两个姨妈是强烈反对!奈何简易南也同意了,反对自然无效。
我一得到消息就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我?虽然有点不要脸,但人家就是会忍不住这样想嘛。
当然,这件事我没给色狼说。
于是,简易南出院后住到我的房间,我悲催的被安排滚去睡沙发。此时我很想再度诅咒简易南。
话说,我正在电脑上开开心心的打游戏,老妈催了很多次说该睡觉了。我都嗯嗯,马上就睡。继续战斗在游戏的第一线。压根完全忽略了,简易南要在我房间里睡觉的问题。
总之,爸妈早早的睡了。简易南在外面看电视。我则奋斗在游戏的砍杀第一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突然感觉到潮湿:“小白!你要是再舔我耳朵当心我揍你!“
“不是狗。是我。”
突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条,直接差点把鼠标砸在电脑屏幕上。
几乎是本能的我立刻就站了起来,而简易南杵着拐杖,在我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他的手拉着我,被厚实干燥的大掌握着,渐渐的热潮从被握住的地方烧上了整个身体。
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我偷偷的用余光瞄了瞄,我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了。立刻,脑袋里开始浮现各种画面……
已经五月了,天气热了起来,我穿着比卡丘的睡裙,而他也穿着蓝色条纹的睡衣。
忽地,他一个使力,我脚下重心不稳的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是潜意识的,我环上的脖子。身体的某些部分贴在一起,呼吸渐渐的加重。热切的目光纠缠,已经不需要说话了,我和他。
“这一次,不分开了。我保证。”
心脏剧烈的在跳动着,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既期待着又有些害怕。
这是在我家啊。隔音效果可不比他家。
大手来回的轻抚着,我就像小猫一样,既享受又害羞。眼眸垂下,不敢正视他的视线,顷刻之间,他埋下头,温柔的吸|吮着我的嘴唇。
大掌就像点了火一样热烫,渐渐的,动作变得粗鲁,连吻也更加的狂猛起来,一手从睡裙的下摆伸了进去,隔着底|裤按揉着,一手撩拨着xiōng部的柔软,我仰着头,抱着他的脑袋,让他更贴近自己,男人的粗重喘息和我的压抑情声混合在了一起。
拨弄的手指拨开底|裤来来回回的抚摸着,一指进入的时候,我正要叫出来时候,他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口舌。
面对面的坐着,双腿早已经被打开,睡裙已经被脱掉,而我也早已经将他的坚|硬给掏了出来。缓慢的坐了下去。
……紧密的结合着,不知道是要将他推出去,还是要他更加的深入,我感觉自己的不断的绞紧了他。
“……进去了。”
“嗯,可以,开始动了……”当看到简易南以眼神征求我时,我点了点头。
慢慢的脱着我的腰,缓缓的律|动了起来,为了防止我叫出声来,我一直咬着他肩膀,他长驱直入的扫过我的每一寸,仿佛要让每一处都属于他一般,一一的摩擦过,让我的每一寸都沾染了属于他的气息。□不断的分|泌,又热又烫又潮湿着。
“……你让我好舒服。简简,我可以快一点吗?”声音里有着不稳,也许他也沉溺在了这份**了。
我嗯的点了一下头。
顷刻之间,体内抽|送的速度突然激烈了起来,仿佛好像要山崩地裂一样在摧毁我的极限,我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也没有办法思考,所有的一切思绪都在他的律|动下化为了乌有。
我喜欢这样的姿势,坐在他身上,能够看到他激动的模样,也能抚着他的身体,甚至我自己也可以掌握主动权。
泡沫一样的美好的感觉让我就算被撞得东倒西歪也觉得幸福无比,随便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我想要你幸福,所以,我们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
“这一次好久呢……”毕竟他现在是残疾人士,因此中途休息的时候,我说道。
“因为我忍了三个月。会痛吗?”
“还好。不过你尽快|射|出来吧,我怕被发现。”
“没办法,没有和你做,一直都没有办法好好的睡觉,不过今天应该可以睡得着了。”
“那之前我们分开的半年呢?”
“双手啊。住院的时候,一直有人,没办法靠双手解决。憋得很痛苦。”
他笑着,用力的抱紧我,以单手环抱着我的腰开始抽|动,结合的部位更加的深入。温柔的嘴唇贴在我的额头,我感到他的前端顶着我的最深处,好像要最深处都打开一样,不断的冲撞着。
我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没关系,就算要再深入我的身体都没有关系,我娇柔的低喃着:“我,是你的。”
……
好不容易等他射了出来,他一拐一拐的抱着让我睡到床上,而后,他上床,再度进入了我的身体。
“不要了……”
“安心。我只想多在你身体里呆一下。快要一年了。我好想你。”
“……我得出去睡觉……”
“我在沙发睡,等一下就出去。”他柔柔的嘴唇不断的点着我的额头,饥渴似的将我拉贴着他的身体。
我很困,咕哝着:“真的不准做了……”
“保证不做。”
我睡在他的手臂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他的手,不断的抚着我的头发,不断的,不断的,舍不得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一个屁股上长疔疮的人来说,现在真是我最痛苦的时候……每天站着用笔写好了,然后交给老妹打出来……
5555~~我妹说好yí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