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娱乐圈潜规则:极品妖妻 > 第698节:情人消失,丈夫被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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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我急声叫,就在这一刹,好像天崩地裂一般地,我掩脸尖叫起来:“欺骗!欺骗!欺骗……!这一切,全是欺骗……”

    我狂声剧叫,嚎啕大哭,我完了!

    我的一切希望,所有的幻想,都在这一刹完完全全地粉碎!

    我以为有人爱我,我以为我付出一切,我终于会得到最后的期望。

    但是……这一切全是一个陷井。

    我靠在墙上,在觉得自己的身俸在发软……这怎么可能……这一切,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世界上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yīn毒?世界上的爱情,又怎么如此残酷?……

    我知道,在这一刹那,我完了!

    我在这一刹间失去做人的一切意志!我也再不在乎我自己了!我坐在这一间房子内,一直呜咽着。

    这事怎么会发生呢?这事怎可能会发生呢?他不可能骗我!

    他是绝对不会骗我的!他这样来欺骗一个真诚爱他的女人,他还是人么?

    叫我走?让我逃?我又能走到什么地方去?我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我再也不再乎自己了。

    不,我不走,绝不逃!我再也不在乎我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我也不再理会别人怎么来对待我。

    我离开这间空屋子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全在那儿破碎了,变了废物……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去的。

    我拿着手中简单的皮箱,这些细软,我是为了跟洛其远走高飞而收拾的。

    想不到,我这样离开,而前后不过一小时,我又这样回来。

    我全身的神经麻木,我站在门口,呆呆木木的走进花园,园子里一片荒凉,这间屋子,一向就不是我的家,因而,我虽然结了婚,但是,我从未自认为是孙忠良的妻子,为这一个家,我从未承认过,是我自己的家!

    “孙太太!孙太太!”门房气呼呼嚷:“你上哪里去了?”

    我没有回答,门房低头,看了看我手上的行李。

    “太太,您……”他傻住了。

    我简直有如不听不闻,向屋子木然走去。

    “太太,孙先生回来了!”蓦地,门房在我身后叫嚷。

    “嗄!”我骤然停住脚步,回头一怔:“你在说什么?”

    “孙先生刚回来?”门房气呼呼地说:“他人才人门口,他问你上哪儿,我回答不出……他骂了我一大顿。”

    我皱上眉,忠良已经回来了!将会发生的一切,我是可以预料得到的,我缓缓的走向客厅,我像一个走上死刑台的人,我再也不顾得后果了。

    客厅内投有人影,于是我缓缓地走到卧室去。

    当我把卧室的门打开,我向地面一望——我尖声直叫起来。

    躺在地面的,竟然是忠良。他蜷缩着,直扑在地面,竟然一动不动!

    “啊……?”我尖叫:“忠良!忠良!”

    就在这一刹,我见到他手上抓着一封信。

    这一封信,就上我留给他的那一句话。

    “忠良!忠良!忠良!”我大叫。

    我的声音震动了整间屋子,下人与女佣们纷纷奔上来。

    我见到忠良的面色苍白,全身冰冷。

    “天啊……”我尖声直呼:“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快……快……快要救护车……”

    孙忠良的心脏病突发,而晕厥在地的。

    急送到医院去,在几位名医急救下,他是把命救回来了。

    昏迷了整整一天,他才缓缓地苏醒。

    当医生吩咐我可以进去见他时,我的心是内疚而又惭愧的,仿佛一个小偷,一个凶手,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我现在被人抓住了,我正要面对惩罚一样。

    我缓缓地推开门,见到病床上的孙忠良。

    在他的病床边,有三个护士正在服侍他,他的手上插着皮管,他的鼻孔中也插着皮管。

    这情形,实在是令人惊愕的,我真想不到,一个本来好好的人,在这时候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走到床边,见到他紧闭的双眼,我站在床边,好一会,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来。

    “好……?”他的声音沙哑与低沉的。

    我没有说话,就站在他的床边,他看着我,沉沉地透出一口气。

    接着,他一掉头,跟身边的护士说:“你们……全出去……全出去……”

    女护士匆匆地退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了我与孙忠良两个。

    “你——你这个狡滑的……yīn险的女人……”他用尽全力说:“你以为……欺骗了我……你就能跟洛其远走高飞么?……”

    我看见他这副憎恨我的模样,我心中一阵颤抖,我想到自己,又想到毫无心肝的洛其,我的泪,缓缓地从我脸旁流下。

    “洛其……恨我……这个儿子,一直恨我……我知道。”他断断续续地:“所以……我绝不让他抓机会……因为我知道,他从小恨我,他会报复……他会不顾一切地……对付我。”

    我看见他面色青白如纸,气若游丝,我心中又惊又怕。

    “你这女人……你这笨女人……”他无奈地:“你跟着我,迟迟早早,我什么都会给你的……财产,房屋,现钞,珠宝……甚至我的珠宝事业……”

    他忽然呛咳起来。

    我立即扶住他,虽然我从未爱过他,我一直对他的,是欺骗,可是到了此时此地,我心头悲酸,忍不住流下泪下。

    “我从未这样地对一个女人……”他呃呃地:“……而你……却这样对我!”

    “忠良,不要说了!”

    “现在,你一无所有……你真可怜……”他用悲切的目光望着我。

    我太贪!我太愚蠢!我太过焦急!

    我对洛其的爱,变成了一层障碍,这障碍,令我的视线迷糊,他令我盲目!

    当我真正地发觉这一切时,已经太迟了……真的,太迟了。

    “忠良——一切是我的错!”我硬声说:“洛其想夺你的一切,他利用我……这一切,我全承认,全是我的错!”

    我的眼泪直淌而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你惩罚我吧,你报警好了……我愿意承受一切……”我不断地央求:“你用一切罪名,控告我吧!我承认!我承认!我承认!”

    “你这女人……”他看住我,眼中充满了绝望。

    “你看……你看你自己,你现在有什么,有什么唉?”……他蓦地喉头哽咽,接着一阵呛咳!

    “你该死……你该死……你一生一切会受到惩罚!你该死!”他一声声呼叫,这声音激厉无比。

    “忠良!忠良!忠良……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我扑上去,用力按住他。

    他双眼怒视,直看住我,他拼命地叫:“我不会原谅你!你这女人!我不会原谅你!”

    就在这时候,他的全身起了一阵抽搐!

    “啊!天啊!忠良!忠良!”我惊惶地尖叫:“你……你怎么了?”

    只见床的忠良双眼翻白,一阵抽搐后,全身卷在一起。

    “天啊!护士!护士!医生!医生……救命啊……天啊……救命……”

    在门外的护士急急赶了过来!

    他们围在床边,立即替忠良把脉,检查。

    “叫医生!”其中一个女护士嚷。

    另一名护士奔了出去,我上前一步,只见护士把忠良的放下。

    我再看床上的忠良,他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然刻,他的脸上,却含着那种憎恨、忿怒表情……

    “他——”

    “他——”我拖住女护士,急急问:“他……怎么了?”

    女护士摇了摇头,低声说:“他已经去了!”

    我只觉得头重脚轻,我靠在床边,头昏欲坠……

    “天啊!”我叫:“天啊……我害死他!我害死他……天啊……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

    接着,我的眼前一黑,我向地下直扑……

    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星期,我才出院!

    那一切,全像一个最可怕的噩梦,令我不能相信,使我惊悸得不知道如何去应付。

    直到出院,我仍然不能相信,那一切,竟全是事实的。

    洛其离我而去,孙忠良被我刺激而身亡。

    一切是我!一切是我!我是罪人!一个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罪人!

    我带着麻麻木木的躯体,回到母亲那里。

    一进门,空洞的空厅内,足一包一包收集的杂物——这情况,好正好想要搬家的模样。

    妈听到我的声音,从房中出来了。

    我看见她头包束着一块头巾,正在忙碌地搬弄杂物。

    见到我,她把手中的杂物放下了。

    “明莉——”她看看我叫了一声。

    我没有说话,走过去,我觉得很累,于是我全身乏力地坐在包袱上。

    “房子卖掉了。”妈叹了一口:“——那笔债……还了。”

    我知道,现在连我手上唯一的屋子.也已经易了主——我真是一无所有了!

    我看看她。

    经过一场这么的变迁,我与她,都变得如此无奈。

    她是一个这么现实的女人,我从未曾理过她。

    但是,时日环境的变迁,我也变了。

    我看看现在的我自己,我也好不了她多少!

    也许,我所做的,比她卑鄙,更下贱!

    无论如何,我与她,真是一无所有了!

    “现在——”我起到妈身边,她说:“萌莉,我看……我们只有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

    “对,”妈向我点头:“——当作那一切,全是一场梦……我们……我们重新再起吧!”

    我坐在那堆杂物上,我开始苦笑起来!

    “从头再起?重头再来!”我摇头.心中一片惘然。

    第二个星期,我又回到舞厅。

    我又跟随薛伯伯。

    薛伯伯知道我的境况,跟我说:“萌莉,不用绝望,重新来过吧。”

    我觉得他是想安慰我,但是这一句话,却很像是一种讽刺。

    我凭什么东山复出?

    又如何再想法去弄一栋楼?又怎么能再找一个珠宝大王?我是从地面飞上棱头作风凰,这一下子,我从云霄翻滚下来,我几乎自己摔死了。

    我又怎能挣扎起来呢?我……绝望!绝望!一切绝灰暗。

    舞厅的生意,在大不如前了,听说因为不景气,上舞厅来花天酒地的人,实在不多了!

    无论薛伯伯如何帮助我,我坐冷板凳的日子,是不可避免的!

    我已无法再面对那些客人用情了……我无法卖笑!

    对着他们,我只像一块木头,我的心头早已没有感觉。又怎能对他们强颜欢笑呢!

    我在舞厅耽了两星期左右,那个周末,我独自坐在化妆室内发呆,一个熟悉的影子,从外面走进来了!

    那女的穿一身红色的晚服,坐在我身边。

    当我回顾注视她时,原来她也在这一刹注视着我,我们四目相触,我忍不住:“茵子!”

    “萌莉!”她失神地呼喊!

    “茵子…你不是跟随梁栋么?……”我怔怔地。

    “你不是早已不在这舞厅里做了么?”

    “是……”她咬着唇角:“我……我是已经不做很久了,但是……但是……我又回来了,今晚,是我第一次上班!”

    “梁栋!”我愕然问她!心知不妙。

    “粱栋对我不错!”茵子看住我,呆木地移动她的唇片:“……他……买了一栋房子给我……也买了些首饰……还有些现款……”

    “那不是很好么?”我问:“怎么你又?……”

    “你说得对,萌莉。”她注我一眼:“梁栋玩女人……是很容易厌的,他对我……没有多久,就厌了。

    “但是……至少……你手中有些钱啊……?”

    “你不明白,有些事……我从未告许过你……”茵子低下头去。我好奇地看住她,茵子仿佛有无限的难言之隐,似乎不知道怎样开口。

    “什么事?茵子!”我问。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茵子低声说:“一个结了婚的男人…”

    “啊?”我有些意外,急急问:“你是说……在认识梁栋之前。”

    “对。”茵子坦白地:“这一个男人,比我大十多岁,他稳重,坦诚……我觉得他可靠,有保护力……我爱他,对他刻骨铭心。”

    “原来……如此……”

    “我那时不是一爱钱的人。”茵子的眼睛有点濡湿,她仰起头:

    “——我要钱,因为想他……离开他的妻子……”

    “是么?”我更加诧异了!

    “原来他跟我说,他要离开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是肯答应的……除非,他给妻子一大笔钱。”茵子低下头去,“而这一笔钱,我是根本无法赚到的。”

    “所以你才爱钱!”我恍然大悟:“所以你才贪钱。”

    “对,这就一切事实了。”

    “那么……”我立即说:“梁栋给你的钱……实在是应该够了,是吧?”

    “够了。”她点点头。

    “但是你又怎会?……”

    “我把梁栋那儿刮来的钱,全交给他。”茵子突然间声音颤抖,泣不成声地说:“但是……他拿了这一笔钱,并没有离开他的妻子,带着他的妻子孩子,他们移民加大拿去了。”

    “天啊!”我用手掩住嘴。

    这真想不到,我是绝对想不到的一件事。

    她的钱,左手来右手去,结果,她一无所有。

    正如我——我一步步地高攀,直到我得到一切,谁知道,这才发现,一切是一个骗局。

    没有人有我们!我们一直在自己欺骗着自己!

    到了最后,我们还不是打回原形?

    我又在那儿做舞娘,而茵子,跟我一样……我们又得从头挨起了。

    我苦笑,惨笑!我看着镜子内的自已,又看着镜子内的茵子——我们是一对多么可笑而又可悲的人物!

    摇摇头,我想安慰她。

    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我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

    其实,我也正需要别人来安慰我。

    当时,我曾以为有许许多多的人在爱我,但是转脸再看仔细一点——根本没有任何人亲近我,体贴我,爱护我……

    我的心头,只有空虚一片……

    我带着麻木的心,我一天天上班!

    过着面对人们欢笑的日子,这日子,实在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我的心早已麻木,每天从舞厅回来,我就钻进那小房间内,倒头就睡。

    租来的小房间内,只有我和妈。

    这一种境况,跟我在上海,跟爸挨苦时一样。

    我深深觉得,人生真是一个笑话,一切都是得后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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