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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流沉的秘密】 ...

    第四十一曲——流沉的秘密

    他到底想做什么?电话又打给了谁?

    换句话说,他今天将计就计演这场戏是想做给谁看?

    男人的手仍旧撑在墙上,没有移开的意思。他用好奇而富含趣味的眼神捕捉着我的神态,“没见你之前,我一直在想,让那家伙迷上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不用奇怪,你和他相处那么久,应该明白,他对待女人,有种近乎漠视的残忍。”

    随着他的话,答案渐渐在我心里清晰。

    “原本我没有打算这么快进入正题,不过想着把你弄到身边,等你远离他之后再慢慢玩。不过,你似乎比我想像中更聪明一点……你放心,我不是真对你有兴趣,我很挑剔。所以等一会,那家伙来的时候你不必太害怕,我会尽量把接吻时间控制的短一些……”

    他说到这种地步,我再猜不出来就是白痴!

    原来他的目标人物是流沉!

    门外走廊传来急促脚步声,他眼底掠过暗光,按着我肩膀俯下头,另一只手则迅速扣住了我握着胡椒喷雾的手。

    糟糕,被发现了……

    我可不想被个变态亲,尤其还在流沉面前!

    我努力转脸躲避的同时,门被人打开了,不!应该说是被人踹开的——然后,何柠冲了进来!-_-|||

    三个人都愣住。

    何柠大约没想到这门居然这么不堪一击,竟被她踹一脚就开。我猜应该今井澈为了让流沉顺利进入,这门根本没关实。

    趁着他分神,我举起胡椒喷雾朝他脸上喷了几下,他中招,捂着眼睛发出痛苦低吟。我推开他,拽住还在发愣的何柠就走。

    楼梯就在房间走廊不远处,她在楼梯口甩开我手,冷冷嘲笑“我还以为你真想试探他,原来不过编个借口让我走,好让你们独处!”

    我抽,她是不是瞎了,“你觉得我刚才像是要和他独处的模样!?”

    “欲拒还迎而已,这一点你倒是运用的不错!不过被我撞破也不必真用胡椒喷他,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流沉。”

    我真的很囧,这姑娘的脑袋里都塞了些什么啊!“说起来,你不是走了么,怎么会突然出现?”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某浴袍兄再度出现。

    会所的客房不比酒店,只为小部分有需求的客人提供,其他房间根本就无人入住,整条走廊安静无声。

    他一手半掩着眼,带着愤怒气焰,脚步急促冲我们而来。我和何柠都以为他怒极来逮人,扭身想走,结果不小心碰倒了楼梯旁的圆筒形垃圾桶。

    他距离垃圾桶明明还有几步,却好像完全看不见脚下的障碍物,于是杯具的一幕发生了……一阵跌撞和翻滚声后,本在后面的人超越我们,一路滚下楼梯!-_-|||

    我和何柠怔在楼梯上很久,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不避开。

    之后在医生的转述下我们才明白,原来当时今井澈根本不是追我们,而是因为胡椒迷痛了眼焦急想找人求救,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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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沉自电梯走出时,今井澈刚刚滚完最后一级台阶。

    今井澈果然用我手机给他发过短信,是以我的口吻发的,说自己喝醉了,在会所1001房间,手机也马上没电。

    何柠借口离开后没有走,所以知道今井澈带我进了套房。后来从会所楼上见到大门口匆匆下车的流沉,才会先他一步闯进来。

    今井澈的经纪人和助手焦急赶到医院,一方面处理混乱拥堵的记者,一方面询问医生情况。所幸今井澈受伤并不严重,只是轻微脑震荡和擦伤,没有骨折。

    倒是清除眼睛里的胡椒喷雾费了番功夫。

    两人在病房外听我和何柠陈述完毕,神色诧异的看向病房内的人——十分钟前,他们被今井澈请出病房,留下流沉单独对话。

    看情况,似乎连今井澈的经纪人栗户真言都不知道他和流沉的事。

    何柠说完情况就率先离开。她刚接下今井澈的工作,怕留在这里让他看到会勾起不愉快画面,搞砸了巡演。

    片刻后,流沉拧眉走出。不等我开口,拉着我离开。

    回去路上,他一言不发。我虽然好奇,但看他神色还是按耐下没问。

    回到住所,他在我开门后直接进了我这边。

    “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我刚脱下鞋,就被他抓去沙发上,他撑着两旁扶手朝我俯身,神态严肃。

    “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他压着某些情绪,尽量平和语调。

    “他是我们酒店的客人,之前找过我那个贵宾。”

    他压低眉,“你说的小提琴明星就是他?”

    我点点头,见他略微移开注意力便想起身,然而肩上一沉,人又被压了回去。

    他的唇探到面前,突然间吻住了我。

    并不细致,也几乎没有任何温柔,唇舌和呼吸都有些急促,深深探入我口中一番纠缠。吻完,他将我抱入怀中拥了拥,在我耳旁道,“你听着,以后都不要再见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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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了要求,却没有给原因。

    和那次在迪拜时完全一样的状况。

    我并不迟钝,我知道他的反应并不是吃醋,这件事背后不简单。

    我旁敲侧击,用了许多办法问过很多次,但流沉不想告诉我。

    我考虑许久,还是决定再去一趟医院。

    我先打了电话去“埃及迷情”,确定他人在咖啡馆后才前往医院。医院楼下站着不少记者和fans,门口有保安,今井澈所在的楼层更是守卫森严。

    因为我提前打过电话,很顺利就进了病房。

    那么一点小伤,今井澈早就康复了。如同五星级酒店的高级病房内,他正坐在窗边喝下午茶。经纪人和助手都在,栗户真言在我敲门前似乎正和他讨论某个问题,有些不悦我的打断。

    今井澈似乎料到我会来,经纪人和助手都退了出去,病房只剩下我们两个。

    “是来问原因的?”他搁下红茶杯,左颊上的擦伤有些显目。看到这伤口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仍住在医院。

    “是。”我点头。

    他却忽而笑了,依旧俊秀雅致,“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好。真的喜欢他,又何必非要知道过去?反正我针对的人不是你。”

    见我站这不说话,他眉峰一挑,眼底划过一丝邪魅,“如果你真想知道也行——”

    我皱起眉。

    “过来吻我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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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红茶为今井澈的裤子“洗涤”之后,我十分平衡的离开病房。

    这家伙也够无聊了,电话里没拒绝,当面又提这种不可能的变态要求!根本就是想尽办法要打击流沉,却也因此让我看出他和流沉间的纠葛并不算小。

    走廊拐角处,我和疾步而来的人迎面撞上。

    抬头,流沉神色低沉,正蹙眉看我。

    我在心里咒骂一声。该死的今井澈,居然还打小报告,早知道那茶应该浇他头上。

    “跟我过来。”四周都是病人,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拉着我来到走廊尽头的露台上。

    “我那天和你说过什么?”他眼底带着薄怒。

    “我只知道你曾经说过,我们现在在一起,不应该分你我。你要求我坦白,为什么你自己却不坦白?”这几天我心里一直不舒服。他有事隐瞒,或许有他自己的理由。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能接受。

    “这两件事根本不一样。”他的怒意有些不同寻常。

    “怎么不一样!你说你担心我,我不应该有隐瞒,你呢?你却抱着秘密让我担心,难道你那些话是双重标准?”

    “无论如何你不应该再来找他!”他深深喘息,似乎在压抑起伏的情绪。

    “理由呢?”

    “你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

    “那也是因为他在针对你!你说出来让我知道,才可以一起解决!”

    争吵突然间停止,他眼眸深暗下去,带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知道了也不能解决。你就当我是双重标准,这件事不要再多问。还有一周就圣诞了,我们去西雅图,这些事没必要多管。”

    “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没办法解决?”长久以来都是他进入我的生活,他的事大多我都不了解。

    以前因为不在乎所以可以漠视,但现在不同,我想要更了解他的生活,他的事。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距离,但原来只是我自己单方面以为。

    他始终有个秘密,以前我不问他不说,现在我问了,他仍旧不说。不信任么,还是根本不愿信任?

    我静静吐气,露台上十二月的风刮的人脸颊生疼。

    “其实你根本没必要带我去西雅图。”

    “什么意思?”他眸子冷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我日更了~~~~要安慰鼓励的花花。。鼓励我明天继续更新。。。

    嗷嗷。。个人认为今井澈滚下楼梯实在非常喜感。。。╮(╯▽╰)╭

    画圈诅咒霸王~~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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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小初,回来吧】 ...

    第四十二曲——小初,回来吧

    “就是我不想跟你去西雅图!”

    “别闹,上官初。”他眉宇紧锁。

    “我从来不闹。”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你是因为这件事才不想去?”

    这次轮到我问,“你什么意思?”

    “西雅图的事我早就提了,你一直没给我答复。”他脸色沉凝。

    “那你是觉得我从一开始就不想去?”说着说着,我也恼了。

    他看着我不说话,似乎早已默认了某个答案。

    一股委屈自胸腔横生,我动了动唇角,“你认为怎样就是怎样!”我推开他,快步走开。

    他没追来,我一路来到电梯前,见门开着直接走了进去,有些木然的按下按钮。

    电梯何时停下的我没留意,只知道有人进来又有人出去,最后停在地下车库。门开了片刻又自动关上,一只手自背后越过我肩膀,再度按下开门钮。

    “到了。”优雅的男声伴随着清淡香水味,我赫然回头。身后的人竟是单泽修。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居然一点都没觉察!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那次淡凉而漠然的见面犹在眼前,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眸色深邃,似乎带了丝探究。

    我撇过头,匆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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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媛陪我到将近十一点,最后被她老妈数个夺命连环电话催了回去。

    从晚饭见面起,我就觉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似乎有话想和我说,却总是欲言又止。我心情不好,也没顾得上问。

    送她上了公车,我寻思着到底是回去还是一个人再晃会,不知不觉走了很久,回神时才发现人已置身商业广场。

    浓浓夜幕下,广场一侧烟灰色外砖的三层小楼在路灯下与我静对。

    待慢慢走近了才发现静对的除了小楼,还有那辆黑色的bmw—x5m。

    车门开了,身着黑色休闲西服的男人踏下车,站在那儿凝望我。

    我有些错愕,觉得这样的遇见有些不应该。

    究竟是他不应该在这里,还是我不应该来这里?

    我摇摇头,准备离开。手腕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我被拉了回去,后背靠上车厢,生疼。

    男人没说话,气息里除了烟味还有酒味,“每次见了我就走,你在怕什么?”

    我半仰起头,“抱歉,在我以为,我们应该已是陌路。”

    他低低的笑,“陌路的人,来这里做什么!”

    “经过。”我脱开,再一次想走,他的话成功留住我脚步。

    “你们在医院时,我也在。”

    我回头,对上他神色难辨的黑眸,开口,“那又怎样,情侣吵架而已,单泽修大师没有过么?”

    白皙清雅的脸庞因这句话染上暗沉,氤氲着酒意的黑瞳透出冷芒,“你们算什么情侣,不过是把他错当做我之后的一场闹剧!”

    我浑身一震,这件事,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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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除了我和流沉就只有小媛知道。那也是某此她偷听我和流沉说话时偶尔然得知的,后来她重新找我问过这事,我没否认……

    我突然想起今晚小媛的欲言又止,难道下午我从医院离开后,单泽修找过她?

    我看着他,冷冷笑,“我从没掩饰过自己对你的感情。没错,起先我的确把他当成你,可是后来我却是清醒的,我知道跟我在床上的人是谁!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是他陪在我身边。”

    他目光森寒阴霾,我差点以为他又怒极要动手。

    “你最需要的时候,我找不到你。”那勾着冷然嘲笑的薄唇赫然有些苍白,“而他,趁虚而入,伺机占有……你却认为那是好的?那样的闹剧是好的!?”声音不重,但每一个字都被咬的清晰无比。

    我不喜欢他用这样的方式说流沉,他没有资格去批评他,“不要用闹剧这个词,做了就是做了,你以为我会一辈子做你身边听话乖巧的学生?高兴就给一点宠溺暧昧,不高兴就和别的女人堂而皇之的亲热,却又要求我洁身自爱?这世界从来没有这么完美的事!”

    我的话有些多了,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根本不必和他说太多。

    或许,这只是我发泄今天低落情绪的一种方式。

    我吸了口寒冷空气,在他脸色更加阴郁前转身。

    走了就行,早已决裂,根本不该有今天这样的见面。我加快脚步,没料身后人却疾步追上,自后方猛的抱住我。

    胳膊与身体一起被包裹住,他将我拖向他的身体,气息有些不稳,温热呼吸喷涌在我耳侧。

    我身体僵硬,开始挣扎,但我多一分力,他也加重一分力。这天之后我在想,如果这晚我没有停止挣扎,他会不会就这样把我裹死在他怀里?

    “单泽修……”我觉得我快断气了,“你已经不是我老师,更加没权利这样对我。”

    他没出声。

    “单泽修!这算什么!有话你就说!”

    箍着我的修长手指白皙有力,骨节隐隐泛白。他还是没出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带着酒意,蔓延缠绕。

    “你喝多了,快放手。”

    我说了很多话,但他一直没松手。最后我累了,干脆停下,不再开口说任何话。我就不信,他会这样一直抱着我。

    僵持许久后,他终于开口打破沉默,“我从不知道,玛菲的事会让你这样介意……”

    我冷笑一声。

    “我也从没想过,我的小初有一天会真的离我而去……”

    我咬住下唇。

    又是许久,我感觉他的下颚轻轻靠在我头顶,低低的优雅嗓音慢慢传来,“回来吧。过去那些都算了,回来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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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太可笑了,这么可笑的话怎么会是单泽修说的?

    “因为这件事,你在琴行打了我一耳光,说我不自爱,说我让你失望,叫我消失,叫我和你断绝关系!好,我走了。你又处处阻扰,让我没有办法在其他琴行工作,甚至在今井澈的宴会贬低我……你现在却跟我说回来?”

    “处处阻扰?”他语带疑惑,片刻平淡了声音,“你哪里听来的,这种话也信?”

    “我自己看见的。”

    “不管你看见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连我都能打。”

    “小初……”修车的手指自我腰间移到我脸颊,细细轻柔的触摸。他的呼吸移到我脖间,柔软薄唇碰到了那里的肌肤,冰凉。

    仿佛被针刺到一般,我突然用力挣扎,他没准备,终于让我挣脱开。

    我紧盯着他,他向前一步,我立刻朝后一步。

    他沉沉看我两眼,终究作罢不再向前。

    他想送我回去,被我拒绝。临上车前,他回头留给我一句话,“我等你和他分手。”

    车驶入夜色,冷风侵袭,我突然有些寒冷。

    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我在路灯旁的长椅坐下。

    静静的片刻后,我赫然回头,建筑的阴影里,流沉正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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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听见多少看见多少。

    此刻,他分明就知道我看见他了,却仍旧一语不发的站着。风吹过来,他身上只穿了很单薄的黑色修身外衣,连裹成冬熊的我都感觉冷,没道理他感觉不到。

    我走上前,去拉他的手,他身体一侧,让开。

    金棕色的眼眸凛冽,嘴唇紧抿,线条有些僵硬,带着傲气以及静到可怕的怒意。

    “我们没事。”虽然心里还气着,可毕竟不想他误会刚才的事。

    他扭过头,视线落在远处许久。之后,他转身走。

    走了几步,他回头皱眉看我,发现我仍在原处,又返回拉住我手腕,一声不吭的拖了就走。

    我知道今晚他一定不会回自己那屋。

    门开了后,他在一片黑暗中将我抵在墙上,吻很混乱,像冬天碎了的玻璃,又冷又疼。

    气息在脖颈上喷涌,情/欲在冰冷的触感里蔓延,纤长有力的手指拨开大衣,隔着衣服揉/搓我身体。

    毛衣纽扣被解开,他拉松领口,唇在锁骨上吮吸,最后变成啃噬。

    我低低叫了声,他抬头再度吻住我唇。双唇交叠,我被迫仰头承受,霸道的侵占,舌尖肆意翻转,掠夺每一寸,深深的。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力度始终没减半分,嘴里隐隐尝到腥味,生生发痛。

    我继续忍着,让他发泄怒意。

    许久,腰间的手指停下,他慢慢仰头,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俯视我,情/欲之下,是跋扈而静冷的怒意,“和我吵架,就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日更真痛苦t t~~~明天申请休息。。。╮(╯▽╰)╭

    对单单来说,知道小初和流沉发生关系,是把他错当做他。。。。是一种极致的虐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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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变故】 ...

    第四十三曲——变故

    “没有,只是遇上。”我的唇很痛,肯定肿了,声音亦有些沙哑,像是故意在勾引他。

    他的身体贴住我,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去琴行不就是期待这种遇上。”

    “那也是被你气的。”我不服气,同样在他腰上一掐。肌肉太硬,我手疼……

    上天真不公平……

    室内寂静,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

    许久,他出声,“西雅图还去么?”

    我故意哼了声,“不去。”顿了顿又补充,“反正你一开始就觉得我不想去,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好了。”

    他也冷哼一声,“是啊,我一个人回去,好留你在这里和他暧昧厮磨是吧。”

    说话的语气可恶死了,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温柔成熟的流沉!我伸手掐住他脸颊,朝两边拉,“小气鬼!就你最小气!”

    他捉住我手,放到唇边咬了一口,痛的我又是一声叫。

    唇顺势被他封住,他再度探了进来,怒意的掠夺少了,多了缠绵的欲/望。腰身被他抱起,也不进房,把我放倒在客厅厚厚的毛地毯就压了下来。

    屋内没开空调,很冷,但他的身体很热,撩人的温度。

    前戏做了很久,唇、舌、手指,还有身体,统统都是他的武器。摩挲不断,不停的亲吻。进入的有些霸道,我的手腕被扣在头顶上方,他在昏暗的月色里看着我的脸。

    浅浅的撤离,又深深的顶/撞,任凭我扭动抵抗求饶,他始终用他喜欢的速度主宰我的身体。黑色额发下被浓烈情/欲填满的金棕色眼眸微微眯起,看着我喘息,看着我低吟,看着我在他身下起伏颤抖……

    这夜我基本算没睡,他似乎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我是他的女人,只属于轩流沉一个人。

    我蜷缩着酸软的身体,在心里低低骂了声: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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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井澈还算言而有信,耍变态归耍变态,没收了何柠的工作。介于何柠也是个潜在变态,我倒没担心她在今井澈那里会吃亏。只是我自己绝对不可能再跟他合作,就算我能忍,某个混血也忍不了。

    他和今井澈的事我还是不知道,那晚后我没再提起,可心里终是多了件事。

    距离圣诞还有十来天,我心想反正要离开几天,也就不急着找工作。

    可工作却自己找上了我。

    打来电话的是s城琴行里的翘楚,我也曾经投过资料,只是没有回复。对方通知我去面试,一番问答后对方说我被录取了,开出的薪资和工作条件都很优渥。

    我诧异之余告诉对方,近期可能要出国一阵,这工作可能要一月之后才能开始。我以为会被拒,结果对方很爽快的答应。

    找到工作的事告诉流沉后,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

    其实我和他都隐约猜到,工作的事,可能和单泽修脱不了关系。

    他没再找我,只是用这种方式表示他并不只是说说。

    他在等,等我和流沉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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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之前我一直没表态,但去西雅图的签证流沉还是一早帮我办了。

    这几天轩瑞鑫来了不少电话,嘱咐他一定要小心把我带到那里,又说和我在一起的事不必顾虑轩家,自己高兴就好。

    二十号后,所有东西都已准备妥当,我不上班他也不忙,每天都待在“埃及迷情”玩跳棋。

    咖啡馆的小女生从起初的眼神轻怨嫉妒到后来的羡慕向往,再到习惯默认,始终都无声无息。

    我想流沉或许不是不知道有人喜欢他,而是觉得这样不闻不问置之不理的处理方式才是最好的。

    “你又输了。”他抬眸瞥我,眼底似有调侃。

    想来我也算跳棋高手,不过和他对战,从来没赢过一局。

    见我面无表情的站起,他捏住我手,笑道,“不如再下一局抉胜负,我让你五步?”

    我很有骨气,“不要,愿者服输,今天照旧我买菜烧饭。”

    自超市出来时,我看见停在路边的红色跑车以及推门下车的人。

    从某方面来,玛菲和流沉是同一种人,美丽醒目,不张扬却带着引人注目的贵族气质。对待旁人目光都视若无睹,以安静姿态自在自主。

    她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镜,眉宇隐约有愁绪,“上官初,抱歉突然出现,不过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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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半年没见,她瘦了不少,但长长的棕色卷发与湛碧瞳仁令她美丽依旧。

    我们坐在超市附近某家幽静的茶座,她没浪费时间,点完饮料直接问我最近单泽修有没有找过我。

    我提了提那晚的偶遇,没有细说。

    她长眉紧蹙,问我那天是几号,听我说了脸色又沉几分,问我在那之后有没有再见过。

    见我摇头,她赫然紧张起来。

    服务员在沉默时端来了饮料,她漂亮的长指搅动着液体,许久抬眼看我,像是终于下了决定,“有件事要和你说!”

    “我听着。”我看了看手机,“不过别太久,我还得回去做饭。”

    “现在情况紧迫,其他事根本不重要!修他可能有麻烦!”

    “哦。”我给了我所能给的唯一反应。

    “上官小姐,这麻烦是因为你才引发的!”玛菲中文说的并不是非常流畅,讲述中途偶尔会停一停,思考更确切的词汇。

    她说她知道我和单泽修之间的关系并不只是单纯的师生,她觉得其实我也应该知道她和单泽修的关系。

    他们是男女关系,这件事并非一朝一夕,早在很多年前他们就已经认识并且在一起了。

    她认识他,远比我早的多。那时他还是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而她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

    这些年她也有过别的男人,但和单泽修的关系始终未断。他们不算正式的恋人,其中原因太多,她父亲便是其中之一。

    “我们家族表面是意大利的隐形富豪,实际却掌握着西西里岛甚至整个意大利的军火和毒品交易。”

    黑道?我有些愕然。

    她娇美的唇浮起些许笑意,默认了我的没有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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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告诉我,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单泽修从来不是他女儿理想的丈夫人选。起初反对是必然,后来却因为她的坚持和某件事的发生慢慢接受。

    那次是场意外,她被对家捉住,碰巧他也在,对方对他没兴趣,放了他。

    可单泽修没有独自离开,冒着危险跟踪并通知她父亲,并在救她时受了伤。自那次后,他就默许了单泽修。

    换个角度来说,在我刚刚认识学校里的单老师时,他就已是意大利黑帮老大女儿的命定未婚夫。

    只是,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玛菲并没有把细节全部告诉我,我从中猜测也许他们之后出现了问题,曾经很久都没联络过。

    后来单泽修回维也纳,一待就是一年多,她又重新找他,并以助理身份留下。

    之后的事我都知道了,单泽修回国,决定不再走,玛菲在欧洲待不住,追到了国内。两人旧情复燃,我发现他们关系,毅然决定放手。

    直到我回国,在中秋前的b城,单泽修告诉我,他和玛菲清楚了。

    玛菲说,他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冒险得罪她的家族,把跟她的关系了清!

    她后来知道我们没在一起,曾经劝过单泽修回头,因为她父亲的个性她最清楚。

    这么多年的牵扯,他基本已算是他们家族的人,现在和她分开,等同于背叛——不仅是背叛她,而是背叛整个黑帮家族。

    单泽修归国一事,她父亲本来就不悦,一直都是她从中调解。

    分手的事她原本打算隐瞒一段时间,等事情淡去再让父亲知道。毕竟当初执意从意大利追到维也纳再到中国的人是她。

    可糟的是,她想尽办法隐瞒,这件事最后还是被父亲知道了。

    他下了命令要单泽修回西西里岛见他,可单泽修没有去。之后她父亲压着怒意又催了一次,单泽修还是没去。

    不久前她从父亲的随从那里得知,先生又下了一次令,并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玛菲太了解自己父亲的作风,听了心里着急,打给话给单泽修让叮嘱他必须得来一趟。然而对方在电话里只是淡淡的笑,并未答应。

    之后玛菲瞒着父亲从意大利飞来,但到s城后却没找到单泽修,几番找寻无果后只能找上我。

    她不担心其他,只怕单泽修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父亲“请回”意大利,真变成那样,事情就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啥。。这章因为情节直转,所以修改了两次~~~~~囧。。写了我几天。。

    再内啥。。我明天不更,后天开始继续日更几天。。咳咳。。。

    ps:爱我的撒花,不爱我的别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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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到不了的圣诞节】 ...

    第四十四曲——到不了的圣诞节

    我连续三个电话打去,都无人接听。

    玛菲到s城是这五六天的事,而我最后见单泽修是在一周前,也就是说这之后没人联系上他。

    “你瞧,我知道你们中国女孩,在一些问题上保守又固执。当时他要和我正式分开,我就猜他这样做是不是真能挽回你。你现在这样不以为然,有没有想过他为了让你接受,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瑰丽的美丽脸庞在最后一刻没能维持原本的安静。

    她摇摇头,出于担心,临走前还是叮嘱我如果有单泽修的任何消息,一定要通知她。

    她留了张浅金色的卡片给我,上面是她的电话。

    她走的很匆忙,红色跑车启动后,我发现有辆黑色的厢型车跟在后面。

    建筑后的天空,残阳如血,很不吉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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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沉回来公寓时,我正在厨房发怔。锅里煲着的汤溢了出来,他忙上前关了煤气处理狼籍。

    “怎么了?”温热手指抚上我脸颊,凝视我眼眸里是淡淡静静的关切。

    我低低叹口气,偎入他怀里,他身上夹带着室外寒冷空气,顿时让人精神一振,“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信。”我慢慢把玛菲告诉我的事说给他听。

    当提到单泽修可能已惹上麻烦时,我感觉到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片刻,他松开我,拧眉问,“玛菲的姓氏是不是莫里蒙多?”

    我想了想,拿出那张浅金色卡片,上面印着的英文的确是莫里蒙多,“你怎么会知道?”

    他眉头顿时更紧,神色有些莫测,似乎想到了什么。

    半响,他才朝我落下视线,“怎么,很担心他?搞不好玛菲是单泽修找来骗你的。”他眼底似有调侃。

    我托住下颚,“那样最好,大家都平安无事。”我细细看着他神色,过了一会,又问,“你是不是有办法?”

    “这世界从来没有无法解决的事,只是看个人能力够不够了。”

    “你还不够啊?”想起他在阿联酋的无所不能,我笑。

    “你以为我是上帝?”他指尖卷起我一缕长发把玩,眼底掠过一抹笑意,“总之,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说不定你的单老师只是暂时想一个人休息一阵。你也别太担心,以后别在做饭时发呆,弄出危险怎么办?”

    他用了“你的单老师”,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假装没听见。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幸灾乐祸?”

    他眉梢一挑,捏了捏我脸颊,“快做饭,我饿了。”

    其实玛菲说的事,我仍旧半信半疑。不是我故意对单泽修的事冷漠,而是作为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本身就缺乏一种危机意识。

    更何况,那个人是玛菲的父亲,就算事情再糟糕也不至于演变成她说的那种结局。

    我一心准备着去西雅图的事,暂时将这事搁在脑后,然而两天后,玛菲再度来了电话。

    她接到消息,昨天凌晨,父亲的得力手下阿瓦沙在s城入境下机。而同时,她仍旧联络不上单泽修。

    我不明白这两件事的关系,于是她告诉我,阿瓦沙一般只执行两种命令,第一:生擒;第二: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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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单泽修的跃层工作室已是傍晚,玛菲早就等在大厦外,红色的跑车后,黑色的厢型车依然在。

    见我回头多看两眼,她告诉我,那些只是保镖,不用理会。

    “在s城应该还不至于需要保镖吧?”

    她抬眸,湛碧眼眸流光潋滟,却隐隐有冷芒掠过,“保镖的作用可以有很多种,我只是不希望那么快被我父亲探听到我的行踪。”

    玛菲从未来过工作室,见我熟门熟路的输入密码换鞋进屋,神情微有些黯淡。

    我们进了楼上卧房,她示意我查一查他的身份证护照等东西是否在。

    她说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单泽修还没被父亲找到,否则他也不必派阿瓦沙来s城。只是联络不上他总令她心里没底。

    我在单泽修放置重要物品的抽屉查看一番,并未见到护照。

    玛菲猜测他可能出了国,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暂时不想和人联系,多少放下些心。

    我离开卧室,想去工作间看一下,刚推门走进几步,一旁闪出道黑影,有只大手捂上我嘴巴,带我掠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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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而强壮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我顿时大惊。这人在我们来以前就已经在屋里了,故意不发出声音,是不想让我们发现?

    来不及多思考,求生本能让我狠狠朝嘴上的手指咬去,同时用手肘顶向他腹部,高跟鞋跟随后朝他脚上用力一跺。这几招是流沉交我的,在我被轩慕逼婚之后,他觉得我有必要学几招防身。

    对方估计没想到我居然会反抗,还速度敏捷,吃痛发出闷哼,同时将我朝旁边甩开。

    我重心不稳,朝工作桌甩去,手掌不知道蹭在哪里,被拉出一道长口子。

    我痛的直骂靠!早知道被甩开会受伤,还不如让他掳着!

    就这反击跌倒的片刻,玛菲已听闻隔壁动静,动作飞快的冲过来。

    那高大强壮的男人又朝我而来,却被玛菲一声厉喝止住,“阿瓦沙!住手!”她说的是意大利语,可怜我只听出了名字的发音。

    阿瓦沙?我不动声色的打了个冷战。黑帮头子下面只执行生擒和暗杀两种任务的那个家伙?-_-|||

    玛菲下颚紧绷,浑身透出一股警惕锐意,朝那高大的黑衣男子严肃说了几句。

    对方简单回了一句,玛菲眉头皱紧,又说了几句,之后朝我走来,“你没事吧?”

    这么长一道口子,我想说没事都不行。

    “先去医院!”她扶起我,离开前又狠狠朝阿瓦沙瞪了眼,对方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变化。

    不太像是看着自家大小姐的目光,倒像是单纯男人看着女人那种。

    像是知道我在看他,他赫然将视线转向我,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慢慢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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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沉到医院时玛菲刚走没多久。

    她说阿瓦沙果然是她父亲派来“请”单泽修回意大利的,早我们一步进了工作间,跟我们一样寻人未果。

    我问她,“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调查修的去向,只是我们想到的事他也应该想到了。”她眼眸暗了暗,“必须要赶在父亲的人之前把单泽修找到!否则——”

    她心里焦急,把我交给护士后便匆匆走了。

    手掌伤口虽然不太深,但因为太长,所以得挨几针。

    为此,流沉的脸黑得跟什么似得,确定我没有其他伤口后把我训了一通。

    说我不仅不顾着自己,还不顾着他!我觉着若玛菲这会还在医院,一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想想也是,明晚就要坐飞机去西雅图了,我却偏偏在前一天受伤。

    伤口在右手掌,应流沉要求被护士包裹的严严实实,跟只熊爪子似的,加上是冬天,我终于彻底变成了冬熊。

    回到家才发现这伤口位置不好,别说做事,连吃饭刷牙都不方便。

    晚上流沉弄了培根蘑菇芝士烩面,还有我喜欢的奶油浓汤和香煎羊排,以及蔬菜色拉。

    他回到家就没跟我说过话,默默弄了晚餐,默默为我把羊排切碎,然后递到面前,末了将叉子塞进我左手。

    这家伙,居然这么对病号……

    吃完郁闷的晚餐,我对着睡衣毛巾囧了,右手不能碰水,我怎么洗澡?

    踌躇了半天,我把头探出浴室,朝沙发上的人喃喃道,“有个任务想交待你,你愿不愿意……”他挑眉看我,纤长的手指执着茶杯,神情懒懒的,一语不发。

    我只能继续,“帮我洗澡……”

    沙发上的人呛了口茶,脸颊微微泛红。我看见他眉头皱了皱,静淡瞳底掠过些什么,唇角却渐渐勾起魅惑笑容。

    结果这晚洗澡洗了个没完没了……我知道他不会放过这样送上门的机会,可因为单泽修的事让自己受伤,还害他担心,我本来心里就有些愧疚,这算是补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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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阿瓦沙那一击后,我心里逐渐开始七上八下的翻腾。

    总在想如果今天单泽修人在工作室,遇上偷偷潜入的阿瓦沙,结果会怎样?

    第二天醒来后,流沉已不在身畔。

    餐桌上留了纸条,说有事出门一趟,午饭后回来,早餐已经做了在微波炉里,让我热一下就能吃。

    今天阳光明媚,自二十层高的公寓落地窗看去,天空蓝的有些不真实,太阳透过玻璃暖暖的投在身上。

    我靠在窗边缓缓闭上眼,不由想象着西雅图此刻的风景。

    据闻那里冬天很长,几乎没有春天,这个季节山上早已白雪皑皑了吧。

    流沉说等到了哪里,就带我去山里露营。真亏他想得出来,十二月的天,不知道他是想冻死我还是冻死自己。

    这阵子轩瑞鑫电话来的多,我早就没了之前那股紧张感,只突然觉得好温馨。

    在大洋彼岸的那个城市,我突然无比期待起来。

    手机急促的音乐中断我的思绪,电话是玛菲打来的。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焦急万分的语气。她告诉我,她找到单泽修了。

    “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俺又出现鸟~~~~

    好吧,,我继续努力日更下。。不知道能撑几天。。不过这几章节字数会相应增加些~~嗷嗷嗷

    我觉得这文越来越不像言情啊言情嗷嗷~~~

    ps:爱我的撒花花,不爱我的不要撒~~~~囧。。。蹲地画圈。。

    47

    47、【老师,放手吧!】 ...

    第四十五曲——老师,放手吧!

    “意大利!”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喘,似乎正在匆忙走路,“虽然是他自己去的,可比父亲定下的时间迟了好多天,这个时候去意大利简直是自投罗网!我查过航班,他之前去过维也纳和伦敦,似乎在两处都逗留了几天……”

    她说父亲既然派出阿瓦沙,就说明已经发怒了。照单泽修之前的态度,如果他再说出几句拒绝的话来,恐怕……

    “上官初,我现在没办法直接联络到他。我半小时前已经预定了最快去意大利的班机,现在只有你能劝得住他!我需要你的帮助!请你跟我一起去意大利,签证什么我都会解决,拜托你无论如何都要和我走一趟!”

    “现在?”我一时愕然,“可今天我要去西雅图,而且我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能劝住他,你也应该知道单泽修的个性。他决定的事,不是旁人几句话就可以左右的。”

    “那你想怎么样!不管他?当从来没听过这件事?任他遭遇危险不闻不问?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和他在一起,我也知道不是你让他跟我分手的,可现在我们说的是他的安危!就算与你无关你也不能当不知道!何况他是你的老师,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受过他的恩惠?这么多年难道你们之间的一切说没就没吗?上官初,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冷漠?”

    她告诉我她现在赶去机场,她会派人在我公寓楼下等,去不去我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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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了,我不可能不犹豫。

    原计划今晚我就要和流沉飞西雅图,见他的妈妈还有新的父亲,或许还会见到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家人。

    我和流沉将会有个快乐的假期,这趟旅程亦或许会变成我一生难忘的美好记忆。

    可是我不能当做没接过玛菲的电话就这样自己快乐。

    单泽修现在在意大利情况不明。没错,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惹来的,我没要求他和玛菲分手,也没答应和他在一起,更没有让他坚持这件事甚至去得罪黑帮。

    可是玛菲有一句说对了,撇开一切,单泽修是我老师。这么多年,我受过的恩惠不是一点点。何况,曾经那么多年爱着这个人,就算现在不爱了,也不代表没有丝毫感情。

    假装不知道这件事,继续跟流沉快快乐乐去西雅图我做不出来。

    可同样我也怕流沉会担心。

    昨晚睡着之前,他曾搂着我在我耳后缓缓道,“你记住,单泽修的事自然有在乎他的人会处理。那个人是玛菲的父亲,没有人会比她自己更适合更有办法处理这件事。”

    “那你有办法处理么?”

    “凡事都有代价的,他还不值得我付出那种代价。”他的话似乎有些深奥,顿了顿,又道,“你没有关系没有背景,涉入其中只会让我担心。不要再冒险,我真的会生气。”

    我倦极了,低低问,“生气了会怎样?”

    他低哼,慢条斯理的淡淡道,“到那时你就知道了。”

    昨夜对话仿佛还在耳边,但现在我想我已没选择。

    我不知道流沉去了哪,手机居然在服务区外。数个电话无人接听后,我在他手机留了言。

    我把情况简略说了下,并让他先独自去西雅图。至于我,等结束这件事,我会亲自和他母亲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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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机场,流沉都没回复。

    机票是头等舱,但怎么坐都不太舒服。身边的女人觉察出我的异样,说道,“别担心,我们要飞很久,现在急也没用。”

    玛菲说错了,我现在担心流沉远多过单泽修。飞机就要起飞,得关机,到了意大利就算开机也打不回国内。没有亲自和他说一声,就这样跑去意大利,真不知道他听到留言会气成什么样子。

    我们在土耳其转机,之后经由罗马再飞去西西里岛的巴勒莫。

    巴勒莫是西西里岛第一大城,曾被称赞为世界上最优美的海岬。蔚蓝的地中海,漂亮蜿蜒的海岸线,充满异域风情的古迹,还有游客从来不会遇上但始终存在的非法组织——意大利黑手党。

    玛菲的父亲,就是这个组织里的一员,用金字塔来示意地位的话,她父亲处在上面数下来第三层。已是相当高的位置。

    莫里蒙多家族世代都住在这里。玛菲在飞机上没有说太多,只告诉我单泽修也是坐同一天的班机,只是从维也纳过去比我们快很多。

    巴勒莫到处都是他们家族的人,最迟明天早上,她父亲一定会的得知单泽修抵达意大利的消息。

    所以我们动作要快!

    土耳其的班机误点,我们在机场等了很久,抵达巴勒莫已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多。

    她用意大利语和开车来接我们的男子对话,和之前我听到的意大利语发音略有不同,估计是西西里岛的方言。

    玛菲稍稍放心,告诉我单泽修暂时安全。

    我有点疑惑,阿瓦沙和我们一样都在找他,没理由我们能查到的事他查不到。

    事情太顺利,反让人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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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栋位于海湾某处的精致别墅。十二月的黎明前夕,天空与海岸连成了一片,暗沉的蓝,带着灰蒙蒙的雾气。

    我站在别墅一楼的房间里,看着朝海露台上的两人。

    海风声有些大,他们的英语和国语混搭的对话有些模糊,只隐隐听见单泽修说他不会全无准备的踏上西西里岛,之前去英国也是为自己取一个保障。玛菲沉默片刻,仍旧试图劝说他不要太固执。

    单泽修却笑了,海风扬起他的发丝,容颜清雅自若。

    这态度终于惹怒玛菲,她转身进来,经过我身旁时,低低道,“一定要说服他!”

    只是十多天,面前的单泽修却似乎变得陌生,他穿着高领的黑色薄绒线衣,轻靠在栏杆上,朝我浅浅笑,依然那么优雅卓尔,“想不到你会为我来意大利。”

    我没说话,他静静看了我片刻,“你们分手了?”

    “没有。”我答的很坚决,“我不会和他分手,现在以后都不会。”

    “那你来意大利做什么?”他笑容未落,眼眸却赫然冷却。

    “不是男女关系就不能担心你?就算你不承认,我始终都是你的学生!”

    “我需要的不是学生。”他看着我,面色清冷。

    这一幕真让我觉得可笑。当我想尽办法不要仅仅做他的学生时,他站在老师的位置;现在我想用学生的身份对话,他却需要另外一种!

    “单泽修,我们不可能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现在只能把你当做老师,回不去了!”

    “可以回去的。”他看着我,目光又重新温柔,就像从前每次,带着宠溺和笑意,“小初,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一起这么多年,怎么会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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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发怔,可能是因为听见他如此清晰说出那句话,我不太确定他之前有没有说过。

    能来这一趟我就做好了各种准备,包括听到这些也许会让我心动的话。可是,我不会也不想辜负流沉。我想珍惜对我好的人,不想因为以前喜欢的人说任何话而动摇。

    “那么多年我们在一起,一直都只是老师和学生。你明白的,你从来只会暧昧,不会给确定的答复。你那么优秀,如同神话一般的存在。你知道的,如果你不开口,那我一辈子都只会是你的学生。我很自卑,对着你,我从来都很自卑。你什么都知道,却只是放任的看,因为那时你还喜欢玛菲,所以假装不知道。”

    海风吹乱我的发,视线有些迷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想哭,“老师,以后还是让我叫你老师吧。我们不要吵架,你也不要和玛菲分开——起码在意大利,在去见她父亲的时候,不要让对方太难堪,好不好?”

    “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深深看着我,明明是淡然的注视,我却仿佛从那下面看到深邃的迷离和伤楚。

    我小心翼翼走近他,轻轻拉住他的衣袖,就像每一次挨骂之后撒娇,小声道,“求你了,别让自己遭遇危险……”

    “你放心,我不会冲动,也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淡然渐渐没了,转成柔软的无奈,他伸手将我搂在怀里,在我耳旁缓缓道,“你求我,那我也求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你别计较玛菲的事,我也不计较流沉的事,我们重新开始。”

    他没有等到我的答复,就算没有来人的打断,我也不会答应。

    露台外的黑衣随从,不知何时被另外几个黑衣男子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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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的客厅里,几个陌生男子站在那里,玛菲被两个人拉住,神情焦急的看着单泽修。

    门口又进来几人,中间是一个年约六十的意大利男人,冷厉的目光,衣衫楚楚。虽然上了年纪,依然身姿笔挺,如绅士一般的举止,气质却让人莫名有股冷意。

    之后的事,我因为听不懂语言,只能努力从他们的动作和表情里判断。

    玛菲应该没料到她父亲会亲自出现,我想从头到尾,莫里蒙多先生始终都比她先一步知道单泽修的行踪。

    他就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不出现不代表不出手。

    站在他身旁的那些黑衣男子里,有一个男人我很面熟,是在s城时就跟在玛菲身后的。

    当时她摆这些人在自己身后,是为了解决父亲有可能派来s城监视她的人。但没料到,那个人一直都在,只是她不知道。

    或许连我的行踪都在对方的掌握中。

    看到传说中导致他女儿被抛弃的“小三”,这位意大利黑手党先生会不会干脆杀人灭口呢?

    我不动声色的颤抖,莫名想见流沉,我还没亲口向他道歉,我可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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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安置在沙发上,单泽修下意识站在我面前,替我挡住对方视线。

    玛菲紧绷的神情缓和,看双方表情,应该没有谈崩。不管单泽修曾经决定如何,现在他应该顾忌到了一旁的我,还有他从英国取来的保障看来也够分量。

    我正琢磨着买回国机票的事,玛菲和单泽修在对方一句话后同时转过头来,我从他们眼底看到了错愕与慌乱。

    在莫里蒙多先生示意下,两名黑衣男人迅速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大家期待甜蜜和缠/绵,放心吧,我的文一般什么都不会少。。包括大家一直期待的单大神的某场戏。。。咳咳~~现在这部分是情节需要= =~

    关于单泽修的所有疑惑,我全部放在他的番外。。

    我现在继续去写文,希望明天还能更~~~~~保佑我吧~~~~~

    蹲地。。霸王的买方便面没调料。。。╮(╯▽╰)╭。。有本事咬我呀~~~~

    紧急ps::见鬼了!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天”???!!!我后天这并没有啊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