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历史军事 > 红楼真梦 > 第四十九章 前奏
    众丫环一出门,尤氏对秦可卿和宝玉说道:“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坐下?”

    她拉了两把椅子,让他们俩都围在一张小桌子坐下来,然后她打开那坛女儿红,说道:“今晚我们就好好的乐一乐,学学那些爷们,喝酒狂欢。”

    秦可卿诧异不已:“婆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高的兴致?她与宝玉已玩了那么长的时间,那里能受得了?”

    宝玉却一幅早知如此的样子,说道:“既然嫂子有兴,我宝玉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晚不睡,也要让你们尽兴。”

    见宝玉也是这样说,一向循敌规蹈矩的秦可卿也只好跟他们俩一起。于是,他们三人开始喝起酒来。

    尤氏、秦氏和宝玉三人,边喝边聊。特别是尤氏,刚三十有五,宝玉打量着喝酒的尤氏,她近一米六的身高,一头秀发此时披散在双肩,大红裙下,紧身裤包裹着修长、浑圆的,勾勒出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又匀称。让宝玉看见了,有一种心慌的诱惑。只是她言谈之中露出忧郁感伤的神色,更加显得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宝玉在与她们的谈话中,也小心地开导着尤氏,让她的心情舒畅不少。

    宝玉虽然也在喝酒,但他在控制着尤氏、秦可卿的量,过了大半个时辰,在她们喝到六七分时,此时,房间里的温度已经上来了,她俩的脸色在温度与酒清的作用下,已然全红,也被烧了起来,看着宝玉的神色,也象要把宝玉吃进肚子里似的。

    见已经差不多了,宝玉就站了起来,来以尤氏身后,说道:“嫂子,房间里太热了,把衣服脱几件吧。”

    尤氏当然不会拒绝,宝玉替她脱衣服时,感觉到她身上已经开始出汗了,就留下她的衬衣,防止她感冒。

    但宝玉的手并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而是放在她的象两座小山似的、鼓起的上。

    尤氏生育过女儿后,身体的各部位随着年龄增长,日显成熟的丰韵,凸凹的身体曲线和的格外惹眼,的挺立在薄薄的衬衣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著的形状,没有一点下垂;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和丰腴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妇的韵味。

    她白晰的脸庞因喝酒的原故而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彷彿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

    贾珍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么、美丽的而不用,却到外面寻找那些残花败柳,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尤氏也完全放开心身,任由宝玉在她身上抚弄,并且她还把手伸到秦可卿的身上:“媳妇,你脸上也出汗了,还穿着那么多的衣服干吗?”说着她就开始脱起秦可卿的衣服来,可卿从来没有喝过酒,此时,她的大脑也有些兴奋,特别是见到宝玉的手在尤氏的上抚摸时,就象抚在自己的身上一样,感觉到全身麻痒。

    宝玉没有理会秦氏,他要把尤氏弄好之后,再来让秦氏舒服。此时,宝玉已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不知比她们丰富多少的施放在她们俩人的身上,也让她们俩人从此死心踏地,除自己之外,任何男人也不会入她们的眼。

    宝玉的手在尤氏的上活动,嘴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嫂子,不,现在我叫你姐姐,你真是太美了!”

    尤氏又羞又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道:“少来了,我都三十多了,还美什么呀!那有媳妇美?”

    宝玉看了秦可卿一眼,说道:“可卿有可卿的美,你有你的美,这是不同的。”

    尤氏正被宝玉摸得高涨,那还能会别出他说的什么不同?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们这些男人花花肠子就多,见一个爱一个!”

    宝玉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说着,宝玉就动情地轻轻亲吻着尤氏的妩媚动人的香额,用舌头舔着。慢慢向下,来到她的嘴唇上,尤氏又害羞、又紧张、又刺激地微闭双目,感觉到宝玉的嘴唇已经亲吻上她的柔软香唇,熟练地轻吻、浅吻、深吻、狂吻,搜索着、纠缠着她的,缱绻缠绵湿吻起来,她已经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在一起。

    说罢叹息了一番,一时宝钗想起湘云境况,说道:“这一向我总惦记你,你来了倒说这些不相干的闲话。到底你那家境如何?还有点底子没有呢?”湘云道:“除掉那所破房子和零碎家具,几箱子旧书,此外还有什么?”宝钗道:“这就难了,你那婶娘的脾气我们都知道的,往常还多嫌你,何况又嫁了出去。你不要多心,依我说也得打个正经主意才是。”湘云道:“象我这么一个孤鬼不打什么主意,难道教我去做袭人么?岂不是笑话。我也想过死呢!也没什么留恋的,只没有那勇气。做尼姑呢,跟我性情不对。必不得已,或许到那侯门公府里去教书。空儿的时候容我做做诗修修道,这就是最好的日子了。”

    宝钗道:“何必教书呢?你要修道,这里就很清净,四妹妹一个人住着也寂寞,你若不嫌她孤僻,就搬了来和她做伴儿。她念她的佛,你修你的道,咱们还可以常常聚会。三妹妹不是说要你住长了重兴诗社么,想来太太也没有什么不乐意的,不比别处去强么?你那几间破房子租了出去,还可以贴补点零用,你要不多心,就这么着吧。”

    湘云道:“这也罢了,只是叔叔回来知道我困住在别人家里,恐怕不大合适。”宝钗道:“这有什么呢?你叔叔若回来,你时常家去看看,或是两边住住,谁敢拦住你呢?”湘云道:“这一来我可成了你们贾府上的道姑了,你可别学凤姐姐,叫什么芹小子芸小子来管我。”说罢扑哧一笑,宝钗不由得也笑了。猛听得外屋大自鸣钟上的金鸟儿响咕咕的十几声,宝钗知是已交子初,说道:“夜深了,你还有择席的毛病,早些睡吧。”一宿无话。

    次日惜春闻知麝月之事,来安慰宝钗。紫鹃知湘云来了,住在宝钗那里,也跟来想见见湘云。可巧湘云同宝钗寻薛姨妈去了,都没有见着。紫鹃却到麝月停灵处炷香下拜,痛痛的哭了一声,然后回拢翠庵去。

    原来紫鹃本意也要跟黛玉去的,只因自己是贾府根生土长的奴才,去殉黛玉,近于无名,所以就耽搁下来。自从跟了惜春,每日木鱼经卷是混着,心里倒比先清静,只是想想黛玉来,花晨月夕不免背人落泪。她起先因黛玉之死也深怨宝玉负心,那日晚上宝玉在她窗根底下站了大半夜,她虽然始终不肯开门,那一种柔情蜜意岂能一无感动。

    后来又听到宝玉出家的消息,心中暗想:“往时在林姑娘身边,常听宝玉说当和尚去,这可真当了和尚了,记得那年宝玉说起这话,林姑娘听了还生气呢。如今她若知道了还生气不生气。是恨他呢?还是可怜他呢?丢下家里这些人背地里去当和尚,又没有人领情,那才冤呢。”

    此时紫鹃受宝玉那一番情感,有替他原谅的意思,才生出这些胡想,却不曾和惜春谈起。此时闻知麝月殉主,更增伤感,自己和麝月虽不甚亲厚,想到她致死之因,由宝玉出家而起。宝玉出家却为的是林姑娘,岂不是林姑娘坑了宝玉,间接的又坑了她么。又想起自己要殉黛玉,没有殉成,她倒真殉了宝玉,由怜生愧,由愧生敬,并成了一种痛泪。大家以为麝月拼着一死就有点傻气,紫鹃和麝月并非亲切,哪里来的这些痛泪,更是傻,却不知其中都有至性至情。

    那天回至庵里,惜春见她余痛未舒,神气还是愣愣的,知是为的麝月。便笑道:“傻丫头,你别看她死的可怜,也许得了好去处,比咱们活在世上的还乐呢!”紫鹃道:“她是跟宝二爷去的,这一去可能就见着二爷么?”惜春道:“各有各的去处,那鸳鸯是殉老太太的,还跟老太太在两下里呢。”紫鹃道:“那么说可太冤了,白送一条命,还是跟不上见不着,那是图什么呢?”惜春道:“也不能这么看法,凡事有因有果,目前之因造成将来之果,总有个补偿的时候,不过时间早晚罢了。”紫鹃道:“她们都有个去处,难道林姑娘倒不如鸳鸯、麝月么?”惜春道:“林姑娘的来历当然在她们之上,那去处更不用说了。”

    紫鹃道:“我们若修成了,到底见得着见不着呢?”惜春道:“那在你的心。”紫鹃笑道:“她们都说宝二爷做和尚是为的林姑娘,那年二爷会那癞和尚,又说什么大荒山青埂峰,那是什么地方?林姑娘就在那里么?”惜春道:“林姑娘未必在那里,可是到不了那里又见不着林姑娘、横竖不脱因果二字。由因生果,果又生因,因果循环,总不如不造因的干净。”紫鹃道:“姑娘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惜春一笑,向紫檀架上检出一部楞严经,点上藏香,自向佛前持诵,紫鹃掀帘出去,在廊下凭栏小立,想起湘云这回来了尚未得[海岸线文学网]见,因而追想那年中秋湘云和黛玉在凹晶馆做诗,夜深未回,自己和翠缕四处寻找,走遍了大半个园子,亏得夏老婆子说是同妙玉走的,才寻到庵里来。

    彼时在月亮底下,见庵居幽雅,收拾的又十分干净,恨不得常住在这里。不料如今倒住长了。可是庵里当家的老婆子龙钟白发,至今尚在,倒是黛玉和妙玉反遭横折,这更是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