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甜蜜折磨 (9)
回到厨房,看到华高的脸色,康奈德知道他已成功地磨去足够的时间,让华高不得不怀疑──不管时间有多仓促──他已对德芬为所欲为。不过,没理由不钓一下他胃口的,康奈德露出个欺逗式的微笑,走到华高身後,松开一只手铐,然後把钥匙掷到餐桌上,他退出一段安全的距离。
“来,华高,我们出去走走。你这木屋安静舒适得让人发慌。”
看到华高向紧闭的卧室门投去担心的一瞥,康奈德接著道,“她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们也不会去太久。”
别无选择,华高解开另一手腕上的手铐,再松开脚踝上的绳索,他困难地站起僵硬的身体。
“我不该锁你那麽久的,散散步对你有好处。”康奈德晃了下手中的麻醉枪,“可我劝你别做傻事,我可不想把晕死的你拖回来。”
走出木屋,他们走进树丛里。康奈德一直小心地与华高保持距离。华高没吭声,可康奈德知道他快憋疯了,他想知道康奈德让德芬一个人待在卧室里干什麽。可即便想知道得要死,华高仍默不作声。
“我很好奇,华高,为什麽用枪?”
“什麽?”还真是神经过敏,用得著这样恶声恶气吗?
“当你发现德芬在你小屋里时,为什麽要用枪?”
“你读了我***整本日记,你以为那枪有什麽用?”
“德芬没对你下药,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她怎麽了,只有你一半的体积,她会对你造成什麽威胁,嗯?你要枪来干麽,想把这可怜的女孩吓失禁吗?”
可怜的家夥,象快要中风一样。
“我没想伤害她的。”
“哦,这解释恐怕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华高双眼发红,脸色变青。
“你记得的,华高。这才是你想要的──去伤害她。你不用亲口承认,也无需写进日记里,我懂你,我懂。在你经历了那许多‘事情’以後,你发现她,在这里,在你隐蔽的荒间小屋里,你身体的每个部份都想要伤害她,希望她比其他那些人加起来还要坏,这样你就可以像他们对你那样去对她。不把她当人看,玩弄她,去实现你心中最黑暗的幻想──还可以冠上堂皇的理由。”
没有自辩的反驳。
“而这华高,也是为什麽你老在怀疑她的动机──即使在你了解她、信任她,甚至关心她以後。为什麽在壁火旁那温馨的一夜後,你还能说服自己说她是来监视你、偷窥你的呢?”
康奈德其实不想这样折磨他的。但他敢肯定,就像他对德芬的肯定一样,华高将不得不承受连串的痛苦,唯有这样他才能诚实地面对灵魂中的黑暗面,也唯有这样,他才能过上完整而有趣的人生──也只有在这以後,他们三人间的乐趣才能真正开始。
康奈德感到这一刻的华高对他有一股独特的吸引力,就象德芬对他的吸引力那样。而这两人间也正好有著某种奇特的相似处。
“而最为可悲、讽刺的是,你是那样害怕会伤害到她,以至於甘愿冒失去她的危险。”
康奈德等待著,华高仍没作任何辩解。
“你其实也知道的,不是吗?她要的不是什麽护花使者,也不是那种拖她的手拖五年,还碰都不碰她处女身的谦谦君子。”
“现在,已经没这危险了。”悲伤多於愤怒,满满地洋溢在华高的嗓门里。
“是没了,可是我促成的,不是你。如果你不够小心,华高,到最後,你就不可能在粗暴里守住那一分温柔了。”
康奈德知道,他所说的,华高内心某角也是认同的。
“昨晚你上了她。你绑起她,剥光她,上她。上你那纯真、害怕的处子德芬。”
华高身上的每块肌肉都绷得死紧,像随时要爆裂般。
“我不会问你是否有在享受的,华高。可是,以你丰富的性经验看来,德芬对昨晚的一切会有怎样的感受呢?”
看华高把下颚绷成这样,就知道他不会回答了。
“在你的人生里,你有试过如此彻底地让一个女人臣服在你手下吗?我指的不是纯肉体上的臣服。一个男人可以捆绑一个女人,让她沦陷在他的统治下──可那仅仅是身体上的──他绝没可能触碰到皮肤以下的任何东西。
“可你得到了她,完完全全的她。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你。那可不是你们那些壁火旁的浪漫插曲可以比拟的。昨晚,她是那样彻底地赤裸在你脸前,所以你可以给她更亲密的触碰,那比你走到她跟前,问得她允许後发生的爱抚更能触动她的灵魂、更能深入她的骨髓。”
康奈德一直注视著华高的神情,直到华高回望向他,“我想,这其实你也知道的。”
带著哀伤、愤懑华高迎上康奈德那一派了然的凝视。
“我告诉你我知道的。德芬她信任我,虽然我不配。当她是陌生人的时候我伤害过她,当她是朋友的时候我再次伤害了她。而在发生那许多事以後,她把她的信任重给回我。”带著破碎的哽咽,他接著道,“然後你出现了,你让我再一次伤害了她。”
“算了吧,华高。别再骗你自己了,你没伤害到她,而她也依然信任你。”
“她再也不会了──”
没继续刺激华高,康奈德思索著华高这反应背後的隐义。而他知道,清楚地知道这些意味著什麽。
第十章 甜蜜折磨 (10)
林中回到木屋,把俘虏‘安置’在起居室後,康奈德走进小卧房。德芬用奇特的眼神看著他。他读不懂那双灰黑美眸在想的是什麽,但把它想象成是她顺从於他那小小的cāo控游戏,似乎也说得过去。在屋外、林间某处,当他谨慎地与她的伐木工朋友并肩而行时,他就已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
夜幕降临,晚餐过後,康奈德把他们二人安排在炉火旁,分隔多‘时’後,再让他俩享受,那份焦灼的期待。华高坐在扶手椅上,德芬则坐到沙发上。想坐到她身旁时,一个绝妙的主意涌至,“稍等一会,”说完康奈德走进厨房,拿著杯葡萄酒折回。
“来吧,亲爱的,喝一杯。”
把酒递给德芬,康奈德坐到她身则,近得足以感觉她的体热。带著不确定的焦虑,她与华高盯看著他。
“只有我?”
“是的,爱,只有你。”
“我不想喝,”她道,嗓音紧张而低沈,让人仅仅能听见。
“喝吧,德芬。能让你冷静下来的。”
残酷,却又不容抗拒。他们俩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她把杯沿沾到唇上。康奈德看著华高,任他徒劳地怒瞪著自己,好一回康奈德才转向德芬,做他从未允许自己做的事──爱抚她,像恋人般爱抚。是的,他碰过她无数次。抚遍她躯体,逗弄著给予欢悦。但那全是带著故有目的的。从没有,他从没敢纵容自己,把亲密爱人式的痴缠融进那抚弄里。但现在,他们身体相触,沙发上两人的身体如斯紧贴,手指优雅地把她脸上的几缕乱发拨後,然後有意无意地,他的手指逗玩著她睡袍的花边。呼息一疾,她的身体应激性地变僵,呼吸开始加速。
“喝一口吧,亲爱的。”
直直地看著前方的炉火,她斜杯咽下两大口酒,手抖得异常明显。他俯首把唇降到她纤美的肩上?──??轻扫,头微扬,迎上华高威吓的怒视。
“想一下,德芬。昨晚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华高夺走了你的童贞。这很值得庆贺一下,不是吗?我在想我们该做些什麽来记念这个特别的日子呢?”他用鼻尖摩挲她透著馨香的秀发,“嗯?”
感到抵著他的她身体的震颤,看到华高xiōng口开始明显地起伏,康奈德强压下上涌的笑意。从早上起就没让他们碰触对方,相信他俩的发条已经上紧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这色女孩。可我想的却是另一码事,一回壁火座谈。”
她紧张地看向华高,再望回炉火。
“我不知道你发觉了没有,可华高和我作了异常激烈的讨论,是关於,该怎麽说呢?你的真性情,真本性。”
现在,不用他促请,她把酒大口的灌入口中。
“正如你可以想像到的,华高和我有著巨大的分歧。并不是说他没有好的论据,可我就是不能同意他说的。虽然我不是那种思想闭塞,不能被说服的人,可对德芬,我绝对是个专家。”
“千万别误会?──我当然看重华高的想法。可我不得不说,他没我了解你深,虽然他跟你快乐地共处了颇有一段时间,可他并不知道你最秘密的想法。不像我,华高所看到的你──”康奈德突然轻笑起来,“嗯,你的想法,是──你选择让他看到的。”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他看得出来,她嘴唇的轻抿,她只敢盯著壁火看,她的身体如何从颤抖变成僵直。
“只有我了解这些,就太不公平了。不是吗,甜心?”
她惶恐的抗拒表情──紧咬的下颚,僵硬的姿势──慢慢弱化为听天由命的顺从,又吞下一大口红酒。
很明显,要让他更了解你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进入你那些秘密的欲望里,通过读你众多可爱故事中的一个。不像他昨晚读的那篇,那是为帮你……开苞做准备的。”他又轻笑起来,“我知道,你也知道,那只是你写过的味道最‘清淡’的故事。而且,我还把前後章节抽走了,只留了戏玉给他看。但上下文其实也很重要的,不是吗?”
“要挑哪个先读可真难,我选了好几篇,这几个故事都是‘刺激’异常的,而且还很有启发性。最後我挑了这篇……”他伸手拿起桌脚的一小叠纸张,那些资料早在晚餐前就一直放在那儿,只是没人去留意它们而已。“嗯,就说挑这个故事是因为我的个人喜好好了。”
德芬没转头,但他看到她用眼角偷瞄了下上面的标题,看到她眉头浅皱,呼吸再剧。的确,那是她黑暗凌虐类故事中的一个,可还远不是最离经叛道的。他真猜不出有哪个故事,她读给华高听时会不令她自己羞愧欲死。
“亲爱的德芬,读给我们听吧。”
他的话打碎了她最後的微薄希望──希望康奈德只是把那资料递给华高,让他安静地看。他原以为她会拒绝、会求他别用大声念的方式。他原本肯定最少会有那麽一两滴眼泪的。但德芬只是饮尽手中残酒,把空杯递给他,从他手中接过资料。感应到自己的存在对她而言,有著莫名的抚慰作用,康奈德把杯子搁到餐桌上,再坐回她身旁。
勇敢如她,抖动的手还是让纸张明显地跟著晃动,开始读时,她的嗓音异常粗哑,她不得不停下,他知道她在挣扎著,不让自己哭出来,过了好一会,她清了下喉咙,试著重新开始。康奈德看向华高,发觉他正凝看著德芬,带著怜悯与期待──当她终於用低恬、颤抖的嗓音念出第一个句子。
“她拒绝醒来,但她感觉很冷。”
停下,她抬头久久地静看著华高,然後深吸一口气,继续读她的故事。
─────本章完─────
番外:德芬作品(1)──春睡(p57——p59)
原名:awake──一个独立的情色故事,你可以在varian p的网页上看到。
偶就不译了。
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1)
读完那故事後,德芬静静地坐在那儿,不敢抬头。怕面对华高──他的表情,他的眼神。
“你必须得承认,这女孩构思巧妙,技法纯熟。是吧,华高?”
她绝望地盯著手中纸页,知道华高一说话,他的嗓音定会泄露出他的厌恶。但他无吭声。
“天啊,德芬。他都无法成言了。不过,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丈量他的反应。”
德芬忍不住看向康奈德,看著他走到华高身後,蹲身,把手罩上华高下跨。
“天啊,华高,硬得像棒球棍,你那家夥真有消软过吗?”
想到康奈德竟然用这种方式碰触华高,她不觉霞飞满脸。直到康奈德站起,随意的坐回她身旁,德芬她才松一口气。
“这不过是测试一下德芬的天赋。而最无与伦比的是,那是她四年前的作品。”康奈德给她洞悉一切的凝视,“那时,她才刚十五岁,连自慰都没试过,用的仅仅是幻想,嗯?”
他一把扯起她,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你怎麽想,华高?那麽久以前写的东西,是否还能对她起效?你猜,她会像你一样亢奋吗?”
她不能看他,她只接收到他的静默。
康奈德想干什麽?
一只前臂勾在她膝下,他把她的臀提离他大腿,再粗暴地把她的内裤扯到她膝上,手臂继续锁著她双膝,把它们压到她xiōng前。整个人被迫弓起,知道以华高的角度什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喉咙发出满带盐份的呜咽,但她竭力不让自己吟喘更多。
“你真是个坏,坏,坏女孩,德芬……”
康奈德用指尖轻触她花壶口,然後慢慢翔滑,轻柔地沿著那湿濡的蜜缝,把那粘连的湿滑研抹在粉唇上,最後才搓擦肉芽儿,让她蠕颤著竭尽全力才没连连娇喘。
“……我可爱的女孩要人cāo了吗,嗯?要我像那故事一样,把你吊起来,然後用我的方式,狠狠地上你吗?打开那双白玉凝脂般的大腿,贴上你,往上捅插进那紧密的花道里,嗯……”
缓慢地,他的手指没进她体内,她绝望的压抑,徒劳的静止最後化成愤懑的吟哦。
“……在你身後抽插捣弄……”
水湿的手指自那颤搐著的粉瓣中抽出,下滑。她紧抽一下,呼吸拔尖成一声疾喘,当他的手抵著另一个敏感的壶口扫划。
“……慢慢地把我发硬的yīnjīng插入那紧致的处女後庭里……”
他的手指逗弄著那敏感的皱折,让她紧张又惶惑地等待,等待手指最後的穿透。
“老实说,华高,看看她。你敢说她不想要你cāo她吗?”
康奈德伸出第二只手指去逗玩她前面的mī穴,慢慢地泵入再泵出,另一只手指则继续狎玩菊穴,让她蠕搂,害怕,不得满足地渴求更多。
“承认你想要她吧,华高,那她就是你的了。我敢向你保证,虽然不敢说出口,可此时此刻,她最想要的莫过於你扣压著她,cāo她,把她cāo得高潮连连。又或者……”他抽出手指,改捻揉蜜核,她的呼息再次拔尖,“你更喜欢叫她走到你跟前,把你的内裤退到脚踝,再爬到你大腿上,把身子徐徐降下,直接坐上那怒涨的勃起,骑你直到你射出,嗯?”
康奈德说的每句话均充斥在她脑海里,再化成缕缕幻影,绞缠著他在蜜壶上的搔逗,让她渴望得想啜泣。希望华高会说“好”,希望他也渴望著想上她,那样她就能再次感觉到他,感觉他抵著她,进入她。他的呼息喷薄在她肌肤上,他的舌在她唇内流连,他的臂膀环绕著她,他的手爱抚她。
无声的静默让她恐惧,他不会说了,永远不会说了。他再也不会碰她了,就让康奈德给她吧。除非康奈德迫他,她恨这样,想消灭心中那份小小的期待──期盼康奈德会给出更恶劣的惩罚,让华高别无选择,唯有拥搂著她,按压著她,打开她双腿,没入她……
“如你所愿,华高。”
康奈德的手从那震颤著的疼痛蜜核上抽离,把她的腿降到他腿上,吻了下她肩胛,他的唇温软、缠绵,把内裤拉回她大腿上。
“起来吧,亲爱的。”
她只感到……千疮百孔,像被掏空了,像只剩空壳一样。有些东西很错很错,那就在她脑里。康奈德的手来到她臀上,轻往上推,示意她站起。头昏目眩地,她把脚放到地板上,提臀站起,康奈德把她的内裤滑回原位。
“抱歉,华高,我要送德芬上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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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2)
门关上的刹那,泪水源源涌出,在她脸上划下道道水线。
“德芬,亲爱的,怎麽了?”
去死吧,他怎能装得好象很关心她一样?他那些恶劣的把戏,他那变态的幻想。她忍受不了他的碰触,但身体已麻木得懒去推却。她任他温柔地梳抚她的头发,任他拭走她的泪水、吻她的额。当她抬头看他时,他的神情教她惊异──里面似乎有著某种真挚的关怀。
“告诉我,德芬,你在难过什麽?”
“你让他恨我。”呜咽中她道出她的惶恐,她的指责。
“傻瓜,”他叹息著把她纳入怀内,“我没有。无论你做什麽,华高都不会恨你的。”
“那故事……”
“德芬,亲爱的,相信我,你不可能用隐藏真实的自我来保护你的爱的。”
“你以为你了解我吗?你只是利用我写过的东西,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凭什麽要我活出你那变态的幻想?”
她挣扎著想脱出他的怀抱,但他仍紧搂著她,直到她放弃挣扎,软倒在他温热的怀内。
“尽管骂吧,德芬,想怎样骂都可以,可别骗你自己。那些故事映射出你的部份人格,透露出你想要的。在他明白以前,华高──任何人都只可能爱上你的躯壳。
康奈德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华高懂她,比那变态的康奈德更懂她,无论他读过多少篇她的故事,看过多少页她的日记,无论他迫出多少个她幽暗的自白,无论他曾怎样用他的身体──他的手、他的眼睛去探触她的灵魂。华高在乎、关心她,真实的她。
虽然讨厌康奈德说的每句话,但她感到内心某角正慢慢萎缩,逐渐变暗。
所有的反抗缓缓流走,不明白为什麽,她终於放下防线,任泪水泉涌而出,任他一直紧搂著她。她只模糊的感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把她轻放到床上,然後悄悄走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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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故事,康奈德是对的,他不了解她。
这段时间,一次又一次,对她那些故事的种种说法……什麽来著?紧身xiōng衣被撕碎,漂亮的女人徒劳的抵抗炽欲恶男的侵犯,抵抗情欲的原始挑逗──处女与海盗。
她的故事,她的思想,它们是黑暗的,充满暴虐、恐惧,就象他的一样──
他的下体仍发硬勃起,硬得发痛,好象一整天都是这个样子。脑内闪过一个个幻想的片段:施暴者边cāo被绑架少女的後庭边用手指抽插她前面的xiāo穴,他隐约意识到,夜里当他被独自锁在床上时,那些幻象会令他自慰,那幻象跟他自己的黑暗幻想是那样的相似,只是角色、立场的对调。
然後他想到德芬,想到康奈德。她故事中的剪影掠过──德芬,那被绑架的女人,康奈德,那施暴者。
然後是愧疚,再然後是恐惧。
他们在交谈,他听到墙壁後他俩模糊的声音。康奈德不会,不要像这样──在紧闭的门後,华高几乎能肯定,但身体仍绷得死紧,细听著是否有挣扎的声音,是否有她痛苦的尖喘,任何可疑的寂静。他的整个身体,每个细胞都挣扎著想靠向她──当他俩被隔离,当康奈德与她独处一室,他不能确定她会遭受怎样的对待时。
最後,房门终於被打开再掩上,康奈德走到他面前。
“要跟我喝一杯吗,华高?”
“好。”
当然好了,为什麽不呢?反正都是要听他那些废话的,喝点酒也许还能钝化他紧绷的神经。康奈德微笑著,象华高是件很有趣的玩意,能给他无穷乐趣般,他轻步走进厨房──德芬可能已经睡了。而康奈德竟可笑的体贴起他的囚犯来,为他斟酒。康奈德拿回两杯酒,然後解开华高的一只手铐,这似乎已成了例行公事──康奈德小心的松开华高的一只手,然後退开,让华高解开另一只手铐,而那支麻醉枪总伴在康奈德左右。
“到外面走走好吗,那就不会吵到德芬了。”
华高没应声,他直接站起。
“你先,华高。”
华高拿起桌面的酒杯,他俩走到屋外。循康奈德的手势,华高坐到一张红木椅上,康奈德则坐在比邻的另一张椅子上。这有点奇怪,当德芬不在的时候,华高并不怕康奈德,他几乎感到放松。只有她在场时,当康奈德可能会伤到她或让她难堪时,华高才会紧张得提心胆跳、如坐针毡。现在,回忆起过去一小时、一天、一周里发生过的种种奇异的经历,有一刻,华高差点忘了康奈德的存在。当感到康奈德耐心的凝视时,华高看向他,康奈德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神情。也许他只是没在微笑而已。不,这男人看他的眼神有某种温暖甚至温柔的触感。
“迟早,”一段长长的静默後康奈德道,“当时候到了,华高,我会上她,你知道的。”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让他的心一阵揪痛。他感到恶心、无力,他吞下一大口威士忌。
“而你也知道这其实也是她想要的,对吧?”
“她不想受伤害的,这不是那故事的意思。”
“那故事说明了什麽,华高,她所有的故事都说明了什麽,它们所说的是,德芬想要一些她自己羞於承认的东西。”
康奈德停下,等著华高迎上他的视线。
“你明白的,对吧?”话音里再无嘲弄的口吻。
华高无语。
“她把自己看作一类人,可那类人是不该有这样火热的欲望的。她想经历这样的炽欲却又不想为此负上责任。她想被迫著承受这一切,那样她就可以两全其美地既经历它又同时保持纯真、无辜。”
华高坐在那里,搜索枯肠,想反驳康奈德,想拯救德芬。
“我不该伤害她的,可这是唯一的方法,华高,让她相信她别无选择,要不然她会觉得自己背叛了你,你们两人间的相互──吸引。我不会说‘爱’的,因为我想你们还没向对方作这‘爱的宣言’。”
康奈德站起,走近,以一种华高常看到的他走近德芬的方式。然後,过了一会,华高感到肩膀上康奈德轻搭下的手,感到康奈德的气息降到他耳缘,让他的身体泛起一阵不悦的涟漪。
“可你不会这样看的,对吧?如果她把自己交给我。”
康奈德接受了华高的静默。华高的身体突然轻颤,当康奈德轻靠向前,对他耳语道,
“我敢肯定你做得到的,华高。你能看著德芬实现她的幻想,你可以参与其中,并像现在一样给她关怀。这对你来说没什麽损失的。可对於相对年轻而纯真的德芬而言,尽管她曾写出那麽多炽欲激情,可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亲尝这些──她需要一点无助的幻想。”
华高该驳斥的,即使知道类似的话他之前已经说过,知道说了也是白说,知道康奈德从来不会妥协,不会听入耳的。可为了她,他还是该去尝试。但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麽?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了──他想当然以为的她的愿望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所以他选择了沈默。
回到屋里,康奈德先让华高上洗手间,再回卧室。
“你今晚怎样睡,华高?侧卧吗?”
“什麽?”
“今晚我要铐上你双手,所以小心选好你的睡姿,我可不想明天的你因为睡眠不足而‘精力’不济。”
华高一开始没弄懂,为什麽康奈德突然要锁起他双腕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只锁一只。但当康奈德离开後,当华高忆起德芬述说的那个故事,他马上明白──那变态不给他自慰,而当然,他知道那为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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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3)
午夜乍醒,身体满溢著未餍足的欲望,那是被康奈德挑起的,还有他迫她读的那故事,而那故事也撩起了华高的兴奋。她开始抚摸自己,无虽思绪介入,手自动潜进内裤里,触到花唇间的湿濡。脑里突然生出恐怖的幻像,那幻像挥之不去,压退所有候补的绮念,她猛缩回手,喘息著等待睡梦的降临,好给那痛苦的思潮一个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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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康奈德轻扣了两下门扉才推开门。他进房时,她正静静地坐在床上,呆看著窗外迷蒙的日光。关上身後的门,转向德芬时,康奈德注意到了,察觉她下颚的轻微紧绷,察觉她的呼吸如何突地加快。
“睡得好吗?”
“嗯。”她的嗓音全无往昔的挑衅意味。而且自他进房间後她一直没看他。这有点奇怪,即使在他坐到床上她身旁时,她的眼神仍固执地落在窗外,通常情况下她会赏他一个责难的瞪视,又或是带上那可怜亏亏的惶恐与疑惑的眼神等著他如何触碰她又或是要她干些什麽。
他解开手铐。然後用两根手指捻著被单,把它扯落,露出底下的娇躯。他不禁轻笑自己──当然是悄无声色地──因为覆在那胴体上的那件蛾黄色短小薄袍,那套他常让她穿上的透明衣料,正正是她自己笔下的那些女主角们的著装。
呼息一疾,但她没抵抗,任他的指腹在她腿上游走,从脚底优雅的弓形,翔滑至脚踝微硬的突起上,流连过小腿肚那软嫩的曲线,然後是她的膝盖,她的大腿,最後沿著内裤裤缘游移。
“看著我,德芬。”
她迎上他的眼神,他的注视,带著明显的努力痕迹。他站起,缓慢地把她双腿打开,再爬上床,跪在她腿间。
“看著我,德芬。”
她迫自己回看著他。就象第一晚──他抚摸她的那个晚上,隔著内裤,如此轻浅地抚触。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德芬,为什麽避开我的眼神?”
他非常轻柔地透过内裤碰她,轻柔得几乎觉察不出衣料下肉墩的软嫩线条。但他非常清楚那微妙抚触激在她身上的磨人快感。像绵软的爱语,他的手指在她腿心写下段段衷肠,隔著那质薄的浅白布料,他看著她的眉毛如何轻曲,听著她呼吸频率的加快。徐徐降下身体,直到确定她的唇瓣能感觉他的鼻息。
手的动作停下,後撤一点,但仍笼罩在她身体最湿热的源点上。她曲起的眉头慢慢明显地皱起。
“你不想让我看到你的恐惧,嗯?”
隔著内裤,指腹展开新一轮的磨弄,用舌尖轻挲她粉红的唇瓣,看著她的皱眉慢慢舒展。
“可这根本没用的,甜心。我知道你害怕。我知道你怕的是什麽。你在想我要上你了。”
她惊喘出声,感觉他的一根手指突然探进橡皮筋下,滑入那水湿的蜜道内,她的身体难耐的蠕动──伴著他指节的探入与抽出。
“可你更怕……”他把唇附到她耳伴,“……怕我不会!”
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4
身体退缩了下,带著满腔的愤慨,甚或是憎恨,她瞪著他。那怒火烧红了她的粉颊,给她的星眸缀上明媚的光芒。他早猜到了。
她从未试过回避他的眼神,即使在盛怒下,在她满腔责难又或是惧怕他时。她逃避的眼神,他敢肯定,只能意味一件事──她想要他。毫无疑问,她会因那股欲望而困惑异常、羞愧欲死。另一个美妙的机会。
“或者,更糟的是,你怕在我上你以前,你不得不承认那是你想要的。”
“啊──”她娇吟一声,背部应激性地弓起,感觉火热水穴的艰难扩张,好容纳突闯而入的第二根手指。康奈德的食中二指抽插著蜜壶,麽指指腹则隔著内裤按揉著前方的肉芽儿。
“可我不会那麽残忍的,我最最甜美的德芬。”
他深深地俯凝著她,读她,好一会儿,让她感觉他,让她倾听他的亢奋如何改变他的呼息。
“你不需要说一个字,我会上你的。只要,你不跟我说‘不要’就可以了。”
像被掌刮了般,她看起来既惊愕又受伤。他把手滑离她体内,自她腿间撤走。她张开双唇,然後又合上。他唇角轻扬,双手握上她粉臀,把她拉向自己,动作如此突兀,令她本已弓起的後背重重地撞回床上。
他覆在她身上。xiōng膛抵贴著她的,透过两人的衣裤,他火热的勃起挤撞著她的蜜缝。找到她手腕,把它们扣压在她肩则,他的唇触上她的,用一个深吻去钻探它能触及的每一毫米。她喘息著,她甜蜜的热气吹打在他唇上。但她一言没发。
“我想让你知道,德芬,我从没试过像渴望你那样去渴望一个人,而我对你的渴望也从没试过像现在这般炽烈。”
这是事实,甜美的德芬,那麽的可爱,若用浪漫的言情修辞,他会说她是如此的令人沈醉──害怕又兴奋,颤抖著,却又极欲屈从。她没挣扎,只喘息在他身下,少女的馨香吐打在他唇上,她的xiōngrǔ、小腹在他身下起伏生波。钳住她双腕的抓握收紧,直至微弱的警报在她眼中闪现。
他可以做得更好的。
“可不是在这里。”
他扯起她,扯离床垫,旋过她的身体,让她背抵著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自掳走她那天开始,他已做得太熟落了。空出的手猛然拉开房门,不出几秒她已落在他想要的位置上──起居室的餐桌,离被锁在沙发上的华高仅几尺之遥。
“求你,康奈德,”被迫著横躺在桌上,她呜咽道,“我不想这样。”
“坏女孩。现在说未免晚了。你刚才明明有机会说‘不’的。”
他看著,小心翼翼地。华高的眉头,他脸上的肌肉没因那句话而抽动分毫。
而德芬,可怜的女孩,活像在犯罪现场被人脏并获般。不,像她刚意识到自己就是那杀人凶手一样。
康奈德爬到她身上,任她踢打翻扭了好一会才把她的上身牢固地钉压桌面,享受著她因那些徒劳的推打而气喘若兰的媚态。然後他静静地等待。用不上多长时间,他知道,她就会意识到──他终究可以为所欲为,而她根本无能为力。
康奈德不敢相信,这一刻终於降临了。不用再压抑,不用再玩那些把戏。现在他可以真正的吻她,真正的抚摸她──不再仅仅是为抵达那终极目的的一种手段。现在,他可以把唇舌降落到她身上,品尝她,进入她。那想法比起刚才的小小推打更让他呼吸急疾。妈的,他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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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感语:
偶知道有很多读者(如花猪之流)是很希望德芬被康染指的,但偶看原著的时候可是千万个不愿意,只希望德芬与华高能反抗成功,把康处理掉。
唉,可惜,要发生的事,终究是要发生的。
所以,接下来的好几节,无论是看官还是译者都要做好身心的准备。
嘻,偶的方法是在译前先看大量的h(ps:这web还真不少),看到自己都盲目了,好增强点免疫力。这样译的时候就不会一时冲动以致於……不可收拾……
擦汗,不说了,还是先喝点红枣水补下先。
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5)
他的嘴唇擦扫过她唇瓣。她任他,但她全身僵硬,僵硬在他的身躯下,他的唇舌下。他後退,俯看著她,接收她瞳孔内有别往昔的,全新类型的惶恐。甜蜜的微笑著,他把鼻尖埋进她透著馨香的发间,唇附在她耳缘,低语道,
“德芬。”
他的唇一路抚吻她面颊,折返回她唇上,再度俯吻。最轻怜的浅吻,柔软的唇瓣轻触,缱绻缠绵。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的身体软化,直到她双唇微分,直到她臣服、回应他。
用凝视、软语,用最轻柔的甜吻,他温暖了她。诱哄她唇齿的接纳。焚身欲火在她体内越演越烈,比起在他小屋那晚更炽热,那天晚上,在他给她深吻前她已开始寻觅,那天晚上她想他cāo她。她的急迫却是那麽的有限,刺激著他禁欲多时的身体。他的吻饥渴出更澎湃的汹涌,近乎暴烈式的掠夺,而她只能降服更多、更彻底,每分每秒她变得更火热、更绵软。
但当他迫自己终止那深吻,气喘吁吁地索觅著新鲜的空气,被欲望折磨著,想给她所有,又要夺走一切,她的一切。看著她,看著她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再没入发梢,他的欲火差点被她那心碎的表情淋熄。
可怜的德芬,甜美的德芬。被撕成两半,一半是她对华高的爱,另一半则是那无从抵赖的欲念──对他康奈德的欲望,只有他能把潜藏在她灵魂深处的性渴望植入她体内,只有他能以她需要的方式与她共处、满足她。
“啊,德芬。”他在她耳边叹息道,吻走她的泪水。“如果我没搞错,你刚才非常害怕,却也兴奋异常。那很矛盾,嗯?可如果你让华高看到你的眼泪,那他也会难受──上一、两个小时的,起码。”
也许他做得太过火了。她看起来就像处在某种精神分裂的边缘。这当然不容易了,看著自己的爱人被强暴与看著她与另一个男人火热缠绵,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必将引伸出不同的痛苦。但当他俯看著她,德芬慢慢冷静下来──尽她最大的努力,把自己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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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高的每条神经均希望,希望这一切是她想要的。祈求某股力量,恳求、乞求,别让这变成一场强暴。希望像康奈德说的──她在房间里是想要的,他现在看到的她的恐惧纯粹是因,她不想让他华高看到这一切。
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6)
看著康奈德迫她做这一切,华高xiōng膛沸腾著无尽的憎恨,他被两种极端的情绪拉扯著──德芬的每滴眼泪每个惶恐的神情均令他恐惧万分,但他解读出的每段她兴奋的震颤与吟哦均让他奇异地──同样兴奋。
他听到康奈德对她耳语了什麽,看到他吻她太阳穴,吻她的眼睛,华高记起她泪水的味道。她不愿看他。他多希望她能看他,那样他就能让她知道……但起码,她似乎已镇定、放松下来,她没再流泪。
康奈德再次吻她,像要把她吞入腹中般。看著德芬抵著这另一个男人,抑首,用同等的炽热回吻他时,华高感到自己的yáng具更硬了。
“这就对了。”康奈德低叹著吻她前额。紧接著这温柔的动作,他甜蜜的微笑突转邪恶,下一刻他已撕开她的短袍,袒露出她xiōngrǔ。她喘息著,僵硬著惊愕,当他的手罩上她双rǔ,白皙的两团rǔ肉隆起,深粉的莓点被挤迫得只能朝天直指。
“我感觉好像等了一个世纪,甜美的德芬,去吻你的身体。”
一如以往的他,散播著威胁──用他的手,用他说的每一句话──之後又把她悬在那期待中。仍握著她双rǔ,他再次吻她,然後用唇舌添吻她耳朵,她下颚,还有她优雅的颈项。
当康奈德终於吻向他冷酷裸露出的rǔ肉时,华高惊异於他的唇抚爱她的温柔方式。唇舌在椒rǔ上微妙的轻触,在她已然柔声娇吟,颤抖不断後,久久地,他才怜吻那硬突的浅粉rǔ首。
看著这一切,华高感到一阵嫉妒的抽痛,忆起拥德芬入怀的感觉,她的身体紧贴著他,她颤抖著轻哦……他用一阵愧疚的坍塌去掩埋那记忆,但也自知永没法把它忘却。
不时地,康奈德会停下看她,迫她裸呈自己的愉悦,好像她的吟哦与震颤的身躯仍不足以说明一切般。然後他会用舌欺逗另一边rǔ尖,一会後,他停下欣赏那更显嫣红的rǔ蕾,那rǔ尖因沾上他的唾液而yín媚水亮,他满意地俯首用双唇吮弄它。当她因他的吸咬而呜咽时,华高无助地扯紧一圈圈绞缠著他手腕和足踝的绳索,但不出一刻,他发觉那短暂的折磨只是让她,兴奋更多。
康奈德突然离开她,站在她面前。她的自我意识这才慢慢恢复,像康奈德的吻已删除了她周遭的世界──那小屋,华高──像他的躯体给了她屏蔽,而现在她的一切暴露无遗,她的身体还有她罪疚的愉悦全赤裸在这两个男人眼前。
康奈德似处在肉欲的极度兴奋中,他的身体低频地摇晃著。不出几秒,他邪魅的表情复现。
“还有更多的你,是我想品尝的,德芬,爱。”
他大可以滑下她的内裤,她不会反抗的。但他抓住并撕碎了它,布料被扯破的尖叫声和丝线被拉断的劈啪声像一声枪响充斥著整个饭厅,如此突兀、骇人。康奈德冷静地後退,凝看著她,然後,缓慢地,有条不紊地开始解他衬衫的钮扣。
“打开你的腿,亲爱的。”
她只是躺在那儿,拼命喘气,瞪看著康奈德脱掉衬衣。他笑看著她,温暖、欺逗,他精瘦的上身已然裸露,投射在她身上。
“喜欢吗,德芬。”
一只手提起她双膝,另一只手举起她脚踝,让她双腿向上肢屈曲,膝盖朝著天花板。然後,充满兴奋的期待,他细察著德芬的脸──当他缓慢地把她的左膝压在桌上。
“这样,华高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就是不看他,不肯看他,只一直盯著康奈德看──害怕,却又极度亢奋。华高几乎敢肯定。
“看一下那甜美的xiāo穴,华高。你能想象它有多柔软,多紧致吗?”
华高朝上一看,康奈德正回头盯看著他,眼神相触时他笑了。华高等待著看她是否会看他,但她没有。情不自禁地,他看向她蜜处。也许,其实──她也想他看的。在经历了所有这一切後,看著康奈德覆压著她,吻她,剥光她,看著她的最私密处,yáng具再次被灌入,一股新猛的、暴烈的兴奋。她看起来是那麽柔软,那麽平滑,根本没可能抵抗那想象,想象自己的嘴降落在她身上,用他的唇、他的舌感觉她、品尝她,吸入见证著她兴奋的动情麝香。那细嫩的娇肌羞愧成深粉色,隐隐透出内里多汁的肉缝蜜褶。
妈的,那麽的暴露,那麽脆弱。那想法倍增了他的惶恐与兴奋。
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7)
康奈德俯身把唇附到她耳缘,但华高仍能听见,当他低叹道,
“每一次爱抚你,德芬,每次回味你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我都渴望,疼痛地渴望著最终能真正地深吻你,品尝你。”
康奈德慢慢、慢慢地蹲下,直到他半跪在她身上,仅一寸之遥,然後毫无前奏地,没先吻一下她膝盖、大腿、肚脐或腰侧,他直接把舌头吐进那两片平滑的粉色肉瓣间。她浑身一抖,猛吸一口气,潮红满脸。然後,康奈德细察她,看著她的腹部因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不住。
“你太美味了,德芬,亲爱的,”康奈德赞叹道,“你的味道对我来说,实在太刺激了,我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
华高看著,看著康奈德把唇降到她身上,让她震颤、泣啜,抽搐。他的下颚在她腿间绵密地工作著,他不断地,吻她,舔她,先是缓慢细致地、後又变得急迫、饥渴,他粉红湿滑的舌头没入她粉红湿滑的穴肉间,看著她翻滚、扭动,紧咬著下唇欲压下那永无间断的连串尖泣。华高所感受到的一切──身体上的,感官的──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几乎要感激彻底捆绑著他的绳索。
她已几近啜泣,康奈德让她悬在那边缘上──久久地,不让她喘息,在她可以稍作冷静或放松以前,又把她推到浪尖上。而华高,她禁不住想到,他就在那儿,看著康奈德所做的一切,看著她,见证著她的颤喘激动,见证著她的难以自持。
一切都在悸动,悸动不断──她整个身体,她的大脑,被无数种想法、感受冲击著,它们互相抵触、助长,又交溶著。她想要,想要,想让康奈德带她进高潮的激流里,为他的唇施在她身上的漫长折磨画上句号。想他要她,什麽也别说,直接按压著她,上她。想要华高,想要华高的爱,想要华高幸福。不要他受伤害,不要他害怕。讨厌他看著这一切,又想让他看著。想到他正看著她,瞥见他投注在她与康奈德身上的凝视,体内的欲情激流再被推高。
然後停下──康奈德的嘴唇施在她身上的教人难以忍受又炽热无比的感觉。他覆到她身上,那双淡褐色的眼眸在研读她,紧锁著她,他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然後落下的是他的吻──火热、深入,他的唇、他的舌,让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教她惊异,让她投入到那吻中,思想已被抛离,也许是自己性器的味道、气味激起她体内另一波的情欲涟漪,让她陷入新的渴望中,去回应他的吻。
他停下,她看著。他俯凝著她,他漂亮的唇形因兴奋的喘息而微启,他的眸光里闪烁著情感无数,在寻觅她,想要锁住她的视线。她静待著,他的下一个动作,下一轮讥讽,下一次触碰。但他只是看著她,像在等待什麽。突然间,他的凝视里仿似溶入了真正的、深沈的爱意,象他也在等待她爱意的表达。
走开,她想叫他走开。别再碰她,别再看著她。华高才是她要的。华高就在那儿。
康奈德的手滑下,来到两人身体间,她知道──他在拉下裤链,解开钮扣。
“你不能,”她低泣道,带著绝望的沙哑,“求你,不要!”
康奈德把身体压向她腿间,他的欲望紧贴著她。一阵快令人发疯的疼痛被泵入体内,那几乎是对的了──在他那些讨人厌的把戏里,可她不要,不要这样。
“不──”她尖喘,不知道哪儿找回的声音,只想揭力推开他。
但那不是真正的反抗──不是真正的。也许太害怕她会失去,怕华高会看到她的挣扎,她的落败,被迫著看康奈德强暴她,不知道为什麽她突然不要这个发生。
康奈德抓住她双腕把它们压到桌面上。她感到他的性器正抵著她毫无遮掩的私处。
“德芬,”他在她耳伴低语道,“你知道的,我爱你!”
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8
紧接著,眼神锁定她的,康奈德缓慢、坚决地进入,进入她。他yáng具硬硕的柱身打开并充满她。
她害怕呼吸,害怕啜泣,怕自己会呻吟出声。
他停下,看她,唇差点触上她的,他的手紧钳住她双腕。然後他开始挪动,那样的轻柔、细微,她感觉不到任何移动──只除了陷在体内的那部分他。之前被康奈德舔吮得充血肿胀的蜜处已敏感至极,即使是他近乎静止的停驻,也让她震颤不已,让她几近高潮。他,不只在她身体里,还钻进她灵魂内,他的眼眸寻觅,研读她所有的思绪,她所有的感觉,她只感到自己彻底地、完完全全地为他所拥有。此时此刻,她在他脸上、眼里再找不到半丝残酷的痕迹。她只看到他那独异的俊美,还有绞混著爱与痛的炽热情潮。
一切是那样的安静。她的呼吸,他们的,像似停滞了般。或者,也许是她忘了去听。因为,现在它又慢慢地真切起来──康奈德的存在,他轻浅的呼吸,华高紧张、紊乱的气息,还有那被钳制著的欲望之躯破碎出的、她脆弱的哦吟。
他控制、统治著她,把她悬在那儿,久久地,浮沈在那苦恼中,渴望著解脱。他的移动是那样的轻浅,只够她挫败的知觉堪堪感受。那份折磨已超出她能忍受的极限,她试著挪动,本能地,移动,没有去想为什麽,只要移动。他落在她腕上的抓握更紧了,快到疼痛的边缘,他的脚突然压住她脚踝,那样连她的脚和大腿也动弹不得,她的臀也被他钉压著。
这一刻,她感觉到了,高潮的慢慢来袭,上升,上升,从他进入的刹那已预示著它的到来,上升,直至满溢而出,灼热她身体的每一个粒子,在她身体中央,他植根著的那一点慢慢向外散射、散射到她的躯干、她的手,她的脚,她的脸。然後他把自己更深的推向她,然後那涟漪又再泛漫全身,辐射、散射至四肢百解。
在那汹涌的情潮稍转平伏时,她才意识到瘫在桌上的自己的身体弓得多厉害,绷得有多紧,在康奈德的身下,她脸孔有多扭曲,嘴巴如何张开著,轻声吟喘出她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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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爱,温暖,融混著──德芬。
太多了,即使是对他来说,要去相信──她颤抖著经历那段高潮,在他身下,他坚硬地深陷在她体内,德芬。
他的感官何曾那样澎湃过?那份需要沸腾至近乎痛楚的程度,从仰慕到崇拜,再到执迷。这个娇小、坚强的极致女孩,他搂压著,让她高潮著的女孩,她幽暗的灰眸闪著泪光,她的唇瓣更红豔了,微启著惹人垂吻,还有那颤抖的哦吟。妈的,他快爆炸了。
冷静、平静下来,还不是时候。康奈德把兽欲压下。
他等待著。待潮吹过後,意识返回她眼眸的那一刹,然後。
“现在,”他低喘道,“现在。”
他的声音颤抖著,一如那紧抵著她的他的身体──透过痛苦的愉悦,她的身体能感受到他的激颤,还有他的“现在,现在”诱发身体新一轮的惊悸,更火热的期待。她等待著,等待著,看著他,感受他如何迷失在她的身体里。
“现在……德芬……我要……让你……真正的感受我。”
没塌下,没突发的挛颤,没吟喘。
他在她周围,包围著她,两人的大腿、小腿、脚踝象藤蔓般绞缠著,他把一只手的指节埋入她发间,另一只手则握搂著她腰身紧按著她,一轮深猛、有力的穿刺。回荡在耳边的只有她自己的啜泣──毁灭性的、透骨的狂喜。
一次。
又一次。
他的抽插,她的喘泣,就是没法静下。
康奈德,无处不在──在她前面,在她体内,在她身上、周围。他的眼睛,他的嘴唇、皮肤、汗滴,他的肉体、肌肉、性器,他的体味,他的声音,他的喘息,他的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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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高模糊地意识到他的恐惧已悄然流走。他看著,身体燃烧著渴望──当他看著她,从未想象过她能这样,兽性的肉欲,用猛烈的需索去回应康奈德暴戾的欲焰。
不是强暴,不是。
比华高生命中最放荡的经历更野蛮,更粗暴。而德芬,纤弱、温婉的德芬用愉悦的吟哦承受一切,还觅求更多。然後是她的啜泣,那样的狂野、放纵。他知道,这一刻她已忘记所有,独剩她的身体和碰触那躯体的男人。在她那如频死般的喘吟下,也一并发出康奈德臣服在她体内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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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奈德瘫软在她身上──汗湿、震颤,剧喘,他的心脏压揉著她的xiōngrǔ,捶击得那样剧烈,急速得教她害怕。德芬没注意到,在康奈德松开她手腕,把指节没入她发间,搂握她腰身後,她的手摆放在哪儿,直到这时──它们在他身上,紧揪著他的背肌把他拉得更近。
对康奈德来说,德芬从没如此可爱过。她的水眸闪烁著琉璃般的神采,她的皮肤发著汗滴的水光,原本姣白的脸颊蒙上娇豔的酡红。他看著她意识的逐渐返回,看著她的热潮与激颤悄然退却,看著她理智的突然回归,然後身下火热、绵软的躯体突然变僵,背上她指尖的抓拢松开,她的手改抵在他xiōng前,但她没敢推开他。他却仍能感受到,这一刻她想他走开,退出她体内。
他在她湿热的额上印下一个粘连的吻,然後附在她耳缘低语道,
“还有一件事,爱,看看华高。”
她彷如雕塑般僵在他身下。
“来,德芬,听话。”
康奈德稍稍抬起上身,看著德芬不情愿地转首,迎上华高的凝视。视线交触的刹那,即使紧绷著下颚想控制住自己,她双唇仍发出如抽搐般的抖颤。一秒锺後,康奈德看到一滴泪从她眼角渗出,没鼻翼蜿蜒而下。有一刹那,康奈德害怕,怕自己错了,怕对的人是华高,他回头瞥了华高一眼。华高就坐在那儿,被紧锁在椅子上,他回看著她,用他全部的温柔凝视著。
“华高。”
“嗯──”华高的视线仍深锁著她的。
“你硬了吗?”
华高的表情没半点变化,“是的,”他柔声道。
聪明,知道这个时候最好放老实点。
轻移了下身体,康奈德把仍发硬的下体自德芬湿濡的体内滑出。
康奈德不常会後悔什麽事的。即使之前德芬和那些无赖的安排出了差错,但到最後,事情的走势仿佛总是向好的方面发展。而现在,康奈德苦涩地希望,他能单纯的搂抱著德芬,两人赤裸地绻曲在一起,互拥著,单纯地感受对方的身体──融暖而舒适地贴靠地一块儿。静听她的呼息,她的头枕在他手臂或xiōng膛上,他静看著她缓缓入睡。到她醒来,用迷蒙的双眼看向他时,他能轻吻她的脸。
可没时间上演这样的默默温情,那样的亲密会腐蚀掉恐惧与不安,那他就不能给她那些她梦寐以求的幻想了。而且,他也不以为她会接受他这样的爱宠。
他让她沐浴。现在,在他面前的只有华高──被皮带捆扎著,象电椅上的死囚。也许一个小游戏能缓解他现下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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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气漫满浴室,任热水喷洒一地,德芬只呆呆地站在一旁,任腿间的浊液缓缓沿一条大腿下滑。它有著特殊的意义,它意味著一切都结束了。
终於,她踏入浴盘内,任热水冲去她污秽的物证与她的泪水,任水声掩没她抑压不住的悲泣。这样更好,反正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麽的。这样更好,这样对华高来说会容易得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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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9)
从浴室缓步踱回起居室,康奈德站在华高身後,把手轻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问道,“还硬吗?”
“是的。”华高淡漠地回道。
“这就是看著我要她对你的影响吗?”
“康奈德,求你,让我跟她说。”
“抱歉,华高,还不是时候。”
康奈德转到华高身前。两人目不转睛地对视著,似在钻研对方的思绪。康奈德慢慢蹲下,手搁在华高的膝盖上,再缓缓上移,来到被牛仔裤包裹著的大腿上,等待著他的紧绷、挣扎。但华高的身体维持著松驰的静谥,他静看著康奈德。禁不住露出一抹轻笑,康奈德把一只手轻覆到华高腿间明显的隆起上,仍没一丝抽动。
“你怎麽说,华高──要我解放你吗?”
“什麽意思?”华高平静地回问。
“帮你发泄出来。”
“好啊。”
“去你的,华高,”透过那掩不住的微笑,康奈德嗔道,“这可一点不像你,对这麽yín秽的提议简单的说句‘好啊’。怎麽──你以为我做不出来吗?”
“我想无什麽是你做不出来的。”
“那是什麽?你真想我用手裹住你兄弟,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射吗?”
“不。”
“算我求你了,告诉我你脑里想的是什麽。”
“你不想我得到满足。”
“是吗?”
“是的。可我猜,看见我害怕,怕得扭动出汗的样子会让你觉得很有趣。”
康奈德笑著站起来。
“是的,这的确能大大地娱乐我。虽然还比不上你求我给你高潮那麽刺激。”
康奈德松开华高一只手,然後踱回他刚要过德芬的桌旁,看著华高冷静地松开其余的皮索。
“我真想知道,你还能忍多久。看著我跟德芬在一起,吻她,碰她,我的唇在她身上游走,上她,甚至只是简单地搂著她。可每一刻,你都知道跟她在一起的人本可以是你的。”
华高的表情仍没半点变化,但他的xiōng膛在猛烈地起伏,他的呼吸在加速。
“而很快你就会这样做的了。求我松开你好让你上她──没她明确的同意,更不用我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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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十二章 惩罚游戏(1)
如果可以,她宁愿待在浴室里,永远永远。破碎地孤独著,隐藏在这迷蒙的蒸汽里。
可是,不可能。德芬竭力站起,甩走身上的羸弱与恶心感,打开浴室的门。鼓起最大的勇气,她迫自己面对华高,伪装一切,像她并不害怕,像她没受过伤害一样。她读不懂他的表情,找不到任何痛苦或愤怒的痕迹。
他放手了,已经,没所谓了吗?这样──更好。
更好。更好,她努力告诉自己,静静地抵抗那份悲伤,那悲伤如著地的降落伞,掩盖、覆盖、隔离著她。然後,怕继续看华高会泄露出自己的愁绪,她转向康奈德。
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
康奈德向来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但身体的肉欲再炽烈也从没压倒过理性思维的考量。可这一刻,当德芬从浴室走出,康奈德被一股既陌生又混乱的冲动击中。急迫的、排山倒海的需要。好像,既已要过她,他的身体就呼喊著要补偿,赔偿他一直以来的克己节欲,放弃原有的生活,为把她带到这丛林来所作的准备,数月来把自己隔绝开来。与她在一起的那麽多个每分每秒,剥光她,抚摸她,让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私下里却连自渎也不允许自己一次。现在,终於要了她,但在要了她的不到一个小时後,仅仅是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已让他贪婪的身体发条紧绷,尖啸著渴求更多更多。
他只感到一股突来的冲动,想把身体压向她,吸入她的气息,品尝她的樱唇,轻柔地吻她、抚爱她,直到她用轻声吟哦去坦承自己的兴奋。想到她的身体颤抖著抵在他身下,那想法差点让他走向她,差点让他呻吟出声。
但他该死的弃置自己的生活数月,把这可爱的女孩绑架出她原有的生活,为的可不是每次为她勃起就cāo她一回。更大的构想、更美妙的高潮源於思想而非肉体。而且,再怎麽说,那也是份妙不可言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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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桌前,三人静静地共享著这顿气氛怪异的午餐。怎可能吃得下?他们中的任一人。但身体需要进食,无论它处在恐惧、兴奋还是焦虑中。华高设法,一次又一次,去捕捉德芬的眼神,但每一次,视线交触不到两秒,她便避开。也许是担心康奈德会惩罚他俩。
康奈德。现在喂饱他们,大概是不希望饥饿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更完满地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华高希望,既然康奈德已要了德芬,他自己可以不再那样惶惑不安,希望自己可以相信她也不再害怕了。他是怎样看待她的,爱?饥渴?迷恋?无论是何种情素,他不相信自己再能自拔,不相信自己能停止伤害她。
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
第十二章 惩罚游戏(2)
吃炖肉时康奈德盯看著德芬,静思著下午的无限可能。当三人用完餐并上过洗手间後,康奈德没浪费一秒,马上又进入游戏状态。
“你们俩有什麽点子?要来另一个故事吗?”
华高不希望他这样做──让她大声读出那些故事。迫她承认那幽暗的幻想,那本只属於她一个人的秘密。但依然地,想到能聆听她讲述另一篇章,又让他亢奋不已。而且他愧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想了解它们──她的那些黑暗、私密的绮梦。想知道德芬色欲想象的所有详情、细节。
“这一次,华高,我想由你来念。”
好,更好,这样对她来说会容易点的。康奈德边把稿纸递给德芬,边仔细观察她,看她留意到故事标题时是什麽表情。
“德芬,把它交给华高。”
当她把那一小叠资料递给华高时,再一次,他寻觅她的眼神,但她又一次避开,康奈德把她唤回身边,让她坐在身则。他抚梳著她的头轻吻了下她的秀发,然後转首,期待地看向华高。
“可以开始了。”
他本以为不难的,以为那是康奈德要他做的最简单的事情了。但念第一个字时他的喉咙象被堵住一样。她是用第一人称写的,以一个男人的角度。
“我从没想到自己可以像杂种狗一样猥亵,”他开始读出,但没读上几段,康奈德就又开始找渣了。
“起来,德芬。”
带著明显的不情愿,她紧张的站起。
“到那边去,告诉我华高是否硬了。”
叫人动容却又难以置信,这麽小的一个要求竟又让她脸红耳赤起来。
这教他惊异,康奈德好像总能给她这样的折磨。
“硬了。”
“可你还没碰他,怎麽知道呢?”
她明显被康奈德惹怒了,他就是要让她说出那令人尴尬的字句,她低声应道,“我──看得出来。”
“确实,”康奈德回复戏谑的腔调,“可你最好亲身感受一下,好最终确认。”
即使他之前没硬,但想到她会这样碰触他已足以令分身充血,勃起在她走近他,把手罩上男根以前。妈的,康奈德总能让他绝望地,永没终止似地亢奋著,他恨他自己。
羞怯地走向他,德芬犹疑著,然後弯身,像似道歉的望了他一眼,再温柔地把手掌覆在他胯间隆起上,她从没试过这样碰他──无论是在康奈德出现前,还是在他出现後──看著,感受著放在那儿的她的手,让他的身体、他的性器血脉沸腾。
“怎样,亲爱的?”
“他硬了。”她柔声道,终於迎上华高的凝视。
“这让你自豪吧,甜心?知道自己的故事能对华高如此兴奋。”
她没回答,他也没迫她。
“现在,德芬,跪下来,吮华高的yáng具。”
又再红霞满脸,但她仍直迎著华高的视线。老天,她看起来真怕得要死,像她随时就要哭泣一样。那麽,他错了。康奈德第一次迫她那样做时,她其实是厌恶的。现在她同样憎厌做这事。他想为她求饶,但也知道这根本无用。
她双膝跪地,当她再次仰看向他时,她成功的藏起绝大部分的恐惧。天,他想拉起她,拥抱她,展开双臂紧搂著她。他想保护她。
“继续,亲爱的,把他的牛仔裤什麽的全脱下来。”
华高恨那有多刺激自己──她的手在解他的皮带、裤链。她以前从没脱过他衣裳。他的身体嗡声尖叫著,感受她的手指试探性的抓住他牛仔裤的裤腰。他循著康奈德的指示提臀好方便她把裤子退离他的臀部、大腿。他恨自己的yáng具,***硬成这样,紫黑的叫嚣著,生龙活虎的自裤头下跃出,像正焦急的等著她的品尝,而她看起来却是那样害怕。
康奈德走到她身後,对她耳语了什麽,再退回沙发上。
妈的,***。她温润的舌尖轻轻拂扫龙首。那视角上的冲击,她跪在他腿间,她的视线锁在他的欲器上,她的唇分开著,她的舌拍打著柱身、顶端,她手臂的重量就搁在他大腿上──这全是一场酷刑。
耶稣基督,妈的。她含纳入他。她嘴内湿热的温度笼罩上他钢硬、颤搐著的肉器。妈的,每一个舔打均让他四肢屈曲。湿嘴每回脉冲的吮吸均让他蠕扭。那样的渴望,那样的接近,他暴烈的攫紧扶手,以抑制那股冲动──冲动的想揪住她,把她狠埋入自己腿间,深深的插进她喉咙里。她不用忍耐多久,只需一两分锺,他马上就要射了。
但抵著他大腿的她的身体突然一阵战粟。他必定是闭眼了一回,分了点神。康奈德已跪在她身後。她停下,急喘著的身体抖得那麽厉害,华高的心一阵恐慌的抽搐。康奈德在对她做著什麽,他正在伤害她。
“别为我分心,亲爱的,”康奈德慢滋滋地用那甜得掉油的嗓音说道,那是他把性虐发挥到最极致时才会用上的口吻。“继续你刚才做的,我只是把这小裤拉到膝盖上。”
老天,妈的,他在干什麽?他不会是……
“继续,德芬,亲爱的。重新把他的yáng具含进嘴里。”
她的嘴唇再次含笼住华高的性器。但之後唯一的移动只剩她的颤抖。她呼吸急速,像快要哭了。
“现在,德芬,把膝盖打开一点。”
华高看著康奈德的手落到德芬身上,把她引成他想要的姿势,但德芬的身体随即应激的斜抖了下,华高坚硬的yáng具‘啵’的一声滑离她唇齿间。
“现在,把屁股翘起来。”
“康奈德,求你!”
老天,她看起来真的很害怕,肤色变得异常苍白,眼眶红红的烁满泪光。
“求我什麽,亲爱的?”
泪水滑下她的脸颊。
“求你,别这样对我。”她歇斯底里的喊道。华高整个身体振荡著、紧抽著,他随时准备反抗,准备营救。
“我想的,”康奈德轻笑著把她短袍的下摆翻到腰上,祼露出她的圆臀,“不过是要看清楚下面那张粉嘴。”
然後,当康奈德站起退回沙发时,德芬僵硬、震颤的躯体才慢慢放松,深吸了几口气,她重新张唇把华高的怒阳纳入口内。他的心脏近乎抽痛的猛烈锤击著,溶混著过高的肾上腺素与骇人的亢奋。
“现在,华高,请继续念那故事。”
什麽,***在开玩笑吧?但不是,当然不是了。这疯子的变态想法像永没有完一般。
华高俯首,看著德芬的头在他大腿上方缓慢地挪动,伴著yáng具的触感,敏感地感觉她的嘴唇、口腔沿著柱身上下滑动,还有她微往下倾的背部以及圆润白皙的後臀,那嫩臀正向後翘起,对准身後康奈德的凝视。所有这一切──她的粉唇对他做的,她的姿势,还有潜伏在她背後的康奈德的威胁,甚至是他自己的恐惧──让他如此接近,他想不用念上一个字他就会喷射了。
但当他想放弃最後的抗拒,任欲流释出时,她突然停下动作,嘴唇离开了他。也许她害怕,想到他的jīng液会突然充满她的口腔,想到她会尝到他的腥味。但她最终还是得吞下的,康奈德绝不会让她只做一半。浑身颤抖著愤怒、恐惧与需索,华高从靠桌上拿起那叠稿纸,继续诵读。然後缓慢地、无与伦比地她又把肉器嘬吮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