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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剖析

    在风雷受到处罚的同时,公寓里的木骁和木生却是温馨一片。

    两人都是不善言辞之人,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去捅破那层窗户纸想要说些什么,木骁是觉得时机尚未成熟,而木生,只是把这难得的欢愉当做人生的奢侈享受,所以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的抱着,一时间房间里温暖流窜,让人不知今夕是何年。

    木生听话的没有动弹,将头埋在木骁肩胛窝里,闭着眼听着彼此不同以往的心跳,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在心里默默的细数着,期待那一刻两人的心跳能够重合在一起。

    这是木骁一一直以来想要完成的动作,就这么安静的拥抱在一起,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温香软玉在怀,不禁贪念起世间的美好来。

    以前的生活除了怨恨就是训练,从来没有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这么沉迷于一个女人给予的美好,那种不受自身控制的吸引力,那种让人禁不住沉沦的感情,原来是这么的精彩绝伦,让人哭让人笑,让人担忧让人愤怒,难怪让这么多人流连忘返甘之如饴。

    “以后离贺呈那小子远点。”

    一手搂着木生腰肢,一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木骁出声打破平静,对于贺呈的话至今还耿耿于怀,而且以木生的智商,他觉得有必要先提醒她一下,免得哪天真出了什么事儿追悔莫及。

    木生想要抬起头来,却被木骁制止了,她双手垂在身侧,轻轻的扯着木生衬衫的衣角想要起身,可是木骁固执的不允许,最终还是木生妥协,脸埋在他xiōng前蹭了蹭,想到贺呈那句“我们处对象吧”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两人并算不上熟悉,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语。

    但是短短的几次交流,木生确定贺呈是一个不错的人,至少是一个好人,但是他也是木骁的部下,所以对于木骁的要求,她没有反驳,觉得以目前和木骁的状态,两人保持距离是正确的做法,于是轻声乖巧的回应,“知道了。”

    摸索到他腰间的湿润,木生才想起那伤口来,而且还是自己造成的,不禁有点内疚,这身上还伤痕累累呢,又给他添了一笔。

    “你放手,我看看你伤口。”

    “没事儿,小伤,过一会儿就好了。”

    可能是最近一直休假松懈了锻炼,木骁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一个小小的伤口竟然血流不止,以前再大的伤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可能是身体抵抗差了,血小板数量受到了影响。

    “一直在流血,怎么能没事儿呢,你快点放手,药箱在电视柜下面,我给你上点药吧。”

    木骁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手,有人着急关心的感觉还真不耐,而且是自己人。

    给房间里开了暖气,木生出了卧室把药箱拿了进来。

    木骁坐在床沿上,木生蹲在他面前,打开药箱用碘酒先把伤口周围消了下毒,因为水果刀很锋利,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划拉了一条长长的伤口,至今逗都还往外渗血。

    手里有条不紊的忙活着,认真专注的低垂着眼睛,棉签一点点的在伤口上涂着药水,低垂的眼脸在光晕里投下淡淡的yīn影,木骁一直痴迷的盯着这个为他忙碌着的女人。

    除却偏见,木生其实是一个清秀的女孩,长发披肩,安静沉稳,是很多男人喜欢的类型。特别是此刻认真做事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注意力的气质,好像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的动作,也是一种幸福。

    木生在学校很刻苦,这些基本的包扎技巧她早已掌握,此时做起来一点也不见慌乱,很快就包扎好了木骁腰间的伤口,将下摆的最后两颗扣子给他扣好,然后站起来收拾了药箱。

    “等一下洗澡的时候注意一点,伤口不能沾水,要不你今晚别洗了,等过两天伤口好了再洗吧。”

    木生一边交代着一边整理药箱里的物品,木骁低头看着包扎得很漂亮的伤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待木生正要出门的时候,木骁突然开口叫住她,“过两天我和你一起回家,我找老头子有事儿。”

    木生不知道他所谓的是何事,但是木骁和木天不合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两人见面不是吵架就是冷战,木生生怕两人这次又吵起来,有点迟疑的看着他,顿了顿还是说出口,“你和木叔叔,他很爱你,只是不善于表达,我知道你心里也在乎他,你能不能不和他吵了,我觉得他很可怜。”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出去我要休息。”

    木骁知道以前是自己幼稚了,把自己所有的不幸归结于别人的过错,而从来没有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过问题。

    自从目睹妈妈满身是血的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再也没有醒来之后他就开始害怕,害怕失去亲人,害怕失去唯一的依靠,所以对于木天的再婚异常抵触,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带一个陌生女人回家,但是在木骁看来,自己就是被父亲抛弃了。

    从两人结婚到木生出生之前,木骁没有和木天说过一句话,对肖笑更是从来没有好脸色,每天躲在房间里,谁叫也不答应。

    木生出生之后家里没人,他被木天带去了医院,看着小被子里裹着的粉嘟嘟的小妹妹对着他吐泡泡的时候,木骁笑了,那也是他失去母亲之后第一次笑。

    从那之后,虽然他依旧不理任何人,但是会花很多的时间呆在房间里逗小妹妹玩儿,那是他除却母亲之外最快乐的童年。

    可是后来,随着小婴儿的一点点长大,会在屋子里满地爬,会咿咿呀呀的说话,木天和肖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特别是木天。

    木骁的童年几乎没有父亲这个角色存在,妈妈只会拿着照片告诉他,这是爸爸,爸爸是一命解放军,在艰苦的地方保卫着国家,所以木骁长大了也要像爸爸一样,做一个正直的军人。

    木天曾经是木骁所有的向往,而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却是在母亲的葬礼上,而且不久之后就有人取代了母亲的地位,可以说父爱是木骁向往却从来不曾感受到的。

    可是看着木天每天早早的回家,抱着小妹妹举高高,喂她喝奶,抱着她散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木骁向往的,是本该属于木骁的,却因为一个小女孩而到来而成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木骁恐惧了,愤怒了,怨恨了。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走不出的领地,十八年来一直痛苦着,怨恨着,靠着那份怨恨,让木生和他一样,变成了一个不幸的孩子,或许有个人像他一样不幸,使他不至于孤独害怕吧。

    可是他从来不曾想过,那个小女孩和他一样,也是无辜的,她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她能决定的,出生在木家也不是她能够选择的。

    高考那一年,木骁悄悄拿了木生和父亲的毛发去了医院,找了刘姨做了dna鉴定,似乎想用一个结果来坚定他恨下去的信念,狠那个抛弃他背叛他母亲的男人,狠那个抢走他父亲破坏他家庭的女人,恨那个每天跟在他后面叫哥哥的小女孩。

    可是结果却不是他所期待的,事实证明父亲没有背叛母亲,那女孩不是他妹妹,他将一个无辜的生命推入了深渊。

    所以即使知道以自己的成绩能够上全国最好的大学,木骁还是毅然放弃了,没经过木天同意直接报名去了部队。

    他不想面对那些人,因为那只会让自己更恨更活在痛苦里,更不想看见那个小女孩,因为看见她,就仿佛看见了自己是多么的恶劣不堪。

    六年来木骁几乎不回家,即使回家也从不和木生说话,冷淡几乎是他唯一能够面对她的面具。而且骨子里的木骁是骄傲的,所以他只能用仇恨冷漠来伪装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在那个家里狼狈不堪。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生活是自己创造的,过什么样的生活也是自己决定的,不管是痛苦还是美好,都取决于个人。

    只要放下心里的心结,敞开xiōng怀面对这个世界这个家那个人,不仅不会恐惧怨恨,反而让自己活得更自在更问心无愧。

    而且,这也是他将近二十六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想要走近某个人的生命里,想要某个人成为自己的责任。

    可是他脸皮薄,这些话他不可能对着木生说出口,此刻听见她小心翼翼的请求,心里内疚的同时更是窘迫,所以直接拉过被子盖着逃离木生的视线,嘴里赶着人。

    木生带上门出去,把冰箱里还剩下的食材全部清了出来,去网上找了一些食谱,那什么几刻几两的也不好把握,而且因为材料不全,做出来的东西完全和美味不沾边,她自己吃是没问题,可是在木骁面前,还是想要表现一下,不想自己的缺点一再暴露在他面前,所以直接将做出来的东西端进了冰箱里,打电话叫了外卖。

    木骁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了,两人吃完之后木生收拾,木骁进房间接电话就一直没有出来,木生收拾完之后看电视看得无聊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却是在床上,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摸索着出了卧室开了灯,没看见木骁的身影,木生找了一圈,才发现床头他留下的字条,熟悉的字迹,说是有事儿出门了,晚一点才回来。

    离开公寓之后的木骁径直去了老城区的分局,那里,还有人等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木少校:该死的作者,你竟然让那小小的配角抢了风头,活腻了是吧?

    作者:木有,木有,这是给你个参照,你待会儿才有胜过他的标准不是。

    欧阳延:呵,参不参照不知道,只怕有些人只会逞口头之快吧。

    木少校:哟呵,想比划比划?

    欧阳延:时间地点定好了通知我。

    作者:你们比武分出胜负吧,我调戏小乖乖去了。

    男二发完神经该男主了,大家给点意见叹,咱陆军的神话该怎样收拾这妄图站污他女人的毒贩子捏?还有哇,是不是每次作者有话说都看得神烦呐?如果是,以后我尽量少说哇。

    第41章 跟踪

    不同于木生呆过的审讯室,空荡的房间里没有其他的桌椅,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丝毫光亮,一出声回音就在房间里回荡,像一个坚固的地下室一样。

    被手铐反剪着拷在墙壁上的雨和电从被带进这里之后没有任何人找过他们,也没人找他们做笔录,就连他们要求的联系律师也不予理会,几个穿着便服的人将他们带进来之后就锁了门出去了。

    已经几天没有服用过解药的雨先一步承受不住身体那钻心的疼痛,压着牙破碎的呻-吟还是从喉间发了出来。

    雨和电是杏色的负责人,也是李沐风最得意的两个手下,特别是雨,一直都是李沐风的左右手,当初木生被抓的时候,最后传达命令领着她出去的人也是她。

    想到现在遭遇的一切,雨心里无比后悔当初没有一刀解决了那个女孩,一个实验对象还可以再找,虽然她各方面指标都非常完美,但是大千世界,总能找到合适的那个人,就因为当时的一次疏忽,竟然带来了无穷的后患。

    这次的暴露,雨和电的心里都无比清楚,他们已经被组织彻底放弃了,即使他们有心在中国政府戴罪立功,但是恐怕不久,他们就会离奇死在监狱当中了,因为他们知道了太多秘密,太多足以掀起传承血雨腥风的秘密。

    而老板一直的信条,只有死人才足够忠诚,能够很好的保守住秘密。

    电毕竟属于男人,身体素质比雨稍微好一点,此刻还能忍受那蚀骨的痛苦,两人手脚都不能移动,而且警方怕他们逃跑,在他们身体注射了麻醉药,现在两人四肢酸软,身子如软泥一样瘫着,手腕掉在手铐上磨出了血印子。

    “雨,还好吗?”

    电虚弱的询问着同伴,现在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生共死,所以电不得不顾忌到雨的安危。

    雨的身子像生了大病一样,不停的剧烈颤抖着,牙齿更是冷得上下打颤,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但是这些都不及xiōng口处,那虫子叮咬般的剧痛,但是雨不想暴露自己的劣势,她一旦倒下,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没事儿。”雨咬着牙回答着,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尽量说着话,“风和雷应该已经逃走了吧,他们会来救我们的。”

    “雨,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们这样的人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

    电一字一句缓慢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当初他帮风雷逃跑,无非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期待过他们会回来救他们。

    “堂主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知道。”

    **

    木骁并没有进入分局,绿色的出租车隐匿在角落的大树下,在一片车来车往中并不显眼,不一会儿黑暗中就有一个身影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尤译取了头上的警帽拿在手里扇着风,大口喘着粗气,艰难的吞咽了两口口水才回头看着木骁,“火急火燎的干啥啊,我这刚端上饭碗呢。”

    木骁端坐在后座,左手食指有节奏的在膝盖上敲打着,一言不发的在思索着什么。

    正待尤译再次开口的时候,木骁却突然出声,而且摔下打开车门下了车,“去你办公室。”

    “喂,你不早说,我这刚下来。”

    尤译辛酸的下车,对木少校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开车的司机很想提醒二位大爷这车钱还没付呢,可是看见尤译一声警服,肩章上的警衔还是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这为了几十块钱和警察杠上的,吃亏的总是小老百姓。

    司机犹豫的空档,尤译已经追上了突然停下来的木骁,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看着他额上的纱布,打趣的调侃着,“你这又是几级伤残啊,别下次又让我去太平间接你啊。”

    停下里的木骁并没有理会尤译的调侃,而是理所当然的吩咐他,“忘了付车钱,你带钱包了吧。”

    “靠,你是特意催我下来付车钱的?”

    “差不多。”

    尤译欲哭无泪,这可是他的地盘门口啊,还是一身人民公仆的形象,要是今天不付了这钱估计明天网络上就是一水的人民公仆做霸王车的帖子了,再配上几张高清大图,有心人士再添油加醋的引导一番,那可真是精彩绝伦了。

    瞥了眼一身休闲打扮的木骁,虽然同为人民公仆,尤译还是咬牙跑过去付了车钱,掏钱包的时候心里直滴血,差不多半天的零花钱就这么出去了,思索着回家一定要向老婆报销,还特意找司机要了发票。

    司机诚惶诚恐的接过尤译递来的三十七块五,一踩油门赶紧开走了,生怕他要回去一样。可等着两人身影刚一消失在门内,一直尾随绿色出租车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加速反超了出租车,一个横向打转堵在了大马路上,出租车司机反应迅速的踩了刹车,在离轿车几公分的地方险险的停住了,后面跟上来的车来不及刹车,狠狠的撞在了车屁股上,造成了五车连环追尾,一时间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呼救声尖叫声汽车的鸣笛声不绝于耳。

    两人刚上了四楼的办公室,尤译就接到电话说与警局距离一百米的地方发生连环车祸,木骁坐在尤译位子上嫌弃的拨弄着他餐盒里的饭菜,同情的问他,“你工资全数上缴蔡静就给你吃这个?果然是男人,能屈能伸值得表扬。”

    尤译白了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木骁,嘴巴里嗯嗯啊啊的听着手下的汇报,待挂了电话,才走到桌边拉开抽屉拿了包烟出来,递给木骁一根被他拒绝了,尤译没多说自己点上了一支。

    “你早就知道有人跟踪你了?”

    “有人跟踪我?难道不是跟踪你?”

    “他们要逆天了不成,想要在警局里杀人灭口?”尤译暴躁的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向木骁求证。

    木骁不置可否的笑笑,推开面前的餐盒,抽出尤译的香烟在手里把玩着,“说正事儿吧,我要的人呢?”

    看木骁这么淡定尤译明白这一切估计都早已在他掌控之中,所以当初才会特意嘱咐他抓人的时候不要关在警局,而是找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正好警局下面有一个地牢,是革命党时期关押重要政治犯的,至今一直空着,这次正好排上了用场。

    “等会儿带你去,你先给我说说那帮人想干嘛?还有你要这两人干嘛?这可是警方当着全市人民的面逮捕的涉案人员,这样直接交给了你们我怎么向上头交代啊?还有,我不得不提醒你,动用私行可是违法的。”

    木骁没有满足尤译的好奇心,直接将一份文件推到了他面前,“最高机密不方便透露,至于人,这是移交文件,你收好就行了。”

    尤译明白军方有些文件属于最高机密,即使两人关系交好,木骁也不会违反规定透露丝毫,但是三天前的扫毒行动,杏色的成功瓦解,连环车祸的原因,似乎一切都在昭示着,花海市将会有大事件发生。

    “真是,透露一点点也不行。”尤译抱怨归抱怨,还是打开了保险柜将里面的机密文件拿出来递给了木骁,“喏,这是两人的基本资料,另外两人不知所踪。”

    “还有你交代查的传承的几个高管的资料也在里面。”尤译指着牛皮纸袋补充道,看见木骁打开文件袋在看资料了,扯了把椅子坐下继续扒饭。

    “传承高管全是花海市人?”木骁眉头紧皱的翻看着手里的资料,脸上的神色很凝重。

    尤译满嘴都塞得是饭,听见木骁的问话抬起头,也是疑惑的感叹,“可不是,全是重金从全国各地挖过来的,但是没有例外,祖籍都是花海市。”

    “既然这么大方,不叫他们血本无归对不起上下国人。”木骁愤怒的合上资料拍在了桌子上,吓得正低头扒饭的尤译吃惊的看着他,木少校这是发火了吗?又有人要遭殃了哇。

    “既然来了,带我见见两人去。”

    “能不能等我先把这饭吃完?”为了一个杏色,尤译每天忙着应付各方势力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好不容易有空坐下来填下肚子,木骁又杀了过来,人情债真是欠不得,立功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两人顺着阶梯到了地下室,大小不一的房间全被上了防盗锁,一路上都有红外监控着,走到门边的时候,手已经放在门上的木骁转身看着尤译,“监控关了。”

    “你可别乱来,这人还在我地盘上,要杀要剐你带回去整啊。”尤译大概猜到了里面的两人可能和木骁那天心急火燎找的人失踪有关,以木骁的手段,里面的人不死也得去半条命,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对方后台很多很硬,这次行动成功全靠那场声势浩大的扫毒行动,那帮人估计为了自保所以没人站出来说话。

    这不事情刚一平息一点,各方势力就开始施压了,当着全市人民的面抓紧警局的人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很容易让对方抓住落人把柄,特别是木骁的身份。

    “别啰嗦,关了。”

    木骁言简意赅的开口,神色不容置喙,尤译拗不过他,这人又不听劝,最终还是走到墙边关了地下室所有的监控。

    他的身份不方便出现,可是进门之前尤译再三强调,“有点分寸,别玩儿死了。”

    “啰嗦。”木少校嫌弃的回应,直接啪嗒一下将人关在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一句话总结就是木少校是如何作死的,或者木少校的eq进化史,欢迎补充!

    日了这么多天快精尽人亡了,记得表扬下作者╭(╯ε╰)╮

    第42章 预热

    房间里的雨和电听见开门声,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往门口看去,突然,房间里骤然大亮,让长期处于黑暗中的两人不适的微眯着双眼。

    木骁左手还放在门口的开关上,拉了把椅子坐在两人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被手铐烤着双手挂在横梁上的两人。

    因为距离够高,两人不得不用脚尖点地来减轻手腕的压力,可是即使这样,手腕上血淋漓的口道子还是清晰可见,而且长期点地的五个脚趾头也三番五次承受不住压力而发软,整个身子不可避免的被掉在半空中,手铐碰撞在金属横梁上,发出刺耳的回声,手腕也被手铐冷硬的边缘划出更深的痕迹。

    木骁从进门就一句话没说,只是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神色萎靡的两人。

    雨和电都是甚少露面的人,一般的任务不需要他们出面完成,即使传承的触角早两年就已经触及到花海市,但是一直都是暗中行动,两人都不知道木骁是何许人也,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警方的人。

    “我们要见我们的律师,你们这样虐待境外公民是违法的。”

    雨并不惧怕木骁的冷漠,大大小小的场面她也见过不少,能够在李沐风残酷的选拨当中脱颖而出,必定是经过了严格特殊的训练,经历了非人的考验磨砺出来的,演戏更是不在话下,所以义正言辞的要求自己应得的权利。

    “境外公民?”木骁冷笑,起身走到雨面前,强大的气场和冷厉的气息让对方呆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仰着头骄傲的和木骁对视着,木骁嘴角几不可见的显出点点笑意,左手食指轻佻的抬起雨尖细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端详着她精致的脸蛋,想到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是个心如蛇蝎的贩毒份子,还动手绑架木生,木骁顿然觉得罪无可恕。

    雨属于身材纤细身材却凹凸有致的人,脸蛋更是标准的美人坯子,加上她身上收放自如的女王气质,可以瞬间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而她对自己的美貌一向充满自信,而事实也告诉她,如果一个人男人首先注意到了她的脸,那么说明任务已经成功了一半。

    雨以为机会来了,故意微抬着下巴高傲的看着木骁双眼,细长的丹凤眼里精光四射,带着点点水雾的双眼魅惑迷离,像个骄傲的女王受了百般委屈一样,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可是她没想到,木骁微眯了双眼,眼神里不仅没有迷恋,反而充满了鄙视和厌恶,下巴被大力甩开,脸不由自主的偏向一侧的时候,雨还处于吃惊当中,这个男人竟然不受她半点诱惑?

    电眼看着雨的方法没有收到丝毫效果,心里明了来的应该不是一般的角色,为了防止雨弄巧成拙,立马出声引起了木骁的注意,“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有种冲我来。”

    木骁果然如他所愿转身看着他,只是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使了九分力度的一脚叫扫在了电xiōng口上,肋骨断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清晰可闻,电整个身子如圆锥摆一样以手铐为结点打转着,身子一下下的撞在坚硬的墙壁上,然后又被反弹回来。

    “这句话正好送给你们,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算什么?”木骁双眼通红,连着又给了电身体其他部位几个侧踢,一直呈圆锥摆的电只剩下大口的喘息,嘴角鲜血直流,一声咳嗽,一口鲜血直接喷洒在了空气中。

    “你到底是谁,动用私刑是犯法的,我们要见律师。”

    雨尖叫着大喊,此时真如一个柔弱的女子一样,眼角湿润,担忧的注视着身边气息奄奄的电,双眼怨恨的盯着木骁。

    “闭嘴。”

    木骁皱眉低吼,看见他从腰间摸出手枪的时候,雨的喊叫声戛然而止,脸上担忧的表情霎时不见,孱弱声音也变得冷漠狠厉,双眼yīn鹜的注视着木骁低吼,“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

    听见木骁的回答,雨和电脸上的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堂主这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

    “堂主派你来的?”

    “呵。”木骁讽刺的轻嗤,手一扬,枪声在房间里响起,哐当一声,电手腕上的手铐应声而断,一百八十多斤的男人霎时如一滩烂泥一样蜷缩在地上,报废的手铐摇摆了两下掉下来,正好砸在了他身上。

    “想从这里出去,赢了我再说。”

    木骁开口,地上的电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觉得刚刚被木骁踢过的地方疼痛异常,但是他不想放过这反败为胜的机会。

    心里不仅冷笑到,所有的杀手都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自视甚高,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赢了对手之后再杀掉才能算是完美完成任务一样。

    承受着全身断骨般的疼痛,电倏然出手,快如闪电的右手虎口眨眼就到了木骁眼前,直取要害部位。木骁轻蔑的冷笑,飞身一记重踢,人稳稳的落在一米之后的地面上。

    而一八十多斤的电,被大力甩在了墙壁上,然后再滚落回来,整个右手手臂直接断裂,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是电太弱,而是本就受剧毒折磨的身子痛苦不堪,还在这个漆黑的地方囚禁了几天,滴水不沾,即使抵抗力过于常人,被刚刚木骁不留情面的几脚招呼下,人早就只剩半条命了,刚刚那一招更是用了全部的精力才完成的,只是没想到对手不仅反应惊人,力道更是骇人。

    雨冷眼看着地上的电,再看着木骁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有点皲裂的迹象,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软弱,视死如归的看着木骁。

    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十有*是堂主请的杀手,而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毫无胜算。

    “放心,我基本不对女人动手。”

    木骁冷哼,走到地上躺着的电身边,蹲在他面前,手腕翻转,动作极快,只听啪嗒一声,电通得大声喘息,刚刚脱臼的手臂已经接回原位了。

    起身注视着一脸痛苦的男人,木骁头脑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几天前木生惊恐疯乱的眼神,想到这个男人可能看过甚至摸过木生的身子,木骁血液里的嗜血因子就瞬间复活一样,叫嚣着杀了他。

    而他的理智一直警戒他不能冲动,不能违背上级命令,不能因小失大,可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背叛了理智,右脚一个大力,踩在电右肩头上,使尽全力大力碾磨着,厚重的军靴如锋利的刀面一样,一刀一刀的削割着肩头的骨头,电咬着牙忍耐,可是还是止不住身体里传来的骨头裂开的声音,刚刚接好的地方已经彻底断裂了。

    木骁的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片嗜血疯狂,门口听见枪声的尤译大力拍打着门板,可是厚重的门板没有丝毫反应,尤译知道木骁身体状况,怕他失控酿成错误,急忙找了钥匙开门。

    一推门就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电,还有他身边一脸yīn狠毒辣的木骁。

    尤译心里大呼坏了,估计木骁这是失控了,都怪那该死的弹头,自己兄弟当初不仅忍受了非人的折磨,如今还有受它控制。

    “放开,冷静一点。”尤译伸手推着木骁xiōng膛,嘴里劝他冷静,可是低垂着眼睑的木骁默然抬头,这么多年的兄弟,尤译还是第一次看见木骁这样的眼神,十足的yīn沉冷漠,好像要杀了他一样,完全变了一个人,让他心里也不由得憷了一下。

    “木骁,你要知道自己的目的,想想你在乎的人,想想你的兄弟战友,别让那该死的情绪控制了你的思维。”

    尤译大吼着摇晃着木骁身体,企图唤醒他失控的情绪,也顾不得地上的人是死是活,直接一个巧劲推开木骁,一脚将人踢向了墙角,一百八十多斤重的电,再一次被人如垃圾一样轻松踢走了。

    “他妈给老子老实点。”

    尤译转头狠厉的看着还被手铐悬挂着的雨,按了墙边的一个按钮,房间一分为二,从正中间升起了一块钢制隔板,将雨和电分隔开了,雨从尤译出现就知道他们算是完了,原来那男人不是堂主派来的,而他们这么不出示身份的动用私刑,想必是存着报复的心理,这次真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尤译可不管雨心里是怎么想的,关了房间里的灯,拉着木骁出去了,大门在身后大力合上的时候,尤译一拳打在了木骁脸上了。

    “再三叮嘱你他妈竟然给我发疯,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陆军神话要这样自暴自弃?”

    木骁没有防备,身子向后大退了几步撞在墙壁上,受伤的右手臂正好撞在墙上,加上刚刚使力揍人,虽然基本用脚,但是失去理智的时候还是双手提起电的衣领将人砸向了墙壁,包扎好的伤口不可避免的裂开了,血液浸湿纱布和衬衫,顺着手臂流到了手背上。

    那突然的疼痛让木骁清醒过来,脸上的神色也恢复一开始的样子,扶着墙站稳身体,抬手看了看手背上的血,不在乎的随手扯了墙边挂着的锦旗,系在了伤口处止血。

    “报仇是吧,下手这么狠。”

    尤译不知道木骁手臂也受伤了,此时看到那一直往下滴的鲜血,心里更是恼怒地不行,这男人,真不把自己身体当身体啊,刚刚还动手揍人?

    如果真这么咽不下那口气,还有兄弟在这里,那里需要他不顾自己身体状况自己动手解决的。

    “你他妈从来没把我当兄弟是吧?想揍人兄弟上就行,犯得着不要命的自己动手,你别对自己身体太自信,那颗该死的弹头当初没要你命也是刘姨的功劳,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木骁啊。”

    尤译气愤过头了,恨铁不成钢的讽刺着,可是还是犯贱的走到木骁身边,熟练的将他随意扎起来的锦旗重新系了一道。

    “还死不了,哪能让你一身警服的进去揍人啊。”

    刚刚也是被那枪声惊到了,尤译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一身警服,可是即使知道要暴露,他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没有什么事有自己兄弟重要。

    “你也知道自己身份啊,我还以为你失心疯忘完了自己的任务。”

    尤译心里还生着气,动作粗鲁的扯着木骁按坐在椅子上,打开一边的柜子翻找着里面的医药箱。

    木骁脱力般的靠在椅子上,看着手臂上尤译重新系过的锦旗,的确比他随意系的漂亮多了,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木生蹲在床边专注的为他处理伤口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呢喃出声,“他们敢动木生,不可原谅。”

    刚从一大堆杂物当中找到医药箱的尤译耳力甚好,即使木骁声音低沉暗哑,他还是听清了他的话,心里吃惊得不行,也有点小得意,看来自己还是了解自己兄弟的,木骁不可能无端端的失去控制,果然和那天失踪的女人有关,只是尤译打死也没想到那个女人是他平常不屑一顾的妹妹。

    木天是花海市一把手,木骁更是前途无量,而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名义上木生还是他妹妹,经历过爱情折磨的尤译虽然知道那玩意儿不受人大脑控制,即使是他自己,那怕对方是自己亲妹妹,有了那份心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但是假设毕竟是假设,作为兄弟,尤译一边查看着医药箱里的可用物品,一点打趣着劝慰木骁,“木生,不是你爸带回来那小女孩吗?什么时候你们关系好到你要失心疯一样彻夜不眠的找她,现在还丧失理智的帮她报仇了?”

    尤译不动声色的打探着,那天木骁发狂一眼四处找人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两人认识以来,尤译第一次见到木骁那么大的情绪波动,事后给蔡静解释自己彻夜未归的时候,他还打趣那个传说中的冷面少校也沦落为凡夫俗子了。

    “多事儿,以后少和蔡静那丫头呆在一起,不仅话多还烦人。”

    “喂,那可是我媳妇儿,我这大活人还站在你面前呢。”

    尤译为了给自己媳妇伸冤,瞬间就被木骁带着走了,关注点跑了十万八千里,而且看木骁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更是不甘心的上蹿下跳的要给他解释清楚,自己媳妇是如何的貌美如花聪明伶俐善良懂事。

    木骁一律嗯嗯嗯敷衍着,嘴里是认同,可是脸上那表情,明明一副:你骗谁呢?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肥来了,还有人记得我吧。

    这里预热一下,下章正式开始报仇。

    可能口味有点重,但是我尽量含蓄,受不了的可以跳过哈。

    第43章 戏弄

    这次尤译跟着进了房间,木骁并没有拦着,反正事情只允许出现一个结果,暴不暴露身份都无所谓了。

    中间隔着两人的挡板缓缓升了起来,毒瘾发作的雨和电都好不到哪儿去,一见两人之间的阻隔消失了,早已奄奄一息的电却如一头矫健的猎豹一样,直接冲到了雨身边,抱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沾满鲜血的大手四处游走着。

    不一会儿雨身上单薄的衣衫一见染满了血迹,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如受到劲敌攻击的猛兽一样,相互撕咬着彼此,经过不断摩擦,借助身体里不断升起的燥热来抵抗体内那难捱的疼痛。

    两人都是癫狂的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三两下就几乎全身赤-裸的出现在对方面前,而对于两个走火入魔的男女来说,他们眼里早就没了性-爱带来的欢愉,而是交-配带来的毒瘾的缓解。

    转眼间屋子里就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雨从小就接受特殊训练长大的,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应对任务对象的变化,所以根本不需要过多的爱抚,她渴望已久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水娃娃。

    几个小时之前毒瘾就已经发作了,雨一直死撑着,可是刚刚电被暴打流血的时候,那血腥味的刺激和眼底的一片鲜红,让她几乎丧失了理智。

    是尤译一身警服的出现让她对那身熟悉的制服有了丝丝畏惧,所以才找回了一点点清明,可是隔着挡板之后,空间变得愈发狭小,屋子里的血腥味更加浓烈,对解药的渴望更是强烈,五脏六腑被千万只小虫同时叮咬撕扯着一样,所有的内脏肠子搅在一起,身体像要拆裂重组过一样。

    尤译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道人影从眼前冲过去,吊在空中的女人因为男人的冲撞两人一起砸在坚硬的墙壁上,然后直接就着冰冷的为附着点点燃了激情。尤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以为要发生人命,想要上前制止两人的行为,却被木骁拦住了。

    “怎么回事?”

    越看两人状态越不对劲的尤译觉得自己可能判断错了,两人并不是打算自相残杀,而是一副打算拼死欢爱的样子。

    “毒瘾发作了,交-配可以减轻体内的痛苦。”

    木骁冷眼注视着眼前两人露骨的行为,声音平平毫不掩饰的向尤译解释。不得不说这毒药有够恶毒的,虽然相同血性的性-爱可以带来短暂的解脱,可是那之后,等待的却是更黑暗的深渊。

    可是人的本性就是这样,即使明知道万劫不复,在某种动力的驱使下,依旧一往无前。眼前为了缓解体内痛苦的两人是这样,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本就是因为仇恨和痛苦组合起来的两个家庭,即使中间磨合了十多年依旧这般田地,可是有的感情一旦冲破牢笼,岂是人力可以控制的,而他对木生,恰恰就是那种感觉。

    情不知所起,情不自禁。

    尤译啧啧有声的感叹着,要不是亲眼目睹了眼前这一幕,别人告诉他这是毒发之后的表现,想必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吧。

    “这谁这么缺德啊,研制这样的毒药出来。”尤译本来想借机打探点情报的,可是越看眼前的情况越不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男人竟然已经忘我的开始冲刺撞击,女人也不甘示弱,双手被束缚着,双脚夹在男人腰间,在男人每一次撞击的同时,缩着臀部抬起身体迎上去,让两人之间的交合更为深入紧密。

    饶是见惯了风浪的尤局长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这直接就是上演活春宫啊。可是转头再看一看身边的男人,不仅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反而一派冷漠若有所思的冷眼注视着前方不断发出在yín艳秽语的男女。

    撞了撞木骁手臂,尤译有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指着前面的两人,“你看这……我们要不要回避一下。”好歹也是有妇之夫国家党员,尤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趁早远离的好,即使这里没有别人,但是以女人的精明程度,你一进门她立马就能根据你的一点点异常或是衣着精准的判断出你今天做了些什么见了些什么人。

    木骁他是不知道他目前到底处于自由状态还是身陷囹圄,但是以蔡小静的手段,尤译深深觉得自己压根儿不该进来不该知道这么多的,因为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一场家庭的血雨腥风正在向他逼近。

    雨的身子被按压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上的衣衫早就破碎不堪的挂在赤-裸的身躯上,身体被对折着露出女性最柔软富有张力的部分,没有多余毛发的地方能够清晰的看到水汪汪的异常粉嫩,双腿被高抬着靠在男人肩膀上。

    整个身子以一种高难度扭曲的姿态固定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因为昂扬的进出旋转撞击而分泌出大量粘腻透明的液体,因为重力被拉扯得很长很细,直到接触地面之后断裂,一部分形成一滩水渍打湿了地板,一部分又因为弹性而回到了交合的洞口。

    男人紫黑粗壮的昂扬一次次不知疲倦的鞭挞着那块有着致命吸引力能够带来刺激减轻痛苦的柔软腹地,曾经的混乱yín-靡让两人早就熟悉了对方的身体,那强有力的撞击和恰如其分的迎合刺激着彼此的神经,要是此时有那铁锈般的味道做辅料,那一定是人间最美好的享受。

    啪啪啪的水渍击打声,男女激烈的喘息声伴随着女人偶尔失控的呻-吟声,还有地上尚未干涸的血腥味混合着男女的体-液在封闭的空间里飘散荡漾。

    交合的男女,骇人的血迹,凌乱的碎布,整个房间显得*不堪。

    尤译看对面的人不仅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而且竟然在对表,对表计时?难道这是为了证明男人是多么厉害持久,女人是多么放荡不羁吗?

    “木骁,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我们先出去吧,反正他们肯定逃不出去的。”

    木骁用无聊的眼神看了眼尤译,时间刚刚好,再次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不给尤译一个反应的机会,直接精准的再一次打在横杠上的手铐声。

    硝烟味,枪声,金属撞击声,女人的尖叫声,还在交合的男女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摔倒在一起的两人反而更是放开了手脚,在冰冷的地面上上演了一场殊死搏斗。

    女人一条腿跪在地面上,一条腿搭在男人半跪着的膝盖上,双手被反剪高举着,脑袋被男人的大掌按住了额头抵在地板上,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身体在地面上划拉出了一滩滩血迹。

    而似痛苦似享受忘我大叫着的女人亦不示弱,搭着的腿弯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身体一个巧妙的翻滚,仰面躺在地上,双脚紧紧夹着男人脖子,整个人倒掉着挂在男人身上,男人巨大的昂扬因为女人突然的抽离而暴露在空气中,紫黑的柱身上涂满了两人激情之后的液体,而且在灯光下冒着热气。

    “乓”的一声又是一集枪响,已经借助自身柔软身体骑在男人脖子上,抱着男人脖子激烈对抗着的女人痛苦的尖叫了一声,滚落在地上,小腿上霎时血流如注。

    尤译搞不清木骁这是想干嘛,可是照这样的状态玩儿下去,不死都难。

    “这里面的东西想必你们都很熟悉吧。”木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袋血浆,上面还有医院标签,不远处的两人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虽然他们对于里面的成分一无所知,但是此时这样的状况,根本不会给他们考虑的时间。

    可是木骁却要他们对手里的东西更渴望,刚刚那一枪也只是单纯的制止两个忘我的男女而已,现在正是两人毒发最艰难的前一刻,他希望到时候两人能够真正的做到殊死搏斗,那样拼尽全力的战斗才比较有看头。

    “这里面含有的成分是陆军总院的专家研制出来的,至于效果,那得等着你们的身体做验证了,此刻你们身体肯定是燥热无比,所有的血液往心脏集中,几分钟之后,你们将要承受的痛苦想必你们比谁都清楚,现在的你们别无选择。”

    木骁顿了顿,“你们不是喜欢用活人做试验品吗,这次我们也来玩一玩这个游戏。”木骁往半空中一扔,手臂一抬,在其余人惊讶的眼神中,随着枪声袋子应声而破,剧烈的铁锈味立即充斥着整个房间。

    电和雨眼睁睁的看着那包救命稻草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两人都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争先恐后的向那摊红色血渍中爬行靠近。

    在唯一的机会面前,两人也终于撕开所有的面具,丝毫不给对方领先的机会,一拳一脚都是致命的落在对方身体上。

    虽然雨作为女人不占优势,但是除了刚刚那一枪,她几乎完好无损,而被木骁当沙袋摔打了一轮又一轮的电却不一样,特别是经过刚刚打仗一样的交合,身体早已透支,所以两人之间的较量几乎是不相上下。

    最后爬在前面一点的雨被电从后面拉住了受伤的那条腿,使劲全力的往后一拉,拳头重重的击打在雨受伤的膝盖上,手指直接精准的对着弹孔插-进去,推着剐蹭在膝盖骨上的子弹向前深入。

    雨受不了的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头上汗如雨注,美丽的丹凤眼里一片猩红,抬头注视着前方居高临下衣衫整齐的两个男人,眼角流出了血泪。

    尤译有点不忍心一个女人忍受这样的场面,微微别开了目光,木骁却不以为意,还对着雨露出了淡淡的浅笑,摸了摸腰上被包扎过的伤口,看着雨火上浇油的开口,“这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不是任何人都是你们能碰的。”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雨狠厉的高声尖叫着,忍着痛苦翻转身体,没有受伤的左腿重重一扫,砸压在电头侧,雨也乘此机会,双腿高举着如法炮制夹住电的脖子收紧,不允许他动弹,身子凌空抬起向右一摔,两人都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上。

    膝盖的疼痛和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撕咬,血液集中往心脏集结,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而眼底的猩红更是刺激着那脆弱的神经,雨为了自保,放弃了对电的最后一击,爬行着靠近那摊血渍。

    看着前一刻精致美丽的女人此时全身赤-裸着匍匐在地面上,双手在地面上划拉着,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地上那仅剩的一点湿润。

    最后,被毒瘾折磨的两人几乎把血浆撒过的地方全部舔舐了一遍,甚至溅在木骁和尤译靴面上的几滴血红他们也没有放过,当女人粉嫩的舌头吸拉着鞋面上的血迹同时舔去了斑驳的泥浆时,尤译身体里竟然热血沸腾,像曾经接受艰巨任务一样兴奋难当。

    两人只是站立着冷眼看着两人全身赤-裸着在地上爬行,甚至舔舐他们的鞋面,地上深红的印记逐渐变淡变浅,可是对于毒瘾正在发作的两人来说,那只是杯水车薪,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越来越痛苦,尖锐的疼痛从心脏向四肢百骸扩散,直至全身麻痹,舌头也长伸着,瞳孔爆出,样子狰狞可怕。

    “求你,求你……我不敢了,我是被逼的……”

    雨一声声的求饶着,而电早已没有力气说话,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抽搐,突然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嘶吼,然后在身体各处撕咬抓挠着,抱着身体在地上不住的翻滚撞击。

    “啊……啊……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木骁一脚踢开了翻滚在自己脚边抱住他裤管的男人,从腰间又掏出了一袋血浆,和前一袋一模一样。见此场景的两人都如杀红了眼的恶魔,饥渴凶狠的向着木骁手里的东西扑去。

    可是木骁没有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身体一闪,两人都摔在了地上,又是新一轮的撕咬搏斗,两人身上大伤小伤不断,冉冉的血水从两人身体各部分冒出来,模糊了整个身躯。

    最后,早已失去所有力气的两人如死人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如果不是身体偶尔剧烈的抽搐,真的以为两人早已没有了气息,这时旁边的木骁却开了口。

    “这是最后一份解药,也是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最后活着走出这个房间的人不仅可以得到这份解药,从今往后也不用再忍受毒瘾的折磨。”木骁话落,地上的两人都动了动,可是早已残破不堪的身体也只是动一动而已,木骁看了看手上的表,再一次开口,“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也是有条件的。”

    两人都睁开了双眼,虎视眈眈那的注视着对方,深怕对方比自己先一步站起来。

    木骁看气氛酝酿差不多,才将手枪收回了腰间,“限时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不管你们谁胜谁负,这个房间里都会立即爬满带有剧毒的小花蛇。”

    木骁和尤译走出房间的那一瞬间,身后立即传来了身体撞击的声音,随着身后大门的关闭,也阻隔了那充满血腥暴力的一幕。

    尤译啧啧有声的看着木骁,一直知道他狠厉果断,没想到这次见识了他的另外一面,嗜血yīn毒。

    “房间里有监控器,,我们要不要观摩观摩。”

    尤译摩拳擦掌兴致勃勃的提议着,想要去开一边的监控视频。木骁直接将手里的血浆扔进了垃圾桶里,解了手臂上用来止血的锦旗,拍着尤译肩膀,“我自己慢慢看,我先走了,里面的人给我留着。”

    尤译开机器的手一抖,转身惊讶的看着木骁,“你要走了?不是说最后出来的人可以得到解药吗?”尤译突然注视到垃圾桶里的血浆袋子,不可置信的问木骁,“你骗他们的,没解药啊?”

    木骁不在乎的看了看那被其辱屏蔽的血浆袋子,不置可否的回答,“第一包也不完全是,你以为那玩意儿这么好配啊。”

    “那他们怎么一副真的解药的样子?难道他们自己身体还会作假?”

    “心理作用而已。”

    那时已经被折磨殆尽的两人那里分得清解药和血浆的微小区别,身体的缓解也只是心理作用而已,此时对解药无比渴望殊死搏杀的两人比没有所谓的解药想必好不到哪儿去。

    “我先走了,出来太久了。”木骁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跟木生说了会早点回去的,想着家里有个女人可能在等待着他,心里更是归心似箭。

    尤译抓住急急忙忙要上去的木骁,观摩自相残杀什么的画面都顾不上了,此时里面的麻烦才是问题,“这人你不领走,到时候真死了一个我怎么处理啊?”

    “不用你cāo心,给活的那个一点吃的就行,能扛下去我五天之后来带人,抗不下去直接把这里封了。”

    木骁毫不留恋的转身顺着来时的石阶上去了,尤译呆着yīn冷潮湿的地下无端端的打了个冷颤,想到未来五天里面其中一个人不仅要忍受毒瘾的侵蚀,而且将要和一具尸体一起呆五天,而且还得朝夕相对,面对尸体的冰冷,甚至腐烂发臭……

    以后千万不能惹恼木骁,这是尤译转身上去时候的最后一个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画面很黄暴不堪,怕被举报所以就含蓄路线了。

    下一章就是两人的温馨画面,什么因为一幅画制服男人全部列入黑名单啦,趁机吃吃肉啦什么什么的,不剧透了,有错字以后改,看完记得留言表扬一下在图书馆众目睽睽之下写肉的作者君吧

    第44章 温存

    木骁回去之前先找了家酒店处理了□上的血迹和伤口,打车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拿了包里的门卡开门,期待中温暖柔和的的灯光并不在,客厅里是灯火通明,所有的大灯都被打开了,就连玄关处也是。

    果然,想象真的只能是想象。

    木骁自我鄙视了一把,换了鞋子进门,穿着厚厚睡衣的木生裹着被子跪在地毯上,面前摆着本子,低头专心的在上面图画着,木骁走近也没有发现。

    手里的画纸被人抽走,铅笔在洁白的纸面上划拉出一道长长的印记,木生条件反射的惊叫了一声,惊惧的抬头。

    居高临下的木骁手右手臂弯上还挂着他的外套,此时居高临下的站在木生面前,皱着眉像研究什么特殊物种一样研判的打量着她,然后眼睛再回到他手里的画纸上,眼神不停的在两者之间逡巡移动。

    木生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窘迫到满脸通红,想要站起来抢过他手里的东西,可是因为长期的跪立蜷缩,一起身两条腿酥麻难耐,直接又载回了地上。

    木骁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手臂才让她不至于再次砸在地面上,保住了膝盖的同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被包裹在了木骁的臂弯里。

    “我,我先去睡觉了。”

    木骁微微一个用力,怀里的人不能动弹分毫,反而不受控制的更往他怀里靠去。木骁一手搂住她腰,一只手里还抓着她刚刚涂鸦的画纸,一个旋身坐在了沙发上,而腿还在麻着的木生被带着坐在了他腿上。

    “原来你还会画画。”

    木骁抓着怀里的人不准她逃跑,脑袋埋在她肩窝里,闻着长发上散发出来的茉莉香味,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在她肩窝里摩擦了两下,急促的呼吸逡巡着从颀长的脖颈一路向上,嘴唇靠近早已羞红一片的耳垂,叼着那小巧的耳垂轻啃着,嘴里发出低哑动情的嗓音,灼热的气息全数喷在了木生酡红的脸蛋上。

    “我乱画的,痛,你别咬那里。”

    木生拒绝的说着,可是声音却早就泄露了她的情绪,推拒在他xiōng前的小手也逐渐失去力道,在木骁一下下故意或轻或重的啃噬下,身体如没有骨头的洋娃娃一样瘫软在木骁怀里。

    木骁没想过要做些什么,甚至是进门看见她如一个瘦小的孩子一样跪在地毯上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一窒甚至是生气闷疼的,大冷天的不仅不睡觉还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虽然她有可能是在等他,可是那一刻心里却是想不到那么多的。

    直到走近之后看到她流畅细腻的笔画下,一个眉眼英挺,轮廓分明的男人头像在洁白的画纸上变得愈发清晰逼真,那一刻,木骁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xiōng口上一样,眼睛酸涩难当。

    而抽走她画纸的那一刻,也只是本能的想要保留那一份从来没有过的悸动,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一出声,那么这张纸很有可能已经被揉碎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而反复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时候,木骁才敢确定纸面上一身英挺军装的男人是自己一样,小小得意的同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木生笔下的脸比自己英俊帅气许多。

    而且木骁终于意识到,木生一点儿也不讨厌穿军装的男人!

    所以说,贺呈以后绝对得隔绝甚至是杜绝,甚至身边所有穿制服的男人都被木少校列入了黑名单。

    木生坐在木骁腿上,双手抓着他肩膀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拉近,脑袋缺氧,呼吸困难,所有的感官和意识都集中到了嘴唇上男人厮磨啃噬的地方,羞红的脸颊上温度奇高,甚至有点灼伤了自己。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木骁虽然急切不容拒绝,但是动作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扶着木生后脑勺的手掌慢慢的下滑,拉拢好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然后隔着被子在她后背上抚摸滑动着,而从接触到就没有退出过的双唇,包裹着木生小嘴吸食着,舌尖顶开紧闭的牙关,钻进温热的口腔内,寻觅着那同样柔滑湿软的丁香小舌,狎弄顶压着,偶尔卷拉着拖出口腔吸进自己领地内,舔舐吮吸。

    木生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柔,身体早已背叛心理对他的爱抚动了情,小腹内升起一股难耐的燥热,有着涓涓细流从双腿间缓缓分泌出,打湿了底裤边缘。

    搭放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圈住了他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小小的摩擦着,轻启朱唇配合着他的动作,小小的舌头退后躲避着,然后学着他的动作,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他下唇,舌尖打着转舔舐着上唇,然后滑腻的舌尖伸进他口腔内,狎弄顶压勾卷,吞噬着彼此交融的津液。

    木骁低哑的闷哼,刚刚差点因为她这样小小的动作交代了出去,在腿上小小摩擦着的双腿间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彼此身上的布料,木骁卷着她的腰更往身上带了带,让她柔软的地方正坐在他已经苏醒叫嚣的地方,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主动是多么兴奋。

    双腿间那已经湿润的地方被巨大顶弄着,木生觉得不舒服的同时更多的是难为情,他想必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的不知羞了吧。木生窘迫的想要后退,可是刚有动作,木骁就抓住了手臂大大的喘息了一声,按着她身体不准她再有动作。

    木生以为弄到他伤口了,不敢再有动作,僵直的跨在他双腿上,头埋在他肩膀上小小的喘息呻-吟着。

    此时的木骁不比木生好到那里去,而且刚刚那温热的地方一摩擦,双腿间的物体膨胀得愈发巨大,更加突兀坚硬的抵在那里,随着剧烈的喘息微微的颤抖着,不可抑制的摩擦到那里,两人具是情难自已。

    “你的伤?”

    木生小声的窘迫的声音从耳边飘来,木骁下巴靠在它头顶上,大口呼吸着缓解体内剧烈难耐的燥热,抓着她手臂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隔着睡衣揉-捏压在xiōng口上的柔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颤音,“不碍事,只是……这里比较不听话。”

    木骁说话的同时重重的往上顶了一下,木生喉间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小猫般的低泣,听着木骁愉悦的低笑声,报复般的双手拍打着他后背。

    “想在这里还是去房间?”

    木骁压抑着颤音询问着,木生揪了揪他耳朵,重重的在他耳垂上如法炮制出一个压印,按住他的肩膀想要借力站起来,“都不想,你放开我要下去。”

    “小坏蛋,点了火不灭想要任火势蔓延,嗯?”

    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如一条滑腻的小舌抓挠在心尖上,木生身体悸动的颤了颤,双腿之间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对顶在下-身的巨大更是敏感渴望。

    “别,贼喊抓贼。”木生断断续续的反驳着,xiōng前的红梅在他指尖的拨弄下,早已傲然挺-立,此时那敏感的顶端被他捏在食指与拇指指腹间,木生一挣扎他就用力拉扯一下,敏感坚硬的顶端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痛,木生只得闷哼着坐回原位。

    “难道你刚刚画的不是我?”木骁满意的按压着她肩膀,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怀里,隔着睡衣的手已经从中间的缝隙里探了进去,睡衣被拉高了堆叠在他手腕上,没有穿xiōng衣的柔软被他大掌包裹着,五指放松再收拢,抓着一掌刚刚好可以掌控的地方,顶弄揉搓着。

    幸好里面露出大半个xiōng部的身体被被子包裹着不至于暴露在灯光之下,虽然画的的确是本尊,但是木生只想到了一个词:人艰不拆。

    “我,我画的,画的,我画的明明是其他人。”木生期期艾艾的说着,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做借口,所以只能一竿子打倒说是其他人。

    “是吗?”木骁不期然的重重网上顶了一下,xiōng前的手掌已经顺着弧形的腰线向下滑动,大掌揉搓着娇嫩的皮肤,指腹在瘦削的脊骨上按压着,食指指腹一节一节的细数着脊骨的节数,直到手指来到突起的蝴蝶骨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在滑嫩的肌肤上,引起木生全身的酥麻轻颤,“难道你还认识其他穿军装的人?”

    “当,当然了,你以为就你能穿呐,臭美。”

    “嗯?比如说?”

    “比如说……”木生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貌似不认识什么穿军装的人,又不能随口胡诌一个,突然,傻呵呵的贺呈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于是木生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得意的看着木骁,小眼神里濯濯生光,看得木骁愣了一下,“比如说贺呈啊,他也是穿军装。”

    贺呈?癞蛤蟆?

    即使知道木生是害羞随口拉的垫背的,木骁心里还是微微的不悦,故意板起脸孔yīn测测的看着木生,两人就这么谁也不让的相互瞪视着,她明亮的小眼神里明明有着害怕和不安,可是还是故作坚强的和他对视,以前不该对她太狠的,心疼的同时木骁又觉得有趣,首先破功笑了出来,头埋进木生发间,叼住还印着压印的耳垂剐蹭了一下,“呵,胆儿越来越肥了,还敢当着我面儿撒谎了,说,我和贺呈谁穿军装更好看?”

    “我才没有撒谎,当然……都好看。”木生大笑着拖着尾音回答,看见木骁已经上扬的嘴角,不厚道的又补了一句,“好看像是形容女人的一样。”

    “呵,敢埋汰我,欠收拾。”

    “啊,哈哈,别这样,你快起开,冷死了,痒啊,哈哈……”腰间的痒肉被撩拨着,木生身子止不住的往上拱,歪七扭八的在木骁腿上做怪着,经过刚刚的打岔,两人都忘记了目前的处境,此时她一扭动,迅速点燃了木骁身体里的火,身体变得愈发燥热难耐了。

    将掉在沙发上的画纸小心的对着好放进外套口袋里,在木生的尖叫声中,身子突然腾空,木骁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板,“待会儿让你亲口承认谁更好看。”。……

    不一会儿,微微闭合的房门内就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低吟声和男人的闷哼声,而身子本就单薄的木生,脑海里一整晚都回荡着“军装”“谁好看”这样的字眼,直到天边露出曙光。

    最后冲刺喷射的那一刻,木骁双手和木生十指紧扣着,恶狠狠的咬着她脖颈低吼,“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算不算温馨,感觉不写啃咬表现出木少校的厉害一样,文笔拙劣是硬伤,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