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娱乐圈潜规则:极品妖妻 > 第888节:酒吧中勾引到两个极品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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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桦忙把艳艳拖住,说:

    “别胡闹,你这样子过去找人家,人家还不以为你是那种人?”

    “是什么人?淑桦,你就是胆小,只要自己高兴就行了,干嘛在乎别人怎么看。”

    “艳艳,反正这样不好,我们喝得好好的,去惹人家干什么?你别太胡闹了。”

    “两个人喝酒没意思,我来找点乐趣。淑桦,快乐是要自找的。”

    艳艳爱玩、好调皮的天性又复发了。

    说完,艳艳冲淑桦眨眨眼皮,又回转头对坐在侧面小圆桌旁的鬼佬嫣然一笑。

    那鬼佬正用眼睛偷看艳艳,突然见艳艳回眸一笑,自然是受宠若惊,忙不迭地对艳艳又是点头,又是微笑。

    淑桦摇摇头,笑道:

    “你这可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瞧,鬼佬过来了,这是你自己招惹的,等会甩不脱可不要找我帮忙。”

    艳艳也笑道:

    “你这算是什么朋友?我还没开口,你倒及早推脱责任,哼,还说什么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呢。告诉你,今晚我不放你走,你就别想溜。”

    淑桦做着无可奈何的委屈相,两手一仲,双肩一耸,说:

    “那我今晚只好看你怎样和鬼佬调口味了。”

    说笑间,那鬼佬已走过来。

    只见这鬼佬至少一米八五的大块头,身着一套笔挺的西服,长相还不错,在欧洲人中,是属于英俊的那一类的。

    鬼佬碧绿的眼睛闪闪发亮,面带微笑地对艳艳和淑桦说:

    “两位小姐,你们好!”

    想不到,他还能来两句结结巴巴的中文。

    “你好!”

    艳艳浅浅地一笑,露出脸上两个浅浅的梨满。

    艳艳这迷人的一笑,无疑让鬼佬失魂落魄,如同他见到了他天天朝拜的上帝。

    只见他眼睛一亮,绿光一闪,用结结巴巴不成章法的中文说:

    “我想请小姐喝酒,那边还有人。”

    那古里古怪的发音,逗得艳艳和淑桦都笑了。

    艳艳学着他的腔调,也在怪模怪样的说:

    “我们一起的喝酒。”

    说完欣然应邀前往,竟真的跟那鬼佬向他们那一桌走去。

    淑桦急得连扯艳艳的袖子:

    “你真的过去和他们喝酒?”

    “是呀,你没听见是他请我们去喝酒吗?为了国际邦交正常化,我们应该过去喝一杯。”

    艳艳嬉皮笑脸,硬拉着淑桦一起过去。

    走到那鬼佬的桌边,两个女孩子才发现坐在小圆桌旁靠近角落的踞影里还坐着一个男人。

    刚才艳艳他们是在明处,这男人坐在背光的地方,艳艳他们没有看见。

    等艳艳和淑桦走近,那个男人从yīn影里站起来,极有礼貌地对两个女孩子微笑、点头。

    那男人身材高大,两眼炯炯有神,微笑时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紫色的灯光下,白得发亮。

    这是男人中少有的好牙齿。

    淑桦讨厌那种外面仪表堂堂,笑时却露出一日被烟熏得发黄、发黑牙齿的男人。

    这个男人外表并不特别英俊,却很有脸型,他神采奕奕,温而不暴,如同冬天里的阳光,让人看着舒服。

    如今的年轻男孩子忙着赚钱、耽于玩乐,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拥有这样一张健康、饱满、朝气蓬勃的脸,已是很难得了。

    这是他的一笔巨大的财富呀。

    淑桦觉得这男人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男人带着那种和蔼的微笑注视着淑桦,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自我介绍说:

    “我叫李志雅。严小姐,我们早晨见过面。”

    淑桦想起来了,不就是早晨在电梯里掉失钱包的那个冒失鬼吗?

    “你怎么知道我姓严?”

    淑桦话一出口,立即觉得多余。要知道自己的姓名还不容易吗?回一问传达室里的老张不就知道了。

    何况早晨只有淑桦和他最早到写字楼。

    艳艳笑着说: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亏得淑桦还装模作样,不肯一起过来。这样更好,原来都是熟人。我叫艳艳,李先生好!”

    艳艳大大方方地向李志雅伸出右手,跟他握手。

    四个人自我介绍后,重新落坐。

    鬼佬约翰逊显得很兴奋,重新又要了一瓶洋酒,缠着艳艳说个不停。

    艳艳的父亲是本市的一家最大的进出口公司的总经理,经常出国,能说一口地道的英语。

    艳艳在这方面深得其父的真传,也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这会儿正派上用场,对付约翰逊当然是绰绰有余。

    两人唧唧咕咕,中英文夹杂在一起,谈得甚是热闹。

    淑桦则显得很沉默。

    淑桦不像艳艳那样能说会道,不善于跟不相识的人交谈,因此显得很拘谨。

    李志雅主动搭话说:

    “严小姐,真不知该怎样谢你才好,我的钱包里有一份很重要的合约及我的一些证件。如果弄丢了,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淑桦淡淡地笑了笑,说:

    “不用谢的,我只不过是替你捡了一下钱包而已。”

    志雅由衷地说:

    “幸亏是你帮我捡的,要是换个人不一定会还给我的,钱包里还有不少的现金呢。”

    “哦,那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打开你的钱包。早知道有那么多现金,我也不一定会还给你的。”

    淑桦觉得李志雅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因此不像先前那般拘束了。

    李志雅那说话的神态、语调都使淑桦觉得很轻松。

    李志雅想不到淑桦如此回答,呆了一下,嘴角露出笑意,说:

    “我想严小姐一定不会是那种人。”

    “那可不一定。”

    李志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应该感谢你,感谢你把钱包还给了我。”

    淑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李志雅继续说:

    “你一进酒吧,我就看见你了,但我一直犹豫,是不是过去和你打个招呼。没想到,我的同学约翰逊倒比我大方,把你们请过来了。”

    说着,李志雅看了一眼正在热烈交谈的艳艳和约翰逊,笑着说:

    “你这个朋友——艳艳,英语说得很是流利,人也很活泼。”

    “岂止活泼,那样美丽动人,很可爱,对不对?”

    淑桦一直为有艳艳这样的朋友而骄傲。

    “是挺可爱的,但你也是一样的啊。”

    李志雅是个很有绅士派头的男人,在赞美另一个女性时,决不会忽视对身旁女性的赞美。

    这时,艳艳大概是听到了有人在议论她,侧过头来,插嘴说:

    “你们在谈些什么?让我也听听。淑桦,我们换个伴,约翰逊交给你啦。”

    不知约翰逊和艳艳在谈些什么话题,大概讨论得正激烈,艳艳突然丢下他去和李志雅说话,他便抓住淑桦叽哩咕噜,纠缠个没完。

    淑桦出于礼貌,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

    约翰逊对淑桦劈头就是一句:

    “那些穿皮短裙的女孩子是不是新女性的革命者?”

    约翰逊的这句话说的是英文。

    淑桦的英文本来就没有艳艳的那样流畅自如,约翰的这句话无头无脑,不知从何而来,听得淑桦是一头雾水。

    约翰逊见淑桦没有明白他的话,一着急,说起话来更是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

    淑桦耐着性子听约翰逊解释了半天,才弄明白这句话的由来。

    原来艳艳和约翰逊东拉西扯,不知怎么扯到了服装上。

    约翰逊便说了这次到中国来觉得很纳闷的事。

    他在街头看到到处有穿皮短裙的女孩子招摇过市,便以为误人了一个大面积的红灯区。

    很纳闷中国竟开放到了这种程度。

    他不知道夏季中国内地流行皮短裙。

    按他们国家的惯侧,皮短裙只有妓女才穿。

    在他们国家,皮短裙就是妓女的标志。

    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在国际上以封建、保守著称的中国内地,居然有这么多的皮短裙招摇过市,且穿者个个神态自若,若无其事,无不使约翰逊惊诧不已。

    艳艳不知是为了维护国内女同胞的尊严还是故意唬弄约翰逊,竟强词夺理说,中西文化一直都是矛盾的,既有统一性,又有对立面。

    说在西方,皮短裙是妓女的标志,在东方,则是淑女的标志,那些盲目跟从潮流穿皮短裙的时髦女郎都是良家妇女,典型的淑女。

    当然,艳艳在说这话时,是含有很大的讽刺意味的。

    艳艳一向看不惯那些无知识,没有自己个性、品位,只会一味追随潮流的女人们。

    约翰逊却对艳艳的调侃信以为真,说那些以皮短裙为淑女服装的姑娘们是新女性革命者。

    在他们的国家,常有这样的女性做些反潮流、反传统的事,以示她们对社会的不妥协。

    所以约翰逊对淑桦有此一问。

    淑桦弄清事情的原委,一面为那些缺乏品位的女同胞们感到脸红,一面又为艳艳的奇思异想、胡说八道感到好笑。

    见艳艳现在又正襟危坐,举止高雅地和李志雅大谈音乐、绘画,淑桦不得不佩服艳艳的机智、灵活和变化多端。

    艳艳的谈吐一向很机敏、幽默,一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淑桦忍不住拍拍艳艳的肩膀,好笑地说:

    “你和约翰逊还胡扯了些什么?先给我留下底,我好应付他。”

    艳艳对淑桦挤眉弄眼,做个鬼脸,说:

    “有些事情不需要认真的,你也尽可以胡说八道,把他们弄得云里雾里就好。”

    她们说这话时用的是本地方言,不怕约翰逊听懂。

    李志雅却是忍不住笑出声:

    “约翰逊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情圣,追女孩子很有两手的,想不到今天被你们两个小丫头弄得晕头转向,你们就以这种态度对待国际友人?”

    艳艳笑嘻嘻地回答:

    “国难当头,我们应该一致对外。”

    约翰逊见三人笑得开心,也凑过来,说:

    “whatareyousay?”

    艳艳反应最快:

    “淑桦在夸奖你是一个聪明又有修养的青年。”

    艳艳的话再次逗得大家开心地笑。

    气氛变得更加活跃、热烈。

    艳艳的性格是极富感召力的,很容易带动气氛。

    李志雅一直坐在一边,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两位姑娘。

    两位姑娘是如此的美丽、可爱。

    她们的性格却又是如此的相异。

    深夜,月亮躲进了云层里,街旁的路灯半睡半醒地睁着眼睛,发出微弱的光,在地上投下长长的黑影,把路面描绘得或明或暗。

    微风吹动树叶,“沙沙”地响,奏着夜的催眠曲。

    艳艳带着些微的醉意回到家里。

    出门时的沮丧、烦躁早已一扫而空。

    艳艳现在的心情是轻松、愉快的。

    远远望见家里的灯光,艳艳心里一阵温暖。

    人在困乏的时候是最想家的。

    艳艳怀着兴奋的心情,几乎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大门。

    想像中父母一定会坐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晚归的女儿。

    那该是一副多么温馨、甜蜜的家庭生活画面!

    保姆惊慌地站起身来。

    客厅里坐了好些人。

    茶几上摆满了点心、水果。

    艳艳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

    保姆招待的是她的那些老乡们。

    艳艳的突然出现,显然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热烈气氛,那些可怜的乡下姑娘们没有见过大世面,一时都手足无措,僵在沙发里。

    刚才热火朝天的客厅一下变得鸦雀无声。

    不错!艳艳心里冷笑着,父母都把这个家当作旅馆,天天呆在家里的是保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这个家成了保姆的家了,她倒把这个家当成她的家,在家里招待她的朋友。

    艳艳一声不响,对那些惊慌失措的姑娘们视而不见,径自迸了自己的房间。

    艳艳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想,也不觉失望。

    对这些她早就习以为常,很麻木了。

    艳艳机械地找出睡衣,又机械地走迸浴室。

    当艳艳躺在浴缸里,被白色的泡沫裹住时,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劳累了一天的肌肉和神经到此刻已完全放松,慵懒的舒适感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

    四肢百骸似乎要被温水泡化,离她而去。

    艳艳懒洋洋地拿过日记本和笔。

    她有泡在浴缸里写日记的习惯。

    艳艳在日记里这样写道:

    “约翰逊很滑稽,很好玩。李志雅是个很有意思的男人,他那双眼睛就像黑夜一样深邃、璀灿,似乎可以包容一切。”

    “我很孤独,太需要一个人来陪我走出孤独。我想说,我实在太孤独!可没有人回答我什么!我到处玩乐,到处寻找刺激,我觉得很累。但我宁愿在困乏中死去,也不要在孤独中生存。”

    清晨,艳艳正在酣睡中,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惊醒。

    艳艳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想抵挡那铃声。

    但那刺耳的铃声无孔不入,每一下都敲打着艳艳的神经。

    艳艳无可奈何地cāo起电话筒,开口就骂:

    “哪个患了神经病,这么早就打电话?吵不吵人?”

    “艳艳小姐吗?对不起,我打扰你的美梦了。”

    话筒另一边传来约翰逊的声音。

    “莫名其妙!”

    艳艳气呼呼地就想挂断电话,转念一想,又问:

    “你一清早找我有事吗?”

    “我想请艳艳小姐共进晚餐。”

    “那也用不着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啊。”

    “我想,像艳艳小姐这样的美貌小姐,身后一定有一大把一大把的追求者,我怕来晚了,你被别人约走。”

    真是典型的美国式约会!

    艳艳撇撇嘴,本想拒绝,突然脑中闪过一双深邃的大眼睛。

    艳艳于是改变了主意,决定答应约翰逊。

    “我总是答应当天第一个约会的男孩的。不过,今天,我的好朋友淑桦小姐也要一起去,像能再邀一个男伴吗?”

    “当然可以,我叫李志雅一起去。他是个不讨厌的男伴。”

    “那好,就这样定了。”

    艳艳想,李志雅岂止不讨厌,简直很可爱呢。

    “晚上,我和李志雅一起来接你们。”约翰逊敲定说。

    艳艳挂掉电话,倒头又睡,想找回刚才的瞌睡。

    但瞌睡虫这时已不轻易来惹艳艳。

    昨晚在酒吧认识李志雅和约翰逊的一幕幕像动画片一样在艳艳的脑袋中一一闪现。

    想着,想着,艳艳忍不住微笑。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不可捉摸,如果昨晚艳艳不去喝酒,如果不是在红玫瑰酒吧,如果不是艳艳内心孤独故意寻找刺激,如果约翰逊不过来请艳艳和淑桦喝酒,或许这一辈子,艳艳也不知道世上有李志雅这个人,或许就这样错过,一辈子永不相遇。

    艳艳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等再次醒来时,已九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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