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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处女不再(12)

    另一间房里,被锁在床头,德芬坐在午後渐变昏暗的光线下,男性的低语声飘进耳朵,就像虚无飘渺的幻觉,在这小屋的别处寻觅著她。

    那些声音既是安抚,亦是折磨。他们的交谈告诉德芬,康奈德没对华高做……别的事。她不知该作何想象,康奈德用枪指著华高,他俩在那另一个房间里,远在她的视线之外。康奈德会干什麽,她几乎可以预见──不带暴力的折磨。他会对华高做的她害怕去猜度,但她相信──半是因为他的行为模式,半是因为那想法能安慰她──就是康奈德的偏执、狂热行动只是针对她而来的,全因她写的那些奇异故事与她的真实生活有著天渊之别。康奈德之所以对华高感兴趣,她努力让自己相信,纯是因为她的缘故。

    他们的谈话也让她担忧。她敬慕华高,敬慕──这是她对自我感觉的诠释。如好友般深切地关怀他,同时又混著对他的甜蜜渴望。那敬慕背後还有信任,她确信他也关心她,她对他也是有影响的,她知道他性经验很丰富,但他并没把与她在一起视作理所当然。她感觉到,在康奈德出现以前,他俩间所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也是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

    但她也自知华高对她的信任很脆弱,而康奈德胡编故事的能力又那样强。她最害怕的是──那忧虑甚至已开始啃食她,让她发冷打颤,当她发觉他俩共处在华高的房间里──她最害怕的是康奈德会把华高拉到他的阵线上。尤其当她想到那日记,想到康奈德的眼球扫过华高的笔迹,她的心脏便会揪结著,痛。

    华高那因痛苦经历而饱受折磨的灵魂会否被康奈德的邪恶信息误导?她最深层的恐惧,她甚至不允许那想法在脑里形成,是康奈德会粉碎她与华高过去两天里所建立的薄弱信任,说服华高相信,她早知著名的华高?都避世在此,她就是冲著他来的。

    如果华高现在已是她的敌人,那他在康奈德那些计划里又会充当怎样的同谋角色?她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那些想法堆积在脑海里,泪水混凝在眼,溢出,沿脸颊下滑。她挣扎著想屏蔽那些想法,但没成功。它们已深入到她的意识里,每次想把它扫走,它又会挟著新的恐惧袭来。她感到她为华高而竭力保持的冷静也随那一串串的泪水慢慢流走,到最後她开始静静的啜泣起来。

    思绪一旦步入那轨道,便再没法驶离,脑里满是他俩折磨她的画面──康奈德那洋洋自得的胜利神情,华高苦涩的愤恨表情背後透著残酷的肉欲。她忆起华高的自白──他是何等享受强暴那女孩的过程,那女孩与她的朋友闯入他家里,迫华高经历那些充满羞辱却又刺激异常的性虐过程。如果康奈德令华高相信,相信康奈德与她本是情人,他同意了这个精心策划的游戏,让她扮演拯救者的角色,可康奈德後来又妒忌了,怕会失去她,所以向华高揭露‘真相’,如果华高真相信了,他会照康奈德吩咐的去做吗?当他蹂躏她,蚕食她的惶恐与苦痛时,她是否必须面对那双因被出卖而燃满仇视的眼眸?

    想到他俩强迫著轮暴她,心口一阵尖刺的痛,尤其当她想到──哦,就是在这个下午!──她与华高睡醒在彼此怀里,在对方耳伴温声软语,那股陌生的、不期而至的幸福感温暖又搔痒著她。如果康奈德没出现,此时此刻他俩多半会在华高床上,他温柔地带领她,体味爱的历程,用甜蜜的吻,用柔情的抚爱,他迷人的灰眸闪烁著欲望的炽烈与蜜爱的温柔。身体似被扯成两半,想到那些已不可能再发生的,想象取而代之的会是什麽,华高残酷地指责她之前诚挚的付出,他的思想已被康奈德涂毒,他用狂暴的厌恶眼神燃烧她──因那无名的背叛。

    只要华高还是她朋友,还站在她那方,她感到,自己便能忍受所有,无论康奈德的计划有多扭曲变态。但随著那低语声索绕在耳伴,回漩不断。她渺小的希望也逐步销熔,她又再孑然一人,再度沦为这林中木屋的弱囚,被锁在这小床上,等待著男人们来大施挞伐。想到华高会因那虚构出的她的背叛而满受伤害,她又是阵阵心痛,思绪纷乱,惶恐、无助。她敌不过那泉涌而出的悲剧感,感觉自己像被揉皱了的废纸。泪水脱闸而出,她感到身体的力量也随那大串大串的泪水流走。她哭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却只敢静静啜泣,小心地藏起自己的惶惑,不想让华高知道。到最後,泪腺枯竭,她勉力镇定自己,等待著。那低沈的男声终於静默,华高的房门开了,她的房门开了,康奈德出现在她面前。

    他俯凝著她因恐惧与受伤而略显冷硬的脸,她努力钢化自己,为待会可能会看到华高做准备。无论华高现在怎样想她,她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害怕,她不想再增加他的苦痛。

    康奈德微笑著看她,欣赏著她这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无助地被锁在床上,那小纱笼把她的躯体玲珑的呈现在他眼下。他感到所有这些都太美味了,而他也在享受著此情此景,带著无穷的期待。

    他道,“嗯,亲爱的德芬,真的,真的是时候了。来,先让你准备一下吧。”

    第九章 处女不再(13)

    开锁後,牵著德芬的手,康奈德把她引入浴室,并关上,身後的门。

    “抱歉,亲爱的,我没时间检查这里的东西,以确保能引诱你不乖的东西都在掌握之外,所以我不能给你惯有的隐私,可我们俩已经历过那麽多,相信这个也绝对难不到我们。”

    他俯身打开沐浴器的水阀。

    “要用马桶吗?”

    膀胱已充盈了令人懊恼的一个多小时,但她摇了下头。他好性子地对她微笑了下。

    “你最好还是用一下,爱。否则,待会,当我们到华高房间时,你会非常後悔自己没用的。现在,我背对著你。”

    他转身面朝角落。

    花洒发出的水声把她的忍耐力推至极限,她面红耳赤的坐下解手。让她多少有点安慰的是,至少,花洒喷出的水声给了她些许掩护。

    “现在,”康奈德在她完事後道,“脱下那件小玩意,进浴缸里去。”

    这一回,再无任何避忌之意,他神态自若地看著她,看著她犹豫著,最终选择了顺从,恐惧著、尴尬著、颤抖著,她把那件透明的小睡袍自头顶脱下,然後放到他伸出的手上。这是她第一次,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饥渴地浏览著她白皙的裸体,他温柔的微笑背後,似乎沾染著遗憾。

    “也许我说过太多遍了,德芬,可你真的可爱极了。”

    他说得异常温文,就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而非品评她赤裸的躯体。她,像太虚幻境里的蜃楼海市,皮肤净白得给人半透明的错觉。摇晃著站在嫋嫋上升的水汽中,神经紧张的惶恐让她颤栗不止,等待著,他那不知名的计划。

    德芬洗澡时,康奈德挣扎著保持自己的镇静。排山倒海的欲望袭来,把他压得疼痛不已,当她遵照他的指示,洗涤自己──用洗发精搓洗头发,洗脸,洗擦身体,还有在他的命令下她用战栗的手搓洗那优雅的秘处,皮肤,潮红成诱人的粉色。

    她静静地,非常专注地看著他,当她洗擦己身,当她把身上的泡沫冲走,当她关掉水龙头,接过他的毛巾擦干自己时。穿上衣服,被康奈德引出浴室,无数个念头在她脑里闪过。

    看著她穿上另一件他提供的透明小外袍。她双眼融暖又带著恳求,他弯身在她前额印下一个轻吻,她的身体柔软又顺从,任他把自己按搂向他。他的身体愤鞭著脑内那涩口的偏执想法。下身涨硬得发痛,怒抵著她颤抖的身躯。手握著她上臂,用上巨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下身体兽性的冲动。他执著她肩膀把她轻轻推开,把她转向浴室的门,旋开门把,把她引出。

    “来吧,亲爱的。”

    康奈德拉著她的手臂朝卧室走去。

    “等等──”

    “怎麽了,德芬?”

    “哪里……为什麽…”

    他那平静又宽容的微笑方式,让她觉得他只是跟她闹著玩的。

    “游戏结束了,亲爱的德芬。我,要夺走你的童真。”

    “什麽──现在?”

    “还不至於如此无礼,不会在这廊道上,亲爱的。我正像个绅士一样邀你进睡房呢。”

    她早知道这一刻会来临的,不见得就很意外。但同时,又确实叫人意外。只有在这一刻,当它真要发生时,她才意识到,她一直在催眠自己说他不会真这样干的。她不以为自己能走得动,身体突然虚软异常,而且抖得厉害。然後,不知最後几步是怎样走的,他们已进了卧室。

    “甜美的德芬。”

    康奈德用手指轻梳她的头发,他凝视她的眼神温暖而柔和。

    他俯身想吻她,她缩了一下。他微笑了,差点大笑出来。

    “你不会真想反抗我吧,德芬。”他愉悦地问道。

    “不。”

    “乖女孩。”

    脸上愉悦的表情流走,像要握拳般,他把指节收紧,深埋入她发内。挑起一根眉毛,他看她因动弹不得而突然流露的惊愕。然後,他用饥饿的吻掠夺她唇舌,似在预示著,待会他要侵占她身体的方式。

    “这些日子以来,在我们都经历了那麽多以後。还能苍白、战颤若此,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终於断开那穿透性的凝视,眼神拂向别的什麽地方。

    “你说是吧,华高。”

    华高!他在门旁的角落,她进来时根本没看到他。他看起来是如此难过,如此害怕。她受得了的,承受得了康奈德所要做的一切。但绝对绝对不是在华高被迫著观看的情况下。

    “康奈德,求求你,康奈德。你想怎样都可以,都可以。可是求求你,求你别像这样,不要在华高面前。”

    “德芬,亲爱的。你知道的,我是深切考虑过才会做这安排的。”

    康奈德什麽时候向恳求让步过?根本没意义的。但她站在那儿,用尽全身的力量去祈求──当康奈德冷静地回凝著她,似在考量她的请求时。

    “你真的不想让他看著?”

    “不!”她低语道,为了华高,她努力攀紧身体最後一丝镇定。

    “好吧,亲爱的,如你所愿。”

    康奈德从兜里取出条小要匙,递给她。

    “松开他。”

    脸向华高,她竭力保持冷静。她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任何事去抚平他脸上那明写著的苦痛。当把手铐从他手上拆离时,她本来想向他挤出个舒心的微笑的,但她知道自己脸上的神经根本没抽动半下。华高自由了,她循他的视线向康奈德看去。他干吗坐到屋角大老远的那把椅子上,又不指示该把华高锁到别的什麽地方呢?

    她回看华高,他正悲伤的俯凝著她,然後,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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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处女不再(14当华高站在那儿,知道他将不得不做些什麽,但这一刻他仍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做到,康奈德的话再次在脑中回响。

    “她想在她哭泣求饶时有一只粗鲁的手盖在她嘴上。可她想要的不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强奸犯,她想要一个内心对她充满渴望的男人,那男人也热切渴望能给她欢愉。这就是为什麽,今晚,当我夺取她初夜时,既能激起她的恐惧,而同时又能给予她最大的兴奋。”

    “什麽?”简单的两个字透出他心碎的哽咽,康奈德用怜悯的眼神微笑著看他。

    “你有多喜欢她,华高?看你现在的样子,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可我也清楚地看到,你的yáng具已经硬得象石头了。正如德芬那处子xiāo穴会红肿湿滑一样──如果换现在坐我面前的是她而不是你,听到我说你马上要夺去她纯真了。告诉我华高,你有上过处女吗?”

    他当然有很多机会。有许多少女自动献身,跟他说他将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但他从不带这种女孩上床,他不想在他根本不在乎的人身上扮演这样的角色,负上这样的责任。在他还是摇滚巨星以前,在他还是家乡小镇上人人拥戴的乐队主唱以前,在他相对没多少经验时,围绕在他身旁的又总是些远比他有经验的女人。

    “有吗,华高?”

    “没。”

    “啊──”康奈德笑得更深了,“太精彩了!我将给予德芬她的第一次,同时也将给予你,你跟处女的第一次。”

    “上帝,你真的要──”

    “你信上帝吗,华高?”

    “不。”

    “那你最好用些有意义点的词。”

    “我不会听你的。”

    华高无力的摇头,康奈德却仍挂著一脸自得的笑。

    “你会的,华高。你将会上她──颤抖著、喘息著,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会这样做只为一个理由。那就是,如果你不上,就会由我来,换你在一旁看著。而我知道,这是你绝对受不了的。不是因为妒忌,虽然早前看到她在我手下愉悦的扭动伤了一点你的自尊。不,你不会让我摘去她的童贞,华高,因为你清楚知道她希望那个人是你,我也许是第一个唤起她对爱的触角的人,可让她倾注所有青春热忱的人是你。是你华高,她想奉上童贞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华高知道这是事实。他不信康奈德那套暴虐能燃起她欲望的鬼说法,但他知道她想把自己交给他,知道日後,当她回想起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康奈德时,她只会感到酸楚、苦涩──她会想她的童贞是被一个绑架犯夺走的,这个残酷的男人。而如果那人是他华高,那麽日後回想起来,无论当时的境况有多荒诞,她也会想她的第一次是交给一个关心她,而她也关心著的人的。

    “现在,我去德芬那儿,跟她闲聊一会,让她洗澡沐浴。在这期间,我想让你好好地读下这个。”

    康奈德掷了一小叠纸在华高腿上。

    “这是德芬那众多美妙故事中的一个。仔细地读,华高。里面写有你待会夺取她纯真的手法。在背面,我还加了点额外的……指引。你要紧按著上面的方法去‘做’,否则,你我们之间的这个小协议将不再有效。我过一会就领她进来,届时,华高,你最好合作点,带上适当的热情,否则我保证我会把你锁回来,再亲自上阵的。虽然这不是我的首选,可我是非常乐於这样做的。”

    现在德芬站在他面前,仰视著他,带著疑问与恐惧。华高呼吸粗重,手颤动不断,当他修长、强壮的手指轻罩住她前臂,当他慢慢地引她後退。

    “到床上去,德芬。”

    他的嗓音低沈、静谧,却并不温柔。他的行径、他说话的方式透著某种吓人的情绪,无论他看起来有多伤感、害怕。

    努力掩藏心中的恐慌,她坐到床缘上,华高逐渐迫近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巨大。他一声不吭,伸出一条前臂放在她膝盖下,把她的腿转旋到床上。然後,没有微笑,没有舒心的爱抚,他提起一个膝盖降落到她身旁的床垫上,两秒锺後他已跨骑在她大腿上。

    努力保持不动,保持冷静,理顺粗重的呼息,德芬知道自己在颤抖,知道眼睛因竭力挽留满溢的泪水而通红异常。但她想让他知道……

    她挤出个平静的微笑。

    “没事的,华高。我──”

    “嘘──”

    他的手严密地覆在她唇上,他的五官掠过一丝抽痛,但那神情在他把手抽回时已流走。她转头看向正专注地注视著他们俩的康奈德。他是怎样想出这些的?不许交谈,所有这些,还要华高怎样行动。

    但她会让华高知道的,他将会知道,她没事,她很高兴那人是他。深凝著他,她要让他知道她有多信任他,她是多麽多麽的关心他,她伸出手,她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要温暖他苍白的脸庞。

    但在触上以前,手腕被钳住。思绪一阵纷繁的混乱,她的手臂突然变得软弱无力,他松开她,把手探到枕头下,几秒锺後他取出一条松软的丝绸套索,套在她手腕上,收紧。

    不,不,不!她用眼神乞求,忘了那不是他。是康奈德,是康奈德在看著、编排著这一切。她想求饶,不要捆绑。她感到自己努力召集的冷静在一息间蒸发殆尽,感到她迫肺部理顺的平整呼息被打散,粗重难平,感到她强抑著的泪水突然灼热地涌出,沿脸颊下划。

    为什麽?这有什麽关系呢?她不会反抗的,即使她愿意也根本反抗不了。那她为什麽还是这样害怕呢,无论被绑与否,她根本欲拒无从。

    没有谈话,没有碰触,全然的静默。所有的一切都会降临到她身上,她什麽也做不了,只能去感受。那就让它发生吧。挣扎,或努力想说什麽只会令华高不得不制止她。还想出言安慰华高,但想到他将不得不再次堵住她的嘴,而康奈德只会更得意地笑看著这一切,她把欲出口的话收回。

    为了华高,她努力把冷静寻回,看到她的泪水他也浑身颤抖,颤抖著把绸索的另一端绑在床头的铁栏上。她感到他冰冷、抖动的手,温柔地握住她自由的手臂,那是叫人宽心的碰触,当他的手抚滑到她腕部,然後是细滑布料引发的微搔,当它划过指节、手掌、手背,最後停在手腕上。华高的双膝仍跪在她臀侧,他的重量把她的身体紧实地钉压在床垫上,他的躯干向床头展伸,笼罩著她的。而她被捆绑著,手臂大张,象无力挣扎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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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务 元感语:

    ──那芳香的气息,

    ──在瞬间迸发,

    ──带著性与爱的味道!

    …………………………

    第九章 处女不再(15)

    老天,她看起来很害怕。她是如此娇小、苍白和脆弱。他俩独处时,她总穿著他的衣服,那时候她看起来要……大只一点。如今罩著康奈德那件精致的薄袍,她显得很纤弱。而他活像个林中巨人,为什麽他就不能缩小一点、柔和一点呢?

    或者最起码可以对她婉言低语,保证他会温柔,告诉她他也很抱歉。他想用双臂环绕她,把她拉向自己,紧搂著她。但假如他说上只言片语,假如他太早拥抱她,康奈德会……他不得不依照被吩咐的去做──尽他能有的温柔。

    她知道吗?她那双圆睁著的大眼里闪烁著恐惧,但她直脸他的凝视。她表情平静,身体柔软,几乎是放松的。他多想让她知道,他有多关心她,即使在他捆绑她,做所有康奈德要他做的事时。

    想到要剥光她,怜悯生出的心痛紧揪著华高,快把他迫哭了。甜美、羞怯的德芬,与两个男人共处在这斗室里,她根本不知道是只有他上,还是两个都会。

    心被狠蜇了一下──当他从她眼里读到了信任。因为他所有的怜悯、恐惧甚或关怀,都抹不掉他身体猛烈的欲求。在他对她有了那种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以後,与她在一起。身体燃烧著急迫的欲望想占有她,占有无助地被束缚著、被他钉压在床上的她,她的小外袍展露的要比遮掩的多。她粉嫩的手臂因被缚的伸展更显修长,肌肉的微曲,腱筋的线条被暴露,被强化。她的喉咙与xiōng部裸露在他眼下,直至双rǔ甜美的隆起处,rǔ尖的深粉俏现在薄纱下。单薄的外袍仅覆至臀沿,她rǔ脂般的幼滑大腿被他压在身下。拉开三根缎带,这薄纱的小掩盖也将被移除。他怎能***如此钢硬、如此火热,火热地渴望著她,而同时又因怜悯、自责而如此哀愁、如此软弱无力呢?

    没作多想,他扭头看向康奈德,微弱地希望他会微笑,甚至大笑著告诉他这不过是个玩笑。但那变态挑起一根威胁性的眉毛,盯著华高,直到他回头,看回德芬。

    她大睁著的灰瞳看著他的手,看著他颤抖的手抓起束在她xiōng间的米色缎带,轻扯直到那精致的蝴蝶结松开。她xiōngrǔ间至腹部的裸肌在他看来有著不真实的美丽。

    她的呼息变急变浅。他想让她冷静下来,想为她松绑,想拥搂她。但相反地他的手来到她左肩上,第二条小缎带处,松开。然後是右肩的小结。他听到紧张的喘息声──他的混著她的。他的眼神触上她的凝视,尽量锁著她的眼波。当他的手来到她腰後,缓慢地把薄袍退下时,他能感到流过她身体的战栗。

    哦,他想抱住她,用双臂环搂她,温暖她,保护她。

    他渴望著,想望著吻她,爱抚她,品尝她,占有她。

    她仰视著他,直迎他的凝视,看著他接下来要做的。他滑下床,没有了他的钉压,她看起来更脆弱,更赤裸。他知道她有多害怕,她怎能抑制著不哭出来呢?感觉像罪犯一样,他站在床缘,迫自己直脸她,小心翼翼地卷曲手指,在她内裤的边缘。他看出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一股新的愧疚涌来,当他发觉她轻提臀,好方便他脱下她的内裤时。她双眼紧锁著他的凝视,膝盖本能在合上。

    他直立在那儿,憎恶那股残酷的威胁意味──甩掉t恤,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踢脱牛仔裤。然後,憎恶自己的勃起,憎恶自己,扯下内裤。她用同样紧张的冷静看著他的裸体。

    但当他爬到床上,当他抓住她脚踝,迫她打开双腿,移到她腿间,她强作的镇静终於瓦解。当他的臀降压到她大腿内侧,他的大腿移到她臀後,迫她双腿分得更开,直至他分身坚硬、疼痛的柱体密实地压在她私处时,她浑身抖动著轻轻啜泣起来。

    康奈德要他做的那些动作是***如此具体,现在在把她迫哭後,他终於有了一点小小的行动上的自由。他希望他能说话,他想知道他的碰触、他的吻对她来说是抚慰亦或恫吓。

    缓缓地,慢慢地,他抬手温柔地,轻柔地抚触她丝滑的长发。他用麽指轻轻摩挲她泪湿的粉颊,她看著他,用疑惑的眼神。在她看起来冷静一点後,他才敢慢慢地展臂,温柔地把她纳入怀内。他希望她双手是自由的,那样他就能知道,她是否会回搂他,还是竭力推打他。当他松开她,再次俯看她时,她看起来舒缓了不少,让他感到他仍有希望,令这即将发生的一切,没那麽像强暴。

    他试探性地吻她脸颊,唇间触到她泪的水湿,尝到那份咸涩。他想用眼神征得她的应允,但她怎可能同意呢?他给她最浅碎轻柔的吻,他的唇擦掠过她的。稍歇,再度温柔地轻吻,用三个绵吻描摹她左眉的长度,然後是她的右眉。想吻她脸上、身体的每分每寸,直到她平静下来,直到她放松,直到她感到被爱,感受到他的温柔,直到她也和他一般想望。他不敢奢望,但他想,好想好想她也能渴望他。

    他给她的唇瓣另一个温馨的吻,当她回吻他时,他差点吟喘出声。她的嘴唇柔软而顺从,她张开双唇,觅寻。依然轻柔、缓慢、小心翼翼地他加深那吻。吮抚她丰润的唇瓣,浅尝她的软舌。吸入她震颤的呼息。

    他的手轻缓的自她秀发下滑,划过颈背,停搂在她光裸的腰上,他感到她的颤抖,他希望那是因为兴奋与期待而非恐惧。当他在她耳伴低喘,舔吻并吮咬那软嫩的耳垂时他听到她沙哑而低沈的吟喘,一股热血向坚硬的分身涌去。她发出另一种细小的鸣喘──僵直在他怀内,当她感到他的勃发颤搐著抵贴著她时。可能是要让他宽心,她吻他脖子,湿滑、动情的吮吻,让沸腾的血液再次灌注向他硬直的yáng具。

    他再吻她的嘴唇,温柔依旧,但让她感觉他火热的兴奋。她接纳、回应他,每分每秒,他渴望她更多更甚,几乎忘了他只是康奈德的傀儡,执行著康奈德明确的、详细的疯狂指示。

    结束那甜吻,头往後撤,他俯凝著她,想读她的思绪,揉抚她脸庞,希望能让她放松。然後指尖蜿蜒下滑,描摹她下巴的曲线,她喉咙的轮廓,还有锁骨的钝棱,再沿著她平滑的嫩肌下移,来到xiōngrǔ间。像倒影的两面,他的手仅仅接触到她的肌肤,用指腹描绘她椒rǔ柔雅的曲线。

    她已然兴奋的呼息更见急速,当她感觉到他的触碰,看著他的眼神随他手的动作流连。欣赏著她的美态,温柔地把他的大掌罩在她双rǔ上,温暖它们,感受它们的柔软,它们的形状,结实又丰润,硬突的rǔ尖诱人的抵著他掌心。想知道她会有何反应,他的眼眸回触上她的,当他用麽食二指轻柔地捻压rǔ首。她的脸庞染上瑰丽的深粉,她眼睑半闭地拍动著,她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尖喘。一波波渴望的喜悦表情直卷她,当他在rǔ尖上脉冲著按压,轻轻揉转,再施力微扯,每一个微细的动作,均有她美妙的表情作回应。她的蜜唇惑人的轻分著,她兴奋的呼吸在吐出与吸纳间变成急速的喘息,她弯细的眉毛曲皱,她的神情揉合著惊呀与渴求。

    他犹疑著,俯首把眉轻压上她的,回头瞟了眼身後那变态。他必须,不得不,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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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处女不再(16他的触碰、他的身体贴压著她,那麽巨大、坚硬,却又如此温暖、优雅──他的一切以及他对她正做著的一切,让她融暖,悸颤处处。尤其是私蜜处,紧贴著他的,那想法无限扩大,吞食感官的所有敏感。她不时感到,抵著她颤动的它──坚硬、粗硕──令体内喷薄出兴奋与恐惧的颤栗。

    他会把头点压在她额前,他会吻她,会看她的表情……

    他後撤,手自她rǔ上撤走,留它们赤裸著,暴露在他的注视下,在康奈德的注视下。她的rǔ尖因明显的兴奋而更形丰满、硬突。

    温暖、温柔地,双手缠上她腰际,抬起她臀部,让她更紧贴自己。她的身体伸展著,双臂被缎带缚著外张,还有华高结实的搂抱,让她感觉躯干被紧拉著的长绷,她的羞怯被全然攻陷──xiōngrǔ因背被迫弓起而向上突出,双腿大张著,夹绕在华高臀侧,每回当任一人作那怕是最细小的移动,她裸露的密处便会温润、水湿地贴著他的分身游滑。

    一条手臂仍绕在腰後,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来到rǔ蕾上,麽指、食指轻夹。华高的触碰在她纤弱的神经上辐射出震动的激流,电击她rǔ尖,再把那电流散射到全身各处,留最後的涟漪在蜜处余荡。她脸似火烧,她鸣喘,只能无助地在华高身下辗扭,她痛苦地意识到,她的蠕动怎样令滑漉的私处研磨著华高的勃起,华高定必觉察到了,坐在角落的康奈德,以他的角度也定必注意到了。华高捏拧另一边rǔ尖,在她刚来得及平伏,在她刚能控制自己时,又要承受另一波颠震的冲击。

    他停下,注视著她,看她的脸,看她因兴奋与尴尬而豔红著的脸,视线下移,他看她因急速呼吸而起伏不断的rǔ房,rǔ蕾鲜活、硬突。

    他俯身时她呜咽出声,因坚硬的性具随他的移动抵著她的湿滑游移,然後她感到他落在rǔ肉上的他的唇,最轻微的碰触,他灼热的呼息打湿那梅点。当他湿滑的舌尖轻擦rǔ首的顶端时,蜜处爆出一阵兴奋的收缩。他的舌头另一段轻微的湿抚,引发她私处另一阵磨人的痉挛。当套在rǔ尖上的他的嘴唇盖合而上,当吸吮的压力给它饥渴的拉扯,当他用湿舌给它结实的打旋时,她战栗著呜咽,呜咽又变成困难的疾喘与哀吟,当他舔打、嘬吮rǔ房上最敏感的红晕时,他是否知道,她已濒高潮?

    松开rǔ尖,rǔ首因他唇舌的抚弄而湿濡,比之前更硬突、更粉豔,华高後撤,看她。她被拉扯在放松与羞怯间,知道自己的兴奋有多明显,知道华高必已看出她身体对他的反应。他往下看,她的眼波也随他的视线下移。

    看到躺压著腹部的肉龙,她吓了一跳,即使,早些时候曾与它亲密接触过,她甚至把它纳入嘴里。但现在,尽管身体已长伸著,但那粗长的勃起,它的根部栖息在蜜处的湿缝间,紫红色的肿大冠部则压在她肚脐上,身体一阵火烧火燎的阵痛。她不能──身体不可能?──容纳得下它的。

    她眼睁睁地看著它後撤,感觉它温暖、结实地畅滑在腿间万千敏感的神经下,她咬著下唇吞回快将脱口的求饶,因可怜的华高也没说‘不’的权利。惶恐地她继续注视著,当它没威胁著进入,代之以对肉芽绵柔的划扫时,她只能大声地回以呻吟。缓慢地,他抚玩她吟唱不断的神经,上上下下,研磨肿胀的蜜核。他看她因澎湃的喜悦而呜咽、吟喘,他看她脸庞的方式,让她兴奋又羞愧。

    当他的手下滑,罩上她臀部,当他靠前,恐惧又向她袭来,但他没迫切的贯入,她只感到降落身上的他的吻,吻她xiōngrǔ,还有他的舌,他的舌封缠、弹拍rǔ蕾,还有他钢硬的肉龙,前前後後的沿湿瓣滑移。她伸屈四肢、弓背、颤蠕、吟喘,尽她所有的力量去保持静止。眼中水雾迷蒙,她快将啜泣,但这回她知道,是因喜悦与想望,是因那不断攀升的、竭斯底里的需要──需要高潮。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他的臀缓慢、微妙地摇旋,像真正的性交,却又没有插入。他的唇舌对rǔ尖振荡式的拉扯,让她紧绷在被缚著的锻带与他牢固的抓握间。她快要……任何一个,下一秒……

    他停下,渗凉的空气搔痒湿濡的rǔ尖,她的蜜处抵著突然静止的刚硬龙首悸颤著。

    他给她唇角一个细碎的浅吻。他细凝著她,如此如此甜蜜地,她几乎要以为他已经在她体内了──就像他也感觉到她的痛苦、她疼痛的需求一样,而她也能感他所感。她希望手臂是自由的,那她就能用双手去抚挲他脸庞,把他拉向自己,吻去他眉宇间的浅皱。她希望她能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了,即使她还没有。

    视线仍被他锁著,她能感觉到他的震颤,当他更拉近她,臀部後退一点点。她能感到他分身的粗长沿她瓣口下划,呼吸一疾,感到柱体的头部烫贴著她,找寻著入口。她浑身发僵,静待著。

    一只手把她紧搂向自己xiōng口,华高的另一只手轻托起她粉臀,他的臀微妙地轻扭,寻觅著那爱的根源。她倾听著他紧张的呼息,知道他要把自己绷得很紧很紧,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来,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慢慢来。他硬顽迫出的圆钝压力在不断增大,如此轻缓地前探,然後又温和地後退,再然後缓慢但坚决地重新钻入。他在打开她,缓缓地、逐步拓穿,那圆钝的压力削成尖痛,当他贯穿那道见证著处子身的屏障。

    她退缩著尖喘时,他看起来也很受伤,他也会喘息著完全停下。其实并没有很痛,她希望她能告诉他,希望自己能冷静、放松,用一声轻吟、一个微笑去接纳他。她凝视著他,尽力显示自己还好。互凝著彼此,几下扎实的最後推进,他完全没入。感官的洪流击擦全身,她疼痛的需求得到回应,他,他粗硬的分身突然充满她,火热的愉悦旋涡混著痛。在那不断膨胀的喜悦源点有著小小的尖痛,蜜道裹著他收缩,震颤著圈夹。老天,他在她身体内。

    不再是处女了。

    他仍陷在她的深深处,搂著她,他的xiōng膛烫贴著她xiōngrǔ,两人几乎是同步地喘息著。他俯首吻她脸颊、她耳垂、她头发。再度迎上她眼眸,温柔地他开始移动──在她身体里,抵著她。已没多少痛楚,而她期待更多。那份震撼,她感到他如何充塞自己,如何摩擦著移动。康奈德对她的诸多碰触并没让她准备好,去接受这个。如此充盈、如此紧密地,一起,她感到……与他在一起。

    那感觉太太美妙了。恐惧枯竭、痛楚退却,火烫的需求上升,猛烈、炽热地让她用身体搜觅他。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的愉悦,给她奇异的不适感。深深地,移动著,碰触她的内蕊,激颤她。如此炽烈的感觉,预示著痛,却又让她贴著他蠕扭自己,寻觅更多。她没意识到自己是怎样抵著他扭挪的,直到她发现他看起来没那麽害怕了,他在她脸上搜索著有别於准允或宽恕的别的表情。视线交触著,她感到一股欣悦的血流冲擦全身,释出苦痛,构筑愉悦。她微笑了,唇角不自主的上翘,自康奈德出现後的第一次,不为抚平华高的惶恐、内疚而强装出的,真正的、会心微笑。在这一刻,华高的身体从僵硬、痛苦的紧绷中缓缓软化,向她臣服出,整个身心。

    他的身体火热,钢硬,几乎是静止的,压抑著自己的喘息与战颤。她的身体也僵硬著,疼痛著需要,需要感觉他的移动,她的绒道绞缠著他的壮硕脉冲著收放,寻求他下一波的抽插。

    他看著她的表情从恐惧熔化成缠绵的想望,而他也渴望著──释放。然後她的表情变得火热、饥渴,她整个身体软化,寻觅著他。锁著她的凝视,手指插入她发间,他开始移动,身体抵贴著她,探索她最火烫的深处。她随他臀部的每一下律动吟哦,拱身迎合他。他把她推向那临界点,早在他进入以前,她就已徘徊在那悬崖边上,每下深入、缓慢的插入,均承诺著最迫切、最终极的欢悦。他灼热的肌肤贴著她平滑地游移,两人体息溶混,他低沈的喘息在她耳边吟唱。

    每一秒,她都将要……如此美好,那麽的美好。她几乎忘了康奈德的存在,忘了该为自己的兴奋、快乐而感到羞耻才对。他臀部每下抽插均有她哦吟的响应,那粗大、坚硬的柱体推挤进她的深深处,他的鼠蹊擦扫著、压贴著蜜核,让她战栗,战栗在那排山倒海的愉悦激流下。然後他等待,让她体味每段感官波澜,及其散射出的翩跹涟漪。接著他会重新缓慢的导入,一毫米一毫米地没入,让她感觉吹打在汗湿皮肤上的夜凉空气,感觉他甜蜜的充塞,他的充塞留她独自虚空。一股近乎绝望的需求升起,她焦躁、著急,盼望他的再次灌满,用他的肉刃再次填满她的湿地。

    他在爱我,华高在爱我,她在心里默念遍遍。那想法,他所做的一切在她心灵激出的碰撞,又倍添了身体的震撼。

    她吟喘著,泪水快将掉出,因她极度渴望的高潮好像永触不到似的。就像他cāo控著不让她到达一般。他眼神浓烈地注视著她,观察著她每个表情的变化,读她。把她引领到那巅峰的边缘,又把她扯回,一遍又一遍。

    妈的,她想要。想要,想要!每声哦吟均是句恳求,求他结束那折磨,那需索。

    他移动了下,一只手罩托著她臀部,搂著她,让她更紧更紧地贴著自己。摩挲彼此鼻尖,互锁著对方眼神,呼吸著彼此的气息,血脉用同样的节奏、旋律微妙搏动。拍击她肉核,撞击她最深最深处,用每一下泵入。突然间,那箍出沈重压力的紧结释脱,她的私处、腹部,整个身体痉挛著全线崩溃。他与她共振,深植於她体内,而她,她尖声泣叫──赤裸裸地尖泣著,释出无穷无尽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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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特把此节献给某头色色的小猪!

    第九章 处女不再(17释放,幸福、快乐地释放。他不知道,他或她是否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老天,她是如此的……仍在她体内,但他感到身体一股灼烫的渴望,渴望更亲近她。

    整个过程她任他注视自己,让他看她,看伪装的淡漠退却後,她的惶恐、疼痛,她的兴奋、愉悦,她赤裸裸的需要,以及之後的降服,高潮时伪装与安全感的全然剥落,然後是高潮过後那甜蜜的软弱。

    德芬,芬!

    现在,他想要,他必须要,这是此时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他不得不,那感觉很自私,感觉这是不对的。但当他紧抵著她移动时,他能感到她也拱扭著回应,她的身体在探觅他的,让他差点忘了他的愧疚。

    这用不上多久,自进入後,他一直强压下身体的欲潮。他想要她,有别於头天初遇时的原始肉欲,却更不容抗拒。相处的短短几天更似数月,数月的嘶哑渴望。

    现在他在她身体里,在她灼热、水湿的身体里,带著明显的愉悦她看著他的脸,而即便是最细小的磨移也会让她抽喘,她的下唇颤抖著,让他的身体突然间温软、刚硬又火热,所有感觉同时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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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过後,再感觉体内的他,那与之前有著微妙的差别,太过敏感,带著可怕的不适,但又以某种独特的方式,让她饥渴地想寻觅他。

    他全然停歇,紧搂著她,不让她动,让她感受高潮纯粹的冲击,直至它平伏。然後,他移动,缓慢地抽插,半分几毫的抽撤,再徐缓地重新钻入,让她喘息、扭滚。

    他的表情,现在是那样的不同,全新的折磨,那是他所有的需要。他的灰眸寻觅著她的,软弱地,坦承所有。

    他战栗的身躯紧绷著抵著她。即使没移动,他宽阔的xiōng膛仍猛烈地起伏著。

    前额贴著她的,手指深陷进她发内,他们的气息吹打著彼此的脸。她感到他身体的变僵,感到一下突然的深插,他密实地强抵著她,她听到他长长的低吟,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与迷失。

    她能感觉它!

    他高潮时,深植在体内的yáng具如何脉冲著抽搐。太神奇了,她用整个身体去聆听华高的高潮──他吼吟的喘息,他颤抖的躯体,他的手臂、他的手如此紧实地拥搂著她,他寻觅的眼神,他的肉具如何在她身体深处哆嗦著颤搐。

    吻,是的,吻,现在感觉覆在红唇上的他的热吻,那样温暖、甜蜜。

    但愿她也能回搂他,抚梳他的密发、他的厚背、他强壮的臂弯,抚爱他脸庞。

    那吻停下,他看起来为何那样怪异?感觉他自她体内滑出,感觉她突然的虚空。夜凉的空气打在她火热、水湿的肌肤上,当他松开怀抱、後撤,滑下床,退回门边的木椅上。她恐怖地看著他把锁在门把上的手铐扣在自己腕上。

    她不能看,不敢看。他的脚步声自角落传来,缓慢稳固地,步步迫近。

    “德芬。”

    她迫眼神上迎,看向正俯凝她全身的康奈德。

    他,一如所料地,带著那惯有的邪笑。

    ……本章完……

    第十章 甜蜜折磨 (1)

    康奈德很想在她额前印下一个温柔的吻,他已弯身准备这样做了。但她瞪著他,带著万二分的恐惧。她表情那剧变式的惊惶,他只见过一回,那是她在车上,刚发现他绑架了她。

    他终究没把唇降落她眉头,改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想给她抚慰。

    “嘘,我只是想松开这个。”

    康奈德解开她手腕上的结索,轻柔地把她的手臂放回她身侧。没淤伤,只有一点浅浅的粉痕。

    “起来吧,德芬,亲爱的,来这。”

    她站起後,他披一条华高的大毛巾到她身上,并把她引出房间,轻力关上身後的门,康奈德当然没错过,华高那焦躁的威胁神情。把德芬引进浴室,康奈德再次掩上身後的门。

    “还好吗,爱?”

    他没能把嗓音摆弄成他原想要的轻柔。她看他的脸,看了好一回,才点了下头。

    “好女孩。”

    现在,没被绑著,又离开了那张床,她脸上恐惧的表情也逐渐消退。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她任他,即使当他在她前额印下一个温暖的吻时,她也没推开他。哦,抵著他唇的她的发是那麽的柔软。

    他打开热水器,直到浴缸的水开始冒蒸汽才关上。然後,打开浴盆边那大支装沐浴液的瓶盖,把沐浴露倒进水汽弥漫的浴缸里。快速的搜查了一遍,把几件尖锐物件收进兜里,他满意地发现,没什麽理由不给她点隐私。

    “来吧,爱,泡个热水澡。我要帮华高开锁,让他穿回衣服。你尽情享受。”

    他留她站在烟雾缭绕、冒著泡泡的浴缸边,赤裸的卷缩在米色毛巾下,她带著最独特的神情,凝看著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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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甜蜜折磨 (2)

    好一段时间过後,沐浴完毕,德芬打开浴室的门。坐在炉火前扶手椅上的康奈德马上站起,走到她跟前。

    “来吧,德芬。是时候就寝了。”

    手臂被他挽住时,僵硬又再爬满全身,她好害怕,怕‘就寝’背後的含义。他把她引进小卧室,掀开被单,哄她躺到床上,再像慈父般把被单拉盖到她颚下。她发出一声长长的、静默的叹息。

    但他紧接著也躺到她身伴,一只手支著头,另一只手轻搁上她腹部。她再度变僵,没敢看他,她绝望地直盯著天花板,然後,她好像听到了他低沈又愉悦的轻笑声。他靠得更近了,两人的身躯隔著被褥相贴著,他的脸侧靠在枕上,她旁边。

    “甜美的德芬,”他低叹道,“不再是处女了!”

    在经历了所有这一切後,如此简单的六个字,既成的事实,为何还是能让她脸红如似?她感到被炙红的不只是脸庞,还有她整个的身体。

    康奈德的手自她小腹移离,雅致的手指温柔地把她脸上的发拨後,描摹她的发线、她的眉毛,拂扫过她的唇瓣。她低喘著,竭力保持冷静、静止。

    “你的华高很不一般,不管怎说,他‘做’得很温柔,不是吗?”

    她所预料的他对华高、对她和华高的一番说辞并没出现。康奈德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暖热的吻,然後站起,把她一只手腕锁到床头,在她被新的恐惧压得快发颠时,他静谥地退出小卧室并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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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甜蜜折磨 (3)听到德芬房间的关门声和康奈德通往起居室的脚步声,华高整个身体──每根紧绷的神经和肌肉,他的肺,他的耳朵──这才全然释怀、松塌下来。康奈德没有……

    但他有。老天,芬,可怜的芬。

    坐在那儿,手被铐在床头,华高感到他淡泊的表情被突然爆发的泪水掩没。在他生命里,他从未试过像对她那样,渴望能对一个人好,渴望能对她温柔一点,给她更多更多的怜爱。可爱的德芬,震颤著压下泪意任他搂抱,任他压倒床上,任他捆绑,她处子的贞洁刚被他暴力夺走。他吓著了她,他伤害了她,这个他深爱著的女孩。

    是的,他爱她。

    他静静地啜泣著,直到力竭筋疲,才栖缩到床上。接下来又会发生什麽呢?明天?也许康奈德会消失,离开,既然他已夺去了德芬的童真。虽然,用的是另一种方式,但华高继续用幻想去安慰自己。

    第二天,他的房门会响起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德芬,手里拿著要匙,松开他。

    “他走了。”她会说。

    “我很抱歉,德芬。”他道。

    “嘘,”在晨光的沐浴下,她坐到他大腿上,他们互抱著彼此,他们的身体温暖、柔软,赤裸著。她的脸就在他面前,这是他唯一能看到的,他的眼球充斥著她特异的美丽,她的微笑,她闪烁著幸福光芒的眼神是那样的讨人喜爱。

    “你很温柔,那感觉好极了。”

    她说他温柔,那他就是,她说了算。他所有的内疚与惶恐融掉,他只感到幸福,感到心身充满了爱。

    “再跟我在一起,”她吟唱道,她的嗓音就像小提琴发出的美妙低音,然後他进入她,两人的身体紧贴著,他们臂膀互绕,紧缠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温暖、轻柔、美好。

    “我爱你,华高。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突然扎醒,喘息著,冒著汗,身体绷得死紧。挥之不去的是他yīnjīng的勃起和那梦中的幻像。她,在外面,奔跑著,一如他发现她的那个晚上。只尺可及,欲望唆使著他,被他抓握著的她的手臂是那样羸弱,被他拉扯入小屋的她的身体是那样轻盈,她的尖叫,她的求饶就像海妖的歌声,诱他更趁更近。院里的树桩──剁肉的砧板,她,被压跪在地上,她火热的身躯在他身下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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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甜蜜折磨 (4)

    第二天早上,康奈德在炉火旁的沙发上醒来,他昨晚就是睡在这上面的,醒来後也一直躺在上面,盘算著。像蜜蜂在耳边不断发出的嗡嗡声,他脑里充满了全新的想法与确定。走向德芬的房间,他静静地打开房门瞄向里面。

    她已经醒了,坐在床上,一只手搁在大腿上,另一只被锁在铁栏上的手垂在身侧。康奈德坐到床上,她身旁,帮她开了锁。这一刻,她在他眼里看来特别地可爱,蓬松的黑色长发,她的表情还带著刚睡醒的柔和,被单高披至肩上,为了保暖,也为了遮羞。他细凝著她,带著满意,与半分的遗憾。

    “睡得好吗?”

    “嗯。”简洁、柔和的回答。

    当他更接近时,她看起来很……冷,硬。好像在告诉他,如果他选择现在上她的话,她也只会用冷硬去回应。他能嗅闻到她皮肤的气息,还有她长发的轻香。所以她也能感觉到吹打在肌肤上的他湿热的气息,还有当他在耳旁温声软语时,他嘴唇对粉红耳垂的不时轻触。

    “你怎麽想,甜美的德芬──在你跟华高……亲密过以後,你是更多的属於我了,还是更少呢?”

    他後退一点,好看清她愤愤不平的瞪视,太可爱了。

    “饿了吗?”

    她无所谓的耸了下肩。

    “别犯傻了,你肯定饿得够呛,来吧,我弄了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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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甜蜜折磨 (5)

    可怜的华高,被绑在椅上,早候在餐桌旁。他目不转睛地看著她,看著她被康奈德安排坐到他对面。她给他温柔的微笑,那微笑久久地持续著,似在告诉他她还好,她没事,而他也回以微笑──对她。就是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她感到他俩在那一刻是紧密相连的,只需要温暖、安全地锁著彼此的凝视。

    “来吧,德芬,随便享用。”

    “华高呢?”

    他前面是放了只盘子,但他两只手均被绑在椅子上。

    “我会照料他的。”

    康奈德拉了张椅子到华高身边,摊开一张餐巾放到他俘虏的大腿上,然後拿起盘子旁的餐叉。

    “想吃什麽?先来片香瓜怎麽样?”

    康奈德刺了块水果,再把叉子举到华高唇边。

    “康奈德……”

    她的嗓音并不高昂,但语气里震颤著全新的愤怒。康奈德饶有兴味地转向德芬。

    “你就不能松开他一只手吗?”

    “我当然可以,德芬,可我觉得这绝非明智之举。我可不想哪只眼球被叉子插中,再说,虽然你的华高昨晚表现得非常合作,可我们还没通过信任危机。”

    她脸色苍白,身体抖得异常厉害,想到康奈德要像对小孩一样喂食华高……

    “没事,德芬。”华高的嗓音透著难以捉摸的圆润,“如果他想绑起我,好充当保姆的角色,就由他去吧。”

    他咬下康奈德叉的那块水果,像没事人般慢慢咀嚼并吞下。吃过几片香瓜後,华高平静地道,“我还想吃些**蛋,有劳了。”

    康奈德答道,“当然。”他喂华高吃了**蛋和几片面包。

    直到华高饱了,康奈德才开始进食。

    “可以帮忙清理下桌子吗,德芬?”三人都吃完後,康奈德问道。

    她站起,收集好碗碟後慢慢走向厨房,之所以会慢慢地走,是因她在掂量著,不知自己是否能拿起餐刀,帮华高松绑……

    “把它们放灶上就可以回来了,德芬。我晚点会洗的。”

    他站起,密切地观察著她的一举一动。

    哦,当然了,她放下那堆碗碟後又回到餐桌旁,看到康奈德已坐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

    “来。”

    她走到他伸出的手前,任他引自己坐到他大腿上,坐在华高面前。她感到落在肩膀上的他下巴的重量,感到他的脸挨贴著她的,知道他正盯看著华高,看他的反应。恐惧开始在华高淡漠的脸上冒泡。

    “告诉我们,德芬。”康奈德的嘴唇轻搔著她耳朵。“今天早上你的感觉有什麽不同吗,在华高上过你以後?”

    华高的下颚抽搐著。

    “有。”

    “怎麽个不同法,亲爱的?”

    她定定地看著华高的凝视。

    “我没那麽害怕了。”

    “没那麽害怕什麽呢,亲爱的?”

    “你──康奈德。”本来想让声音听起来勇敢点的,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做到。

    “为什麽呢?”

    “如果你现在强暴我,那也不会意味著太多。”

    “亲爱的,你肯定吗,嗯?”

    她原本很肯定的,但突然地,她也不确定起来,令人作呕的、悲凉的不确定。她不再是处女了,但那是跟华高在一起,这也是她不想被夺走的──不想被伤害,不想变肮脏。

    “嗯?”

    死变态,这是问答游戏吗?非要有问必答吗?

    “是的。”妈的,为什麽她的嗓音听起来会如此脆弱,如此破碎呢?

    “不,我不这样想。”一改诱惑的低音,康奈德接著道,“告诉我,华高,你最喜欢德芬的哪部分?”

    康奈德的触碰搔逗在她耳际、下巴、喉咙上,然後又透过单薄的布料流连在肩胛处,让**皮疙瘩爬满她全身。不只如此,他还开始轻轻地吮吻她颈项,撩情的碎吻,直吻至发梢,让兴奋的感官刺激呈瀑布状向下、向下、向下散射。

    “嗯?看在上帝的份上,可别说是她的‘灵魂’或思想之类的傻话。”

    “我不知道。”华高温柔地应道,嗓音里已听不出被他强咬下的愤懑痕迹。

    当康奈德这样触碰她,吻她时,她根本不能看向华高。但当她勇敢地瞥向他时,华高只冷静地回看著她,锁著她的凝视。她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但他的注视总能给她抚慰,让她冷静。

    第十章 甜蜜折磨 (6)

    “我懂你的意思,”康奈德的唇稍稍移离她肌肤,“每一个构造都是那麽的完美,那麽、那麽的敏感。精致的耳垂,优雅的颈项,挺俏、白皙的椒rǔ……”

    透过长袍那近乎透明的衣料,康奈德的指尖轻柔地沿她双rǔ的轮廓游走。

    “还有那粉嫩的热情rǔ尖,那麽容易嘟起、变硬。”

    隔著薄泡摩挲她rǔ首,绕圈,捏夹,再轻搓rǔ肉,不出几秒,德芬已被折腾得喘息连连,颤抖不已。

    “当然,还有那甜美的小小水穴。”

    他的手下滑到她腿上。

    “为我把腿张开一点,德芬。”

    刚打开一条缝隙,他的手便钻入她大腿内侧。隔著内裤他欺逗她,用一两根手指慢慢往下扫滑,再缓缓向上游移,然後,非常温柔地、异常甜蜜地,像他真在乎一样低语道,

    “亲爱的,我会尽量放温柔点的,以防昨晚还让你有点──酸疼。”

    来来回回,缓慢又充满嘲弄意味,他用手指欺弄她,开始是透过内裤的丝质布料轻轻畅滑,然後透过湿滑的丝料缓慢挤擦她湿滑的蜜缝。他的另一只手笼罩、抚摸rǔ肉,偶尔逗弄几下已发硬的rǔ尖,让她感觉他指腹对梅点的轻微扫划,或是最微细的轻捏。她银牙紧咬,讨厌那熟悉的感觉。

    “我真想知道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麽,德芬,爱,”他低语道,华高会听见吗?“你希望我停下来吗?”

    他手指的动作突然停下,抛下她。她感到他刚触碰过的地方荡起一阵悸颤的疼痛,身体渴望他的再次碰触。当他的手指再次擦扫肉体时,用的依然是那恼人的轻劲,让她竭力压抑才能不呻吟出声。

    “还是希望我把手潜进内裤里,探进你的湿缝里,让你爽,让你高潮?”

    他手的磨弄继续,让mī穴与rǔ头渴望更结实的亵玩。

    “又或是你更希望我再让他上你?”

    华高的脸微微抽搐,羞辱感烧红了她整张脸。

    “或者是让他跪到桌下,舔你?”

    康奈德的嗓音,他说的话,他欺逗的碰触,他身体传来的热度,还有最槽糕、最槽糕的是,看到华高在看著,看著这一切,让她整个身体温绵软热,就像烈日下的黄油。为什麽她不能冷硬一点?为什麽康奈德做的这些恶心的事总能令她那麽……那麽的……为什麽她已濒临爆发的边缘?

    “哦,亲爱的,你太有意思了。我还没开始真正碰你,你就要高潮了,嗯?”

    那沈重、疼痛的快感在不断膨胀、膨胀,快将爆炸在她体内。华高在看著,他的神情好像在说他知道了,看著她的表情他知道她快将要,羞愧的潮红再度燃烧,燃烧在快感的火花上。但当她想康奈德手指的下一个抚揉就能释放她、解脱所有束缚心身的缰绳时,他却骤然停下,把手指撤离她肿胀的、颤动不断的蜜核,她紧咬著下唇,不让挫败的呻吟溢出。她迫自己放松紧皱的眉头,努力平缓粗重的呼息。

    但妈的,又开始了,像之前那般轻软地逗弄,轻柔得感官仅仅能感觉到那碰触,几乎是立刻地她又被推到浪尖上。她挣扎著不让自己吟喘出声,不抵著他的进犯搂挪。妈的,妈的,她需要高潮。几乎忘了华高正看著,那只是纯粹的肉欲,身体的需求。

    “你怎麽说?”康奈德愉悦地低语道,“我是该继续,还是停下?”

    她张开嘴巴,而他的手──那只前一刻还在玩弄她肿胀、酸麻rǔ头的手──转盖在她唇上,罩回她的回答。

    “抱歉,亲爱的,”他道,手仍覆在她嘴上,另一只手继续玩弄她mī穴,“我是在跟华高说呢。”

    可怜的华高,他看起来很惊骇,很恐惧,再一次。

    ***变态康奈德,他就不能让华高清静点吗?要让他看著这一切已经够槽了。

    那恐怖的表情软化。

    “我无权替她说。”他的嗓音低沈、镇静。

    “你是没权替她说,可你可以替你自己说。你喜欢怎样,华高?我是该让这可爱的女孩高潮抑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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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甜蜜折磨 (7)

    “把你的脏手拿开!”华高想尖叫,“放她走!别碰她!滚出去!”但当嘴巴张开,他的确定也随之流走。这些想法是站在她的立场上,还是他自己的?

    “怎样,华高?”

    “问她。”终没失控,艰难地他找回自制。

    “我在问你华高。”

    他不能。这问题从康奈德口中说出是那样容易,像顺理成章似的。德芬不想要这些的,快停下。可一刻後,他再也不知道了。他恨康奈德这样触碰她,强迫她。但她呢?是否也一样?他不敢相信自己竟怀疑这点,恨那想法。但她的日记,她对他说过的话。当康奈德这样强制著她,碰她时,她的表情……

    “除非你回答我,否则我将一直这样子碰她,就是不让她高潮。结局由你来决定,是极乐,定或炼狱?”

    如果他叫他停下来会怎样?她已经经受了所有──那触碰,那高压统治,那羞辱。如果她真想要呢?忍受一切後的小小甜头。那正是她的选择,如若回到,另外那间小屋里。

    到最後,不知为何,带著莫名的恐惧,他道,

    “让她,”

    “让她怎样,华高?”

    “让她──高潮。”

    猥亵的笑慢慢地在康奈德脸上荡开。

    华高突然一阵愧疚,愧疚得想呕吐,当他看著康奈德继续抚摸她,他的另一只手仍罩在她嘴上。但再一次地,不理有多荒谬,他火热地硬了,几乎是粗喘著,眼前的德芬与康奈德,还有他在里面办演的角色,让他***如此亢奋。

    几秒锺後,她突地浑身一僵,一声尖吟被捂著嘴巴的手抚平,低沈地溢出。

    华高不知道,他是背叛了她,还是成全了她。

    “既然你对德芬这麽慷慨,”康奈德讨人厌的嗓音,打断了华高的自我折磨,“我想也给你点乐子才算公平。”

    头搭在德芬肩上,康奈德笑看著华高,手终於自她唇上移开。

    “把你想要的说出来,华高。”

    意识到康奈德的意图後,华高的下腹慢慢冷却下来。

    “你想跟我们甜美的德芬干些什麽?”

    ***狗杂种,这变态还有什麽想不出来的?

    “帮你再吹一次?还是你想再cāo她一回?也许,你可以开垦她的……另一块处女地。”

    老天,他不能。即使是康奈德也不能这样残忍地对待她。

    “来,来吧,华高。我们想听你的答案。”

    “cāo你──”

    “我可不在菜单上,华高。不过我会重新考虑的,如果你再说这麽下流的话。”

    燃著盛怒与可怕的恐惧,华高静默著,全身僵直地坐在那儿。盯著也正瞪看著他的德芬,她正竭力藏起自己的惶恐。老天,芬。他对她所有甜蜜的感觉,此刻显得越发浓烈、辛酸。他曾进入她,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还等著呢,华高。”

    华高镇静地转向康奈德。

    “我什麽也不想要,你这死变态。”

    “不想?”康奈德托大腿上的德芬起来,他也站来,引她坐回椅上。缓步走到华高身後,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嘴唇降附到华高耳边,另一只手罩在华高暴躁的勃起上。“可你下面硬得像石头一样,你肯定你什麽都不想要吗?也许这次,你也可以做一回变态。”

    华高愤怒得无法成言,他害怕,但他怕的不是康奈德,而是他自己──潜藏心中的兽性。

    “好吧。如果你不想玩一份的话,我和德芬就得自找乐子了,别担心,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虽然我还是觉得,有你参与大家会更尽兴。”

    康奈德的手从华高粗硬的yáng具上移开,不出几秒,他已把德芬拖回小卧室里,并关上房门。一阵紧抽,华高徒劳地挣扯著锁连在椅子上的手铐,直至手腕发痛。惧意渐被恶心的焦虑覆盖,他痛恨这样──康奈德与德芬隐没在那紧闭的门後。但最深层的焦虑解救了他,他慢慢意识到,无论康奈德要对德芬做什麽,都会在他华高面前做。那才是最深入骨髓的恐惧,是华高的,也是德芬的。如果与康奈德独处,她只会为自己感到恐惧。但如果有他在旁观看,他知道她会更更难受。而这恰恰是康奈德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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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甜蜜折磨 (8)

    被康奈德扯进卧房时,德芬没反抗。有什麽意义呢?那只会让华高更难受,看著她作无为的挣扎。手腕被松开时,她也听到了上门锁的哢嗒声。

    “上床去,德芬。”

    那麽,现在,就是了。她动不了。康奈德上前一步,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把手放到她肩上,引她後退,直到她的小腿肚触上床沿。无望地,她任躯体下沈。

    “把手给我。”

    她感到手臂绵软无力,一如身体的其它部分,但她还是把手抬起,给他。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副手铐,把其中一边扣到她腕上。

    “求你,康奈德。”她啜泣著,竭力让自己小声点,不想让华高听见。“别绑我,我不会反抗的,我保证。”

    手搭在她肩上,他慢慢地把她推後,推後,直至躺著,然後他把手铐的另一端锁到床头上。慢条斯理地,他爬到床上,慢慢分开她双腿,跪到她腿间,用他的腿,把她双腿分得更开。

    “不会反抗?”他的嗓音突然充满磁性。

    “是的,”她艰难地呼吸著,心脏似要把xiōng口撕碎。

    “不会反抗什麽,爱?”

    “你!”

    他掏出另一副手铐,拿到她面前晃了两下。

    “把另一只手给我,德芬。”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到的,她举起手,停在那任他上手铐。如果他现在开锁,告诉她她可以走了,她可以带华高离开了,她不以为自己会有那怕是坐起来的力气。第二只手铐也被锁到床头栏杆上。

    “如果我现在松开你,亲爱的,你会让我做些什麽呢?”

    他会解锁的微弱希望带出连串泪水,模糊了正俯视著她的他的脸,蜿蜒著搔逗著隐没发间。

    “任何事。”她呜咽道,为什麽不呢?反正,被锁著他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手铐只会令恐惧无限量飙升。

    “比如说?”

    又在戏弄她了,由他吧。只求他能开锁。

    “我会让你,”她把差点出口的‘强暴’修正成“上我。”

    “是吗?”

    “是的。”

    “还有呢?”

    “我会……用嘴巴服侍你。”她看到他不赞同的表情。记起他讨厌她羞怯的委婉说法。“我会……吸吮你的yáng具。让你──射在我嘴里。”

    “嗯──”他闭眼低吟,过了好一回才睁眼,似在研读她。“你会为我打开双腿,大大、大大地打开,让我用嘴巴打开下面那漂亮的小花瓣,品尝你吗?”

    他的手指扫划过她内裤中央最湿滑的地方。

    “是的。”

    “是的,”他回味似的重复著,然後他微笑道,“那麽美好的想像。会陪伴我一整个下午的,亲爱的德芬。”

    他站起,把被单拉至她颚下,然後静谥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直到他离开,直到惧意慢慢消退,她才感到双腿间火热的悸动。她是***怎麽了?他甚至没真正的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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