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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明明说好不分开】 ...
第四十六曲——明明说好不分开
玛菲怕单泽修开口,立刻拉紧他,同时急切的用文中告诉我,她父亲只是想请我去庄园做客几天,不会有事,她会陪在我身边。
我囧,姐姐!我可没说要去……
单泽修回头瞥她一眼,凉凉淡淡拨下胳膊上的手指,“别开玩笑了!你认为我会让她去?”
“修,别意气,现在情况已经脱离掌控,我——”
“你真觉得她去了还能安全无恙的回来?”他冷冷笑。
玛菲迟疑了两秒,这两秒让我心里拔凉拔凉。单泽修趁着这迟疑飞快来到我身旁,无视两名黑衣男人将我护在怀里,继续和玛菲老爸交涉。
这一刻,我真恨自己是个外语白痴!-_-|||
要到很久以后,当玛菲再次回忆这天的场面时,才告诉我,原来单泽修之前去伦敦是寻求英国皇室某成员的帮助——也即是之前赠送史特拉德小提琴的那位。
只是她每每想起就心惊胆战,因为单泽修并不知道那位皇室成员已在一个月前势力全失。
她父亲容忍他一来是给黑手党内另一地位相当的成员面子——那位皇室贵族和对方交情颇深,二来也是因为玛菲自己。所以对我,是绝不可能轻易放过的。
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只感觉场面有些失控,那些或焦急或无奈或紧张或冷漠或强势的情绪压得室内的空气□而沉重,几乎快要压垮我……
打破所有混乱的是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玛菲父亲的人,对方神色紧绷,在莫里蒙多身旁耳语几句。老先生的脸有一瞬间的惊慌闪过,我几乎怀疑是自己眼花。
这样地位的黑帮人物,究竟还有什么事什么人能令他出现这种神情?
那天,他匆匆走了,再没有回来。
屋里屋外的黑衣人也全部撤走,所有危机消失殆尽。
我们三人错愕不已,期间,只听见玛菲怔怔朝单泽修道,“怎么可能……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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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
在沙发上和衣睡去的时我依然在思考这个问题,朦胧间,仿佛有手自我颊上拂过纤长的手指。却温暖有力,有熟悉的气息,在我唇畔流连不去……
一夜未眠,又累又困,醒来已经是下午,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隐约间经闻到淡淡松香味。
我赫然起身冲出门,巴勒莫是阴天,天空依旧灰蒙蒙的,像是布满尘埃的巨大镜子。潮湿的海风吹来,周围几条幽静道路,几乎都没有行人。
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股空落落的悲伤感。莫名的,自体内衍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异乡醒来的错觉。
曾经与流沉在阿联酋和埃及度过的那一个月,我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每天醒来都只觉得阳光灿烂,即便是阴天,也心情灿烂。
我按着胸口低头轻笑,原来是自己想他了。
站了不知多久,身后路上传来脚步声,我飞快回头,来人却是单泽修。
他见到我,神情有刹那仲怔,眸底的思绪似乎纠结复杂到了极点,可只是片刻一切都归于平静。
见我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单泽修温柔一笑,上前道,“睡的好么?”
“还好。”我懒懒答。
他视线低垂,停留在我身上,隔了很久,才轻轻道,“老师拉小提琴给你听,好不好?”
我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我们站在朝海的露台上,他拉的是贝多芬的月光。本就是清冷低缓,暗涌起伏的乐曲,因为小提琴的音质,更加空灵悲伤几分。
我不知道单泽修为什么要突然拉小提琴,而且还是这么悲伤的旋律,那娴熟的技巧和音质,仿佛是小提琴在哭泣。
曲尽,他搁下琴,轻轻触上我扬在风里的长长发梢,“小初……”他似乎欲言又止,遂而又淡淡笑了,“我和你一起回s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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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用玛菲手机给流沉去了电话。
奇怪的是,他手机依然和之前一样,处于服务区外。算算时间,现在s城应该是凌晨,难道他在睡觉?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有没有去西雅图。
玛菲本想让我,或者说让单泽修多留几日,我急着想见流沉,拒绝了。
回去的班机依然辗转几个站,他一路都没说什么话。我心里忐忑,也没开口。
这种忐忑已经伴随我很久,从他拉那首《月光》开始,我心里逐渐七上八下的闹腾,却又偏偏不知道原因。
回到s城后,我终于明白心底这股不安的来源——流沉,不见了!
公寓、咖啡馆、甚至轩家我都去过,手机也始终无法接通。西雅图那里说流沉取消了圣诞行程,未免令轩瑞鑫担心,我没有追问。
后来我想到今井澈,匆忙去到酒店,他告诉我,流沉的确找过他,就是我飞意大利的那日。
“他找你还是你找他?”我盯着他。
他笑容雅致,对上我的目光,“我的确骗过你不止一次,不过这次你要相信我,他失踪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让他帮我一个忙。”见我仍不信,他继而道,“他欠我一个很大的人情,就算不情愿也要帮。”
“好,我只问最后一句,流沉失踪跟你们从前的事有没有关系?”
他看着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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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料到,最后给我一丝线索的人会是何柠。
她听见我和今井澈对话,追出来告诉我,在我飞去意大利的同一天下午,有人在s城机场见到流沉。
“有人?”我皱眉,“什么人?”
她知道我不好糊弄,最后告诉我,那人是轩慕。
我注意到她提及那个名字时眼底的柔软,赫然明白过来,这两个人终究还是在一起了。
“其实轩慕的意思是不要告诉你,你为单泽修失约流沉没去西雅图的事,轩家基本都知道了……不过我想,你在男人方面还没聪明到能脚踩两只船。”她口吻依然不怎么和善,但我知道她告诉我这些完全出于好心。
在我撮合她与轩慕见面,朝教授脸上泼果汁,并介绍今井澈那份工作后,她对我的态度早已改变。只是她个性要强,不肯承认。
能这样违背心爱之人的意思告诉我,我已很感激。
我去航空公司查那天下午的航班信息,托了不少关系,却查无结果。当天下午,并没有流沉的航班记录。
我再一次拜托对方调查仔细,仍是相同结果。末了对方告诉我,那天下午除了正常航班外,另有一家私人飞机自s城机场起飞,不过依照机主的背景和地位,应该不是我要找的人。
线索又断了,我疲倦不已。
新任职琴行的老板对我很不错,某次聊天时,用言语暗示我有那样一个老师真是福气。
整整两周过去,流沉再没有出现,单泽修却频繁的现身在我生活里。
偶尔是琴行下班他开车经过,或者是去超市遇见,或者独自在步行街看漂亮奢华却无力承受的鞋子时碰到,到最后就连在“埃及迷情”喝咖啡也会看到他出现。
我那些小小的生活习惯,他似乎掌握了个透彻,仿佛要将记忆中每一幕和流沉有关的画面都烙上他的印迹。
对这所有偶遇巧遇,我反应始终很淡,直至有一天我在流沉公寓的一本书里找到一封给我的信。
信封上只写着我的名字,是他的笔迹。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
“提笔的时候在想,你看到这封信时,是不是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没告诉你,其实圣诞节是我生日,本来想和你还有家人一起度过。但你还是去了他身边。
我想,也许你更在乎的始终是他。可以为一个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不顾其他任何事,说明在你心底他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你真是傻,就算再着急,这样匆匆忙飞去又有什么用?
真可惜,有点不甘心,喜欢两个字,我还没听你对我说过……现在或许跟他说,更加适合。
你明白的,我从来就没想过勉强你。
……
我走了,以后要好好和他在一起。
上官初,你要幸福。
这是我的成全。”
语句有些断断续续,他的中文字始终写的不太好,以往每回见他写字,我总要在旁嘲笑一阵。可此时此刻看着这页薄薄的纸,却只有一种痛到骨子里的悲伤。
我不懂这算什么!
莫名其妙失踪,莫名其妙在书里留了封信,然后就这么走了!?
这根本不是流沉会做的事!那个人虽然大多数时候都骄傲冷静,但对我他从来都洒脱不起来!
他到底在搞什么!提早过愚人节?还是对我丢下他飞去意大利的报复?
我在房间坐了很久,最后想到什么,捏着信匆匆去了单泽修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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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泽修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我所有的日常行程了如指掌,除非——曾有人给过他这方面的信息。
他看完信,神情却没怎么变,转身进了厨房倒咖啡,见我跟着,也为我倒了一杯。
“没错,你的事都是他告诉我的。他说你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和他说过喜欢,一听到我可能有危险就不顾一切飞去意大利,你心底真正喜欢在乎的人,是我。”
“不信。”我没有接咖啡,他轻轻叹口气,将咖啡放在吧台式餐桌上。
他抬眼看我,那漆黑的瞳仁深幽如潭水,“是他亲口说的,不然又怎么解释这封信?”
我避开这个问题,“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去了哪?”
作者有话要说:表急。。下一章就揭这一章的答案。。
嗷嗷嗷~~~~~本想一章写完的。。结果单单后面的戏超出字数,于是只能放下一章了~~~
关于流沉。。咳咳~~~不要怨恨他。。其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剧透太多鸟。。大家给花花吧。。表霸王一个日更的可怜的人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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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最后的失控】 ...
第四十七曲——最后的失控
他眼神柔和下来,“如果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他低头喝了口咖啡,修长手指轻轻叩着光滑的黑色大理石餐桌,“小初,我会等你。”
见我欲张口,他继续道,“我从未想过要用自己的安危逼你做决定,去意大利只是想在你还没回头前,把自己那些繁琐的事理净。你不知道,那天在见你出现在巴勒莫的别墅,我有多开心。还有听到流沉说,你从没对他说过喜欢时,我又有多高兴……小初,你大约是忘了,早在几年前的送别会上,你曾因喝醉向我表白过。”
他慢慢拨动咖啡勺,目色落在久远而美丽的回忆里。
他说,那次他将离国一年,我在送别会上喝了个酩酊大醉。后来他送我回宿舍时,我竟搂着他脖子死活不肯放,与平日里矜持乖巧的好学生相差甚远。
我一边哭,一边反反复复告诉他我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作为老师,他应该推开的,可是作为男人,他却舍不得。他低下头,看着怀里朝他迷迷糊糊告白的人,怔了许久,最终扬起唇角,做了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事。
他吻了我,轻柔辗转。他说,那唇,甜蜜柔软的让他心颤。
他说其实我并不知道,从那时起,他对我的态度和目光便已经不同。
换句话说,他早已把我看成是他的女人。只是那时我还小,还没毕业,加上他也忙碌,所以一直没有挑明,想着再过几年等我长大再改变这种关系。
玛菲只是他的过去式。她追到维也纳,再追到s城,都只是她单方面的。她很骄傲,一直以为只有她才能配上如此优秀的他,所以见过我之后依然没打算放弃。
他说,之后回想我公演之后的转变,猜到我大抵是看到了他们在阳台上的那个吻。
说到这里,单泽修看了我一眼,见我眼波平静,又继续说。
“她不信我已经对她没任何感觉,非要一个证明,所以我就给她这个证明。”
他说完这一切,手指轻轻移过来,盖住我的手,“小初,你懂不懂,我喜欢的人是你。而你,心底最重要的人,也一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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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叹口气,老师,究竟是你太开放,还是我太保守?那样子的证明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接受?
“酒后表白的事我的确忘了。”怪不得他曾有次说,我喝多了容易出事。和流沉的第一次,也是酒后无自制力导致乱勾引。-_-|||
他笑着嗯了声,我又朝下说,“老师你说的对,我的确从来没跟流沉说过喜欢。可就算没说过那又怎样?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早已习惯他的陪伴,每天和他撒娇,偶尔欺负他,时而被他欺负;习惯有事找他,开心不开心全部和他分享……
“一点点依赖,慢慢变成最重要的不可或缺的那部分……我一直都矜持着,总认为这样还不够,希望某天能更喜欢一点——甚至当我觉得自己爱上时才对他说,可原来我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
“心动心悸不就是爱么,赌气撒娇不就爱么?亲吻拥抱牵挂,一起吃早餐去超市,在午后阳光里靠在落地窗边看书,晚饭后猜拳决定谁洗碗,为了看恐怖片还是爱情片争论,醒来看到他安宁的睡颜,还有紧抱我的温暖手臂……这些平淡细碎渺小的平凡事,难道就不是爱么?”我想我真是有点奇怪,明明说的都是开心的事,为什么视线会模糊一片?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有时候像男人一样成熟,有时候又会像男孩一样害羞。明明长得那么漂亮俊美,却最讨厌别人说他帅,说他可爱聪明。可每次我说的时候他都不会生气,还会很温柔的亲我。他很多时候都懒懒的,不爱搭理人,说话和笑容都似乎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嘲讽,可他却会变着花样来调侃和捉弄我,虽然过程里他大都喜欢面无表情的装酷……”
我按住胸口,低声道,“流沉,他早就在这里了。”
我看着他已然冰凉阴霾的眼瞳,轻轻笑,带了点讽刺,“老师,你看,我可以为了告诉你我有多喜欢多爱他,把你伤到这个地步。现在你还觉得,我爱你胜过爱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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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流了一桌一地,他大约真的被我惹怒了,手指划过杯子碎片时居然没感觉到流血。
带血的手指毫不怜惜的将我压在冰冷地板上,比地板更加冰冷的是他的唇,肆意而疯狂,将我的唇牢牢堵住。
空气里有浓重的血腥味,在口中纠缠的舌令我呼吸困难,受伤的手指有些凌乱的解着我的钮扣和他的钮扣。
我知道我挣扎不过他,可我不愿意,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拒绝。
这种本能的反抗愈加激怒了他,手指扯开我的衣服,朝里面探去。抚摸的力度很重,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冷的我发抖。
他压了上来,脖颈上一阵刺痛。流沉有时也会咬我,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不看也知道,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疙瘩,从没想过,有一天我竟会对单泽修的接触排斥到这种地步。
那唇与手指,曾令我心悸心动的一切此刻都变成了厌恶!
他吻我,我侧着头躲避;他摸索我身体,我隔着衣服努力按住游移的手指。
……
上方的人喘着粗气,吻越来越深,我的唇也越来越冷。
地板很硬,身体被碾压的有点痛,被强迫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唇再次滑入我敞开的衣襟,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突然松了自己全部力气,就放仿佛身上的人不存在,“老师,这就是你和他最大的区别。他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表面看起来骄傲又强势,但事实上非常温柔……”
我能感觉上方身体的僵硬,片刻,动作停了下来。
又是许久,他缓缓支起身体,那双黑瞳映出我漠然的脸。
瞳底掠过痛楚,手指自我衣襟里抽离,慢慢按住我的双眼,将它们挡住。
“小初……”他在我耳旁轻轻叹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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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
我在心里无声念着这两个字。
单泽修说,三年之内,流沉都不可能回来。
突然想起最后相拥那晚他的话:凡事都有代价的,他还不值得我付出那种代价。
流沉不会为救单泽修付出代价,可如果是我,答案却显而易见。
那个人,自很多年前短暂相处并离开后,他从来没去找过。无论何种原因,他并不愿意和他有过多往来,甚至避而不见。
可是为了我,他却回去求他。
我那么天真,把事情看的太简单,最后仍然是他替我解决了麻烦!
而代价是:他三年的自由。
从s城出发的那家私人飞机,无疑是来接他的。
在莫里蒙多手里救我的人,自然也是流沉。
“他知道离开的这三年,我不可能不对你采取任何动作。所以干脆向我挑明,说你还喜欢我,并且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喜欢,说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仍旧是我。他希望我好好照顾你,别对你们的关系耿耿于怀。那小子,也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永远忘不了单泽修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没了一贯的从容优雅,这个局已不在他掌中,失败失策失控,他应该很不习惯。
“是我将你牵扯入危险,却是他付出代价不计一切救你。”他微微勾唇,笑容恍惚,“小初,我输了对不对?”
我看着他,摇摇头,“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他还是笑,清雅白皙的脸庞分外俊朗,“行了,还不至于要你安慰。倒是你,三年不短,你要等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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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让我等三年,那是不可能的!
离开单泽修工作室,我再次去了某小提琴明星下榻的酒店。
开门的人是何柠,沙发上的今井澈见到我,眉头下意识皱起,“怎么又是你,我已经说过流沉他——”
“你知道流沉的父亲是谁,在哪吗?”
他眼底闪过愕然。
“看来你知道。”我想我找对人了,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我要找到他,所以先要找到他父亲。”
“我想,如果还有其他选择的话,你最好别用这个方法找他!”他拧了拧眉。
“我只有这个方法!”连他老娘都不知道他在哪,我还能找谁?“不管怎么样,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帮我,要什么交换条件你说——当然,不包括你之前想做的变态猥/琐一类的事!”
“谁变态猥/琐!”今井澈眼角抽动,看表情想拒绝,然而他眼神一闪,似乎有了其他想法,“任何条件?”
“……”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那好,我要你做我世界巡演的固定合作者!”他像是突然寻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看着我笑得眼角生风。
作者有话要说:有写的很简略么?
我不觉得啊。。这个故事很欢快,所以不太想写揪心纠结那种情节,所以在悲的方面轻轻带过了。。
莫非乃们想被虐╮(╯▽╰)╭~~~~
明天公公生日,后天假期也要忙,俺已连更四天,申请休息两日,23号再来~~~/(ㄒoㄒ)/~~
ps:原本想弄音乐,可惜那首歌不是很红,找不到地址,有兴趣可以试着找找,bii的《转身之后》~~很适合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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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单泽修番外【上】 ...
单泽修番外——如果可以重来
所有一切,从他十九岁那年远赴维也纳开始。
认识玛菲的过程有点像故事,旅行中钱包不慎被偷,遇上同一所学校的女生,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完好无缺的将钱包找了回来。
后来他才知道,在西西里岛,所有的盗贼混混,都得尊称她一声小姐。
她父亲是巴勒莫的首富,介于所处的行业,素来隐形低调。
她小他几岁,却已出落的十分漂亮,大抵外国女孩都很热情,在西西里岛的这个假期,他过的很愉快。他发现,人生似乎并非只有器乐与古典音乐。
那时,他还太年轻,不懂得爱之一字,女人这种生物他十九年的岁月里始终都扮演着害羞娇怯的角色。初中高中那青涩的暗恋与告白,与玛菲这种主动奔放,又带着神秘背景的诱惑是完全不同的。
他们发展迅速,成为男女朋友似乎理所应当。
她从不提自己家里的事,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多问,只是觉得这种相处方式不错,轻松自在也不必有任何负担。
真正知道她的身份,是在一次绑架事件里。
他从不是胆小懦弱的少年,该有的正义感一丝都不缺,他没有想到,只是这样一次坚持救助和受伤,会令对方父亲完全改变对他的态度。
事实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边那年轻的小女朋友,一直都计划着他们的未来。他也更加不知道,对方的父亲与家族已认可了他。
恋爱轻松愉悦,日子也飞快的过去,三年后,他在一场古典管弦乐演奏中担任指挥,以他独特的音乐魅力震撼了整个乐界,获得“魔魅之手”的尊称。
那年,他功成名就。
那年,他站在事业的顶端,金光闪闪。
那年,他身边有个始终都爱着他的女生。
那年,他二十二岁,他的世界还尚未出现一个叫上官初的女孩。他的人生,完美的就像一幅铭刻在水晶石上的画作,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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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玛菲分开的原因其实连他自己都不太明白。严格来说,其实在这点上,他从未过多在意。不知是因为得到的太顺利,还是他身边从来不乏示爱的女孩。
起初一阵,是她先刻意疏离他。那阵子他忙于新的演奏会,无暇他顾。
等到觉察,却是那么一个尴尬的时刻——他撞见了玛菲和另一个男生在她租住屋里的缠绵画面。
再没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更能令人信服的了,只是那一刻他心中竟没有半分痛苦感觉。只是在想,原来是这样,那么,两个人还是别继续在一起好了。
很多年后,当他的心真正为某个女孩悸动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这几年竟从未真正爱过玛菲。
人生就是这样,总是要比较才能看懂自己的心。
其实对方漂亮与否,聪明与否都和爱情无关,在一起只是适合,分开或许会不习惯。但那只是因时间而对某物或某人产生的情感,或许有喜欢,但完全称不上爱。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可能会爱上一个人。
不是么?
他见过那么多不同类型的女生,如果真会爱,早就爱了。
那之后的几年他开始国内国外几处跑,生活事业都顺利,却总觉得缺点什么。也隐约感觉,人生不该是这样的,还是——人生本来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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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听到上官初这个名字,是从轩劭东的口中。
那时他已答应去s城音大任职客座教授,轩劭东并没有说原因,只希望他能把这个名字加在他的听课学生名单内。
大约日子实在无聊,他在正式授课前顺手查了查这个名字的资料。
对方是钢琴系二年级的学生,当年录取入学时,文科成绩一般,唯独钢琴分数高。资料上的照片,女孩的脸孔小小的,黑白分明的眼,不算很漂亮,但长相十分乖巧甜美。
依照他以往被表白的经验,这类女生应该属于害羞娇怯型,就算是告白也只会偷偷在背后塞情书。
资料看过,就被他丢去脑后,并未在他心里过多停留——直到授课开始进行,直到某堂课时,教室后方传来清晰而细小的打呼声……-_-|||
他虽然优秀,但并不恃此而骄,来大学授课也自问态度亲切,授课并不马虎。
放眼望去,堂堂课都是满座,从来无人恶意缺席或早退,当然——也从来没人会当着他的面睡觉!
而那个人,睡觉也罢了,居然还打呼!
那天,他第一次对这里的学生有了不满,大约是觉察到他眉宇间的薄怒,旁边某学生好心去拍那打呼的人。对方慢慢醒来,看身旁人一眼,揉揉惺忪睡眼,结果转了个方向又继续睡了。
他感觉自己额头青筋直爆,好在定力足够,仍表情轻淡的继续上课。
他在下课时特别留意那人扬起摆正的脸——长长的黑直发,巴掌大的小脸,黑白分明的眼,这张乖巧甜美的熟悉脸孔,原来竟是她。
自那次后,他一直有意无意观察这个叫上官初的女生。
她从不迟到,也不早退更加不缺课,可她也从没一堂课是不睡的!= =
莫非他的课真这么无聊?
这个比睡觉更加无聊的问题,在那之后挺长一段时间总困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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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时在某次测验,那时他授课也有一段时间,便在某堂课临时布置任务,当大家在一个小时内谱一首大气平和的曲子。
要求四二或四四拍皆可,无升降调要求,只需要主旋律,不需要伴奏。
这个任务并不难,几乎所有人都埋头思考写谱,他随意走看,来到教室后方时,却听见身旁传来一个细小而柔软声音叫他老师。
“老师,我忘记带笔和五线谱了……”她安静的望着他,那五官可爱甜美到了极点,黑瞳带着无辜,像某只找不到主人的可怜小狗,惨兮兮的看他。
事实上,他知道她并非忘记带,而是从来没带过。因为那些东西对一个次次都睡觉的女生来说根本无用。
他淡淡瞥她一眼,她继续无声看着他。他没说话,旋身慢慢走开。
回到讲台上,他看到她似乎想问一旁的同学借纸笔,只是对方并没有怎么搭理。
他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无措模样,忽而就勾起了唇角,片刻后,他走回她旁边,将笔和一本新的五线谱搁在她桌上。
她赫然睁大了眼,接着朝他无声笑开。小小的红润润的唇,绽开的笑容却意外明媚。他转身,再度笑了。
那次后,偶尔他也会在校园里遇见她,有时她坐在路旁长椅啃面包,有时趴在琴房钢琴上大睡特睡,有时与几个女生一起喝茶休息。
大多数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他。
因为每次他不是坐在车里,就是在学生茶座的包厢内。
学校里的茶座,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某次他正在工作,却听得外面有女生的对话传来,其中一个声音软软甜甜,他听力素来好,听过一次的声音从不忘记,他知道是她。
几个女生在聊他,都是早听过无数遍的赞美之词,聊着聊着说到了男生,有人问她上午为什么要拒绝某个学长的追求。
笔记本键盘上的手指下意识的停下来,他的注意力竟被转了过去。
他听到她懒懒的声音慢慢响起,“他太高了。”
女生叽叽喳喳,说学长很帅,高才好啊,大家都喜欢高的,难道要长得矮才好?大约她和这几个女生关系很好,所以答的非常爽快而直接,“高是不错,可是我不高啊。”
“你怕别人说你配不上他?”
“不是。”她顿了顿,“我们身高不合,以后在床上会很‘辛苦’,你总不能让我在那种时候净对着他的胸口什么什么吧……”
他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若不是亲耳听见,打死他也不信,那个长相单纯乖巧的女孩,居然会说出这些话。而且还是用这种平常到平淡的口吻……
后来,他听见几个女生在笑,说连初恋初吻都没有的家伙怎么脑袋里净想这些啊,真是不学好啊不学好!
包厢内,他一边擦着笔记本上的咖啡渍,一边轻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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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大半学期,他在某次聚餐后被误传消息,说他要从音大挑选学生收入门下培训。那一期间,他被打扰的头昏脑胀,后来为扼制事件,他决定收个学生了结此事。
察看资料时,心里莫名就浮起那张单纯乖巧的脸孔,大笔一挥,随即将她收下,同时未免引起非议,又顺带收了另外一个。
自此,除了教室授课和校园偶遇,他跟她每周都多了两次单独相处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怀疑,其实我爱单单。。。噢耶~~这个番外写的比预计的要长,所以分了上下~~
ps:写完番外再来更新章节。。大家放心吧。。我不可能让小初等三年的。。~~
其实是卡稿了的某南于是让单单出来抵挡一阵= =~~~~~~大家来点鼓励和安慰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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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单泽修番外【下】 ...
亲自听了她弹琴后,他才发现她的功底其实不错,大约早早过了十级,之后便不怎么认真,才会导致如今止步不前的状况。
他非常耐心的教她,细细指点,她倒是和大课时不同,学的异常认真。后来他才明白,其实她是真的喜欢钢琴,可除了钢琴,对其他理论音乐知识一概没兴趣。
因为私人授课,他们慢慢熟络起来,他总喜欢看她遇上难题时无声又无辜望着自己的模样,那时的她,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她一直掩饰的很好,矜持顺从,若非那次听到她们聊天知道真正的她,怕是也要被这模样骗了。
她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喜欢时不时逗弄她,指尖与指尖的碰触,贴着她手臂的指导,从后背收拢的示范……一次次的,后来他竟有些分不清,他是单纯为看她窘迫的反应,还是他主观意识想如此做。
那些混混沌沌不明不清却又带着愉快的感觉,他从未有过,直到后来,她已有未婚夫并且死心塌地喜欢着对方的消息传入他耳中。
未婚夫的名字,是轩慕。
轩劭东的孙子,在这之前,他从未去猜测她与轩家的关系。可这次后,他却莫名有了想弄清楚的心思。他问的很随意,问她是不是有个未婚夫,他没料到她居然有这么大反应。
那些矜持乖巧顺从甜美,统统都不见了,她像是受尽了全世界的委屈,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把事情从头到尾向他说了一遍。
那颗压在他心里的小小石块突然没了,他笑了很久,看着她凝望自己的模样,手指下意识的抚上她的发。
纤细柔软的触感,很滑,微微的凉,自指间顺过,丝绸般细腻的感觉。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心底却突然有些空落,似乎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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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不知道,真正喜欢上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所以当那感觉来时,他分毫没觉察到。
也或许任何一个女生的喜欢都来的太容易,所以在她醉后说那番话之前,他一直都觉得她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
只是没有料到,当亲耳听见,当她的唇主动吻来,他竟会溃不成军到那种地步。
他怔了很久,他想到自己是她的老师,他也想了其他很多,可是理智在那刻荡然无存。他回吻了她,甜蜜的唇,他几乎能感觉自己心底的颤抖。
如果不是还在学校,如果不是因为她喝醉,他差点就把持不住自己。
搂着怀里的人,他才知道原来真正喜欢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从心底深处升腾上来的喜悦和满足。她喜欢他,她是属于他的——他的小初。
她是他的珍宝,他要好好守着,给她最好的,为她铺路,带着她,让她在乐界发光发热。
他那时那么想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给她,却不明白这些并不是她自己想要的。
笃定了她的心意后,他并不着急挑明,她尚未毕业,年纪还小,他不用着急。他不希望其他事影响到她的学业。
可是毕业汇报演出时她却失场了。
他心里是不满意的,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带她出去,可却突然意识到也许她对他的喜欢,早已影响到了她在钢琴方面的专注。她可以弹的更好,能走的更高,为什么不去做?
他回到维也纳的那些日子里,与她联系很少,玛菲再度追了来,表示想要复合,他那时心里都是上官初的事,根本没给回应。对方以为他不忍拒绝,还有情在,就留下来,在他身边做起助理。
他刻意冷淡上官初,希望她能把注意力转去钢琴,然而她始终都没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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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两地飞来飞去,本想让她依靠自己,但到底不忍心还是为她安排了一切,工作和住处,他能给的他都给了。
玛菲后来还是知道了上官初的存在,对于他们这种远距离的暧昧关系,她笑着问他难道就不怕他的小初被人抢了?
他听了一笑置之。玛菲并不了解上官初对他的感情,在学校时她也不是没有人追,但她从来没答应过任何人。
她身边的男生来来去去就那样,他也从未放在眼里,他知道她不会喜欢他们——一直到最后,他见到流沉。
那次收到她被逼婚的消息,他正忙于一个公演,后来交给学生自己匆匆赶了回来,却没想到她身边竟出现了那样一个耀眼出色的俊美混血。
他看着她给他上药,听到他们住在一起,心里已开始有了不舒服的褶皱。
后来偶然一次,他在电影城见到他在对面的电梯里吻她,心底的怒意霎时窜了起来。
他曾经冷静目睹过与自己交往数年的女友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床上缠绵的画面,却不曾想到,单单只是一个浅薄的吻,一旦换了个人,他竟会在意到这种地步!
那一瞬间,心底竟有动手的冲动。只是他终究太骄傲,没有追去也没有质问,生生把那些情绪压了下来。
他开始留意她和那年轻人的事,看着他们自然亲近的相处,下意识的想要去控制她。
或许在当时,他心里也在责怪,觉得她太过轻易被诱惑,他此番不过离开了一年,她居然能公然和另一个男人调情?她的那些喜欢呢,去哪里了?
在b城赛前集训时再度看到他吻她,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在沙发上压着吻她时,他心里的怒意正在沸腾燃烧。他给她稳定的工作和条件以及空间,希望她能专心钢琴,而她却把这些时间浪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她的唇发手指都是他的,凭什么让别人来碰!
他想他那天可能真的吓到她了,当怒气散去,当冷静之后,他第一次慎重其事的告诉她,在她被他推上那个高位前,谁都不能喜欢。
尤其是轩流沉——他的小提琴虽未成熟,却已才华洋溢,他是少见的天才,终有天会站到他如今的位置。他不得不承认,他在意那人的存在,所以他告诉她,绝对不能喜欢轩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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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演变太快也太出乎他意料。
从拥有到失去,不过转瞬。
玛菲追来了中国,她并非喜欢纠缠的女人,也许不过只是想看看她的模样。她始终不信他已完全忘情,一吻之后她才真正信了。
他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唯独亲密时的感觉荡然无存。
玛菲说他疯了,放弃维也纳的事业基础,仅仅是为了一个女孩,甚至不惜为她举办比赛,进行国内公演,仿佛在为她量身打造一条直通顶端的康庄大道。
而他,依旧只是淡淡一笑。
他不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上官初公演发挥一般,紧接着便是几日的失踪。
他去找她,她竟拒绝他的吻。他从来不是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因为根本就不会,以前没有说过也不懂得说,再加上骨子里傲气天性,不知是哪句话出了问题,竟逼得她用那种语气逼迫他表态。
或许是他之前一直疏忽了她的心思,从未料想她竟如此难过。他一直以为她懂得,这些年他两地奔波,可身边最重要的人始终只有她。
他心软了,几乎都已放弃原本的打算,直接表明自己心思。可这时,玛菲打来了求救电话——她来s城比较仓促,身边还未布置保镖,敌对的势力又趁势而来,他不得不赶去帮她。
就像命中注定般,他那些来不及说的话,就此再没了机会去说。
当他解决一切再找,她已经失了踪。
那个夏天,他在两个城市奔走,可哪里都找不到她。当时他不会知道,命运的交点就此断离,她的人生,自此和另一个男子紧紧绑在一起。
她再不是他的小初,她的人生有了更加重要的人。无论他如何想挽回,始终求而不得。
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都不信,不信她竟会真的喜欢上别人,这些情绪导致他在琴行住所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某个已使用过的物件时,惊怒震愕!
那天,他坐在他给她的琴行楼上,坐在他给她的公寓里,想像着她和另一个男人在这里的亲密纠缠——那些身体交缠的刺目画面不受控制的在他脑里心里翻腾,无论怎么控制都消失不去!
他心痛的想要杀人!这是一种何其可怕的念头,前面三十多年的岁月里从未有过!
慢慢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慢慢让那种痛渗入骨髓,挥之不去。
他舍不掉,丢不走。去医院看今井澈时,他听见他们吵架,心里有了疑惑,找来小媛问清楚了前后所有事。当知道一切都差在时间二字,当知道她第一次是误把轩流沉当做他,才明白真正的痛苦刚刚开始。
这世上最残酷不是相爱却被迫分离,而是明明一直都属于自己,却偏是自己亲手弄丢了!
她为他来了意大利,可她却说错过了就是错过去,他们回不去了。
他从未想要把她卷入危险,可偶尔也会想,如果他为了她付出和牺牲,她是不是还能够回头?
最后,真正付出的却另有其人。
他救了他们,在她睡着后出现,用温柔到极致的目光凝视她,轻柔触碰她的脸颊和嘴唇,仿佛在做最后的告别。
那一刻,他站在旁边静静看着,再也找不到阻止的理由。
他们远离别墅,在她看不见的海滩对话。
他说他必须得走,这三年自由是应该要付出的代价。对方语调平静,神态倨傲,如同他那神秘莫测却显赫高贵的身份背景。
他告诉他,她从未对他说过喜欢,他应该是高兴的,可心底其实早就明白,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容不得旁人插足。
最后在工作室的那番表白,不过是绝望尽头的挣扎罢了。
因妒忌而失控,因心痛而放手。说到底,他比不上那个人。
他从不掩饰情感,给予她所想要的,在她每一次有需要的时候陪伴在侧,又为了她安危毫不犹豫的用自由去交换……这些,他都没有做过。
原来不是所有感情都理所当然的,原来这样子的结局就叫错过。
人生就是这样,先遇上的不是最爱,当遇到真正喜欢的,却又因此错失……
是他的错,不懂爱,更不懂如何去爱。
唯一所能做的,只有放手。
虽然答应过轩流沉不会告诉她事实,但他还是说了。她的幸福不在他这里,唯有放手才能在她心中保留最后一点美好。
只是,偶尔在独自一人时会想,如果一切能够重来,结局也许就会不同。
如果,可以重来的话……
只是,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完)
作者有话要说:单单太顺利了,他是败给了自己的笃定~~
这章字数比预计的多。。单的番外这两章是过去式的,,关于他未来的,可能正文结束后还会写一个~~~到时看灵感吧~~
ps:于是我继续悲催的卡稿嗷嗷嗷~~
还剩最后一部分。。不会很狗血的完结,会有一些揭秘情节,一些甜蜜情节,另外弄些肉肉嗷嗷嗷~~
我为毛又卡了嗷嗷嗷~~~~我郁闷的打滚~~~~~求安慰~~~~(>_<)~~~~
52
52、【囧囧寻夫记】(上) ...
第四十八曲——囧囧寻夫记(上)
我很清楚,这世上没什么不劳而获的事。想要得到,首先得付出,尤其对方是今井澈这样的“人物”。
只是,人可以无耻,无耻到他这个地步的还真少见!
世界性的演出,众多赞助商,娱乐界数名造型大师的包装打造,举止瞩目的小提琴盛宴。到头来,我这个首席合作琴师居然一毛钱工资都没有!
“你吃的住的,机票造型宣传,甚至手机费都是我出的,你还想怎样?”某人理由十分充足。
每每这时,我都很想把杯子砸到他脸上,干脆直接砸毁容了也就不用继续巡演了……
四处演出已近三个月,亚洲区差不多走遍,冬去春来,现在是暖意融融的四月。而流沉,依然半点消息都没有。
当初今井澈告诉我,我会在巡演某一站,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我暗下猜测这个地点可能是阿联酋,因为流沉在这里的种种无所不能,神秘的追踪者,以及他至今仍是谜团的父亲。
不过可惜,一周前在阿联酋首都阿布扎比的演出和以往每一次一样,没有特别的人和事出现。
当我很不淡定的质问他到底有没有打算帮我找人时,他却反问我,是不是真这么喜欢流沉?
“如果真这么喜欢他,当初又为什么要为另一个人男人去意大利?”
三个月来,今井澈第一次与我谈及这个话题,“你这女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你觉得你去了就能救他?最后惹来麻烦还不是要靠流沉解决?”
我深深吸了口气,“我从不认为自己是救世主,也不觉得自己去了一定能救他。当时那种情况,只是没办法放任不管。换你,你的恩师有事,你能当做不知道,用自己做不到当借口心安理得和自己女朋友去度假?”
他眯起细长的眼,笑容愈发柔和美丽,“我能。”
“……= =”好吧,算我废话。我压根就不该和他讨论这事,他和流沉之间是敌是友我都还没弄清楚,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回房休息前,他告诉我明天不要睡太晚,有个临时性的演出任务。
我无声瞪他一眼。丫的混球,真把我当免费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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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被折腾的够呛,随行的造型师化妆师比平时愈加卖力的给我打扮。
从洗发护肤开始,光面膜就整了两个小时,我觉得我身上的皮都快被磨下来了,之后又是沐浴熏香spa,随后开始挑选衣服配饰。
一切搞定之后已过了中午,我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眼角抽动——绝对不是被惊艳到,而是被惊吓到!
看看这夸张的“黑眼圈”,这时尚到接近“太空路线”的衣饰造型——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在我头上装两只猫耳朵!?
还有左脸上用金粉银粉白钻拼成的这朵花……-_-|||
难道我今天要去拍一部叫“来自火星”的电影?
“抱歉,上官姐,是澈哥让我们弄成这样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建议直接和他说!”某造型师被我阴沉的目光盯的极不自在。
据说今井澈已经在保姆车上等我了,我匆匆跟他助手来到地下停车场,开门上车之后,对面传来很不厚道的噗笑声。
起先还有些克制的笑声逐渐变成肆无忌惮的狂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东倒西歪的今井澈,淡淡道,“今天你还是自己去吧。”
“你不是着急想见流沉么?”
一句话成功停住我开车门的手,我斜他,“你没在骗我?”
他喝了口助手递上的水,慢慢止住笑,告诉我说今天并非有什么演出任务,其实他是受某人邀请去某酒店小住度假。
我拧起眉,“说清楚点。”
“迪拜,帆船酒店,邀请人是迪拜地位最高的人。”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迪拜酋长请你去玩?那么你说能见到流沉,莫非……他真正的身份是迪拜王子!?”我囧,这可真够狗血的!
“噗!”他又喷了,忙接过助手递上的纸巾擦水渍,“真亏你想得出来!他那张脸哪里像阿拉伯人?”
我鄙视他,“……今井兄,话能不能说完整?”
“你别太心急。总之他不是迪拜王子,只是这几天碰巧在迪拜做客。你的身份敏感,未免被人认出带来麻烦,帮你改装一下,这几天你的身份是我的随行造型师。”
“先且不说有人认出我会怎样,我只是想问你,你觉得我现在这个造型像是正常人的模样吗!这样不是更加惹人注目!”
今井澈托腮看了我半天,再次默默的喷了,“其实我只是让他们给你弄个新造型……这两只猫耳朵可真是出乎我意料,要不下次演奏会你扮成猫女上台?”
我抽了抽,拉掉头上两只耳朵,瞥他,“只要你肯扮成兔先生,我绝对做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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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至迪拜,心潮澎湃。
迪拜的春天和夏天并无太大区别,天气同样很热,阳光璀璨如金,恣意挥霍着热度,沙漠上的绿洲,枝叶盎然。
在来的车上,我就已经被告之,无论在何种场合下见到流沉,都不能在大庭广众喊他名字,或是表现出认识他的样子。
否则,后果我自己负责。
看到今井澈难得的严肃模样,我不禁开始猜测流沉出现时可能的身份:迪拜公主的心上人、迪拜王子的心上人、迪拜王他自己的心上人?-_-|||
一起来帆船酒店的人除了我和今井澈,就只跟着一个助理和尾随其后的数名保镖。
栗户经纪人忙于下一场演奏会的工作安排,早早飞去了土耳其。
我这阵子跟着今井澈东奔西走,也算见识不少大场面,不过走进这座七星级酒店,心肝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随处可见的金蓝红华丽色系装修风格简直晃的我眼晕,普通的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已不足以形容,每一处都奢华到了极致。
据说酒店每间房间风格都是不同的,想来对方也不可能为我这个身份不太重要的随行造型师单独辟一个房间,好在被安排入住的套房极大,拉上他助理,三个人住绰绰有余。
这几个月我恶补英语,一些平常对话总算大致能听懂。
接待的阿拉伯人里有一个英语很流利,应该是这次的负责人,对方肤色微黑,黑色西服笔挺。
仔细倾听他和今井澈的对话时,我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总觉得这人有点脸熟。
那人的感官相当敏锐,我不过多看了几眼,他的目光便朝这里投来。
我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就目前这熊猫眼、另类时尚装外加脸上一朵花,别说曾经见过我的人,就算是生我的爹妈这会站我面前估计也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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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我没见到流沉。搁下行李休息没多久,便被今井澈拖去空中球场打了场让我心惊胆战的高空网球。
夜幕来袭,我靠在房间客厅的落地玻璃前,看天空由蓝到黑的颜色渐变。
助手大约想叫我一起去餐厅吃晚饭,才说了半句就被今井澈阻止了。
“让她坐会吧,这几个月她也不容易。而且,她光想她男人就能饱,我们去吃。今天厨师长准备了独家海鲜大餐,走!”
我转头斜他时,正迎上今井澈抛来的恶俗媚眼,冷的我直抖。
次日,我换了件比较正常的衣服,脸上那朵恶心的花也去掉了,熊猫眼的烟熏妆我保留了,对着镜子自己画了半个小时!
今井澈看了我自己弄的伪装后,叹息加摇头,最后给了我一条不怎么透明的面纱,示意我戴上。
午宴地点在西餐厅,以蓝绿色系为主的华丽休闲地,浅蓝色的落地玻璃旁,一架白色钢琴静卧在水晶平台上。
里面人不多,穿着都很随意,空气里却可以感受一股名为奢靡的氛围。
以这酒店几千美金一夜的价格和主办人的身份,今天能进这个会场的人已不是普通富贵二字可以形容的。
这里的人,不是附近国的政要就是身家百亿以上的超级富豪。
流沉,也是这类人里的一员么?
今井澈的出现明显引来众人瞩目,我提着小巧的银色化妆箱,面纱覆住半张脸,亦步亦趋跟随其后。他穿过人群,来到数人簇拥着的一个阿拉伯中年男人面前。
很久之后,当小媛好奇的问我看到酋长本人有何感觉时,我竟连对方的长相表情都不记得。
因为那时,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他侧后方一道修长而挺拔的身影上。
时隔三个多月,我终于找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文简直像在挤牙膏。。。
最后一部分情节还得设计一下。。嗷嗷~~昨天被人举报了。。所以之后的肉肉如果有再被举报我会一并移到百度贴吧去~大家如果看到下面章节有肉肉或者肉丝出现,请不要声张的默默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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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囧囧寻夫记】(下) ...
第四十九曲——囧囧寻夫记(下)
这是我第二次见他穿这种黑色紧身西服,在这个所有人都着装轻松随意的午宴上,与其说他像客人,不如说他更像保镖中的一员。
他气色很好,一点都没瘦,象牙色的肌肤微有些晒黑,柔软黑发被打理的整齐而清爽。挺拔的鼻
尖与耀眼的金棕色眼瞳依然搭配到了极点,漂亮的嘴唇没有丝毫笑意,颇有些倨傲的抿着。
他脸色很静很淡,偶尔瞥向落地窗外的眼神却透露了他此刻的不耐烦。这么看着他,总觉得已近半辈子没见了。
我心里一颤,下意识就跨出脚步,这个突来的动作引起了那位酋长大人的注意。
今井澈忙拉住我,把我的手紧紧收在掌心,随后继续与对方聊天。整个过程快而无声,并不显得突兀,感觉就像是我特意跨出这步去握他的手。
侧对面,流沉的目光也转了过来,自今井澈身上掠过,最后落在我身上。
好机会!
我窃喜,使劲扇动眼睛,以期待用眼神告诉对方我是谁!
可惜,这双被画成“熊猫“的眼睛发挥不出无声胜有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情人必杀秘技,流沉只看了我一眼又静静移开目光。
倒是我,因为眨眼过度,睫毛膏不幸掉入眼睛内,一时痛的我眼泪横流。
“亲爱的你怎么了?”英语询问外加温柔关切,今井澈恶俗的雷人功正在发作。待到他凑近,我听见了一句压低的中文,“搞屁啊,瞎折腾什么!”
好……好低俗的用词,这些日子来听惯他刻意柔软的温雅语调,这突兀的问句实在让我精神一振。丫的终于像个爷们了!
不过我也因此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忙指指眼睛,示意进了东西。
我听见他又暗骂了句靠,揪住我眼皮使劲给我吹了两下。
“亲爱的没事了吧?”他用回了英文,显然是说给酋长大人听的。
我抖着生疼的眼皮,点了两下头。
好不容易结束对话,我被今井澈拽到旁边,再度被警告了番。
有求于他,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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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纱挡脸,我不能吃也不能喝,整个中午都满心期待着流沉突然看今井澈不顺眼,过来找碴,我就能正大光明和他说话。
可惜,在流沉眼里的今井澈就是个透明,别说过来说话,连人都避的八丈远。
这种遥望让我很内伤。-_-|||
我又饿又伤的煎熬了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机会。
酋长大人发挥他主人特权,邀请名满世界的小提琴明星今井澈先生为大家演奏一曲。
流沉大约对今井澈的演奏实在没兴趣,在小提琴悠扬的曲调中转身出了宴厅。
我一路尾随,发现流沉身后不远处始终跟着两个阿拉伯男人。流沉所去的方向我知道,走廊尽头只有洗手间。
两个阿拉伯男人站在拐角处,我裹紧面纱慢慢经过他们,到达洗手间时,我停住脚步,趁他们看不到这边飞快推开了男洗手间的门。
金光闪闪的五星级厕所内,流沉靠在流金色的墙壁上,脸色静淡的看着我,“先把门锁了。”
我有点囧,作为一个男人,看到女人闯进厕所怎么是这个反应?
他见我不动,眉头一皱,放轻脚步走过来,迅速把门锁住。
“你怎么来了?”他把我拉离门口。
我顿悟,拉下面纱,“我伪装成这样你也认得出来?”
“废话。”他哼了声。
“你一早知道是我?”
“嗯。”他低头看我,不知怎么的脸色似乎有点不爽,“你怎么会和今井澈在一起?”
“只有他知道你在哪里!”我瞪他。坏小子,一声不吭跑了几个月,我大老远追来居然还给我脸色看!我忍不住掐住他脸颊朝两边拉。
“别闹。”他拉住我手,俊美的脸蛋却已被我捏红了。
我笑了笑,问他,“一见面就这么严肃,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难道你真打算三年后再回来?”
“他都说了?”他低头凝视我,唇角轻勾。
“他被我打击的够呛,还能不说?”看到他的浅笑里逐渐透出促狭来,我不禁想到什么,“其实你从来没想过放弃吧!”
“是啊。”他答的理所当然,眉宇间是大局在握的淡定,“只有逼你亲口彻底拒绝,他才会告诉你真相。”
“你可以自己说啊!明明跟在我后面去了意大利,还搞什么文艺偶像剧情节!还有那封信,字写的难看语句不通畅也就算了,居然还夹在书里,万一我没找到呢?”
“你会找到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想我,一定会找到。”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凝视我的漂亮眼眸深邃起来,仿佛忽然间蒙上了一层薄薄雾气,美的有些炫目。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我脸颊,“我怕你开口留我,我怕自己会舍不得,会不顾一切做出冲动的事,反而连累你。”
“你亲生老爹有这么恐怖?”
摩挲的指腹渐渐加重力度,带着依恋和思念,“嗯,很恐怖,比那位莫里蒙多先生恐怖的多。”
恐怖?我倒觉得这件事里他最乐见的是我用拒绝把单泽修打击到最底层!
介于等在外面的两个保镖,我没能和流沉多聊。他离开前问了我房间号,又叮嘱我要小心,别让这边的人认出我,尤其是那几个阿拉伯保镖。
我点点头,拉住他踮脚在他颊上用力亲了亲。
他大约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面上一红,眸色沉浮的看了我片刻,伸手搂住我腰,把我拖了过去,使劲吻了下来。
他的唇和舌尖都热情极了,一点分寸都不留,紧紧缠住我的,贴合纠缠,喘息细密,长久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透过唇的接触传递过来。
等他离开后,晕乎的我才突然想起之前觉得眼熟的阿拉伯人,是一年前在迪拜跟踪我们的人之一。
我囧,果然很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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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流沉一前一后回到西餐厅,今井澈的演奏刚刚结束,他视线扫来,走下水晶台来到流沉面前,将提琴递给他。
“今天机会难得,你也演奏一首吧,怎么说我们也算在一起学过小提琴,师兄师弟切磋一下?”
我一怔,流沉却没接琴。
“怎么,不愿意?”今井澈笑容不减,语气却带着挑衅,“别告诉我你当年那句以后不再拉琴现在还有效,我知道你在中国时就已破戒。”说着,他的目光飘向我。
这句话似乎是说给我听的。
从我的角度只看得到流沉的侧面,修长漂亮的睫毛随眼帘动作垂下,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小提琴上。
片刻,我看到他弯起唇角,将琴接了过去。
“是,我破戒了。”他淡淡回了句,随后走上水晶台架琴扬弓。
流沉的小提琴,无论听多少遍都不够。
这是巴赫一首不需要伴奏的小提琴奏鸣曲,难度极高,节奏很快,三分多钟的演奏几乎没有片刻停顿。
每个音都是连续的,旋律舞动,犹如奔流的小巧瀑布。跌宕却细致,充满了力的美感,一波波的水流仿佛没有尽头。
华丽的音色,自他指间倾泻而下,厅内的人,都止住了交谈,用惊艳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混血青年。
我看到今井澈逐渐冷凝的脸色,不由暗笑,他顶着小提琴明星的头衔演奏在前,又让流沉随后表演,本意是想一较高下,可现在却变成自取其辱。
就算流沉这些年从未好好练习过,他的小提琴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这便是普通人与天才的区别。
一连串急驰的音符后,弦音戛然而止,客人们愣了许久才记起鼓掌。
我颇为得意瞥向今井澈,他看了眼台上的人,脸色难看的把我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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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一役,晚上流沉找上门时,今井澈对门铃声充耳不闻。
通过猫眼,我看到流沉身后依然跟着两个保镖,这时的我早已卸了妆,无奈只能找出面纱裹了脸去开门。
房间外,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杵在那里当门神;房间里,也有两个门神杵在我面前。
大约知道流沉会来,助手一早被今井澈打发去了外面,现在不知道蹲在哪个角落数星星。
我中午没吃东西,现正饿着,见他们两个不说话,便继续坐在吧台后吃喷香的烤**翅和意式焗面,顺便开着笔记本看斯巴达克斯第二季。
之前太忙都没时间看,不知不觉已经养肥了斯巴达克斯,我看的很欢乐。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分分已送,回复等回家再回~么~~
今天带了上网本出门,下午找时间爬了字,现在找个网络发上来~~~~甜蜜的国假日更~哦也~~=3=
爱乃们~~~要多多撒花~~小南会坚持日更一下的。。。给安慰吧~~╮(╯▽╰)╭
ps:关于里面的几个秘密,这几天会一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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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传说中的公主】 ...
第五十曲——传说中的公主
终于,某混血忍无可忍的丢来了警告,“把声音给我关了!”
这句话成功打破了两位门神间的静默气氛。
“别对她大小声,你喜欢她就该尊重她,就像我这样——”今井澈恶俗的媚眼又抛了过来,“你看吧,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不介意。”
一叉子面条卡在我喉咙里。今井兄,你真喜感!-_-|||
我知道流沉是来找我的,不过我对他和今井澈之间的过去非常感兴趣,所以暂时不搅入局。
这几个月,我也曾向今井澈尝试重提他们的事,他当时眯着眼看了我半天,最后挑拨离间的说这件事和一个女孩有关,应该由流沉自己来回答我。
今井澈说这话时的表情有些古怪,眼睛深处,似乎有些莫名敌意。让我忽然就想起青梅竹马三人行,两男抢夺一女的戏码。
看他一副视流沉为敌,处心积虑总想惹怒他的模样,看来当初败北不敌的人一定是他!
流沉这张脸,应该招惹过不少桃花吧!
看着压低声音谈话的两人,我赫然有些不淡定。
重见的喜悦已平静下来,回头想想,他三言两语就解释了当初的事,枉费我担心难过想念,大老远的跑来迪拜找他,一路被人“折磨”。结果这一切竟都被他掌握在手里,真不平衡啊……
一抬头,流沉已走到面前,纤长漂亮的手指握住我的手,紧紧收在掌心,“迪拜不能多留,我已经帮你安排了回国的飞机,你先回去。”
“我一个人回去?”我这趟出国的目的就是为了带他一起回去,要我一个人回去等三年可太恐怖了!
“有些事没解决,我还不能走。”他绕进吧台,双手搭住我肩膀,俯下头,用额抵着我的额。
温热的呼吸就在我面前,深邃立体的脸孔俊美之极。我有一种被色/诱的感觉。
我将这张脸推远一些,淡淡道,“什么事没解决?”
“初初。”他有些强势的喊了我一声,意为不要多问。
我看他一眼,同样将手腕搭上他肩膀,做无奈状,“是这样的,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和今井澈有约,要陪他走完整个巡演。”
流沉的脸顿时黑了几分,“你和他有约?”这句话问得颇为咬牙切齿。
“是,我们早就约好了!”一直在听我们说话今井澈丢了句话过来。
“跟这种人不必讲信用。”流沉冷冷瞥他一眼。
“不行。”我正义极了,“做人要言而有信。你放心,我们亚洲区基本都走完了,最多还有五个月,应该可以把剩下的地方都走掉。”
说完,我朝他笑,纯良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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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原计划,今井澈在迪拜还会再住两天,之后直接飞往土耳其。
这两天,我倒戈,极度配合参与到“就是要让流沉不爽”的恶俗戏码里。
无论是在那些阿拉伯保镖面前还是其他几位尊贵重要的客人面前,我都扮演着与今井澈关系“不单纯”的造型师,跟进跟出形影不离友爱互助……-_-|||
我本还在想如果到第二天晚上他还是不低头,那我干脆真的跟今井澈飞土耳其得了!结果第一天他就破功,在晚餐后怒意腾腾的来了房间。
我发现流沉所有的自制冷静,在遇上和今井澈有关的事时,都会减弱。
“你刚才给他切牛排算什么意思!”
“顺手。”今井澈和助手在房里谈事,客厅只有我一人,给他开了门将面纱丢一旁,自顾自趴在沙发前玩电脑。
“上官初!”
“嗯。”
他眼色明暗不定的看了我片刻,再度开口,“上官初。”
“嗯!”我应的很欢,单手支着下颚看他,手指在他漂亮的眉骨上划过。
手指被他捉住,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痛的我直抽气。
“你就非得知道?”他这句话说的既无奈又宠溺,似乎完全拿我没办法。
“我可不想再当一回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傻瓜。”我揉着手指,很认真的看他,“流沉,我喜欢你,我担心你,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跑这么远。好不容易见到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一个回去我办不到!可能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可是我想知道你的烦恼,快乐要共享,困难也一样。虽然你有时厉害的跟超人一样,可我还是会担心。”
这是我第一次把自己的感情用这样清晰的话语告诉他,在这个异国,在这座华丽的酒店里,在海湾夜幕的落地窗前。
他怔了两秒,赫然伸过手,把我牢牢搂在怀里。
我听见了他的心跳,急促而剧烈,鼓动着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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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沉的讲述很简单,而这个简单的故事里却出现了一个公主。
无疑,他们算不上青梅竹马,只是三个权贵家族年龄相仿的孩子,在偶尔情况下,同时受教于欧洲一位小提琴大师。
那年,是他唯一待在那个人身边的一年,也是他的小提琴才华首度绽放的一年。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美妙的小提琴,会害死一个女孩。
她是因为小提琴而迷上他的,为了给他弄到那架音色顶级的“银色传说”,死于车祸。这个意外变成了他的心病,放在心底不想提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从此后再也不在人前演奏,直至遇上我。
女孩的父亲碍于他的父亲,表面对这起意外不能怎样,但私底下却出了令,但凡他此后踏上属于他的土地,任何意外概不负责!
去年跟踪的那些人,来者不善,若非他引开他们,我们两个估计就一起“意外”了。
三个月前,他回去那人身边后,那人所作的第一件事,便是约女孩的父亲私下谈话。
他对流沉非常看重和喜爱,他回来他身边这三年,他想要教他很多东西,把一些权利和工作都交给他,所以不稳定的因素必须去除。
他为此花费巨额,双方还交换了一些条件,条件之一便是对方要流沉做他半年的保镖。
所以之前在宴会我没看错,他那身黑色西服的确是保镖的衣服。
只是这个保镖,无论去哪都有人跟着,这半年等同于坐牢。
流沉要我离开和今井澈要我改装的目的是一样的,这件事背后的人地位太高,加上之前旅行,与流沉相处亲密的我已被盯上。
如果现在我被认出,很难预测对方会有什么动作。
“早知道去年我们根本不该来迪拜!”我叹息,“我说想来迪拜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换个地方?”
他俯身在我鼻尖上亲了亲,“是你想去的地方,何况当时你又失恋,就算是南极我也会带你去!”
“嘴真甜。”我捏捏他的唇,好软,又有弹性,那触感让我心里痒痒的,主动亲了上去。我只是浅浅吧唧了一下,他却眉眼带笑,手臂紧紧围住我腰,在我唇上辗转吻了下来。
这个吻真是缠/绵,唇舌挑逗极了,我被他堵得呼吸不畅,好不容易停下来,却听见他淡淡在我耳旁道,“你的嘴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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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流沉,我看见靠在房门口的今井澈。他柔美的脸孔素白,细长眼底有几分清冷。
“他都告诉你了?”
“是啊。”我点头。
“他对你倒是真不错。”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把视线投向落地窗外的深邃海洋,“明天走的时候注意一点,别被人认出,我就不送你了。”
“嗯!”我取了换洗衣服走向浴室,半途又想起什么,朝他道,“今井澈,这几个月谢谢你照顾。”
他长眉一扬,有种别样雅致的风情,“哪里,客气了。”
第二天一早,我照旧对着镜子描绘黑眼圈,之后迅速收拾东西。随便吃了点面包后,我裹上面纱,将房卡搁在茶几上,悄悄出门。
时间还早,酒店的人基本都还在休息。
我照流沉说的走出酒店,人工筑起的堤岸上果然停了辆黑色跑车。
对完车牌号,我开门坐了进去。司机是本地人,会说几句中文,确定没接错人后,飞快驶向机场。
到了机场,他又一路带我进去,我们走的通道和之前坐飞机时不同,畅通无阻,几乎都没有人。
最后他将我领进一间休息室,立刻有漂亮的空姐上来为我递上餐牌。
司机告诉我,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到中午时会有空姐领我上机。期间最好不要随意走动,不过这里所有饮料餐点都是免费的,可以随意点。
我朝他说了谢谢,对方笑笑,很恭敬的离开。
我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给流沉的新手机:万事ok。
不一会,他回了讯息,只有两个字: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流沉当初不愿意说的原因就在这里,天才的小提琴间接导致一个公主的死亡~~~
话说,好想去迪拜住一住帆船酒店嗷嗷嗷嗷~~~~俺啥时能变成有钱人啊嗷嗷嗷~~~~~~
ps:霸王没有肉肉吃~~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