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西宁沉沦在战火之中,不过搭配上阴雨的天气,倒是给人一种很唯美的感觉。
但是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情况估计没人会专门停下来欣赏这种风景,凯尔和塞拉也不例外。
他们正往那个妓院跑,说真的,本来自己就已经拍了不少关于那个妓院的照片,如果再搭配上一些对比照片——也就是越共攻击前后的照片,说不定会有一种别样的效果。
不过两人似乎在战火中迷失了方向,应该说是很多建筑物都被炸塌了,所以只来过一次的凯尔两人不知怎么的就迷了路,妓院不知道怎么去了,甚至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关键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是越共的占领区,一波一波的越共穿过街道上向凯尔来的方向行进。说真的,凯尔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的就走到了这里。
凯尔一下子靠在了墙上,然后说:“我们完了塞拉,我们这遭恐怕是要栽再这里了。”
“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还不想死呢。”塞拉说。
“我也不想。”凯尔说着就想再冲出去。
不过被塞拉拉住了:“你要往哪里去?”
“当然是要逃命了。我可不想把小命扔在这里。”凯尔回答。
“你看。”塞拉指着凯尔想要冲过去的地方。啊,刚刚一伙越共跑了过去,跟着他们的还要一个拿摄像机的家伙。
凯尔说:“我看到了一个拿摄像机的家伙,我猜他可能和我们一样是记者。不过相比起我们来说他倒是更丽靓一点。”
“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那个跟着越共混的记者的脸?”塞拉问。
“说真的,没看的太仔细,不过我至少可以确认他不是一个越南人。”
塞拉分析道:“对没错,他不是越南人,而且根据我的观察,他貌似是个欧洲人,懂了吧,越共那边也有不少的欧洲人,他们来自东德波兰等地方,你看,要是我们装作他们的样子,往身上披一个红色的褂子,没准越共就会放过我们一马呢。”
这可确实是一场大战役,连越共那边都来了这么多的记者。
凯尔说:“可是我们没有红色的东西啊,除了我的内裤。“
“我们不需要,只要我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就没事,你想想,要是越共的记者把红衣服脱了越共就会朝他们开qiāng吗?”
“不会,大概吧”
“那就是了,我们到时候就说自己是德国人或者罗马尼亚之类的那些国家的人就没事了。”
凯尔点了点头说:“你这么一说倒是还真的很有道理啊。”
“记住,我们走路一定要昂首挺胸,这里可是我们的占领区,明白吧,我们的。”
“我们的。”凯尔点了点头,“我们呢,就装作是没有红衣服的德国记者好了,话说,你会说德语吗?”
塞拉回答:“不会,不过我觉得越共应该也不会说德语,所以在他们考验我们的时候,我们就算是胡编两句他们也不一定能听懂。”
“好吧,我们出发。”
这么一来,两人都把摄像机拿到最显眼的地方,然后再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这下,果然没问题了,从街上前行的越共只是多看了自己两眼而已,但是也并没有停留下来审问或者什么之类的。
两人就这么转了一大圈,结果还是没找到想找的妓院,这个时候塞拉提议转身回去,塞拉说:“我们在这里转了好久了,还是回去吧。”
可是凯尔觉得很有必要去那里看一看,看看那个大腕还有那俩凶恶的家伙是不是已经挂掉了。还有那些hǎi luo yin是怎么处理的,这些都深深的吸引着作为记者的凯尔的心。
所以塞拉也不再说要回去了,尽管会很危险,但确实是个很诱人的点子。
于是两人又开始探起了路。不过在两人准备走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喊住了,一开始凯尔还以为是越共发现了自己呢!
不过回头一看,确实是个越共,不过是个受伤的越共,他就躺在地上喊凯尔两人,声音很是凄惨,还夹杂着无力。
凯尔和塞拉对视了一眼,觉得有必要救他,是很有必要!
要是自己两人扛着一个受伤的越共,那无论是走到哪里都不会被攻击了。
这果然是个好点子,越共看到自己两人扛着一个他们的同伙,自然会把自己当成他们的人,美军看到自己是欧洲人,所以肯定知道知道自己是记者。
啊,这可以说是美国人的好处了——最起码他们能分辨出来记者和士兵的区别,而很显然的越共就不能理解这一点,在他们看来,白皮肤的人都是恶棍,尽管并不全是。
所以凯尔和塞拉连忙过去把他扶了起来,不过两人身上也没药之类的东西,甚至连ma fēi类的镇痛剂都没有。而把那个越共扶了起来之后才发现,啊呀,他的腿已经血肉模糊了!
看样子是被一块倒地的建筑物给压到的。
这即便是活着估计也要少个腿了,啧啧。看到他的伤势凯尔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但是要把他送到哪里呢,送到越共的基地?这就有点玩过头了。
所以两人把这个奄奄一息的越共扶了起来之后便走上街道,期盼赶忙过来一队越共把这个伤员带走。
果然,没一会儿就又来了一队越共,当凯尔和塞拉迎上去并且交代了意思之后。那个领队的越共说:“为什么你们不把他送到基地呢?”
老天,还真的是这样。然后那个越共又说:“你们应该是新来这里的记者吧,看你们又高又大的好了,让他带着你们去吧。”说着就拍了拍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就只有十五六岁左右的小伙子,
“我们要在这里打很久,所以你们认识认识路也不错。去吧金明。”那个领队的有越共看起来并没有多么怀疑,毕竟两人都拿着摄像机。说完之后就又领着一大队的越共奔赴前线了。啊,估计他们此去很难再复返了。
“走吧,金明”凯尔对那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